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五卷_第六章 廣交天下英雄

夏東帶著醉意,內心早已麻木,她現在隻有一個信念在心中盤旋,往前衝,去斬掉成吉思汗的人頭。

夏東手殺得發酸了,蒙古兵還是一批一批衝上來,武子君見情勢不妙,大喝一聲,拉了夏東的手朝前躍去。刀光劍影在腳底下閃過,將近兵營大門時一聲喝,縱身掠上兵營大門而去。弓箭手見狀一陣猛射,如雨般的飛矢挾著勁風朝兩人齊攢而來。武子君和夏東兩人長劍一舞化作一道光圈,隻聽一陣叮叮當當的連珠脆響,箭矢紛紛飛迭。兩人隻顧撥箭,身子一沉,又自落下地去,被蒙古兵圍住。正值此時,陡聽得兵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夏東遊目望去,隻見兵營門外有個百歲老太婆,她如絲般的長發迎風間,一對柳葉刀化作兩道精芒,把弓箭手殺得四散逃竄。夏東精神一振說:“多謝師祖援手。”那百歲老嫗正是雪蓮聖母,她看一眼夏東道:“此非說話之地,快走吧。”夏東和武子君哪敢怠慢,緊緊地跟隨雪蓮聖母遁向遠處。托雷帶人追了一陣,卻哪裏及得他們快,不一會兒便已不見對方的蹤影。

雪蓮聖母帶著夏東和武子君跑了一陣,在一處樹林內停下。

“多謝師祖救了我倆性命,不知怎麽樣才能報答大恩。”

“我即救了你們,就沒想過要你們報恩,你既入我門下,救你是小事,又何足掛齒?隻是你當初為何沒有打出山門,就下得山來,真是有辱我的名聲。”雪蓮聖母衝夏東嗔到,“你俠義為懷,我是來幫你的。隻是怕你說出是我的徒孫,讓世人笑話。”

“你把我們從虎口中救出來,應該是友非敵,江湖上有許多禁忌,本來我是不想讓你知道我的身份的。”武子君衝雪蓮聖母笑了笑,“沒有想到你這麽大年紀,武功還是這樣的好。既然你有這麽高的武功,不如就幫你徒弟把成吉思汗殺了算了。”

“小兒真是口出狂言。”雪蓮聖母拎起夏東說,“走吧,跟我上山。你上一次的舊傷未好,現在又運氣發力,隻怕隻有為師才能救你了。這個人如此相貌粗陋,你以後不要再和他來往了。”

“師祖,他是救過我的。”夏東跟隨雪蓮聖母走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舍地回頭看著武子君,“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徒兒有心對他以身相許的。”

“胡扯什麽,嗅你一身酒氣,我看你是喝多了酒才胡說八道。你乃金枝玉葉公主之身,怎麽會自許給這個一隻眼睛的糟老頭子呢。走,快跟為師祖上山吧。”

武子君眼見著雪蓮聖母拎著夏東如一陣見卷去,一個人愣愣地立在那裏許久,最後蹲在地聲嗚嗚地哭泣起來。

雪山的氣候變幻無常,雪雨陰晴全在瞬息之間,由各種雲杉林-構成的森林,森林的旁邊,有著延綿的高原草甸。夏季的草甸上無數叫不出名的野花和滿山的杜鵑、格桑花爭奇鬥豔競相怒放,猶如一塊被打翻了的調色板。每當驕陽當空雪山溫度上升冰川受熱融化,成百上千巨大的冰體轟然崩塌下移,響聲如雷地震山搖,令人心驚魄動。

雪蓮聖母把夏東帶到她居住的湖邊,那裏,湖水晶晶,清盈盈的湖底全是細沙伸延至湖崖岸數米。一縷縷氣煙嫋嫋升騰,隨著山溪呼哧作響徹雲霄的噴發聲,水聲喧囂。她的住院旁石峰成林,溶洞成群,熱泉騰騰,森林密密,花香鳥鳴,清泉溪流,河水如鏡。在一株茂盛油綠的樹下,泉水噴湧布出,積為小潭,天光雲影,山花叢林,互相映襯,泉水從水潭流向遠方,再由台頂越過銀埂玉丘,沿坡緩緩流下,清泉與白底融為一色,似流銀瀉乳。走近時,泉中夾帶著無數晶瑩細小的白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從她住的地方下看,竟似千百台疊起的瓊台玉階,又象千百道雲波雪浪,自上而下一台台一層層堆雲凝雪,純白如脂,瑩潤如玉,纖塵不染。有的如銀環滾動,環環相扣,有的如大小梯田,疊層而起,有的如魚鱗細波,曲折有致。雪蓮聖母的居住地似巨型銀色玉屏,遠遠望去光芒四射,耀眼奪目。看上去不僅巍峨雄偉氣勢磅礴,而且顯示出千種風情萬般姿態。頭頂絕壁,萬仞絕壁之上,她的住院腳臨激流,能看到怪礁林立,險灘密布,山和水的劇烈搏鬥住院下展開,狂濤光湧聲震山穀,泉聲風聲山景石景樹景水景霧景光景構成世上罕見的奇觀。在她住院旁邊的那個湖如同一麵鏡子,湖麵映出周邊的樹林和雪山的倒影。周圍一切都是那麽寂靜,寂靜得攝人心魄。

