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六卷_第二十章 清官河

回到寢室時,鄭大明給男生開會,他說:“到今晚為止,我們圖書情報班的學生就算來齊了,班長是張新宜,他18歲就幹過大隊書記,老黨員了,又是工程兵出身,很能吃苦。我也是穿過軍裝的,知道開山洞、修橋架路的苦處。我們算是天緣奇遇,都是扛過槍的,還有幾個人是上過戰場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我們又象部隊那樣從五湖四海聚到一起,不容易,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能珍惜我們的緣份。”

18個男生熱烈鼓掌。

男生們回到寢室後,多少都顯得有幾分瘋狂。但他們都是剛脫下軍裝不久的大兵,能跳舞唱歌的很少。幸好來之前王社墟城師專的那些山桃文學社員們聯歡過,國標舞跳得不怎麽好,但迪斯科還是能扭的。

“同學們,戰友們。”王社走向聯歡會場中央,故作鎮靜地說,“我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很悲哀也很悲痛,當然,也有幾分悲壯。”會場裏一下靜不來,王社掃視一下全場說,“我昨天晚上來到省城後,在睡覺前,我殺死了三隻蚊子。我一下子殺死三隻蚊子呀。今天我難過了一整天。”會場裏爆笑起來,王社接著說,“弗洛伊德說過,藝術家都是瘋子,下麵,我就給大家瘋狂一回吧。”緊接著,王社打一套少林五形八法拳,會場掌聲四起,王社靜靜地立在那兒,朝大家掃視一會,忽然“喔喔喔”幾聲引頸長鳴,象公雞那樣做著撲打翅膀的動作,一陣又一陣鳴叫不止,大家先是一楞,繼爾都笑得不能自抑。王社把麥克風遞給王笑梅時,她嫣然一笑說:“你真逗。”

進修生已不再有少男少女的**,課堂上也鬆得很,老師大多是從外校聘請的,因此,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用在喝酒、看錄相和甩K上。無聊時便想起了寫信,向過去的文友和一些有聯係的戰友、親戚們寫信,信的內容多是抒發個人情誌,王社念叨著自己從14歲就做作家夢,但現在卻一事無成。家裏來信說,在老家墩家莊有一個喜歡看書寫作的女孩子,正在上高中,叫嶽琴,和他外婆家是鄰居。接信後王社想著這和他外婆是鄰居的女孩,但怎麽也想不起對她有什麽印象。外婆家他是去過不少次的,但並不常去。以前王社的母親帶著他和兩個弟弟一個妹妹生活很清苦,年年缺生產隊的工分,年年都有向生產隊還錢,外祖母那邊的日子也不好過,都是為一個“錢”字,親戚的關係越走越薄,直到王社當兵,一些親戚基本上都少有來往。正在王社挖空心思想著嶽琴的形象時,劉樹立衝著王社喊到:“大俠,有個小俠來找你。”王社的大俠綽號已由汪湛傳開,他以為劉樹立在開玩笑,便繼續看著家信。“老大,我來看你了。”王社在課堂上正聽一個剛從美國留學歸來的黎教授神侃,人聲嘈雜,窗外叫王社的聲音不是很大,但他還是聽到了。

王社循聲望去,果然,窗外立著一個孜孜媚媚的女孩子。

王社抬頭看時,見立在窗外的是方睆。坐在窗下的劉樹立朝王社擠著眼笑:“還不快出去。”王社急忙收拾一下東西,朝教室外走去。方睆一下子依偎在王社身上,王社似乎有點拘束。

王社和方朝樓下走去,方睆就一直依著王社喋喋不休:“文化幹部學校舉行一個學習班,我們墟城就來我一個人,我在郊區文化站上班,你是知道的。”王社問:“就你一個人來的嗎?”方嫵媚地笑著說:“是的,就我一個人,我剛對你說過的。”

王社和方睆走出教院大門一直朝南走去,走到大戲院,又走到銀河大廈,然後就走上天橋。在走上天橋時,王社神差鬼使地攬住方睆的腰際,這樣,王社和她的關係就一下子新近起來。

走上天橋,有很多象王社和方睆那樣相擁相摟著向前走的男男女女,他們似乎都很幸福,可王社的心情非常複雜。王社覺得他不應該一下子和方睆的關係走這麽近,但似乎又無法用其他方式接受這位專程到省城來看他的方睆。王社和方睆相擁著走下天橋,到四牌樓,到杏花大酒店,解放電影院,然後,穿

