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一卷_第二十八章 來自遠古

“姑娘,前麵就是你想看的山了。”車夫回頭說,“姑娘,你沒有和男朋友一塊來?來玩的人差不多都是成雙成對的,你怎麽一個人哩。”

“嗯。”劉曉涵並不想和車夫多說什麽,“師傅,你拉你的車吧。還有多遠?”

“前麵的山,就是,你看不見?”

“嗯,看到了。”

“望山跑死馬哩。”車夫嘿嘿一笑,“姑娘,你可不要著急,還要一段路程哩。”

劉曉涵望著遠處的山,覺得那座山並不高大。現在,自己是在寂靜的喧鬧中尋找自己。喝酒的時時候六分醉的感覺是最舒服,吃飯的時候七分飽的滿足感也是最舒服,愛一個人也是一樣吧,愛到八分剛剛好一樣東西,從來不會完美缺,也不會一無是處,即使在一粒最好看的葡萄上,你也會發現幾個斑點。人因希望而生存,花因美麗而迷人,花與人都在生命的海浪裏尋找屬於自己的一方寧靜。讓生命有光彩,她有信心。隻是有的時候,她可以抗拒的是幸福,不可抗拒的是**,也許這一生的收獲是可以追懷的感動。她想起在觀賞梨花時費小華吟詠的詩:目光所及的盡頭,蛙聲低低哀吟,不飛的天使,憑吊在溫柔的荒丘,暗夜中晃動的樹影聆聽,躲在記憶中的芬芳,無日無月的清晨,含淚期待一片殷紅,沒有風的夜晚,月影撥動著琴弦,可為什麽,為什麽每一次和你相逢,都是情愛無終。劉曉涵知道有很多事情自己很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敦勇的愛是真誠的。小的時候她根本不明白,使命是什麽,隻是好奇女人總是希望能成為她的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而男人則是渴望成為他所愛的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她曾經微笑著和敦勇約定,有一天一起去看大海,等待生命的黃昏。聽著大海的囈語,回憶那些走過的流年歲月,忘卻時間,忘卻痛苦,在海風中奔跑。那時候的他們不再在乎愛得多深,愛得多美,隻是真正的走進對方。直到一個人的快樂是快樂,兩個人一起快樂是幸福。她覺得愛情隻是一聲簡單的叮嚀,隻是轉瞬而過的一個神,隻是寒風中相互依偎的一段路程。她知道有了這些,她和敦勇的愛情才完美。因為有愛,生活永遠是那麽豐富多彩的,因為有愛,生命永遠是那麽絢麗多姿的,因為有愛,心靈的深處便會被真善美的光環時

