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上了癮

第37章 激情四溢

第37章 **四溢

不是所有擦肩而過的人都會相識,也並不是所有相識的人都會叫人牽掛。

緣分,命運,該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

這是個定理,無法違背的。

坐在一旁的等候椅上,貝茈不時的抬頭望一望機場的電子鍾,心,撲通撲通跳得慌亂。

算起來,和小荇已經四年沒見了。

聽有人說,真正的朋友,是不需要時刻的聯係,卻仍舊在那一瞬間,一切的回憶都會浮現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貝茈將手中的手機緊緊握緊,不時的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回憶,心裏萬千思緒。

卻驀地,聽見了一旁有道聲音響起,帶著十分不確定的疑問:“貝茈?”

不是女聲,是男聲。

她怔愣的抬起頭,卻發覺,一身黑色休閑裝的男子正站在自己麵前,帶著黑色墨鏡,還帶著一頂白色棒球帽。

十分的隱秘,就像一個隱形人一般。

她怔愣得回過神來,伸手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你認識我。”

“是我。”摘掉墨鏡,貝茈才發覺,麵前的男人,竟是許賢。

“你怎麽?要出差嗎?”貝茈側頭,發覺許賢身後跟著一個便衣的男人,身體卻十分的魁梧,神情嚴謹莊重。

換句話,便是凶,一臉凶相。

“恩,有些事要處理。你呢?來機場有事?”許賢看了看貝茈,她並未拿行李箱,卻見她的臉更加的消瘦了,更有些蒼白,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小荇回來了,我來接她。”

“哦,是嗎?幾點的飛機?”

“四點。”

“怎麽是四點?我的飛機三點半就要起飛。本來還可以見見那個丫頭,這四年沒見,不知道變成什麽樣子了。”

“嗬嗬,祝你一路順風哦。”

“總裁,時間到了,我們要趕緊去安檢。”一旁的男人上前一步,在許賢的耳邊提醒道,聲音很輕,但,卻是足夠貝茈聽得清楚。

許賢臉上劃過一絲失落,他看著貝茈,卻見她揚起笑臉,說著:“好了啦,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吧。”

他的心裏苦澀,卻揚起嘴角,溫柔的朝她笑了笑,伸手覆上了她的臉頰,那精致的側臉,輕點她小巧的鼻翼,便收回。

那寵溺的味道,自然而然的,流露而出。

在旁人的眼裏,無疑是一對情侶。

貝茈尷尬的撇開臉,她有些不習慣許賢這樣的親昵,但想想,又覺得自己太過於小氣,這隻不過是朋友之間平常的道別吧。

“那我走咯,小丫頭,別忘記你的承諾。”

“恩,一定。”

貝茈看著許賢遠離的背影,正要轉身坐下,卻驀地,發現身後數十步外,正站著那道筆挺高大的身影。

那雙漆黑如黑鑽的幽眸,正帶著淩厲的目光看著她。

那其中的意味,就像是在指責她,指責什麽?

貝茈正要上前,奔向他,卻驀地,發覺他的身後,寬厚的肩膀外,走出一道纖細的身影。

一身純白色連衣裙,勾勒得十分的清晰,嫵媚,惹火的身姿,盡然展現。

她覺得一片茫然。

她本以為,他吃醋了,他一定是看見了剛才的景象,誤會了什麽,她本來是想要向他解釋的,可是,如今看來,不需要了。

不是嗎?

他隻不過是個驕傲的男人,不允許自己的情婦,背著他,和別人的男人在一起而已。

對不對。

“你好呀,貝小姐。假如我沒記錯你的名字的話。”

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將手中的行李箱放下,上前走了一步,對貝茈善意的笑,語氣十分溫和。

而隻有女人才了解,那雙嫵媚到如妖精一樣的眼眸,隻需要乍一眨眼,就會勾引人,那簡單的笑裏藏刀,看得是清清楚楚。

貝茈突然覺得很好笑,麵前的這女人還把她當情敵了麽?

根本沒有必要。

假如有可能的話,她會告訴她。

不過,現在,她絕不會自己沒事去找麻煩。

“你好。”貝茈看見麵前兩人身後還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她認識的林邁助理,是畢訾暄的秘書,另一個並不認識,不過看來,也是他的助理。

一行人,都牽著行李,是要出遠門吧?

