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六卷_第二十一章 煎熬

“你們幾個是剛看錄相回來?”王社鬆開方睆的手說,“我們正準備去看錄相呢。”

“看什麽錄相,都放完了。快回去睡覺吧。”張新宜說,“走吧,走吧。再晚就叫不開女生寢室的門了。走,我們一塊回去,這麽多人一塊叫,那個把門的老頭才給開門,不然的話,方就回不到女生寢室了。”

“那好吧。我們一塊回去。”王社的話一出口就有幾分悔意,但還是跟著他們8個人一起折身回去了。

叫開教院的門後,王社一直把方睆送到女生寢室,敲開門,睡意朦朧的路霞似乎有些慍怒,她打個哈欠說:“明晚要來睡的話就早點來,困死了,真煩人。”方睆接著說:“我明天就回去。”方睆說著望王社一眼,那眼神有幾分幽怨。

送走方睆,回到前進小學,王社拆開煙抽上一支,細細品味著這兩三天的感情,感到心裏非常的亂,象一團亂麻,簡直是亂七八糟,怎麽也梳理不出一個頭緒。

回到老家墟城後,王社翻箱倒櫃把以前寫過的東西都找出來,然後一個人悶在屋裏整理它們。

“小社,該是找個女朋友的時候了。”王社的母親說,“我高血壓,又有心髒病,你不想讓我抱孫子嗎?”

“我隻想找個喜歡寫作的。”王社抽著父親給他的煙說。

“寫寫寫,有什麽用處?從十幾歲就開始寫,到現在也沒有見弄出什麽名堂。走吧,今天隨我去見一個女孩子,趁著寒假把親事定下來。”母親說,“你弟弟的孩子都叫你大爺了,再不成家就說不過去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路走來,歲月蹉跎,王社忽然感覺自己一事無成是一種悲哀。隨著年齡的增長,卻又不得不考慮個人婚姻問題。世風的尖利,會如同刀鋒劃過他的胴體,雕塑他氣質的堅韌,風雨的清涼,會如冰雪凝成他性格的冷靜。

和朱雪雯的相識並不是她的外貌牽動她的心,而是她內在的美引入他的愛的潮水,她是那麽可愛,那麽清純,她的甜美聲音震撼著整個身軀,她為你那透明的心融化在藍天白雲裏,從沒有過的感覺,就此而萌發。她的聲音也牽動著他,她深邃的心靈使她陶醉,她的文詞是那麽的流暢。

“這世界,到處充斥著無窮的**。每個人都會顯露出一些本性,或醜陋或虛偽或純樸。隻是別忘了,兩顆孤獨的心走在一起,要彼此安撫一下受傷的心靈,多在婚姻這張紙上填一下彩色而多感的畫麵,別讓空洞留在上麵,多一些愛,少一些責難。才能把如紙的婚姻,如沙的情感,保留永遠。朱雪雯,自從在認識了你我便收斂了閑雲野鶴般的心靈,找到了對你的思念,孤獨和寂寞不會占據有你的日子,想你是一種憂傷的美麗和甜蜜的惆悵,好似一株帶刺的月季在我凝視手指的血跡時,心境裏卻是一股什麽也代替不了的溫馨。”從合肥回到墟城,王社和朱雪雯相約在一條小河邊。

“其實,我如果下決心考的話,還是能考上的。隻是我有我的想法,說真的,我不想再上學了。”朱雪雯說著蹲了下來。

王社也象朱雪雯一樣抓起一把沙子玩,那天,兩個人坐在家鄉的河岸上,望著金黃色的麥浪翻滾,任憑陣

陣夏風吹拂,王社覺得很愜意,說話時也時也覺得文思搞活泉湧。“我和你的愛是一株天天向上的牽牛花,一點一點,一厘一厘的不斷伸展。既使被無情的寒風吹拂,深紮於心的根亦然滋潤著它不停的生長。想你那是刻骨銘心的思念,對你的好感覺早已融入我思念的小溪,長流不息。滋潤你如月季般的純潔和美麗,思緒如連綿的流雲飄向你,想象中你柔情的微笑似一杯純酒,讓我夜夜醉倒在無限的相思裏。你柔情的言語支撐起我希望的一片天,是你幫我走出了那片孤獨和痛楚的森林”

“世界上有三樣東西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諾男人的感情男人的理由。”當時,朱雪雯格格地笑著,“有人說男人是編造理由方麵的高手,在承諾的時候固然是真心,在背叛的時候也是實意,男人對女人,很多時候是始亂終棄。但是在拋棄的時候會找個好借口,那很殘忍。遺憾是男人心中一到淒美的風景線,總覺得結了婚就失去了詩意。如果你真的愛我,咱們就盡快結婚吧。當然,要等你合肥教育學院畢業,那時,我也就高三了。不過,我不會再接著上什麽大學的,沒有意思,我不想再讀書了。”

“那你考上也不去上了嗎?”