過省立醫院,走下清官河。清官河上有九曲橋和浮莊,河麵上的荷花還很美麗,欹倚的荷葉有的已經枯敗了。據說清官河的藕沒有絲,絲是“私”的諧音,這說明這條河紀念的清官大老爺太清了,藕都沒有絲(私)。

王社和方睆走在九曲橋上的時候,他突然猛地扳過方睆的身子,一下子把唇疊印在方的唇上。在王社擁吻方的時候,他看到不遠處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走過來,她是班年齡最小的女孩子,叫江虹。“大俠在這兒玩呢?”江虹是個大城市的女孩子,見過世麵,她說得挺自然,王社倒顯得不好意思了。“是的,玩哩。”

王社把方睆拉到她麵前說,“我們老家的文化站的幹部,叫方睆,今晚你們睡在一塊,怎麽樣?”

“行。”江虹爽快地答應著走遠了。

“我沒有說今晚住你們這裏的。”方睆說著格格地笑了起來。

王社把方睆摟在懷裏,她的個頭不高,王社把臂膀擁過去,正如老雞護小雞一樣摟著她。走過九曲橋,清官河上有茂盛的垂柳,真的象書上形容的姑娘的發辮。

垂柳下是一個個水泥凳子,有好多行人坐在上麵。王社和方睆相擁著在省圖書館後邊的垂柳下的石凳子上坐下來。

包河河岸上的圖書館和王社上學的省教院正好對門,這裏是他們進修生中幾個喜歡看錄相的人常來玩的地方,出了教院走過省圖書館穿過包河再走過省立醫院就是解放電影院了,那裏的錄相很精彩,王社和龔衛東曾一天看8部錄相。

和省圖書館相鄰的還有清官祠,那是一個紀念古代清官的建築物,它的門口有兩個石獅子,進門後會看到一口叫“廉泉”的井,據說這廉泉的水因清官得名,井從未渾過,也從未幹涸過。

王社和方在石凳子上坐著,方睆聽王社給她講著清官河和清官祠的一些傳說。

方睆從書包裏掏出一本書,從書中拿出夾在裏麵的幾百元錢:“我把錢放在書裏,就不容易丟了。”

“你真乖巧。”王社說著把方攬在懷裏,“挺聰明的。以後,有什麽想法?”

“我有什麽想法?這次培訓班結束後,調你們單位去,怎麽樣,給你當情人,要嗎?”方睆嬌柔地依在王社的胸脯上,“我如果能到墟城師專上班,就別無所求了。現在,我哥正幫我走路子呢。你”

“真有這個想法?”王社點上一支煙。

“是的。”方睆的雙手吊著王社的脖子,“我們家有的是錢,隻是沒有後台。現在辦什麽事都要花錢的,你應當看得很清楚的。”

“嗯。”王社點一下頭,大口地吸了一下煙,把方睆嗆得直咳嗽。

方睆拿掉王社手中的煙丟在地上,她擁一下王社說:“來,我們接吻吧。這樣,把舌頭伸出來,探到我口中,攪,吮吸我的口液。”方睆說著把舌頭探進王社的嘴裏。吻了一會兒,方睆笑了笑,“行了,我們回去吧。晚上我請你吃飯。”

“還是我請你吧。”王社拉著方睆的手站起來,“晚飯就在我們教院食堂裏吃。這裏的飯菜不錯,比咱們墟城學校的飯菜要好吃得多。”

找到江虹,把方睆安頓好,已經是該吃晚飯的時候。江虹和馬秋、王笑梅、陸霞是一人寢室的,她們接待方睆時對王社說:“大俠,記住,要請我們吃飯。”

王社答應了。在王社和方睆去吃晚飯的路上,胡小明對王社說:“今晚省城大專院校墟城籍的老鄉要搞一次大聚會,你去嗎?”王社指一下挽著他臂膀的方睆,搖一下頭繼續朝前走。王社和方睆在逍遙津公園門口飯店裏吃了幾十塊錢的東西,結帳後王社看到桌上的酒食是可以打包帶走的,但又怕方睆見笑便放棄了。方睆在家裏過慣大戶人家的日子,星星點點的東西她是看不上眼的。王社和方睆又來到白天坐過的那兩個石凳子上,望著包河岸上三三兩兩走過的人群,長歎一口氣說:“方睆,這個世界上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多好啊。”

“那些相擁相偎的戀人不都是自以為世界上就隻有他們兩人嗎?”

