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三卷_第十九章 早些結束戰爭

鐵木真叫赤老溫安葬塔兒忽台,折軍行至斡難河岸。泰亦赤兀的兩個將領阿兒出阿把禿兒和豁敦斡兒長率部要與鐵木真決一死戰。鐵木真揮師渡過河去與泰亦赤兀人開始了反反複複爭奪上岸的戰鬥。鐵木真的人想衝上對岸,泰亦赤兀人便放箭阻止。雙方進行了幾個回合,鏖戰一天未分勝負。鐵木真情急之中策馬率先再衝,一支飛篁射來竟中鐵木真頸部。血流不止的鐵木真被者勒蔑扶回軍帳。合答安進屋後心如刀絞般地伏在鐵木真身上哭。鐵木真拍了拍合答安的後背艱難地說到:“不要哭,戰場上是不許流淚的,這幾年難為你了。我對你有失恩寵,你不怪我嗎?”

合答安說:“我們每月能相會我已心滿意足,我流淚是因為你中了毒箭。”

鐵木真說:“你怎麽知道?”

“我是在這個部落長大的,我當然知道這箭有毒。”

鐵木倫伏身一看驚恐地叫到:“王兄,這箭是有毒的,現在已是血汙傷口,脖頸青紫。這當如何是好?王兄,要不然我去漠北到我們蒙池派去取解藥。”

合答安說:“不要去那麽遠了,我父那有解藥,可現在卻找不到他老人家。”

鐵木真說:“鎖罕失刺還沒找到嗎?”

合答安說:“是的。”

鐵木真感到有點暈沉沉的,便睡了過去。合答安急忙點住鐵木真的穴道,不讓素汁漫延。合答安把嘴對著傷口,拚命地吮吸上麵的癰膿汙血。半夜時分,鐵木真慢慢蘇醒過來,但他覺得身體冷得很,不自主地瑟瑟發抖,合答安悉剝鐵木真的服飾,然後,把他擁在懷中。鐵木真感動得眼中溢出淚。天放亮時,鐵木真已感到能運息自如。找到鎖罕失刺時,鐵木真已在合答安的照料下脫離險境,合答安又陪父親鎖罕失剌給鐵木真上好藥,才安心地睡去。鐵木真喝退眾人,擁著合答安相歇。他深深地感到期生無常,數年前自己被蔑兒乞人困禁,脖子上和手腳上都曾受過傷,那時就多虧鎖罕失剌家的藥,那時就多虧合答安悉心照料。現在又是合答安救了自己,鐵木真很感激地把合答安抱得緊緊的。合答安被鐵木真摟醒,再也不能入睡。

“可汗,我多想讓你總是這樣擁抱著入睡。”

“我也是。”鐵木真歎了口氣說,“不知什麽時候才能馬放南山刀槍入庫,到那時我們就可長期相守。有孛兒帖,有你,有你不太熟悉的一些姊妹,還有許許多多的親人,我們相安相守,安於天命地度日,一家人和和美美,再也沒有刀光劍影,再也沒有戰馬嘶鳴,再也沒有爭鬥殘殺。那多好啊。”

“我也時常這樣想,不知這是不是一個夢。”

“現在我們不可能那樣,現在我們要的是南征北戰和東征西殺。”

“可汗,現在我們正是一統蒙古的機會。”

“是的。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

天放亮時,忽必來提著堅持要和他決戰的泰亦赤兀的阿把禿兒和豁敦斡兒的頭來見鐵木真。鐵木真大喜過望。鐵木真不計泰亦赤兀人的射頸之仇,把投降的泰亦赤兀人分編在自己的部屬裏

王汗派弟弟敢不前往慰問鐵木真的傷情。鐵木真說:“多虧擦傷頸皮,不曾傷著要害,上一次是箭擦著額頭皮,這次箭簇帶素,還要等些時候才能痊愈。”

“現在正是一統蒙古的機會。”敢不說,“望成吉思汗能早日康複,我們聯軍可繼續東征。”

“是的,回去告訴汗王,不是我將邀他來共計大事,討論一下東征的問題。”鐵木真有些怨怪王汗本人沒能來看望他,但又不好發作。鐵木真知道現在需要與老謀深算的王汗聯合。鏟除主兒乞舊貴族等於鐵木真順利地進行了君主集體權製。但高高在上的鐵木真還是感到荊棘坎坷,他還需要鏟除幾個絆腳石。隻有搬去這幾個絆腳石,才能完成一統蒙古的大業,他們是泰亦赤兀,劄蘭的劄木合,還有合答斤和山隻昆幾個強盛的部落。金章宗鎮壓了塔塔兒人的叛亂後,又命完顏讓和完顏宗浩再率問罪之師征討合答斤和山隻昆,還有鐵木真的嶽父翁吉剌部。他們桀驁不馴,特別是翁吉剌部的德雪禪,從不把金人放在眼裏。

