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三卷_第十八章 大軍亂箭如篁

征掃蔑兒乞人後,鐵木真率部返回他的斡難河,剛一回營,他便得知一個令人憤怒的消息。鐵木真率軍出征,主兒乞部卻利用戰機向哈漓湖鐵木真的大本營這帶發起攻擊。主兒乞的兩個部首乞察和泰出被鐵木真斬首,他們的部族一直想等待機會報複鐵木真,他們對鐵木真的大本營進行瘋狂地殺戮,幾十人被砍死後掛在樹上還被剝去衣服。怒火中燒的鐵木真曆數主兒乞的罪狀後,當即整軍發兵征計主兒乞部。鐵木真知道主兒乞部是想和他拚死作戰的,和他們相遇於闊朵額阿刺勒附近的朵穀安李兀答黑,鐵木真開始大舉進攻。鐵木真帶去的都是精兵良將,不出三個時辰便結束了戰鬥,主兒乞人大部被俘,餘下的人狼狽地逃進貼列禿山口。鐵木真的進攻速度和取勝的時間令活下來的主兒乞人心驚膽寒,他們從內心深處信服鐵木真的兵馬是天兵天將。這番舉動和這次的傳聞令有些想作亂的部族受到很大震動。主兒乞人是赫赫有名的合不勒汗的後裔,他們的族份高於鐵木真的族份,現在的主兒乞能作戰的戰鬥人員都是勇猛驃悍和射術高手組成的,是精銳之師,沒想到僅三個時辰便被鐵木真打得落花流水。

動了名門望族,名門望族的人還是要出來說話的,不裏孛闊也是合不勒汗的後裔,不是孛闊暗藏殺機。他想替主兒乞人出一口氣,於是,他就邀別勒古台比武。別勒古台大病未能痊愈,每次吃飯都不能吃飽,吃多了會感到發撐,吃多了會容易舊病複發。望著力能拔山一身蠻力的不裏孛闊,忽必來想上場角力。別勒古台哪肯相讓,說到:“你欺我大病在身,我今天就鬥敗你讓所有的人看一看。”

不裏孛闊運動一下身子,隨手撿起一塊小石頭便擲向別勒古台,不曾留意還蹲在地上的別勒古台竟突然遭到襲擊,有占躲閃不及,左臉頰上挨了一記,險些傷了眼睛。劃傷的血口子溢出鮮紅的血珠,別勒古台一個撲射將整個身子向不裏孛闊撲過去,用頭頂向不裏孛闊。不裏孛闊側身一閃,別勒古台撲在地上,別勒古台一個烏龍絞柱便翻身躍起,和不裏孛闊打在了一起。一個是蛟龍出水,一個是猛虎下山,雙方大戰幾個時辰,難分難解。別勒古台瞅見不裏孛闊一個空當,一下子扼住不裏孛闊的咽喉,別勒古台死命地把自己的頭撞向不裏孛闊,然後攔腰一擰,不裏孛闊當即腰折而死。鐵木真很高興別勒古台的做法。鐵木真身邊站的是收服塔塔兒時在營中發現一個被棄的男孩,當初發現那小男孩身帶金鼻圈,穿著貂皮裏金鍛兜肚。鐵木真發現那小男孩很可愛,便把他帶了回去。訶兀倫收養了他,並給他取名失乞忽禿忽。鐵木真已收了四個養弟,他們是蔑兒乞惕的曲出,泰亦赤烏速惕部的闊闊出,塔塔兒部的失乞忽禿忽和主兒乞部的孛羅忽勒。訶兀倫用母性的親勤撫養他們,希望他們能成為遠征天下的鐵木真的忠實夥伴。鐵木真問身邊的失乞忽禿忽說:“你兄別勒古台這樣做對否?”失乞忽禿忽稚氣地說:“王兄認為對的就是對的。”

鐵木真聽後縱聲大笑。軍營中有人盛傳鐵木真決定的事連幾歲的孩子都讚同。鐵木真聽後感到很舒心。孛兒帖說:“你的四子一女都很快長大成人,我們行將老矣。”

“不會的。”鐵木真回到帳後和孛兒帖說起了家長裏短。幫流亡的王汗複位後,王汗實在想不出用什麽辦法感激鐵木真,便向鐵木真提親。王汗為他的兒子桑昆的兒子撒穀求婚於鐵木真的女兒忽真。孛兒帖聽後說到:“不行。我們忽真還小。那桑昆是何等人你也是知道的。”

鐵木真說:“我們隻是暫時答應下來,這樣也給王汗一點麵子,好再與他共議征討乃蠻的大事。”

風華絕代的孛兒帖說:“那撒穀相貌猥瑣卑微,我女兒忽真乃金枝玉葉,怎能把鮮花插在牛糞上。”孛兒帖很惱怒這件事,但為了軍機大事她也不好發作。

王汗以乃蠻收養他的政敵額兒客為借口向乃蠻發兵。鐵木真很同意用這個辦法。克裏勒和乃蠻邊鄰,王汗早有意除之。王汗幾年來一直垂涎乃蠻的女人和玉帛金銀。但王汗是忌怕乃蠻的驍勇善戰,同時,王汗狠起來也是敢做敢為。