夏星每次站在湖邊凝視天地一色的神奇景觀,都會感受到一種神秘的力量在籠罩著自己。雪蓮聖母的院落處有一塊平台,她坐在上麵,心靜如水地注視著

湖麵,口念“嗡瑪尼唄咪哞”六字箴言。夏星慢慢地入靜了,她仿佛置身於佛的懷抱之中。

“師祖,我的國家就要滅亡了,我不能在這裏入靜的。”

“你必須要曆經人生的各種磨煉,就如同一塊璞,它得要經過千萬次的打磨,才能成為美玉一樣。眼看國破家記亡,你能自息殺機,就是對你將璞打磨成美玉的過程。現在,你要做的是跟隨我一塊入靜。”

“嗯。”夏東點一下頭,在這樣一個沒有人可以訴說內心苦惱的世界,夏東把自己置身在一種獨寂淒美裏。意念中在裂穀崇山峻嶺中在流雲下在狹長蜿蜒的水邊,她覺得自己的思維象發酵的草葉一樣在夢鄉故裏彌漫。

冥冥中,夏東閉目卻似在看著自己,張望著自己蒼白而質感的軀體,山間的陽光時強時弱,正如她的心緒一樣,有時縹緲有時又反複無常。靜靜地冥思中,她打開心窗,所有的**及脆弱一點點地茂盛滋長,自己象走在湖麵上,象飄浮在風裏。一直被困在這樣一個籠子裏,鬱悶的夏東有時無法控製自己的心緒,她象穿越大山之間狹窄的縫隙,冥思中她看到了平原河流還有一戶人家窗台上的玫瑰花。她的心靈深處埋植了一道狹窄的疼痛。玫瑰花刺的痛是她記憶中無法跨越的橫斷山脈。在梨樹下在竹林中在田埂上在炊煙中那些盛開就是為了被被遺忘的野花,讓她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塊長滿青苔的岩石上,隻是思緒翻飛,在意念的往返回旋中,她幻想自己去尋找一種可以失去的東西,已經沒有絲毫意義。夏東已經覺得生命對她沒有義意。她現在活著,隻是想檢驗她的堅硬韌性瘋狂窒息虛無縹緲以及她的孤獨,此時,自己深深地感覺到了致命的孤獨。她在迷亂中設想著和武子君之間的相逢、親吻、擁抱的全部過程,一時間,她被在內心深處的這種神秘苦苦折騰著,她想,生命也許就是一場漫長的苦難,中間偶爾有一閃而過的愉快享受和銷魂,自己和武子君,也許就是這樣的一種偶然讓獲得了安慰。夏東不再相信人世間的什麽東西是永恒,她隻想自己象一匹又一匹純美白馬,奔馳在夜風吹拂的靈魂裏,編織著幸福也編織著疼痛。她設想著和武子君愛得死去活來,然後,自己接近成吉思汗,和成吉思汗*,再用愛殺死成吉思汗。夏東沉迷在這樣一種想象中,她在意念中張狂著自己的靈性,嘴角溢出一種無人覺察的冷笑。

雪蓮聖母給夏東調養了幾日身子,但依然見她神思恍惚,覺得再囿她在雪山無益,便決定放她下山。

“我看你還是想下山,是吧。這幾日我教你入靜,用我雪山獨門絕學醫治你的內傷,調養了你的身子。事實上,你的功力也增加許多。”雪蓮聖母笑容可掬地夏東說,“看來,紅塵之事,真是一言難盡。如果你決意下心,我就不留你了。不過,朝代更替,有時候非人力而為。你還是順應天命,好自為之吧。”

“不,我不甘心的。”夏東的目光裏充滿殺機,她遙望著六盤山的方向喃喃到,“我一要為自己的國家盡自己所能。”

“你可以去找你的師傅,特兒享現在正雲遊天下,也許你遇到他以後,他會助你一臂之力的。”雪蓮聖母見夏東去意已決,便不想再強留她了。

“師祖,我去了。”

夏東辭別雪蓮聖母以後,如此走了數日,一路無事。這日,已近長江畔,她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一個人來,那是她的師兄少莊主。在雪山習武時,她一直不曾向他表白心跡,一直是她的一個最大的遺憾。雖此事已過去年餘,她早已死了這條心,但當走近少莊主時心中如倒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正自遐思間,忽見前麵走來一人,隻見他二十七八年紀,穿一襲藍袍,手提一柄長劍,劍眉星目,英氣勃勃,此人正是元好問。原來,少莊主和元好問約敦勇同去汴京,路上,順江而下時,和敦勇走散了。兩個人正急著尋找敦勇,見前麵一女子愣愣地望著他們,二人都立住了腳。這時,少莊主也看清了夏東,他快步走將過來,哈哈笑道:“夏師妹,幸會幸會,偶爾出來走走,沒想到就碰見了你,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偶遇師兄,何幸如之。隻是有瑣事待辦,分身不得,他日再去叨嘮便是。”夏東不知怎的,見少莊主和一陌生男人在一起,覺得多言不便,便急著想走。

