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五卷_第三十章 稱兄道弟

“他想吻我,被我打一個很響亮的耳光,以後,他每次見到我都會躲得遠遠的。”蝦妹說話的聲音很粗,雙手不停地摩搓著王社的頭發。王社把蝦妹抱在懷裏,用襠部狠頂蝦妹的臀部。“不管怎麽說,現在都是看重身份和地位的,工人農民幹部城裏人鄉下人吃商品糧的吃農業糧的,這些都是有區別的。”蝦妹邊說邊在王社的懷裏顛簸著。王社凶狠地搖蕩著坐在他襠部的蝦妹,雙手使勁地揉搓著她的*。蝦妹哼嘰起來。王社抖動著男性的雄風,懷中的蝦妹象病花狂葉一樣不停地顫動著,她伏在他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並不言語。

一抹彎月孤獨地在空中遊弋著,星兒很稀疏,偶有微風吹來,王社感到陣陣清爽。他理一下蝦妹額頭上汗浸浸的發絲,起身拉起她走上清官河岸上的小樹林。他把蝦妹擠在一棵樹上,掀起她的上衣又吮吸起她的*,一會兒,蝦妹又歡愉地哼嘰起來。他把身軀疊印在蝦妹身上,抱著她身後的樹,不停地上下摩搓著樹林靜悄悄的,當他讓蝦妹的下身**出來把身子貼上去的時候,蝦妹說了一聲:“你想幹什麽?”王社驚得渾身一顫,蝦妹兩隻手拚命地護著她的*,他把身體靠上去,蝦妹說,“不行的,不行的,這樣不行的,我還是個小女孩呀。”蝦妹說著把王社推向一邊。王社又走上前去,蝦妹蹲下來嚷到,“別過來,別過來,我要撒尿。”

王社聽蝦妹如此一說,啞然失笑起來。王社和蝦妹整理好服飾走出小樹林,在清官祠後的龜碑上又是親熱一會,便沿著清官祠的院牆悠閑地走,來到清官祠大門口,王社和蝦妹各伏一個門旁的石獅,互望著對方一會,蝦妹掏出一個桔子分給王社幾瓣說:“本來我帶幾個桔子哩,剛才折騰得昏天黑地,就剩這一個。也好,我們這叫分桔(居),桔子分著吃就是分開的意思,你知道嗎?”

“我知道。”王社嚼幾片桔子後,口不象剛才那樣喝了。他走到蝦妹身旁,把她抵在石獅上,又熱烈地親吻起來。蝦妹把手探進王社的襠部很放肆地攪動著,王社吮吸著蝦妹的**。“不好。”王社忽然停止動作,捏一下蝦妹的臉腮說,“蝦妹,我們教院女生寢室管得很嚴,現在已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是的。”

“那我們就住旅社。”

“睡在一起嗎?”

“嗯。”

“一個房間?”

“對。”

“我太高興了。”王社拉著蝦妹沿著清官祠走下去,他知道穿過九曲橋,再走過省立醫院,在解放電影院附近有好幾家小旅社。王社知道結過飯錢後,自己口袋裏已沒多少錢了,住長江飯店或杏花大酒店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們在房間裏要劃清界限,在**誰都不準越雷池一步。”蝦妹嬉笑著和王社一起走過清官河的九曲橋。

“大俠。”快上清官河的岸時,有幾個聲音幾乎是同時叫王社,他循聲望去,見是張新宜、肖明、董浩、吳辰、汪湛、劉樹立、崔建華和龔衛東8個人一起迎麵走來。

“你們幾個是剛看錄相回來?”王社鬆開蝦妹的手說,“我們正準備去看錄相呢。”

“看什麽錄相,都放完了。快回去睡覺吧。”張新宜說,“走吧,走吧。再晚就叫不開女生寢室的門了。走,我們一塊回去,這麽多人一塊叫,那個把門的老頭才給開門,不然的話,蝦妹就回不到女生寢室了。”

“那好吧。我們一塊回去。”王社的話一出口就有幾分悔意,但還是跟著他們8個人一起折身回去了。

叫開教院的門後,王社一直把蝦妹送到女生寢室,敲開門,睡意朦朧的路霞似乎有些慍怒,她打個哈欠說:“明晚要來睡的話就早點來,困死了,真煩人。”蝦妹接著說:“我明天就回去。”蝦妹說著望王社一眼,那眼神有幾分幽怨。

