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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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40

羽說:“陸益卓你就是活該。你最好今晚把我弄死,不然哪天我翻身了一定會想盡辦法整死你。”

陸益卓聽著他的話止不住的怒火往上升,他低下頭開始粗暴地親吻何清羽,舌頭伸出去緊緊勾著何清羽的,勾過來了又拿牙去咬何清羽的舌頭,一點都不留情。微鹹的**充盈著兩個人的口腔,陸益卓終於退了開。把屬於何清羽的血全部吞了進喉嚨裏。

“蕭宇你記住,沒有人能把我陸益卓的真心扔到地上踩,你絕對會為此付出代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永遠都不可能從我的手掌心裏逃出去。”陸益卓凶狠地念完這幾句,打橫把何清羽的身體抱了起來。開始順著樓梯間往下走。何清羽渾身發疼,隻感覺到哪裏好像都在流血,早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別提大聲呼救。

陸益卓把他抱到了樓下自己的車麵前。又把他扔進了車的後座上麵。

何清羽就趕緊起身去開車門,卻發現怎麽都打不開。陸益卓輕巧坐進了駕駛座,眼睛看著前方道了句:“何必白費力氣。”

何清羽脫了力,倒進了後座上的沙發上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陸益卓車速極快,把何清羽載到了自己家樓下。又把他抱進了電梯。何清羽就突然醒了過來,開始大力掙紮又踢又打。

陸益卓絲毫不為他所動,直到抱著何清羽進了自己的家門。

他把何清羽拋進了**,身體立即覆了上去,去動作野蠻地去扯何清羽的衣服,“哧溜”一下把他的襯衫撕了下來,扔到了床底下。

何清羽努力讓自己鎮定。他全身都被陸益卓製著,又因為受了傷,連動一下都不能。

“你他媽敢動我?!我告你強.奸!陸益卓你知不知道強.奸罪判幾年!到時候看誰救得了你!!”他聲嘶力竭。

陸益卓卻隻殘忍地笑:“害怕了?你不是不怕我麽?強.奸罪判幾年?得先強.奸完我才知道。”

何清羽第一次見到這樣可怕的陸益卓,知道他是被自己徹底激怒了,現在就是頭瀕臨爆發的獅子。

他上半身止不住的顫抖,生理性地開始發顫。陸益卓已經開始脫他的內褲,何清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內側惡劣的撫摸著。

何清羽閉上了眼。陸益卓低頭又去親吻他,卻發現所觸及的兩片柔軟一直在哆嗦。

陸益卓退了開,借著燈光看何清羽的臉孔。發現早已經濕了一片。

他心裏麵忽的開始柔軟,臉上開始露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痛苦神情。

他本不想這麽對待蕭宇的......

這並不是他本意。他本來是想把這個事問清楚,甚至心裏也在想可能蕭宇也是因為有苦衷所以才會那樣。沒想到過來找他,兩個人最後會發展成為這個樣子。蕭宇每句話都是在刻意激怒他,把他逼得沒有退路。

他看著身下蕭宇驚懼到控製不住發抖的模樣,心揪痛作了一片。

陸益卓最終默默退了開,他開門走了出去。貼著門外的牆癱坐在地上,心裏一片濃重的頹喪。

作者有話要說:

攻二就這樣炮灰了Q_Q

順便說離結局不遠了。

☆、第四十九章

何清羽剛醒過來,意識稍微有了點回籠,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自己的手機。房間裏昏暗的一片,他胡亂地在**到處摸索著。

昨晚上衣和褲子被扔到了床底下...何清羽瞬間想了起來。要趁著陸益卓還沒發現打電話求救...要不陸益卓真的會如他昨晚所說,把自己整到生不如死。

他跌坐到房間中的木質地板上,終於在黑暗和混沌中摸到了自己的褲子,何清羽把手伸進褲子的口袋中去掏手機。

沒想到這時候門卻開了,腳步聲一點一點逼近。何清羽急忙躲到房間的角落中,低著頭忙著開機,然後按快捷鍵給張小成撥電話。

陸益卓帶進來了屬於門外的耀眼光線,他走過來,抬手奪過何清羽手中那隻手機,摔到了一邊的地板上。又抬腳狠狠地碾了幾下。

手機屏幕破裂的聲音特別刺耳,何清羽禁不住地捂住了耳朵。身體往角落裏縮了縮。

陸益卓看著麵前近乎是全.裸的蕭宇,又往地板旁邊看了一眼。看見那些已經成了碎片的蕭宇的衣服。

蕭宇身上還遍布著青紫的傷痕,陸益卓知道那是他昨晚的暴虐造成的。

本來他聽到房間裏有動靜,就著急想著進來看看蕭宇情況怎麽樣。然後再好好的和他說幾句話,而不是再像對付敵人一樣繼續廝打互相傷害。

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他在拿著手機想打電話,陸益卓知道他是想找人求救,心裏的怒火就又升了起來。不受控製一般把他的手機甩到一邊。

卻又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該做什麽了......

還是要裝出一副凶惡的樣子來威脅蕭宇嗎?他痛苦的想。

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麽?蕭宇像是生來就對他有仇恨一般。怎麽可能靜下來好好談天。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休息會兒攢點力氣都比現在還做無謂的掙紮有用。”陸益卓想了想,還是把那句話說出來:“順便說明天早上我會派專機過來,然後送我們到巴黎。到時候人不生地不熟,你自然不可能有逃跑的機會。我會把你綁在我身邊一輩子。”

何清羽聽見他的話,抬起眼死死地瞪他:“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非法拘禁?!你瘋了!你不如現在直接殺了我好!”