“師妹此言差矣,人說相請不如偶遇,既在此碰上了,何須待他日。你既有事,我也不多留你,隻吃了這餐午飯便放你走。我與好友在一起,既然遇上了,總要聚一下的。你不給我麵子,總也不能不給他麵子吧。他叫元好問,我的好友

,還有一個朋友走散了,我們正在尋找他呢。”

“元好問?”夏東揭開麵紗,很認真地打量一下元好問。

“聽少莊主喚你夏師妹,我就叫你夏姑娘吧。”元好問見夏東揭開麵紗的那霎那,不覺心中一動,有種強烈的想會會她的欲望。

三個人走向一家酒店的路上,少莊主向夏東把元好問介紹一翻,又把夏東向元好問介紹了一番,很快,夏東和元好問也象對待好朋友一般。三個人正說說笑笑行走間,驀覺眼前人影一閃,夏東大喜過望地叫喊起來。

“武子君,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見麵了。”

“是你?”武子君見是夏東,也甚是高興,“夏姑娘,這幾日來時常惦記著你,別來無恙?”

“多謝記掛,這兩位一個是我師兄,一個是我師兄的朋友。”夏東很熱情地向武子君介紹著少莊主和元好問。

“你怎麽和這兩個男人一塊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武子君湊近夏東輕聲嘀咕到,“這幾日,隻是在你突然離開我以後,才覺得非常牽念你的。那個老太婆神神叨叨把你弄哪去了。”

“她是我的師祖,自然不會害我的。”夏東輕嗟一聲,“是我堅持下山的。武子君,你是知道我的心誌的。”

“嗯。”武子君點一下頭。

“你們別在後麵嘀咕了,快些走,前麵這家酒店真的很氣派。”少莊主見前麵高樓數進,紅瓦綠牆,朱柱雕龍,畫棟描鳳,知道這是一家非常講究的酒店,心裏甚是高興。進入大門,沿一條鵝卵石徑走,隻見兩邊花木扶疏,修篁成林,假山流水點綴其間,紅瓦在綠葉中時隱時現,渾如進入了一個設計巧妙的園林。

“這樣的酒店,吃飯時你要多加小心了。”武子君輕聲對夏東說,“我感覺這個酒店有些不大對勁,不象個正式喝酒的地方。”

“武子君,你多心了。”夏東格格地笑了起來。

聽得身後夏東和武子君在說笑,元好問兀自覺得心裏一陣酸楚。

“店家,有人吧。”少莊主衝院落內高喊一聲,“小二,來客人了。這生意還做嗎?怎麽不見店家出來招待客人。”

“來了。”出來的人叫阿合馬,他打量著進來的幾個人,抱拳當胸笑了笑,“我是店主阿合馬,各位客官有所不知,蒙金交惡,宋夏失和,我這裏的生意都停了數日了。”

“方圓幾裏也就你這一家酒店上點檔次了,我們既然來了,你就準備些下酒的菜的吧。”少莊主歎息一聲說,“走得有些累了。阿合馬,你看一下廚房裏還有下酒的菜嗎。如果有,盡管拿來。”

“那好吧。”阿合馬應聲去了。

阿合馬把酒菜上好後,便呆坐一旁喝著茶。

“阿合馬,你也來喝幾杯吧。”少莊主端起酒杯向阿合馬示意一下,“看我們幾個人喝酒,你卻呆坐一旁,有些不大好意思。”

“沒什麽的,你們喝。”阿合馬笑了笑,“我沒有事的。”

“那你還是去屋子裏吧。”武子君有些不悅,“哪有在一旁看著別人喝酒的。”

“沒有事的,我隻是在等一個人。”阿合馬微笑一下,呷了一口茶。

“等人?”元好問笑到,“不會是等你家主人吧。”

“這位客官真是聰明之極。”阿合馬笑容可掬地衝元好問點一下頭,“我正是等我家主人。”

“剛才你說你是店主的。”夏東覺得阿合馬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她朝阿合馬揮一下手,“不如一塊坐下來喝幾杯吧。”

“也好。”阿合馬見夏東招呼他,一時間顯得異常激動。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酒桌上坐了下來,“這樣吧,反正也是沒有什麽生意,你們幾個盡管吃喝,都算我的。”

“這是什麽意思?”武子君把酒杯朝桌子上猛地擲下,“不會是擔心我們付不起酒錢吧。”

“這位大哥,讓你見笑了。”阿合馬端起武子君擲下的酒杯遞給武子君說,“生逢亂世,大家有緣相聚,真是不容易的。我阿合馬雖然不是中原人,但我還是願意廣交天下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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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