重回七九撩軍夫

番八 前生恨今生愛

金吉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白瑪,又看了看眼巴巴仰臉望著她,泫然欲泣的蘇秀秀,似乎有些難以抉擇。

仁次在外頭不嫌亂地摻了一腳,“金吉,你是我們的勇士,勇士可以隨便挑女人。白瑪先來,你就跟白瑪去弄上一場,然後要是秀秀願意,你又再回來跟秀秀,這不就兩全其美了?”

金吉瞪了仁次一眼,收回視線之後,就問蘇秀秀,“那你願意不願意?是白瑪先還是你先?”

“可……我們沒結婚。在我們漢族,沒結婚的女人是不可以做這種事的。”

金吉摳了摳腦袋,藏族男女可以自由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係。哪怕萍水相逢,隻要雙方自願也可雲雨一番而不受譴責。假若一藏族男子偶遇某美豔藏女子,心生興趣,隻需上前搭訕,直接詢問姑娘同床意願即可,姑娘如含羞答應即可成事;倘若不諾,也會開懷一笑了之。

若在漢族這種行為會被稱為耍流氓,可是嚴重的罪行。在藏族則毫無此種顧慮。

蘇秀又補了一句,“如果結婚了,要做,之前要洗,之後也要洗。”

金吉覺得好麻煩,這裏水都是從十幾裏外一點點兒背回來的。喝都不夠,還拿來洗澡?

“你們這些女人真是麻煩哦。我……我找白瑪去了。”

金吉要走,蘇秀一急,不留神就滾下了床,摔得直哭,又叫痛。

金吉無奈地走回來,悶悶地坐在床邊。

“那你到底給不給我?你不給我,又不要我走,你是什麽意思?是想讓我當一輩子處/男,給人笑話死?”

不一會兒,白瑪的哥哥康巴來了,說是聽白瑪說金吉撿了一個漢女回來,一來就跟金吉急急地說了一通話。

他的原意是,神靈說,他這一輩子要找個漢族女人結婚,可巧的是,金吉撿了個漢女,能不能讓給他,他感謝金吉牽媒之恩,送他一頭牛。

因為他說的是藏語,蘇秀秀聽不懂,隻是看到金吉聽完臉色就變得十分奇怪,就問金吉,“金吉,他說什麽?”

金吉瞟了一眼仁次,又看向蘇秀秀,“他說,他跟我是好兄弟,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女人同睡!我可以先睡,等我睡完了,就輪到他來睡!”

仁次瞪大眼,張大了嘴,金吉又狠狠地瞪了他一下,暗中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又把挎在腰間的秘銀刀子把撫了撫。

仁次就默默地轉了頭,看向一邊,裝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金吉這樣子太嚇人了。

蘇秀嚇壞了。

金吉就把蘇秀秀的要求說了。

康巴覺得新鮮,想了想,就說:“我願意去背水回來給她洗,我現在可以把她領回帳蓬去了不?”

金吉就問蘇秀秀,“你先跟他還是先跟我?”

蘇秀邊哭邊罵金吉:“混蛋!”

白瑪得意地看著蘇秀,挺起偉岸的胸,又鄙夷地看著她的胸前,“你那小小的,一手就握住了,男人就喜歡大的。你想跟我爭金吉,不會贏的。”

蘇秀捂臉,咬著唇默默地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沒辦法,左右上一世,她和金吉,忍了一輩子,憋了一輩子,這重來一次,快就快吧,她本來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和他結婚,要做他的女人,給他幸福的。

“金吉,我願意跟你,就今天晚上。可是我有一個條件……你有了我之後,就隻能有我一個,其他的女人就不可以再沾了。”

金吉想了想,道:“那我要試試,你值不值得讓我放棄無數的女人。”

這就是暫時算是商議定了的意思吧?蘇秀秀十分虔誠地感謝了姑姑和仁次,如果不是他們帶她來,金吉就成了白瑪的了。

康巴在一邊眼巴巴地等著回答呢,怎麽好像說著說著就沒他事兒了呢,他就又問金吉:“怎麽,她同意了沒?”

金吉搖頭,眉頭上揚,“她說她就跟我睡,不跟你睡。”

康巴不解,“為什麽?我們可是好兄弟,你把她給我,我讓白瑪陪你。”

金吉有些惱,這人怎麽這麽死腦筋呢,說漢女旺夫就旺了?他爸當初跟他媽結婚,也信這一套,結果呢,還不是弄了個兩敗俱傷。

“康巴,她不喜歡你。我也不用白瑪陪。”

“那她就喜歡你?金吉,是你自己不願意分享吧?”康巴用藏語問,“姑娘,你喜歡跟他睡還是跟我睡?我也很強的,有過很多女人,經驗豐富,花招比他多。不像他,生瓜蛋子一枚,會亂/衝的。”