“是的。”

王社回想著當時朱雪雯說的話,覺得她是對自己認真的。也許,自己是真的該準備結婚了。

想到著朱雪雯如此癡情,王社很是感動,他曾經很想擁有這樣一份感情,純淨而又淡然,真摯而又綿長。

“即是感動過,感激了,卻不一定要用愛來回報愛的。”朱雪雯在王社進修回來後並沒有馬上接受王社要和她結婚的請求,她隻是情思茫茫地一聲歎嗟,“即使那一份愛已是別人停留的港灣。付出過真心的,前方是絕路,也總以為希望是在的。擁有一種感情並不是讓自己成為情愛的囚徒,想來人生大抵如斯,還是灑脫一些好。”

“不,其實,你也知道你我相處到現在已經是非結婚不可了。”王社堅持要在暑假裏和朱雪雯舉行婚禮。他覺得都是青春年華,都要放開以往的情思,有些感情,或者說是有些事情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世間一個情字,真的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王社在回想逝去的一些情時,覺得男女間的情與愛在很多時候真的是需要學會放手的,他想,放手也是人生中的契機,然而學會放手要比學會緊握更難得,因為那需要更多的勇氣。

“人的生命中,有著兩條永遠的道路,一條是大地之路,一條是心靈之路,無論是做大地的跋涉者還是做心靈的殉道者,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在路上命運總在前方,對人生的眷戀和深愛始終不變,生命和愛讓人心碎也讓人倍感欣慰,消極之後的超越使生命發光使生命的河岸開闊無限,有了這種感覺就會開始明白人生短暫。”蕭莉出差來省城時看望王社並約他共進晚餐。

“蕭莉,你都結婚兩年了,怎麽還不見你肚子挺起來。”

“廢什麽話,不要提這個。”蕭莉嗔一眼王社,她想笑,但臉上卻掩飾不住那絲悲傷。“說實話,有時候真感覺人生的虛無,沒有意思透了。盡管無法擺脫死亡的襲擊和驚恐,盡管生存在重複的時候顯得毫無價值,但不管

以何種方式活著,在生命的際遇裏相識相知,人的一生該有多少意想不到的邂逅的機緣。緣來了,緣散了,留下一些美好也留下一些遺憾,在記憶的天空裏若一朵淡淡的雲,於時光的河流裏抹一絲若有若無的痕跡,來時坦然去時從容,這就是緣份吧。緣份如水,來去自由,王社,我是相信緣份的,緣來時坦然地接受,緣去時也從不強留,這樣想,於是便在順其自然的心境裏尋到了一份難得的淡然和靜謐。”

“是的,萬事皆隨緣而來,隨緣而去,正所謂不要苛求和挽留緣份,人生在世,萬事隨緣,緣來不狂喜,緣去不悲泣。其實生命中有很多無法解釋的東西,因為無法解釋,也就充滿了無限玄機,給人以遐思,緣份便從這無限玄機中突兀出來,光芒四射地站立在人們的思緒裏。”王社見蕭莉並沒有喝酒的興致,他知道一時間是難以勸說蕭莉走出感情的泥沼。

“算了,本來是想找你談點開心的事,你叨嘮不休,真想個老夫子。”蕭莉苦笑一下,“我們的青春都在漸行漸遠,人,在時間麵前都是失敗者。”

從小酒館裏出來,王社扶持著蕭莉走到酒店旁的小橋邊。橋下水流得並非很慢,就象一條絲綢,似乎要撫平岩石的暗傷,柔柔地,緩和地向前流去。

一陣涼風襲來,王社閉上眼,好涼快。月光下水珠折射出來的光彩不論睜著眼還是閉著眼,都能依稀覺得它的迷人耀眼的無限光彩。在人的一生中,能與蕭莉這樣的人成為知己真的不易,他是懂得感激,也更懂愛的人。人們長說癡男怨女,這樣的人對愛的癡情,對感情的專一,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愛來了,他會不顧一切,當那次愛死了,也就不會再有了。

蕭莉哭了,流淚了,那是傷心至極而絕望的淚水。王社知道那是他親手埋葬的愛,早已把它塵封在心底最深處的某個深淵,但那種愛,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會瘋狂的跳進那個深淵,妄圖去尋找愛的痕跡,哪怕是一絲絲一點點,就算是一無所獲,留下自己獨自縮在黑暗的角落孤獨地流著傷心的淚水,也會癡情不變。那是癡心的愛,愛極而癡癡極而痛痛極而死,哪怕到最後隻是灰飛煙滅。

午夜的圓月升上了中天,清冷的月光照在床前。

王社和蕭莉相擁著,都感覺心裏空蕩蕩的。躺在**,說不清有一種什麽東西折磨著身體。他很想對蕭莉說,*的固然隱晦,但*在一切人那裏都持續起作用。持續而不是斷續,除了精神上的孤單,還承受著情欲上的煎熬。

一陣繾綣,蕭莉已經累得滿身是汗,白襯衫被汗水浸透,臉脹得通紅,汗珠成串地滾下臉頰。望著嬌豔的蕭莉,王社的心情舒暢起來,竟情不自禁地將手臂伸進她的臂彎裏,身體緊貼著她。蕭莉顫動了一下,收回了顫栗的目光,她轉身撲到王社懷裏,雙手緊緊勾吊住他的脖頸,在他臉頰上吻著。蕭莉淡黃色的胸罩托著兩個豐滿的胸部,充滿著性感和**,蓬鬆著烏黑的秀發透著一股襲人的香氣。王社兩眼發癡,好半天才喘出一口氣,他感覺蕭莉那種少婦的媚,是遠勝過少女的美的。蕭莉雙膝跪在他的麵前,舉起他的硬棒現出他的**,紅紅的唇象一盆爐火,那火舌輕舔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