乃蠻是突厥人種,他們的地盤非常大,東起阿爾泰山的哈刺合林,西到額爾齊斯河上流。它的疆域廣大之極,西與吉爾吉斯人交界著地盤,東和克裏勒王汗部轄地相連,南和維吾爾接鄰。從利布多到塔爾巴哈台和準噶兒盆地的大片地方都是乃蠻的地盤。國王亦難赤心勒去世以後,兒子太陽不花和古出古分裂成兩派。兩兄弟是為爭奪亦難赤心勒的一個妃子而分裂的。太陽不花占了他父親的平原,古出古占了他父親的山林。

鐵木真派人把乃蠻的狀況了解後,決定出兵古出古的山林地區。古出古的大本營安在科布多河上段的兀魯黑塔黑山。王汗同意鐵木真的戰術。他們的聯軍翻過杭愛山脈,進入科布多湖泊的地區。科布多到處是星羅棋布的湖泊。科布多河兩岸是高大的樺樹和楊樹、水柳。鐵木真的威名已傳遍古出古的大營。他們聽說鐵木真聯軍來犯,急忙鑽進阿爾泰山地區,讓也迪士人魯黑斷後。幾個回合鐵木真便將也迪士人魯黑擒下了馬。大軍**開始翻越阿爾泰山。阿爾泰山北邊是幾十座冰川,如刀斧削砍過一樣令人望而生畏。聯軍過了山後便順著烏倫古河而下。沿烏倫古河追到烏倫古湖,把古出古的兵馬消滅殆盡。古出古單人單騎殺出重圍逃向西伯得亞的唐奴山葉尼塞河上遊的謙謙州。初戰告捷,鐵木真和王汗率部回歸,先休息整頓一番,準備再戰,再議征討太陽汗的事。他們的聯軍從順拜達裏格河穀穿行,快走出阿爾泰山北坡時,他們碰到了一個驍勇的乃蠻戰將可克薜兀撲卜勒黑,他把營盤紮在杭愛山的出口擺開陣勢,因為他扼住交通要道,紮營在要塞路口,鐵木真和王汗不能通過,便安營紮寨等到明日再戰。王汗說:“為避免我們都遭到敵人的突然襲擊,我們應當在赤河兩岸分別宿營。”鐵木真認為王汗言之有理,便答應分開宿營。按當時時機是可以乘勝作戰的,但王汗堅持休歇兵馬。鐵木真也不好再堅持。但他總感到王汗似有異常,卻想不到具體的異常處。夜半時有些微霧,鐵木真從大帳門口瞭望王汗的住營,見那裏的篝火通明,綿延數裏猶如夏星閃爍,便放下了心。天亮時分,赤老溫突然大叫起來說:“不好了!王汗跑了。”鐵木真吃驚地趕到王汗處看個究竟,果然,王汗處已空無一人。孛斡兒說:“有人看見夜半時分有一騎奔向王汗處,看那身影象是劄木合。”者勒蔑說:“剛才我也聽一屬下說起那人先是奔我們營地來的,見的人說那人象是劄木合,他在我們營地邊頓了一會又策馬往王汗處。”鐵木真說:“看來王汗是受劄木合唆使離去的。我們現在處於單獨作戰並隨時會遭到乃蠻四麵伏擊的危境,大家不要亂,不要聲張,趁天未放亮,趕快撤走。”鐵木真立即拔營離開赤兒河沿杭愛山一側渡過額至兒河,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幾個月前的出發地。

鐵木真休整人馬不久,王汗的弟弟敢不前來拜見。他哭訴了兄長王汗背信棄義所遭的不測。王汗棄盟軍鐵木真而去,剛到土拉河便自食了惡果。乃蠻大將可克率部追上,一場大戰,劄木合落荒而逃,王汗的兒媳婦,也就是桑昆的妻子還有子女盡被可克大將掠去。敢不說:“可克大將勇猛異常,他糾集的古出古的新敗殘餘重新整編,報仇泄恨般地朝我等銜尾猛殺,現在王汗兄處境危殆,望成吉思汗發兵救援。”敢不說著淚流滿麵。

鐵木真在撤回阿裏出發地後正想著現在不應和王汗分手,卻又怕失去威信去主動增援王汗,正在這當兒,敢不前來求援,正合鐵木真之意。這樣,既援王汗父子,又給敢不一個人情。鐵木真命木華黎、孛斡兒、孛羅忽勒和赤老溫四將隨敢不帶精兵五千前往格禿山救援。四將奔到格禿山,察看了地形便號令開戰。可克大將點炮出迎,一場天昏地暗的撕殺便展開了。孛斡兒和赤老溫將可克一前一後夾住。那可克越戰越勇象殺紅了眼的獵犬發瘋般地把手中的丈八蛇矛槍舞得似銀蛇飛旋,他充滿了失主失國的悲哀,嘯叫著一槍挑破赤老溫的肩處甲胄。赤老溫伸手捉住那槍頭猛地一擰,竟把可克的槍頭擰斷。突兀的槍杆就勢從赤老溫手中劃出,便劃破了赤老溫的手。孛斡兒趕忙一刀砍去,可克感到腦後一陣