王社回到前進小學的男生寢室時,發現樓梯旁有一對高考補習班的男女學生正

擁吻著,“噝噝”聲象兩個在咬架的老鼠。前進小學為創收撈外塊,除把教室租給我們兩間當寢室外,還有幾間是辦高考補習班租用的。現在的學生早戀問題很嚴重,有的在初中就開始海誓山盟了。王社推開寢室的門,剛看完錄相回來的那8個人正在神侃。

“他媽的,權爺幾個擰身就躲過子彈,伸手就把對手的槍奪過來了。車子一直開到山下,灰頭灰臉的權爺拿著車搖柄說,在我們那車把是不會壞的。整個人踏著水麵狂跑,把拿槍對他瞄準的美國兵都驚得忘記了開槍。”吳辰說,“還是外國片子看著過癮。”

“一個女的怎麽會騎在男的身上抖動?”張新宜問。

“刀!那是一種**姿勢,你張新宜B大隊書記出身怎麽會懂?”崔建華說,“老土一個。”崔建華的口頭禪是“刀”,說話前習慣先說一個“刀”字。

“刀!我在長江飯店幹過一個白板的婊子,張新宜班長,你知道什麽是白板吧嗎?”崔建華說,“白板就是一根毛都沒有。”

屋內沒睡著的人都*聲浪笑起來。

“吳辰,你他她的在手*吧,這麽長時間不聽見你吱聲,快把你的手從那個地方拿開。”汪湛對他上鋪的吳辰說到。

王社上床後發現白國濤和蔣化春相擁在一個被窩裏。屋子裏有四排雙人床,靠兩邊牆是一排兩張,靠中間兩排四張。蔣化春和白國濤睡在中間的上鋪,我睡在靠牆的上鋪。睡在我下鋪的叫蘇勇奇,他是省射擊隊退役的隊員,人長得很帥。王社把頭垂下來,蘇勇奇抬起來頭朝我中間的兩個床鋪指一下小聲說,“大俠,我早就知道他們搞同性戀,他媽的,也不怕腚眼子疼。”王社竊笑著,把頭縮進被窩裏蒙頭大睡。夜裏,他夢見兩個男人**在廁所裏相互用口弄,一個男人吐出一堆白花花的穢物。他一下子驚醒過來,再也不能入睡。

天剛蒙蒙亮,就有敲門聲響起,王社跳下床打開門,見是蝦妹,感到有幾分吃驚。

“這麽早就起床?”王社小聲問一句,親昵地撫摸她一下,“我們都還在睡大覺呢。”

“快穿衣服,我們出去玩。”蝦妹說,“我今天準備走,墟城師專。”

“走?”

“嗯。”

“等我一下。”王社掩上門,穿好衣服,擁著蝦妹走出前進小學。

“中午的火車。”蝦妹依偎在王社懷裏說,“上午再陪我玩一會吧。”

“你夜裏沒有睡好?”

“嗯。”

“走,到城隍廟。”

“好。”

王社和蝦妹穿過清官河和省立醫院,在銀河大廈和四牌樓玩一會,便轉到了城隍廟。那裏的人很多,比肩繼踵,天越來越熱,王社邀蝦妹在城隍廟的茗軒茶樓坐一會,然後,又步入熱鬧非凡的城隍街市。

“給你買件裙子吧。”

“不,我自己訂做更有意思。”蝦妹翻弄一下賣布的各種料子,挑中一塊拿在手說,“今夏就流行這個顏色,我要它。瞧,加工快做,立等可取,咱們等一會就行。”

蝦妹換上她新做的裙子時,王社在付錢時才發現口袋裏不到10元錢。天近中午,蝦妹要走,王社和蝦妹便從五裏墩乘10路車去火車站。王社把僅有的錢給蝦妹買兩聽飲料,送蝦妹上車時還滾到車軌上一聽。王社想探身去撿,蝦妹不耐煩地說:“算了,算了。”王社有點難堪,望著車軌上咕咕外溢的飲料,覺得自己真是笨手笨腳。一聽飲料,就這麽白白地浪費了。蝦妹是家財萬貫的小姐,當然是不在乎這些的,她不會明白因何表現出愁楚的樣子。蝦妹說“你怎麽了?做人要開心些。”蝦妹說著從書包裏掏出一條煙,“這是給你買的煙,注意身體,你的煙抽得太凶了。”