她越來越覺得活得好荒唐,好被動,明明早上,她還聽他甜言蜜語。

哼。

“各位旅客朋友,請注意,F730航班即將起飛,請還未檢票的旅客朋友馬上到檢票處,飛機即將起飛。”

“暄,飛機要起飛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左伊雪提醒正看著貝茈的畢訾暄,聲音細柔,卻異常的刺耳。

畢訾暄隻揮一揮手,在其後的林邁助理立馬上前,湊近他跟前,聽他囑咐了些什麽。

隻短暫一會兒。

“是,總裁,我們會在那邊等您。”林邁恭敬的對畢訾暄鞠躬,將行李箱牽起,然後走近左伊雪,恭敬的提醒道:“左小姐,總裁吩咐我們先坐這般飛機去,請您跟我去檢票吧。”

“啊,為什麽?票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左伊雪一怔愣,卻發覺畢訾暄一手緊拉住貝茈的手,大步朝機場那邊走去,隻留下高大挺拔的背影。

“暄,暄,你幹什麽?你不能撇下我一個人?”

林邁在旁邊汗顏,這位左小姐不是大家閨秀麽?一直以來,在總裁身邊,都是細聲細語的。

抬眸,望向總裁和貝小姐的背影,恩,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你幹什麽呀?不是要趕著要上飛機嗎?”貝茈疑惑的看著畢訾暄,他用力的拉著自己的手,眼眸裏竟是怒氣,怒氣?

他生氣個什麽勁兒?

他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抿緊了薄唇,但她知道,這是他極度生氣的征兆,他在不開心。

對了。

是為了她?

等貝茈回過神來,卻發覺自己被他一手拉到了男廁所裏,天啊!搞什麽飛機啊。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這裏是男廁所。”他不要臉,她還要呢,裏麵竟然還有人在上廁所,暈了,暈了,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一個總裁竟帶著一個女人,直接闖進機場的男廁所,他不怕被記者發現麽?他不怕丟臉麽?

整潔的廁所裏,黑色大理石和白色地板相映成趣,燈光閃爍,幾個還正在如廁的男人,還未意識到廁所裏闖進了一個女人。

個個,都愣住了,傻傻的站著,不知所措。

“都給我出去!”畢訾暄一聲怒吼,淩厲的目光掃過廁所裏的每一個人,不怒自威,將一幹人等統統懾住魂魄,嚇得急忙—跑了出去。

一時之間,廁所裏,隻剩下貝茈,和,畢訾暄,兩個人。

畢訾暄一把甩開貝茈的手,大步走到洗手台一旁,修長的手指一把扯開領口的藍色斜紋領帶,扯開胸前的兩顆紐扣,露出結實的米色胸膛。

貝茈隻站在一側,看著他一副要發飆的樣子,她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手,白皙的手腕上已經被他勒出了紅紅的一道痕。

足以見出,他的粗魯異常。

他並不說話,而她也不說話。

靜寂一時之間,充斥滿了整個廁所內。

機場的廁所,簡直是五星級的賓館構造,光滑的大理石板,潔淨的一塵不染,水晶燈光,采取向新奇的歐式風格,乳白色的燈暈透過晶瑩剔透的水晶燈,投射出十足的光澤。

貝茈無奈的站著,她非不要先卸下場來,她沒錯,不是嗎?

相反是他,一次又一次將她視為玩物,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不需要說,不需要通知,不需要商量,不需要告知的一個陌生人,不是嗎?

也許,在他的心底,她連床伴都不如把。

她不如他其他床伴來得敬業,不是嗎?

她不想要和他吵架。

“抱歉,我待會兒有事,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耗。”她承認,她已經將態度壓抑得很恭敬,很恭敬了,她低垂著頭,沒有看他。

所以,她沒有看見他聽見這席話時,眼底投射出的極端的怒氣。

“耗?嗬,和我在一起,你很吃虧,是不是?”這女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將他說的話當做耳旁風,是不是?

“我沒有這麽說。”是你自己這麽認為,那是你的事。貝茈捏了捏自己的手腕,他粗魯的留下紅痕,有些刺啦啦的疼。

他就不能下手輕一點麽?

“是嗎?我看你心裏就是那麽想的。”修長的手指握成了拳頭,用力的捶在了黑色的大理石梳理台上,一瞬間重重的撞擊聲在廁所裏響起了回音。

這女人是存心要氣他麽。

“這樣下去,有意思嗎?我真的有事,你不是也有事情麽?你去忙你的,我忙我的,我們互不拖欠,互不幹擾。我先走了。”貝茈朝廁所門口走去,她不喜歡在男廁裏做這些無謂的對抗。

這算什麽?

他不爽,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逼她做任何事?

