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番二十四 電影七天樂

金吉忍了這麽久,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自然是大吃而特吃。

大吃而特吃的結果就是蘇秀秀受罪,並對這種事產生了一點點畏懼心理。

“真希望天天都放電影兒。”金吉撫著蘇秀秀汗濕了的發間笑眯眯地說。

蘇秀秀眼皮子艱難地抬了一下,困得不要不要的。

她可不希望天天放電影。

要是天天放電影,她真不知道好日子要如何挨。

可是有時候,人生就那樣,你越怕什麽,就會越來什麽。

看完這場電影,蘇秀秀蔫了好幾天,金吉暫時也沒來攪攏她,她好歹過了幾天清靜日子。

劉金蓮天天都沒睡在宿舍,不知道去了哪兒,晚上出去,早上才回來,一副缺覺少眠的樣子。

這一天,劉金蓮又是青著兩隻眼窩回了宿舍,一回宿舍就跟蘇秀秀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電影隊的要到我們玉山馬場來放電影,說是要響應號召,連續放七場電影,還要開一場盛大的聯歡會,好多領導都會來。”

蘇秀秀瞠目結舌,眼前突然就灰了。

放七場電影,連續七天………

前世可沒有這樣的事,前世她直到死,玉山馬場都沒放過電影。

劉金蓮看蘇秀秀依舊淡著臉,沒有笑模樣,就酸溜溜地道:“也對,你們城裏來的女學生,看電影都看厭了,不像我們這偏遠地方的人,一場電影都歡天喜地的。”

蘇秀秀鯁了一下,連忙解釋道:“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不高興,我隻是覺得很突然。”

“是吧,又突然又驚喜,我聽紮木說的時候還以為他騙我玩兒呢,結果又連續聽了幾個人說我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劉金蓮那陣酸水冒過去之後,又能正常說話了。

蘇秀秀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劉金蓮口中的紮木,就是總看金吉不順眼的死對頭之一。

劉金蓮好像和紮木關係走得挺近,以後好多話都不好和劉金蓮聊了。

免得給金吉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裏的人都太直接了,愛和恨都太鮮明,強烈到讓人害怕。

隻是,金吉那家夥要是知道要連續放七天電影,一定會樂得笑歪嘴的吧?

蘇秀秀真沒猜錯。

金吉上午把馬趕到草區,自己叨了根草躺地上望著天空發呆,腦海裏不斷回放著放電影那天,他把蘇秀秀搶回帳蓬肆意折騰的畫麵,想著想著,鼻血就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仁次興高采烈地騎了匹小馬從遠處跑來。

還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就興奮進大叫金吉,金吉。

金吉腦中的美好畫麵被打斷,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就狠狠地瞪著仁次,“叫,叫叫,叫什麽叫?又被誰打了,讓我去幫手?”

仁次的臉頰都是紅通通的,額頭上也全是熱汗,兩眼亮閃閃的,像是洗過的葡萄粒兒。

金吉著袖子的手放了開來,又坐回了草地上,“看你這樣子,跟偷著了雞的黃鼠狼似的,不像是被人打了啊。”

“不是被打了,我這是高興,高興的。”仁次跑了一路,氣還沒喘勻,又用力呼吸了幾下,這才下了馬,扔掉馬鞭,一屁股坐到金吉旁邊,傻笑道:“放電影的要來馬場了,還要連續放七場,我簡直是高興得要瘋掉了。

我,我要回山上去把我爸媽妹妹也接下來看電影。

我已經跟劉場長告過假了,康巴也說要回去接家人,好多人都要回去,雖然你山上已經沒家人了,我也跑來告訴你一聲,讓你提前樂樂。”

放電影,放電影兒……

七天,七天……

這兩句話不斷在金吉腦海中轉悠著。

金吉猛地一把摟住了仁次,仁次一驚,差點下意識就把他甩出去,金吉用力按住他,一字一頓地問:“真的要放七天電影兒?在我們馬場?”

仁次隻當金吉想看電影,立馬點頭道:“是是是,上次放電影你就錯過了,這次要放七天,你可千萬不要再錯過了。”

金吉哈哈大笑起來,“怎麽可能會錯過,七天,哈哈,七天,樂死老子了。”

金吉一邊笑一邊爬起來,撿了仁次的馬鞭就一翻身上了自己的馬,用力打馬揚長而去。

仁次摸著自己的頭不住地搖頭嘀咕著:“瞧他這樣子,是樂瘋了吧?竟然把馬鞭都拿錯了。

不過,他的馬鞭質地更好,我要了好久他都不給,這下子,是他主動換的,他的馬鞭我也不還了。

哈哈,賺了賺了。”

這天晚上,金吉就又跑到場部的食堂來了。

蘇秀秀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他的興奮。

那眼睛裏跟安了倆電燈泡,還是超級大瓦數的燈泡,閃得人眼都犯暈。

蘇秀秀端飯碗的手都抖了一下。

金吉也沒做什麽出格的舉動,和蘇秀秀隔了一張桌子坐下來,扒幾口又隱晦地衝蘇秀秀嘿嘿笑兩聲兒。

蘇秀秀聽到他那笑聲,雞皮疙瘩都掉了一直,全身發麻,汗毛倒立。

這天晚上,蘇秀秀做夢都夢到在被折騰,半夜的時候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醒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淩晨五六點的時候,她聽到帳蓬有異常的響動,她翻身爬起來,撩起窗戶那邊的布簾子看了一眼。

劉金蓮和紮木親親熱熱地抱在一起,兩人共騎一馬,上身的衣服倒是整整齊齊的,不過……劉金蓮的褲子在腿彎處。

蘇秀秀暗啐了一口,連忙把簾子放下來,麵紅耳赤地躲回了被窩中。

過了一會兒,馬蹄的聲音在帳蓬外停了,蘇秀秀聽到劉金蓮欲拒還迎地對紮木說:“別,帳蓬裏有人,不要進去了,就再去騎騎馬。”

“害什麽羞,你不是說蘇秀秀睡得沉,一睡著了就跟豬似的麽。我倒沒看過那麽好看的豬,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再說了,旁邊有人,不是更得勁麽?”

劉金蓮掙紮了一會兒,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然後聲音就被吞了。

聲音再恢複的時候,劉金蓮的聲音已經軟綿得不像樣子了,像是一掐都能出水,媚得人渾身癢癢。

“那你進去了可別亂出聲兒啊,要是她醒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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