“那你就坐在我身上。”

“好。”

“你以前談過戀愛嗎?”王社把手探進方睆的胸脯,揉搓著她的象荷花骨朵一樣的胸部,“貼在我耳畔說一句話。”

“我愛你。”方睆貼在王社耳畔說,“你是我第一個真心愛的男人。”

“真心話?”

“嗯。”方睆把手伸進王社的胸腹,“在嫁人之前,我的初戀情人是我們老家縣城化肥廠的一個工人。我們原來是高中同學,他落榜後就接他父親的班成了一名工人。工人還想和文化幹部談戀愛?”

“不應該。”王社的心頭一震,他使勁地揉搓著方睆的胸部,把頭伏在她的胸脯上吮吸起來。一會兒,方睆便發出陣陣發潮的呼吸。

“他想吻我,被我打一個很響亮的耳光,以後,他每次見到我都會躲得遠遠的。”方睆說話的聲音很粗,雙手不停地摩搓著王社的頭發。王社把方睆抱在懷裏,用襠部狠頂方的臀部。“不管怎麽說,現在的社會都是看重身份和地位的,工人農民幹部城裏人鄉下人吃商品糧的吃農業糧的,這些都是有區別的。”方睆邊說邊在王社的懷裏顛簸著。王社凶狠地搖蕩著坐在他襠部的方,雙手使勁地揉搓著她的*。方睆呻吟起來。王社抖動著男性的雄風,懷中的方睆象病花狂葉一樣不停地顫動著,她伏在他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並不言語。

一抹彎月孤獨地在空中遊弋著,星兒很稀疏,偶有微風吹來,王社感到陣陣清爽。他理一下方睆額頭上汗浸浸的發絲,起身拉起她走上清官河岸上的小樹林。他把方睆擠在一棵樹上,掀起她的上衣又吮吸起她的胸部,一會兒,方睆又歡愉地呻吟起來。他把身軀疊印在方身上,抱著她身後的樹,不停地上下摩搓著樹林靜悄悄的,當他讓方睆的下身**出來把身子貼上去的時候,方睆說了一聲:“你想幹什麽?”王社驚得渾身一顫,方睆兩隻手拚命地護著她的那個地方,他把身體靠上去,方睆說,“不行的,不行的,這樣不行的,我從來沒有和自己男人以外做過愛呀。”方睆說著把王社推向一邊。王社又走上前去,方睆蹲下來嚷到,“別過來,別過來,我要撒尿。”

王社聽方睆如此一說,啞然失笑起來。王社和方睆整理好服飾走出小樹林,在清官祠後的龜碑上又是親熱一會,便沿著清官祠的院牆悠閑地走,來到清官祠大門口,王社和方睆各伏一個門旁的石獅,互望著對方一會,方睆掏出一個桔子分給王社幾瓣說:“本來我帶幾個桔子哩,剛才折騰得昏天黑地,就剩這一個。也好,我們這叫分桔(居),桔子分著吃就是分開的意思,你知道嗎?”

“我知道。”王社嚼幾片桔子後,口不象剛才那樣喝了。他走到方睆身旁,把她抵在石獅上,又熱烈地親吻起來。方睆把手探進王社的襠部很放肆地攪動著,王社吮吸著方睆的*。“不好。”王社忽然停止動作,捏一下方睆的臉腮說,“方睆,我們教院女生寢室管得很嚴,現在已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是的。”

“那我們就住旅社。”

“睡在一起嗎?”

“嗯。”

“一個房間?”

“對。”

“我太高興了。”王社拉著方睆沿著清官祠走下去,他知道穿過九曲橋,再走過省立醫院,在解放電影院附近有好幾家小旅社。王社知道結過飯錢後,自己口袋裏已沒多少錢了,住長江飯店或杏花大酒店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們在房間裏要劃清界限,在**誰都不準越雷池一步。”方睆嬉笑著和王社一起走過清官河的九曲橋。

“大俠。”快上清官河的岸時,有幾個聲音幾乎是同時叫王社,他循聲望去,見是張新宜、胡小明、董浩、吳辰、汪湛、劉樹立、崔建華和龔衛東8個人一起迎麵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