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三卷_第十四章 餓獲蒲斯情結

大閱兵以後,翟大成回到家裏顯得異常興奮。女兒翟娟把握203醫院的郝允霞和王麗華叫到家裏幫忙,做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嗯,是該好好喝幾杯。”翟大成看了一眼王麗華笑到,“把72分隊的那幾個人都叫來吧。今晚,我要好好地陪一下他們幾個。”

“叫一個鞠猛還不夠嗎?”郝允霞笑容可掬地說,“老首長,你是不是又想你那幾個部下了。”

“有點,叫吧,添人不添菜,也就是多了幾雙筷嘛。”翟大成看了一眼翟娟說,“娟子,還有那個會做飯的夥頭軍,你怎麽不把他叫過來呀。”

“靳華?”王麗華笑逐顏開地說,“娟子,你和那小子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老爸嫌人家是個做飯的,你不都聽見了嘛。”翟娟嗔到,“算了,我越是急著想嫁人,越是沒有人要。”

“還行,我知道那個兵的,和我們家老張一塊去前線,對他還是有印象的。”郝允霞看了一眼翟大成說,“娟子也不小了,要不然,就和鞠猛麗華他們一塊辦了吧。”

“不行,我這一關不是好過的。”翟大成笑到,“叫來吧,一塊叫過來。”

“好吧,我去打電話。”王麗華說著走到電話機旁。

鞠猛接到電話後,便把邢遠海和靳華還有敦勇一塊帶到了翟大成家裏。

敦勇看了一眼翟大成,笑了笑。

“怎麽了?”翟大成笑逐顏開地說,“不認識我?有一次去你們分隊,營長楊玉其喊過話了,說是不準動,就你一個人在動。敦勇,是吧,我是對你有印象的。”

“嗯,我是敦勇。”敦勇對著翟大成一個立正,“我就是想把您看清楚一些。”

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晚宴開始了,敦勇覺得非常開心,他喝酒時也顯得很盡興。靳華勸敦勇少喝點,但敦勇隻是點了點頭,端起酒杯還是不停地找人碰杯。

翟娟和靳華坐得很近,香水味飄到他的鼻子裏,客廳枝型吊燈的光照在她雪白的腿上,纖毫畢現。靳華迷迷糊糊的大腦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一下子把她的手握住了。

翟娟示意一下靳華,但是靳華根本就沒有看她的眼色。

翟娟起身走進自己的房間,靳華也跟隨著走進屋子內。靳華吻她,在她身上到處**。翟娟開始給嚇呆了,等她明白過來了,就拚命地反抗,靳華半天才反應過來。翟娟歪著頭看著靳華,她的目光一貫的富有挑戰性,小模樣讓人又氣又愛。

“我知道你心中感到焦灼,準確地說,是對性的渴盼。”翟娟笑了笑。她聽到客廳裏的人都在大聲說笑著,便拍一下靳華肩,“等一下,我要洗個澡。”

翟娟的臥室裏就有浴缸,她猶豫一下走進浴室。嘩啦嘩啦的水聲,時緩時急地從衛生間裏飄出來。呆立著的靳華想象著翟娟,她那飄拂的長發,那柔軟的唇,那光潔的胴體,在氤氳的水霧中,她一定靚麗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這一切想象都讓靳華有些意亂情迷。

靳華徘徊在翟娟的房間裏,一遍遍地想,卻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咣當一聲,翟娟走了出來,柔和的夜燈下,頭發上閃著水珠的亮光,一襲乳白色的浴袍,玲瓏曲線和白皙肌膚隱約可見。

“你怎麽

還不走呀,我要睡覺了。”翟娟衝靳華笑了笑。

“嗯。”靳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句,他隻是傻瓜一樣呆立著,竟沒有了勇氣。

“那我睡去了。”翟娟閃進了臥室裏。

聽著門重重地銷上的聲音,靳華在心裏歎息,機會失去了,自己怎麽就沒這勇氣呢,他有些恨自己。重重地朝沙發上猛地一座,掏出一支煙點燃後深吸一口,他想象著翟娟剛才迷人的樣子。柔和的燈光下,頭發披散著,水珠閃著亮光,一襲乳白色的浴袍,玲瓏曲線和白皙肌膚隱約可見,她撫摸起來一定象鵝卵石一樣圓潤。淺嗔低笑的翟娟在靳華的眼前晃悠,讓他著迷,他恨不能馬上把翟娟摟在懷裏,一口吃掉她。靳華扔掉手裏的煙,輕手輕腳地走上陽台,他貼在牆壁上伸頭一瞧,果然,天熱,她沒關窗戶,撥開窗紗就可以進去。明亮的月亮正掛在中天,滿城燈光星星點點,整個部隊家屬大院象是睡著了,沒有一絲聲響。透過窗紗,靳華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翟娟正斜躺著睡得正香,象是沉睡在薄薄青霧中的仙女。清涼的風從腮邊掠過,很爽,靳華清醒了許多,他在陽台上站了好久,好久,踟躇不安。或許是良心發現,或許是確實缺乏勇氣,想象著自己那個在龍城的牧羊女的脫稚嫩和清純,眼前這個對自己心存好感的女孩子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差一點被他傷害,靳華覺得有些後怕。

回去的路上,靳華向敦勇說起了自己今晚差一點做了傻事。

“沒事的,沒事的。”敦勇已經喝得有些醉意朦朧了,他差不多是扶著靳華向前走的。

“敦勇,你是知道的,我在龍城是一個牧羊女在等著我的。”靳華有些急,“敦勇,你幫我出一出主意,我該怎麽辦呀。”