公元1200年的春天,鐵木真再約王汗會師撒裏川。鐵木真認為大金國征討合答斤和山隻昆還有翁吉剌部,這又是一次天賜良機,隻有抓住這個機遇,才能掃平一統蒙古的障礙。

阿勒壇和忽察兒還有答裏台在帳篷裏喝悶酒互相埋怨著,阿勒壇怨答裏台沒有掌握好機會,不等鐵木真出來理政時進行政變。答裏台責怪阿勒壇沒有及時把手中軍隊組織起來叛軍謀反。阿勒壇說:“現在鐵木真手裏有四傑四勇,我們有什麽?沒有幾員大將跟咱們合作,怎能行事?”忽察兒搖了下頭說:“我們祖宗的規矩戰勝的一方可隨心所欲,就可把投降者作為奴隸。難道我們不是貴族嗎?他們不讓我們掠奪他們為何能掠奪。為什麽別人搶的東西都要給他?”答裏台和阿勒壇也覺得忽察兒講的有理,阿勒壇決定用這次機會打擊鐵木真的威信,鼓動其他貴族和鐵木真作對。給他們斟酒的一個小卒聽出他們馬上要謀反作亂的消息,借機跑向鐵木真大帳。鐵木真聽罷勃然大怒,命哲別和忽必來火速率軍包圍他們三個的大帳。答裏台倚老賣老,起身用綿綿的聲音說:“你們安敢放肆?有什麽事隻有鐵木真能有資格給我說話,你們算什麽東西?你們回去吧,告訴鐵木真就說今晚召開王族近親大會。”哲別出身貧賤,忽必來也不是名門望族,他二人隻好怏怏地退兵。哲別和忽必來回去後稟報鐵木真,鐵木真大叫一聲:“你們二人中了他們三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何不當時就捆綁他們?他們現在已逃矣!”鐵木真率率人馬趕去,果然遲到已變,三人帳中空空如也。鐵木真對身邊的四傑四勇和別外兩名大將說:“日後你們十大將軍可酌軍情行事,凡事可臨機應變。”鐵木真回到中軍大帳,也遂和也蘭正擁在**嬉戲。鐵木真猛地掀開被子見二女子正**相擁,滿頭青絲淩亂的也蘭嚇得瑟瑟著捂著臉,從指縫中用淒哀的目光望著鐵木真已舉起的手。鐵木真剛才窩一肚子氣,現在又上一頭火,他把牙咬得“咯咯”作響。也遂嫣然一笑,騰起雙手象蛇一樣繞住鐵木真的脖子,對鐵木真吻

個不停。鐵木真從未領略過如此調皮**的女子,臂竟象一根軟樹條垂下來,手中的刀也豁郎墜地,把手扶在也遂已經冰涼的肩上。鐵木真重新幫她姐妹二人蓋好被子。

“汗王,我姐妹從小就這樣。”也遂說。

“真的?”

“嗯!”

“好嗎?”

“聊以**自娛,何樂不為?”

“你剛才受驚了。”

“沒有。”

“我們相愛也是美。”

“是嗎?”

“是的。”

“我從前沒這麽以為過。”

“剛才呢?”也遂繼續和鐵木真調侃著。

“我真想親睹一下你姊妹二人相愛的樣子。真不知那是不是一種美,女人真是尤物。”鐵木真說。

也蘭的眼神中還有幾分淒涼和惶恐,那是一種無雙的風韻和無比的豔美。她那神態總想讓人多看一眼。能再看一眼好象就得到一份美麗,多分享一份豔美。讓你以為那是一種發掘不盡的寶藏,就在她身上的某個地方,讓你想象,讓你激動,讓你想象激動著搞不清她離你近還是遠。

穿戴整齊的也遂緩步在**做個跳舞的姿勢,衣裙蕩起令人悅目的韻律。鐵木真感到氈帳透過一股黃金般的光,也遂分明從瑤池中來的,或是從月宮中下來的。鐵木真有點暈眩。鐵木真點心旌幡蕩。鐵木真張開雙臂,也遂那種天然的嬌怯嬌憨的神態,很要命地挑逗著鐵木真,整個鐵木真的人變得陶醉在一種風花雪月裏,把從在他懷裏的也遂蕩得如坐在浪尖上的小舟,起伏跌蕩不能自抑。

闊亦田之戰讓劄木合的古兒汗有名無實,眾叛親離的劄木合隻好去投奔克裏勒的王汗。劄木合投王汗沒想到鐵木真的叔父答裏台和阿勒壇親王還有忽察兒也會投奔王汗。鐵木真得報後猶恐他們狼狽為奸蠱惑王汗桑昆作亂。

鐵木真到孛兒帖帳房時,孛兒帖見丈夫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問鐵木真有什麽心事。

“汗王當想開些,也要注意身體人,不要常和塔塔兒姊妹作長夜之飲。”

“我已老矣,男女間的情趣也是有節製的。軍事戰機早已衝淡了我對女人的友誼和愛情了。”

“是的。我們的術赤孩子都已至弱冠,都已成為你麾前大將了。我們都讓孩子趕老了。”

“正因為如此,我想抓緊時間做我們要做的事。我想早些結束戰爭,但現在又是箭在弦上。”

“怎麽回事?”孛兒帖長長地歎一口氣,“按理說我們家和王汗的孫子有婚約,他們是不會興兵作亂的。盡管我不同意這門親事,是不是派人去以婚親為名探個虛實?”

“我也有此意。不過,我想抓苗頭反其道而行之。讓我們的術赤嫠婚於王汗的小女兒察兀兒,這樣又回絕了忽真不嫁桑昆的兒子,又可兩部和親防止劄木合等人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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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