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五卷_第七章 雪山派弟子

“你是回回人?”元好問衝阿合馬笑了笑,“是不是家鄉也被成吉思汗大軍占領了。”

“嗯。”阿合馬微笑一下,“成吉思汗真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隻是小弟至今無緣想見。”

“他占了你的家鄉,你卻對心懷他崇敬之情,真是小人。”武子君的心情很不好,他衝阿合馬冷笑一下,“成吉思汗這個大老粗,有什麽好?”

“這個大哥,其實,我和你一樣,也是在內心裏反對他到處殺伐的。不過,他不殺伐,你看一下天下哪個君主象個男人呢。”阿合馬呷一口酒,他很想把自己內心崇敬的成吉思汗如何起家的事說給這個武子君聽一聽。

“阿合馬,你在想什麽,喝酒呀。”夏東端起酒杯給阿合馬碰了一下笑到,“這位武子君隻是一個直截了當心直口快的人,言差語錯之處,還請海涵。”

“沒什麽,沒什麽。”阿合馬聽夏東如此一說,心裏象有一塊蜜在慢慢融化。

阿合馬對夏東的好感更激起了武子君的羞憤,他接二連三的和阿合馬喝了幾碗酒,見阿合馬並無酒意,更加惱羞成怒了。

“來,阿合馬,咱們既然相見便是有緣,再喝三碗。”武子君說著又和阿合馬喝了三碗酒,見阿合馬依然笑吟吟地,他恨不得撲過去把阿合馬按倒在地暴打一頓,方解心頭之恨。

“好了,武子君,你有些醉意了。”元好問勸著武子君,卻還是把酒倒在了武子君麵前的碗裏。“酒要慢慢地喝,事要慢慢地做。武子君,你是不是有什麽心思呀。”

“我能有什麽心思。”武子君哈哈一笑說,“我隻是一個武夫,現在歸於丘神仙門下,也沒有悟出什麽道道,隻是覺得認為對的事情就要幹,就要幹成。別的,什麽都不會的。”

“那你認為什麽事是對的呢。”少莊主覺得武子君真是條漢子,隻是喜怒溢於言表,這樣的人是很難立於江湖的。

“夏姑娘認為對的事,我也是認為對的。”武子君用一隻眼瞄一下夏東說,“現在,夏姑娘要幹的事,我就要幫著她幹。”

“大哥,你真的是喝多了。”夏東怕武子君酒後失言,便站起來走向武子君。“大哥,我扶你去休息吧。”

眾人見夏東扶持著武子君走向一旁的床鋪上,都愣愣地看著,一動不動,好象一時間沒有了知覺一樣。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如賜予女人的一杯毒酒,心甘情願的以一種最美的姿勢一飲而盡,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元好問已經看得出夏東對武子君的真情,他從內心裏對夏東油然生出一種敬意。他知道男人若愛上一個女人,就象見了自己一直尋找的光環,那種光環的美麗讓會他陶醉其中,會流露出男人少有的柔情。眼見著武子君為夏東醉酒,夏東一定是有所感,義無返顧的把自己的那份愛獻給了這個獨眼男人。擊築行歌,鞍馬賦詩,年少豪舉。元好問歎嗟一聲,見少莊主也在失神地望著夏東。

“想什麽呢。”元好問端起酒杯和少莊主碰了一不。

“沒有什麽,隻是覺得我夏師妹的命好苦。”少莊主知道夏東麵臨國破家亡的命運,眼下,她好象鐵了心似地要將自己委身一個武子君,這令少莊主有些迷惑。他知道,西夏正走下坡路的時候,蒙古族在北方遼闊大草原悄然崛起。與西夏民族一樣,蒙古族也是過著遊牧生活,騎馬射箭,居無定所。與西夏不同的是北方茫茫大草原使得蒙古族的崛起勢頭更加迅猛,崛起的蒙古鐵騎如勁冷的北風掃向周邊秋葉一樣的國家,殘酷無情,勢不可擋。

“有男人的世界必定會有戰爭的。”元好問笑了笑,“來,喝酒吧。”

“你們喝吧,我有些醉意了。”阿合馬站起來說,“我也要休息一下了。”

“兄弟,要喝就要喝得盡興,來,不如咱們一醉方休吧。”元好問給阿合馬倒好酒說,“喝一會吧,生逢亂世,不是今日有酒今日醉吧。”