既然契約是做契約情婦,是假扮他的未婚妻,那麽既然他真正愛的女人回來了,她根本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

不是嗎?她本來就是被他當做了一個替身,無論是在大學校園裏的極端懵懂,是她不應該,把他當做了她成為灰姑娘的白馬王子。

他根本不是,那場鬧劇隻是場意外,徹頭徹尾的陰謀,遊戲。

即使是現在,這場契約也該結束了。

她的手還未觸及那冰冷的門板,卻被一雙健臂從身後一把拉住,他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抓了回去。

她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被他這樣一扯,重重的摔進了他結實堅硬的胸膛裏。

“放開我。”她用力的甩開手,卻逃不過他的禁錮,他竟得寸進尺,一把環住了她的纖腰,將她用力的壓向他的肩膀裏。

“你不是和那個男人很親昵麽?你不是可以和他勾肩搭背麽?怎麽?隻能和他做!”

“你……”

兩人正在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卻驀地,廁所的門被敲開,一個無辜的男人正站在門前不知所措,手裏還牽著一個小孩子:“額,這是,在拍電影麽?”

好端端的,廁所裏,怎麽會有個女人?

而且還是男人用力的抓住女人,怎麽看,怎麽都像是一個被強暴的鏡頭?

男人越來越不敢吭聲,手裏拉著的小手輕輕搖了搖他的大手,他低下頭,卻見自己的小兒子正狐疑的吧唧著嘴巴,奶聲奶氣的疑惑著:“爸爸,叔叔和阿姨在幹什麽呀?這裏不是男廁所嗎?”

額。男人頭上兩行冷汗涔涔,這年頭,怎麽什麽**戲都會發生?措手不及的,遲早教壞了小孩子。

“不是,叔叔和阿姨正在商量事情,我們先出去,讓他們商量好了,再進去,好不好?”

“好的。”小男孩很聽話,很乖巧的聽了爸爸的話,聽爸爸對叔叔阿姨說了聲“抱歉”,一蹦一跳的隨著爸爸出去。

而,廁所裏,貝茈的臉,早已羞赧的紅透了半邊。

“我……”她抬起頭,想要和他商量,不要在廁所裏,卻驀地,頭上低下一片陰影,將她覆蓋住。

“不要……不……”她想要抵抗,而,卻被他扼住後腦勺,腰被他緊緊的箍緊,身體無法控製的貼上了他的身體。

華麗的機場洗手間裏。

一場**正悄然在上演。

寬敞的洗手間中,隻剩下兩個人。

貝茈被壓迫的坐在大理石砌成的洗手台上,而畢訾暄俯下身,貼著她的額,眼眸漆黑,直直的撞進了她的心底。

她的心,一瞬間,變得頻率失焦。

“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撩撥著,心底的最後一道心弦。

“我要你。”

我要你。

他就那麽直接的說出來,而她卻羞赧的紅透了臉頰,白皙的臉頰露出一抹粉色的羞澀。

她想要拒絕。

這裏是男洗手間。

她的腦袋裏模糊的依稀還殘留著一些意識。

卻怎麽就是理不出特別清晰的思緒,所有的理智都混雜成了漿糊一般,全部黏在了一起。

一條黑色斜紋腰帶,簡約大方,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惹火,妖豔。

曖昧,一觸即發。

“不要,不……”她迷蒙的雙眼,微微看清楚周遭,白色的水晶燈,燈光閃爍,似絢爛的光澤,將一切都打上了一層浣紗一般。

而,畢訾暄並不允許她的抗拒。

卻驀地,門被一把推開。

一道白光一閃而過,人影一閃而過。

卡擦。

兩人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畢訾暄惡狠狠的瞪著門,卻發覺人早已離去。

該死的,是哪個不要命的娛樂版記者?狗仔抓緋聞,竟然敢抓到他的頭上來?

貝茈已漸漸的從迷蒙的惹火中,清晰過來,思緒漸漸回落,她突然記起,剛剛響起的聲音。

“是誰?”剛剛似乎門被重重的推開了,與之想和的,還有很清晰很重的哢嚓聲。

那是閃光燈的特效聲音。

是記者?

“沒事,又是那些無聊的記者。”

“會影響你嗎?”

“沒事,我會處理。”

曖昧,漸漸的,消融,連著旖旎之氣,漸漸的,消失在廁所中。

畢訾暄傾身,薄唇貼上她柔軟欲滴的唇瓣,輕輕的一記輕吻,如蜻蜓點水,卻帶著無盡的體貼柔情。

貝茈害羞的低垂下了腦袋。

卻見他,伸手,細心的將她的紐扣,一顆,一顆的闔上。

修長的手,白皙若精致的藝術品,沒有一絲瑕茈,完美無缺。

輕輕的將她微皺的衣領撫平,專注的眼神似澆注一般,投射出攝人的無盡魅力,將貝茈深深的勾引在其中,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深淵,卻讓人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