時籠罩著,她覺得自己的身邊沒有了假惡醜,覺得生活是多麽美好,生命是多麽美好,心靈香滿四溢,她覺得自己是很幸福的。劉曉涵對自己說,一生總該有一種堅持,總該有一些東西會令她激動,沸騰,熱淚盈眶。她也曾為自己的追求堅持過,感激過,沸騰過,也熱淚盈眶過,那就夠了,成功與失敗又算得了什麽。年輕會有失敗,熱情會淡化失敗。而**會使失敗變得成功。對過去所做的事不後悔,對將來要去做的事不害怕,她知道要實現自己心中的理想,就要學會沉靜去接受一些她無法改變的事,還要有勇氣去改變她能改變的事,生命的每一天都是美妙和精彩的,活在美妙的人生中,她珍惜生活裏的點點滴滴。世事無常,她猜的中和敦勇的開始,可她卻猜不中結局。世上最遠的距離是兩個人的心,她也自問:如果敦勇愛她比她愛敦勇的多怎麽辦,很多時候愛或者不愛隻是一個人的事情。不管繼續的路程有多潦倒,她堅信自己的信念,終有一天你會有收獲的果實。如果有一天她和敦勇的愛被否認了,那永遠不會是結束,恰恰是另一個考驗。敢挑戰極限的人才是偉大的,她把對敦勇的愛當作是溫柔的守候,思念永相隨。她相信沒有人能主宰她的一切,就算有波折出現,也隻能夠瀟灑放棄,有些痛她說不出來,隻能忍著,直到能夠慢慢淡忘。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她覺得自己今天在酒桌上的豪飲,那正是自己一種揮灑青春的表現。她在內心默默感應著敦勇的愛意,她知道有一種關心可不請自來,有一種默契無可取代。那是怎樣的一個曾經,已經淡忘。那是怎樣的一個自己,不敢去想。現在她和敦勇已經緘默,當然,從現在開始,以後會夢隨心動,心隨夢求,但願能用溫暖注滿了彼此的心靈。人生中的有些相遇真的很美麗,她有時候願意相信敦勇來自遠古這個事實,她和敦勇是生活在不同空間的人,她知道他們的愛是需要用一輩子來銘記的,想說,遇到敦勇,真好,謝謝上帝把敦勇賜給了自己,她感覺自己有了心靈的港灣。人活一生,長不過百年,生活很多時候真的很難十全十美,現在,自己也隻能學會接受那些不能接受的事,接受敦勇這個另類的愛。她隻是在節奏的步調中行走,有時近於機械的旋轉著身上的發條不知疲憊,即便疲憊仍需要

在時間的鍾擺下奔波,心靈愈漸麻痹,這樣的時候,她就會不管敦勇是個什麽樣的人都會把自己的愛給他,就算把他當作是另類的愛吧。她一個人的時候,缺乏**夜如網,月如絲,織出空空的落寞。月亮笑時,嫋嫋的雲朵帶著喜悅,那時,她在安靜地想念著敦勇。盡管她知道漆黑的夜裏,她的相思走的很慢,可她還是喜歡那樣想念敦勇,喜歡讓自己的心靈有一種柔柔的疼痛和幸福的甜蜜,喜歡一切都邁著瑣碎的步子漸漸遠離同愛好之,一同風花雪月。

一輛出租車在三輪車的前方停下,車窗裏探出一個腦袋,劉曉涵認出那人正是碭山的文友尉輝。

劉曉涵看到停在她前方的出租車裏走下的幾個人都是碭山的文友,便從三輪車上下來了。

“你們怎麽來了?”劉曉涵笑了笑。

“聽飯店的老板說,你坐一輛三輪車朝西去了,大家等你不見,都很著急。”尉輝有些慍怒,“你走的時候,也沒有和俺打個招呼。”

“我喝的有些高了,想出來吹吹風。”劉曉涵不以為然地說,“怎麽,你們不喝了嗎?”

“你不喝,那酒喝的還有什麽勁?”尉輝看了一眼隨行的幾個人說,“俺們都是聽說了你要來,才願意陪著你們山桃文學社的人玩的。”

“是嗎?”劉曉涵有些顏赧,“這樣說,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吧,上車,快回去吧。”尉輝把手一揮說,“咱們回去喝酒,曉涵,就是覺得和你在一起喝酒帶勁。走,上車。”

“不,我想去看山。”劉曉涵衝車夫笑了笑,“師傅還等著我呢。”

“看山?你咋不早說哩。走,上車。俺們陪你坐車去。”尉輝朝隨行的幾個人揮一下手,“走,咱們上車,陪劉曉涵去看山。”

“我和這們師傅談好價的。”劉曉涵堅持要坐三輪車,“人要言而有信的。”

“我不讓他拉你,看他敢拉?在碭山黑白兩道沒有不知道我尉輝的,走吧,還是坐車吧。”尉輝堅持要劉曉涵坐出租車。

“不,人要講信用的,說好的事情不能變。”劉曉涵賭氣似地坐到三輪車上,“走,師傅,咱們走。”

望著漸行漸遠的三輪車,尉輝有些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