“不,作為一個男人,任何時候都不能失去鬥誌的。”阿合馬很認真地打量著元好問說,“我跟隨我家主人闖蕩江湖以來,閱人無數。看得出,你是一個滿腹經綸的人。亂世才能出英雄,隻要你

肯用心,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學而優則仕。”元好問衝阿合馬笑了笑,“你隻是一個生意人,怎麽樣才能出人頭地呢。”

“此言差矣。”阿合馬拍一下元好問的肩說,“戰禍連綿,等到太平時期,民生凋敝,總是要吃飯的。那時,世人就會知道理財的重要了。”

“理財?真是笑話,你一個生意人,到時候還不就是開個酒店嗎。小本生意,混口飯吃,還妄談什麽理財。”躺到床鋪上的武子君哈哈大笑起來,“真是恬不知恥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爾等休要口出狂言,你怎麽知道他隻能理一個小酒店的財,說不定整個天下的財都要交給他理呢。”門外進來一人衝著武子君怒不可遏地說,“阿合馬,日後必成為我大汗手下的重臣。”

“主人。”阿合馬衝著外麵進來的人笑了笑,“這幾人都是我新結識的朋友,躺在床鋪上的那廝喝多酒了,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酒後失言,也就算了。”進來的人朝元好問和少莊主抱拳當胸,“兩位,幸會。我叫按陳,是翁吉部人。阿合馬一直跟隨我走南闖北,是我的夥計,也是我的知心朋友。各位既然和阿合馬投緣,也就賞臉和我喝幾杯酒吧。”按陳說著倒滿一碗酒一飲而盡,爾後,擦拭一下嘴角的酒水,坐了下來。

“按陳?”少莊主很認真地打量著按陳一翻,“聽你的聲音有些耳熟,咱們見過麵嗎?”

“沒有,我和阿合馬隻是做著酒店生意,也就是南北進些貨物,哪裏會和你見麵呢。”按陳衝少莊主笑了笑說,“兄弟,初次相見,來,咱們喝酒。”

“來,喝酒。”元好問來了興致,他朝按陳舉杯示意一下,一飲而盡。

“你是金人?”按陳看一眼元好問說,“現在,金國就要被我大汗全部拿下了。以後,還是順時而生,好自為之吧。”

“翁吉部是成吉思汗的嶽父家,你不會是他的娘家舅吧。”少莊主冷冷地盯著按陳說,“要不,是位駙馬?”

“剛才我說過了,自己隻是一個開酒店的。”按陳指一下阿合馬說,“他是知道我的,和成吉思汗算是有些親戚,但也難得見他一麵。”

“是的,我央他數次,至今還沒有見過大汗呢。”阿合馬殷勤地給幾個人倒滿酒說,“快了,成吉思汗大軍所向披靡,西征後,一定會滅金滅夏滅宋的。大金國現在隻幾州地盤,宋地偏安一隅,夏國現在是成吉思汗囊中之物了。”

“是的,大金國就要完了。”元好問心中也有幾分悲憤,他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在內心裏也對成吉思汗有幾分佩服。

“這位兄弟,你何必要自暴自棄呢。”躺在床鋪上的武子君終於還是坐了起來,“就算成吉思汗再厲害,他也是血肉之軀呀。”

“武子君,休要再多言了。”夏東恐獨眼上酒後失言,說出自己要行刺成吉思汗的計劃,忙伏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這位兄弟,看起來,你好象對我大汗恨之入骨了。”按陳冷冷地盯著武子君說,“怎麽,你們幾位不會有什麽圖謀吧。”

“那裏的話,這位大哥隻是喝多了酒,一時失言罷了。”夏東走近按陳施了一禮說,“既然大家有緣相遇,不如喝個盡興吧。”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沒有想到夏東的酒量會那麽大,隻要有人找她喝酒,她便笑吟吟地點一下頭,端起酒碗向對方碰過去。整個是來者不拒,一會兒功夫,便讓幾個男人喝傻了眼。

“夏姑娘,真是好酒量。”元好問覺得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意,好象多年來一直再尋找這麽一個紅顏知己能夠把酒相向,眼下,真的遇到了,他的內心卻象打翻了五味瓶。

“我看得出,夏姑娘是有心思的。”按陳不懷好意地衝夏東笑了笑,“是不是覺得你的國家就要被我大汗所滅,心情鬱悶,才想借酒澆愁?沒有什麽的,大汗神威,所向披靡,以後,成為他的子民,還不是一樣的自在生活。如果夏姑娘喜歡喝酒,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了,有朝一日,咱們可以在大汗的金帳內痛飲的。”