風響,把頭一歪,那刀便斬去了可克頭盔上的纓。可克滿臉悲愴,目光似絕望又似希冀,騎馬難下之勢如騎虎,可克不得不戰,他感到自己很難取勝,生平從未遇過這樣的敵手,而且是雙人合戰自己。好漢難敵四拳,可克想退,但他看到的是木華黎和孛羅忽勒正率兵衝殺自己手下的哀兵。五名浴血的副將把木華黎和孛羅忽勒團團圍住。五名副將象五隻攢羊的虎恨不得馬上吃了木華黎和孛羅忽勒。木華黎和孛羅忽勒身上已有幾處掛彩,但他們越戰越勇。王汗和敢不袖手一旁卻不曾參戰。木華黎大叫:“何不快放箭!”

看呆看傻的王汗父子和敢不急忙令部屬放箭。王汗開始隻是欣賞性地觀戰,越看越迷,竟有讓他們多戰一會的心態。他征戰一生卻未曾見過如此勇猛的四將。王汗感歎道:“吾不如鐵木真矣,日後鐵木真必得天下。”

他身旁的兒子桑昆不以為然地奸笑一聲道:“日後是日後的事,孰能料之。”

敢不叱道:“都是你小兒輕信劄木合,慫恿你父離開鐵木真,險些把複元不久的克裏勒部送上絕路。”桑昆並不覺得難為情,他自鳴得意地說:“我看鐵木真如此賣力,一定是有所圖謀。”

“是的。”王汗說:“他現在需要和我締盟。”大軍亂箭如篁。木華黎大喝一聲,赤老溫、孛斡兒和孛羅忽勒退出圈外。可克拚命地搏打箭雨,急令殘部撤退。王汗望著僅衝出去的幾兵幾騎,大加讚賞木華黎他們四人的忠勇。很吝惜的王汗出人意外地賞給他們一人一個金環,並給他們每人一套戰袍盔甲。凱旋歸來,鐵木真得知他們四人領了王汗的賞,大笑到:“真是日頭從西頭出,能讓王汗給你們東西真如虎口拔牙。看來你們太傑出了,感動了王汗。你們四傑日後一定要忠心報國。”

木華黎跪下說:“可汗既叫我們四傑,這也是個封號,我們一定忠心為主效忠成吉思汗,臣以為者勒蔑也當為傑。”者勒蔑跪地說:“我隻想做可汗身邊的一條忠狗,當年可汗受難時,曾感動過一隻忠勇救主的狗,並把紅纓係在那狗的脖子上。我常想,能做成吉思汗身邊的一條狗,我就心滿意足了。”鐵木真略一沉吟說:“好。者勒蔑和速不台你們兄弟就是我的忠狗,加上忽必來和主兒扯歹你們就是四狗,我就封你們四狗四勇。我有四傑四勇,你們都是能征善戰,我何愁霸業不成。待秋高肥馬的時候,我們出兵泰亦赤兀,去掃除這個和劄木合勾扯一起的異己吧。”

四傑四勇齊聲稱是。赤老溫回去後讓小妹合答安給他包好手上的傷說:“當年可汗被塔兒忽台枷囚縲絏,看來可汗這次要去報仇雪恨。你以為呢?”“是的。”合答安說,“當年我父救下可汗,現在我父還留在泰亦赤兀部,我們要去迎他。日月飛轉,不知父親現在如何,我們當兒女的要報答父親的恩惠,養育之恩難忘啊。”

合答安想父親鎖罕失刺竟潸然淚落。

鐵木真派鐵木格到剛被他解救出來的王汗處,說出了聯軍攻打泰亦赤兀的意圖,並約定在撒裏川會合,去擊滅在沙漠中的泰亦赤兀人。王汗感激鐵木真的救命之恩,派敢不帶五千兵馬如期來到撒裏川。鐵木真見了敢不說:“這次是你救了我。”

鐵木真誇敢不是想拉攏敢不,鐵木真知道敢不在克裏勒有一定的實力,也看出敢不想久居王汗之下是裝出來的,是暫時的。鐵木真便露出口風要幫他繼位。敢不很恨王汗的刻薄和桑昆的驕橫,一直想取而代之卻找不到機會。現在聽鐵木真這麽一說心中甚喜。大軍趕到泰亦兀營地,赤老溫作先鋒領兵衝入兵陣。赤老溫熟悉生於斯長於斯的地形,很快把部隊泰亦赤兀的心髒。惡戰開始,塔兒忽台和汪汗哈忽還有忽都答兒倉促應戰,隻幾個回合赤老溫便砍下塔兒忽台的首級。飽經塔兒忽台磨難的鐵木真見到塔兒忽台的首級,對赤老溫連連致謝。鐵木倫來報說:“斡難河彼岸有整軍以待的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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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