回到住處後,靳華幫他脫好鞋子蓋好毛巾被,便關上門走了。

初秋的夜有些涼了,窗子外的雨水淅瀝,一陣寒意襲來,敦勇從睡意猛然驚醒。

敦勇起身坐在他的文書辦公桌前,拉亮台燈,呆呆地望著窗子外的蕭蕭雨水,他在想著劉曉涵怎麽會這麽長時間沒有音訊,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事呢。敦勇本來是想直接和翟大成請事假的,沒有想到喝到盡興處,居然把酒喝高了。他想著和靳華一塊回來的事情,想到了靳華說到翟娟的事。敦勇相信靳華的話是真的,他憧憬著和劉曉涵執手相看,在開滿繁花的樹下,理一理劉曉涵鬢角的發絲,聆聽彼此的心語。兩個人一塊聽一些喜歡的曲子,在睡前說一些可愛的故事,訴說著一天的歡喜和樂趣。鋪紙提筆,他很想寫點什麽,拿起筆,卻隻是胡亂地畫著。有時候他會畫一些自己也弄不明白的符合,有時候,他會寫一些自己也不懂的公式。敦勇胡亂的寫著,畫著,心緒卻難以平靜。在這個敦勇生活的時代,他看到了很多,讀懂了很多,也我感受到和心愛人的的遙遠。有時候他還會想和劉曉涵也許根本就沒有熟悉過,隻是和八百年前的那個曉涵沒有學會珍惜的時候,來到這個時代裏沒有遇到了劉曉涵。當他學會珍惜的時候,八百年前的那個曉涵卻沒有學會。有些東西錯過了一次,也許會錯過真正的一生。喜歡是一種心情,愛是一種感情,當你站在你愛的人麵前時心跳會加速,當你與你愛的人四目交投時會害羞,當你站在你喜歡的人麵前會感到開心。八百年前的那份感情難道說不屬於自己的

感情,敦勇想到那個曉涵時,覺得也許是正在和她修緣,要不然,怎麽會有那個完顏小白的出現呢。敦勇越想越覺得思路有些混亂,他想,這也許正是考驗彼此的時刻。也許是自己不懂是否該去嚐試著把握彼此,但是,他是在內心深處一直念叨著曉涵的,每當他走在路上,看著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總會忍不住想在某一輛車上是否會有曉涵,總會忍不住看茫茫人海中是否也會有曉涵,不可否認自己確實是沉溺在夢海之中,他知道曉涵一無所知,他這樣想念曉涵的時候卻永遠不會感到厭倦,就象那飛蛾撲向火。人生如夢,歲月無情,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他曾經想象著到春天的時候和她一塊看梨花,想象著和她一塊去看雪,想象著和她一塊去大草原。他想象著在一望際的大草原上隻有他和曉涵兩個人,他們有一片牧場,放一群羊,曉涵為她生幾個孩子,然後,他們就在那裏終老一生了。

敦勇這樣想著的時候,便伏在書桌上沉沉地睡去了。

曉涵,騎著一匹雪白的馬,她穿的是一襲質地很輕很柔的白紗長裙,正策著馬馳騁在月夜裏。敦勇大聲地喊到:“曉涵,你要去哪裏?是不是要回家?”

曉涵回頭衝著敦勇嫣然一笑:“不,我要去一個地方。”

敦勇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子外依舊是雨水淅瀝,隻是變幻了時空,變幻了季節,變幻了人與世界。敦勇分明記得曉涵是說去京城路過他這裏來看一下自己的,但他看到曉涵策馬遠行的時候,卻聽到曉涵說要去一個地方。敦勇不知道曉涵要去哪裏,但他知道這一次曉涵從大漠來好象多了一些凝重的心事。曉涵對他說,大金國就要完了,說這些話的時候,曉涵的語氣是十分肯定的。敦勇想,也許大金國真的是氣數已盡了。窗外雨水下了一夜,天剛亮的時候,敦勇便起來洗漱了。

敦勇每天堅持用冷水洗頭,這已經是他很多年的習慣了。

“裏長,怎麽用這麽涼的水洗漱呢。”說話的是蔣振隨,敦勇一大早便打開的院落的大門,他沒有想到蔣族長會這麽早過來。“孩子的婚宴不是很順得,峰兒是個有野心的人。”

“怎麽了?”敦勇把頭發弄淨整理好服飾,招呼蔣振隨坐下來慢慢說話。“蔣族長,昨婚宴煞是熱鬧,蔣峰也是同意要與人家成親的,怎麽又會生了變故?”

“走了。”

“走了?”

“嗯。”

“哪去了?”

“說是去了淮河以南,和陳建新一塊走的。”蔣振隨歎息一聲,“在魏廟,隻有陳建新是有些路子的人。你一定知道此人的,他常去宋地,來去也很神秘。說是做生意,我隻怕峰兒跟隨一去難回了。文大人,你也知道,咱們大金國現在和蒙古人早晚是要決戰的。現在,朝中無人,大金國是不堪一擊的。”

“蔣族長,你也以為咱們大金國會敗在蒙古人手下?”

“嗯。”

“看來真的是氣數已盡了。”敦勇招呼著蔣振隨用茶,“族裏人都是怎麽想的?”

“本來咱們都是大宋子民,這些年,隻是大家看在我這一把老骨頭的麵子上,沒有和朝裏作對。文大人,你也看到了,自從你來主政咱們魏廟以後,讓俺們一方百姓保留著宋人生活習性,和生在大宋長在大宋也沒有什麽區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