蘇秀表示聽不懂。

金吉就隻翻譯說,“他說他有很多女人,有毛病了。”

蘇秀就嚇了一跳。

康巴又亮了肌肉,做了腰部擺動的動作,說,“我腰力好,會讓你飛起來。”

金吉就說,“他說他腰閃到了,他在做運動恢複。”

康巴覺得不對,就絞盡腦汁地用漢語比劃著說:“我,你,睡。”

金吉很緊張盯著蘇秀,生怕蘇秀會答應。

蘇秀搖頭,“我喜歡金吉,所以他可以,其他人都不可以。”

金吉興奮地吼了一聲,抱著蘇秀用力地親了親,又得意的用藏語地對康巴說,聽到了吧,她就喜歡我,就隻喜歡被我,你可以走了。

仁次擠著眼睛盯著蘇秀秀笑,說想來聽牆角,蘇秀秀連連搖頭。仁次也不強求,就笑著說,那我聽金吉牆角,學經驗。

“那聽金吉牆角和聽我的不是一回事麽?”

“那可能還真不會是一回事兒。萬一金吉覺得你不行,要換人呢?白瑪一定會同意我去聽的。”

白瑪立即點頭。

蘇秀秀往**一歪,閉上眼睛,裝睡。

金吉就把白瑪和康巴還有仁次,仁次姑姑請走了。

“漢族姑娘害羞,你們要在這兒聽,我就沒得過了,都走吧,都走。”

康巴不相信蘇秀秀真的看不上他,又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大通,讓仁次來翻譯,金吉定定地看著仁次,仁次就捂著腮幫子說:“哎呀,哎喲,牙好疼啊……姑姑,我們快走吧,我的牙又要掉了。”

帳蓬裏突然恢複了安靜,蘇秀秀能聽到金吉的呼吸,越來越粗。他就這樣坐著,直定定地看著她,像是在評估值不值得讓他拋了白瑪。

看到蘇秀秀睜眼,金吉連忙問:“白天不行麽?”

“晚上!你有水給我洗澡麽?”蘇秀秀突然想到一個拖的好辦法,隻要沒水,她就讓金吉去背水,這裏離著水源有三四十裏地,正是過節時分,路上人多,不能騎馬,隻能步行,他就算現在去背,回來也是半夜了,他肯定要明天去背。

金吉笑了,指著那些裝在水壺裏打算拿來喝一個星期的水說:“我這兒有二十幾個水壺,全是滿的,給你洗足夠了。”

“可是你也要洗!”

“麻煩!算了,誰叫我覺得你看著心裏挺舒服,我會剩下點水自己洗。現在沒什麽問題要問了吧?我們就等天黑,然後天一黑就來。

不過這樣坐著看著你,又饞得慌,我還是先睡一覺,睡醒了應該時間就差不多了。”

金吉說著就去把帳蓬的硬頂門給合上了,又把窗戶打了下來,脫光了衣服就爬上了床,鑽進被子裏,挨著蘇秀秀睡。

蘇秀秀感覺到他和她之間,隔著一把長刀的距離,有東西頂著她後腰了。

她知道那是什麽,一動也不敢動,怕金吉萬一不遵守規矩,直接就上來。

金吉喘了一會粗氣就強迫自己睡了,甚至手都沒伸一下。

他還是個上一世一樣,自製力驚人。可是那時候,他是必須克製,和現在有些不同。

他睡著了,蘇秀秀就轉身了,伸手去描他的輪廓。他和二十幾歲的時候也沒兩樣,他說他長得就顯老,其實不是的,他那時候剃胡刀壞了,手裏有的幾個錢,就給她攢著,從別人手裏花高價買了隻萬花筒給她,讓她躺在草地上看天空。

然後就沒錢買剃刀了,胡子就自由的生長,看不出年齡了。

後來她死的那一天,他用菜刀把胡子刮了,刮出好幾道血口子,說要讓她記住,他的模樣,如果世上真有神靈,人真有來世,她要記得來找他。他會永遠在這個地方,等著她。因為他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玉山,不知道去到外麵的世界,要如何尋找她。

她答應了他。

那時候,她才發現,金吉長得十分的英俊,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英俊。俊美無儔,氣宇軒昂,因為生性狂放,眉宇間還有一絲霸絕。

想到這裏,蘇秀秀默默地流下淚來。金吉,我找到你了,我沒有食言。可你卻沒等我,差點跟別人玉成好事……不過還好上天見憐,一切都還來得及。

“女人,別摸了,我難受。”金吉突然開口說話了。

蘇秀秀吃了一驚,原來他也在裝睡。

睡到傍晚的時候,他像前世一樣煮酥油茶,切犛牛肉給她吃。吃完了之後,他就把水壺興衝衝地取了下來,一個一個的拔開塞子,一邊唱歌一邊往臉盆兒裏倒水。

“快來洗,洗完了好開始。我很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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