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五卷_第五章 喊殺聲震徹了天地

成吉思汗命令窩闊台為前線指揮,終於攻下玉龍傑赤城。不可一世的花剌子模被消滅了,欽察騎兵和斡羅思諸公國也一敗塗地,古印度河、伏爾加河一帶成為激烈爭奪的戰場。花剌子模的王子劄蘭丁率領殘部進行抵抗,在八魯彎之戰中一舉消滅了近3萬蒙古兵。但花剌子模大勢己去,劄蘭丁被成吉思汗圍困在申河邊上,最後突圍逃往印度。

成吉思汗在回軍路上接見長春真人丘處機。

在撒馬耳幹,道教全真派首領長春真人丘處機為西征的成吉思汗送去的一股清風。丘處機是道教全真派的掌門人,成吉思汗再次見到丘處機如同朋友一般。

丘處機與成吉思汗的相會不要外人知道,在成吉思汗大帳外,丘處機的十八個弟子和納牙阿率領的怯薛把守著,不讓外人親近,至於他們兩個人談的什麽,是沒有人知道的。丘處機清楚地告訴成吉思汗,人是不能長生不老的,隻能養生。還告訴他一條治國之道,勸他要清靜無為,不要濫殺無辜。

“你要把這一條當作遺命寫在法典裏。”丘處機說這話時有些的語氣有些生硬,“大汗,上一次見你,咱們說好的,你不再屠城的。”

“有時候是手下人所為,沒有辦法。”成吉思汗麵難窘色,他想,幸虧沒有外人看見,如果是守著部下,這個道人這樣說,真是有點下不了台的。

“看來,你的部下是有些難管了。”

“是的,他們跟隨我南征北戰,都是戰功赫赫。”

“如此說來,大汗,你的令有時候也不靈嗎?”

“什麽意思?”

“軍令如山,你沒有聽說過嗎?”

“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

“長春真人,多謝你的直截了當和直言不諱,我會記住你的一些話的。”成吉思汗作出一副虔誠的樣子。

“我是有些不相信你了。”

“怎麽,丘神仙還有什麽顧慮嗎?”

“有。”

“說來聽一聽。”

“如果在你之後,或者說是你的命令不能執行的時候,我真的擔心我的弟子們的人身安全。”

“我馬上下令,凡天下長春教徒,一律不得殺之。”

“這個令,是可以下的。不過,我來見你,也不是光為我長春教徒們請命,是為天下蒼生,為天下所有百姓來和你說道說道的。”

“我記下了。”

“大汗,天下之大,你征伐到何時是個盡頭,還是回軍吧。”

“回哪?”

“回你老家。”

“不兒罕山?”

“嗯。”

“我曾在那個山裏呆了九天。”

“我知道你一些事情的。”

“怯綠漣河,多美。”

“是的。天下之大,你想到的還是你的故鄉。”

“是這樣的。”

“就算你得了天下,晚上睡覺不過七尺。”

“嗯。”

“天下女人也就是那麽回事,何必要那麽多事呢。”

“神仙,這是什麽意思?”

“不懂?”

“嗯。”

“以後,你會明白的。”

“以後?”

“是的,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我有四個大耳朵的女人,你是不讓我近女色嗎?”

“要清靜無為。”

“我又不是道人,何必要清靜無為。丘神仙,我打下這麽地盤,幹什麽?”

“這要問你自己。”

“問我?”

“嗯。”

“是什麽意思。”

“沒有意思

。”

“沒有意思?”

“嗯,你說沒有意思了。”

“丘神仙,你在暗示我,我有些懂了。”

“能懂就好。”

“我是說有點懂。”

“有一點也就不錯了。”

“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

“沒有意思?”

“嗯。”

“我現在真是要下決心撤軍了。”

“這樣更好。”

“更好?”

“是的。”

“我撤軍以後,要把停止殺伐當作一條遺命。”

“這樣最好。”

“你相信我?”

“是你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做得到的。”

“那樣,我就不用見第三麵了。”

“撒馬耳幹不錯的,你可以在此多呆幾日。”

“我要回東土了。”

“真的要走?”

“嗯。”丘處機盤腿升到帳外的馬上,“我走了,記住你說的話。”

“我會的。”成吉思汗親眼見一個人兀地平空升起,他愣愣地呆在帳中好長時間,出帳時,丘處機和他的十八個弟子已經沒有了蹤影。

“父汗,你和那個老頭在大帳裏呆了幾天,都說了些什麽。”窩闊台很想知道丘處機是怎麽對他的父親成吉思汗醍醐灌頂的。

“窩闊台,這個人真的是個神仙。”成吉思汗神情迷茫地望著遠方,“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了,居然還會飛。”

“他飛了嗎?”窩闊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父汗,我看著他帶著弟子騎馬走的。”

“嗯。”成吉思汗歎息一聲,“走了。這一生不會再見到他了。以後,你接任大汗後,記住要對他們長春教派的弟子好,不要殺他們,要重用他們。還要,咱們現在回師。”

“回師?”窩闊台看一眼成吉思汗說,“還要進攻西夏國嗎?”