王社接過蝦妹給他的紅合肥煙,他知道這是用煙票控製的煙,蝦妹一定是用高價買的。望著開動的列車,王社真的很感動。

回到前進小學,王社拆開煙抽上

一支,細細品味著這兩三天的感情,感到心裏非常的亂,象一團亂麻,簡直是亂七八糟,怎麽也梳理不出一個頭緒。到吃飯時間了,望著寢室的一些人拿著飯票去教院食堂,王社才想起在他下月的120元工資轉來之前,他吃飯已成一個大問題。數一下飯菜票,他想隻有每頓飯吃大饃喝開水了。買瓶辣醬當菜吃,就這樣幾天後胃疼起來。他知道是辣醬吃多了。躺在寢室的寫字桌上,疼得受不住時他便“吭吭嘰嘰”嚎幾聲。寫字桌正對著門,整個人躺在上麵,頭朝外,象涼屍。李明和肖明見他疼痛難忍的樣子,就要帶他去省立醫院。王社知道自己囊中羞澀,死活不願跟他們走。李明和肖明交換一下眼色,架起王社就走。出前進小學路過教院門口,有同學打招呼,他們隻是說他們在開玩笑。直走不用拐彎,一會兒就走上包河,過了包河就是省立醫院,路上,王社的胃疼得一直不能腳踏實地地走路,等於是李明和肖明架著他走到省立醫院。他們一陣忙活後把王社送到急診室,一針過後,王社的胃逐漸不疼了。又拿一些藥,回來的路上,王社便能自己走路了。

一直到下個月的工資轉來之前,王社都是吃李明和肖明的,三個人一陣子吃喝在一起,形同兄弟,王社便提議三人桃園三結義。王社沒有李明的年齡大,肖明沒有王社的年齡大,三個人就這樣稱兄道弟,仿佛真的是當年的劉關張。李明說:“班裏的同學分三溜人,汪湛,張新宜,崔建華,他們仨挑頭。跟汪湛的有吳辰、董浩,跟張新宜的有老夏、張旭東,跟老崔的有劉樹立、王敦勇,其實,龔衛東和我都是黨員,班上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因為我們的關係還未正式轉過來。”李明拍一下王社的肩說,“王社,你要爭取入黨。畢業回到單位,身份問題和組織問題都解決了,你才能進步。”王社有些莫名其妙。後來,班裏確定了王社和張旭東還有劉樹立三個人為黨員發展對象,這使王社和張旭東、劉樹立三人一下子都團結到黨小組長汪湛的周圍。汪湛有個姐夫叫乒乒,是省雜誌社的編輯。汪湛知道王社喜歡小說創作,便要王社把以前寫過的東西拿給過來,和他一起去見乒乒。

第一次走進省文聯的大門,心裏很激動,但當他看見省文聯門口擺放著交誼舞培訓班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廣告招牌,敬畏的心情減少許多。上了二樓,推開編輯部的門,汪湛把握介紹給一個比他要高得多胖得多的人,他就是乒乒,足有2米的高頭,體重至少在200斤開外。王社用剛轉來的工資買些酒菜招待乒乒,他白天不抽煙,但酒量非常大。幾次交往後,王社和乒乒混熟悉了。乒乒有時也到前進小學來玩,每一次他們這邊作陪的人都會有幾個酩酊大醉,但乒乒卻絲毫不見酒意,他喝起白酒象喝白開水一樣。

回到老家龍城後,王社翻箱倒櫃把以前寫過的東西都找出來,然後一個人悶在屋裏整理它們。

“小社,該是找個女朋友的時候了。”王社的母親說,“我高血壓,又有心髒病,你不想讓我抱孫子嗎?”

“我隻想找個喜歡寫作的。”王社抽著父親給他的煙說。

“寫寫寫,有什麽用處?從十幾歲就開始寫,到現在也沒有見弄出什麽名堂。走吧,今天隨我去見一個女孩子,趁著寒假把親事定下來。”母親說,“你弟弟的孩子都叫你大爺了,再不成家就說不過去了。”

“那好吧。”王社放下手中的活,用自行車馱著母親朝介紹人指定的地方奔去。第一個見的女孩子在醫藥公司上班,叫黃玉榮,人長得挺漂亮,但當我和她講到“紅與黑”的司湯達時,她問王社司湯達是什麽藥,當時,王社一下子泄氣了。王社用自行車馱著母親見了十幾個女孩子,有兩三個還是挺有文采的,回到教院後他便開始和她們通信。最先回信的就是和他外婆住隔壁的那個叫嶽琴的女孩子,還在讀高中,家在墩家莊,透著一股農家女子固有的清淳。在省教院讀書期間保持通信的還有在化肥廠上班的梁存冬和在市裏讀書的朱雪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