“是的,國破家亡,是難得有好心情的。

”元好問很想勸慰一下夏東,但一時間又找不出什麽合適的話語。

“按陳老兄,你的言外之意是和大汗有些姻親的。”少莊主已經有些醉意,他直截了當地說,“我總覺得好象在那見過你的。”

“不會的。”按陳笑了笑,“咱們幾個是初次見麵。”

“你去過落鳳坡嗎?”少莊主直言不諱地說,“我的莊園可是被一個欽命大俠給放火燒了的。”

“欽命大俠?”按陳嘿嘿笑了笑,“是皇上親命的人,是吧。咱們隻是做些小生意的人,哪能談得上皇上之命呢。來,咱們喝酒吧。眼下,這仗打得,生意都冷落了。宋地和夏國還在,怕隻怕大金國危如懸卵了。”

“是的,眼下,大金國真的是岌岌可危了。”元好問覺得有些頭暈,端起酒碗遞到唇邊時,又把酒碗放了下來。

“金王朝的末日即將來臨了。”按陳緊緊地盯著元好問說,“日後,你們這些人如果願意歸順成吉思汗,在下是可以給你們美言幾句的。”

“你到底是何人?”少莊主很想清醒一下自己,但覺得有些頭腦昏沉,總想睡去。

“你剛才都說過了,還要問嗎?”按陳縱聲大笑到,“是的,我就是你所說的欽命大俠。”

“你果真是欽命大俠?”少莊主羞怒地想站起來,但覺得雙腿發軟,努力幾下都是坐在原位不動。他知道,按他的酒量,是不會喝成這個樣子的。想到這裏,少莊主心中暗急,他知道酒裏有素。“如此說來,我的莊園也是你焚燒的。”

“嗯。”按陳微笑著說,“我是成吉思汗箭的使者,在宋地搜集情報。我還是現在大金國完顏守緒老爹爹時封過的欽命大俠,可以在大金國隨意往來。對於不願意歸順大汗的人,我是心中有數的。你師從特兒享,暗地裏與宋將勾結,密謀糾集各路江湖豪傑抗擊蒙古大軍。如果不把你的莊園燒了,你那裏的糧倉足夠十萬大軍吃上月餘。到時候,真是後患無窮了。現在,你們幾個算是自投羅網了。當然,如果願意歸順大汗的話,咱們還是朋友。”

“如果不歸順呢?”夏東笑吟吟地,“我早看出你不懷好意的,這幾位兄弟都對你以誠相待,你卻使出如此卑鄙手段,真是太陰險了。”

“隻要能成功,怎麽幹都可以。”阿合馬*笑著走向夏東,“你們幾個都被我家主人算計了吧。”

“阿合馬,把解藥拿來,哪個願意歸順大汗,就給哪個解藥。”按陳笑逐顏開地說,“你們幾個隻有一柱香的工夫了,去留隨意,如果願意歸順成吉思汗的,就給他解藥。”

“是的。”阿合馬點一下頭。

“看來咱們幾個今日是凶多吉少了。”元好問歎息一聲,“沒有想到會因酒誤事,以後,一定要把酒戒了。”

“我還沒有喝盡興呢。”夏東笑燦燦地望著阿合馬說,“去問一下你們主子,還有什麽樣的好酒,盡管拿來。”

“你難道說知道我們的解藥?”按陳有些吃驚,“剛才我正奇怪呢,別人都已經有了醉意,你卻越喝越清醒。不會是吃了我們的解藥吧。”

“不用的。”夏東端起桌子上的酒碗一飲而盡,“我的功力還是能排去這點小小的藥性,你不知道子午中衝功嗎。”

“你是雪山派弟子?”按陳望著夏東有些不知所措,“看來是遇到高人了。”

“雪山派弟子也未必都能百毒不侵。”夏東看一眼少莊主說,“如果不是師祖把我帶到山上輸我內功,恐怕今日真的又要壞了雪山派的名聲。師兄,你還行吧。現在,咱們聯起手來,打出這個院落。”

“隻是覺得頭昏。”少莊主說話時已經顯得有氣無力。

“就算你能抗得住藥力,就怕也打不出這個院落。”按陳打一聲口哨,忽拉一聲,院落內一下出現黑壓壓人群。夏東望過去,見他們都是持刀拿劍的武士,便縱身躍到門外。

“師兄,少等片刻。”夏東說著抽劍殺向院子。

小說《重生之愛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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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