“是的,要把西夏滅掉。”成吉思汗的目光裏又露出了殺氣,“滅西夏和滅宋,入主中原一統天下,這個誌向是不能變的。”

“是的,父親。”窩闊台暗笑一下,心想,丘處機你叨叨嘮嘮幾天幾夜,父親征伐天下的雄心一點也沒有減呀。

西征大軍開始回撤,到六盤山時,成吉思汗命大軍安營休息。

秋高氣爽,天氣宜人。西夏國內得知成吉思汗就要圍攻他們的消息後,城內人心惶惶。成吉思汗大軍就要打過來了,興慶府裏亂作一團。

皇帝李睍把中書省、樞密院、三司、禦史台、開封府、翊衛司、官計司、受納司、農田司、群牧司、飛龍院、磨勘司、文思院、蕃學、漢學所有官員召集到宮中議事,問是打還是不打。

“我們有五十萬大軍,足可以抵抗成吉思汗。”夏東堅持全民皆兵抵抗蒙古大軍,但一排排官員個個麵麵相覷無人附和。

“諸位大臣的意見呢?”李睍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大臣說,“你們是什麽意思,總要表個態吧。難道說真的要向成吉思汗投降嗎?”

“是。”眾臣異口同聲。

“還想象以前那樣獻個公主求和嗎?”

“是。”眾臣又一次異口同聲。

夏東氣憤地拂袖而去。

回到住處,見武子君正獨自喝著酒,夏東走過去拿起酒壺一陣猛飲,喝幹壺中酒的時候,兩滴淚水也叭嗒一聲砸向塵埃。

“怎麽了?”

“養那些臣子幹什麽?”夏東一聲歎息,跌坐在武子君身旁。西夏的軍事製度是在黨項的部落兵製的基礎上吸取宋製而發展起來的。樞密院是西夏最高的軍事統禦機構,下設諸

司。

夏東覺得有些神思恍惚,她不明白大敵當前,為何朝中竟無一人敢掛帥迎敵。和武子君喝酒時她有一種發泄的心理,覺得隻是想盡快讓自己醉去,那樣,自己就可以什麽都不用想了。她知道在襄宗神宗的腐敗下,夏國已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盡管獻宗李德旺是治國之才,仍然挽不回西夏政權覆滅命運。當年,李德旺曾打算趁成吉思汗西征之際抗擊蒙古。不料機密泄露,被蒙古人打得措手不及,隻有向蒙古投降,送人質求和才得免滅國。李德旺病死,他的侄子李睍被推為皇帝,沒有想到此子胸無帝王之誌,眼看著成吉思汗大軍將至,不思迎戰,卻想著獻城投降。夏東在半醉半醒間倚在武子君的懷裏,她很想消沉下去。

但武子君對夏東的投懷送抱並沒有什麽表示,他推搡一下夏東,見她隻是嬌憨地笑了笑,並沒有言語,便抱起她走向床鋪,把她輕輕地放在**。

“即將國破家亡,真的覺得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了。”獨眼起身想走的時候,夏東扯住了他的衣袖。

“是的,但擒賊要擒王,你還是可以實現自己的目標的。”武子君用一隻眼瞪著夏東說,“如果你現在還是清醒的,不如就起來咱們一塊去把成吉思汗的人頭取下。”

“現在就去?”夏東睜開眼,用迷離的眼神望著武子君,“上一次已被耶律楚材識破了計謀,隻怕難以再接近成吉思汗了。”

“除非你不願意,如果你有信心,什麽事情都做得到的。”武子君拉一把夏東,見夏東並沒有起來的意思,便歎息一聲,“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你也有是練武之人,就不想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嗎?象你這樣意誌消沉,隻能等死了。”

“我是不怕死的。”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麽。”

“真的是覺得活著沒勁,朝中那麽多男人,吃奉碌,拿國家的錢財,現在,國難當頭,卻沒有一個站出來。”

“你不也是一樣的躺在這裏象個癩皮狗。”武子君說著起身欲走。

“去哪裏?”

“現在就去蒙古大營,看一看成吉思汗那邊有什麽動向。”

“我和你一塊。”

“這還差不多。”武子君和夏東來到蒙古軍營外,遠遠地看到軍營中兵士絡繹不絕,營門外隻兩名官兵把守,並無異狀。

“那何兵營怎麽如此平靜?”夏東雙眉緊蹙道,“怕隻怕成吉思汗大營已成龍潭虎穴了。待會兒大打起來須跟在我左右,不可散開。”

“是,不管前麵有什麽凶險,總得闖過去的。”

夏東和武子君剛近兵營門,陡聞一陣大笑,大批官兵紛湧而出,托雷率兵將二人團團圍住,足有四五千之眾。兩人早料到有此情景,倒也不驚,抽出長劍,殺向官兵叢中。一時間,喊殺聲震徹了天地,兵營門口變作了一塊血腥屠場。夏東和武子君兩人肩並著肩,兩把劍象昏暗的空中劃過天際的閃電,要劈開那遮天的烏雲。血在前麵不停地灑,慘嚎不絕。

《重生之愛戰人生》的主人公有著聲勢顯赫的家族背景,有著前生先知先覺的記憶,請看他,如何在曖昧的情場殺出一片天空,攜幾名紅顏,泛舟中華。在800年的時空裏溫馨王道,權謀為輔。不一樣的穿越言情,輕鬆而不幼稚,盡力作到雅俗共賞。

小說《重生之愛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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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