陸益卓緩慢蹲下來,冷冷地看著他眼睛:“我確實是瘋了,自打何清羽死了之後我就一直是個瘋子。就在我以為我永遠都走不出來了,會這麽自我折磨一輩子的時候,你出現了。讓我又再一次萌生了和一個人一起好好生活的渴望。到了最後,卻又讓我得知這隻是一場騙局和戲弄?”

“蕭宇,好像是你把我逼瘋了。”他話說完就又低下頭,猛地堵住了何清羽的嘴唇,重重的吮吸啃咬。

何清羽嘴裏“唔”了一聲,急忙拿手推開,陸益卓的身體卻似乎像銅牆鐵壁一般,怎麽著都推不開。

直到最後他整個人都癱軟在陸益卓臂彎中,徹底失去了力氣和意識。

陸益卓盯著他緊閉的眼睛,抬手把何清羽身體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到了一邊的**。又攤開了被子蓋在了他光.裸的身體上。

就讓他先睡兒吧。他醒過來也是痛苦,不如就這麽安靜地睡一會兒。

陸益卓想著,一麵又抬起手拂過自己的嘴唇。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屬於蕭宇的氣息。

就這樣吧。他下午還得回公司大體安排布置一下,然後明天就準備準備坐飛機飛巴黎了。

如若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準備長期在那邊呆著了。和蕭宇一起。

他這幾年在A市越呆越痛苦,前幾年是被何清羽的事整得苦楚不堪,好不容易好了幾個月又蹦出來了個蕭宇。這個蕭宇傷人的本事可真是深。

陸益卓剛進監獄那幾天,也還真是認為自己短時間是出不來了。多虧他有個有能耐能耐都能通天庭的老子,花錢通了一堆高官的關係,這才讓陸益卓短短幾個月就被放了出來。

不過這個事完了之後,陸益卓隻想短暫逃離A市這個地方,到其它地方去靜一靜心情。

當然連帶著還是要把蕭宇綁在自己身邊,讓他感受到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他一直就是這個個性。自己過不好,別人也別想過好。他陸益卓從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何清羽就這樣迷迷糊糊在那個光線昏暗的房間裏睡了整整一天。等到再醒過來,發現身上已經被套上了衣服。

尺寸不是很適合,顯得有些過分的大。他揉了揉眼睛從**艱難地爬了起來,意識到這有可能是陸益卓的衣服。

他心裏頓生出一種厭惡之情,隻覺得衣服布料貼在身上就是十二萬分的不舒服。正準備去扯上麵的扣子,門外就忽然走進來了陸益卓。

“你脫吧。脫了你就這麽全.**出門,我不介意別人怎麽看你。反正和我無關。”他站在床頭前,俯視著何清羽蒼白的臉龐。

何清羽聽著他的話,動作就不得不停下來。他抬起眼平靜地看了一眼陸益卓,手掌又摸到先前的衣服扣子,一個一個扣了回去。

陸益卓看著他被自己逼出的這絲軟弱,有些心疼地下意識地想去撫何清羽的頭發。

何清羽瞪了他一眼,極快地把頭向一邊撇開。

陸益卓看著他那極度抗拒的樣子,又逼著自己態度冷了些。“你還有十分鍾準備的時間,十分鍾之後我們就得出門然後坐車去機場。”

這個機場是陸益卓老爺子買下來的私人機場,因為陸益卓他爸生意線四通八達的,通著國際各條路。他爸就自己掏錢買了個地蓋私人機場,連帶著買了架直升機。方便著到時候出國滿世界的飛。

陸益卓到了現在三十多的歲數了,才不得不承認,他爸確實要比他要混得厲害。以前他爸指著陸益卓鼻子訓誡說:“你就是欠那個火候!”陸益卓還不相信,過度的自負一直支配著他的心理。

他之前老是覺得他肯定能比他爸更能混出一番名堂。後來何清羽那個事出完之後,他每天感覺痛苦到呼吸都困難。他爸最後還就真的屈尊來他那個公寓去看他,陸益卓當時就躺在房間的地板上,一動也不動,像個活死人一樣。

他爸看著他那個樣子,就還是那句話:“益卓...我早就說,你是欠那個火候。從小到大你人格都是有那個缺陷。我一直叫你改,你從來不聽我的。”

“感情用事,心理過於脆弱。不會解決問題。你看起來或許確實是強者,但卻其實是個不堪一擊的弱者。”

“不說你的感情方麵,就隻是說你這個事業方麵。你爸我話就撂這,你也就隻是到這個位置了,再往上爬一步都困難。”

陸益卓當時根本沒聽進去,整個人狀態頹廢到了極點。隻是意識模糊地聽到了他爸說了幾句,然後又開了門離開。

現在完全地回想起來,他爸說的又何其不是正確。

陸益卓不知道為什麽,在離開A市的前夕突然想起了這麽多。

借他爸私人直升機和私人機場的事,他出獄之後就跟他爸報備了。不過當然沒有說也要把蕭宇也帶過去。隻是說自己想出國待幾個月。冷靜完了就回國。

他爸其它的什麽也沒說,隻是說陸益卓出國待幾個月也好,狀態調整好了再回來。他會等著陸益卓。

等到到了要離開的時間,何清羽死也不配合。陸益卓把他強抱到了公寓的門口,何清羽幹脆就拿牙狠狠咬他,哪能落下去就咬哪。陸益卓被他的動作整得實在沒辦法。把何清羽身體直接扔到了地上,又從衣服口袋裏掏出電話打給別人。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敲公寓的大門。陸益卓把門打開,七八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就走進來。堵在了何清羽的麵前。何清羽知道自己是怎麽也逃不過了,陸益卓也沒再繼續鉗製他。那幾個黑衣男人就把何清羽身體拽了起來,又力氣很大地壓著他一直到了樓底下。

小區下麵還有很多人在走動,聽到他們這邊鬧出的動靜也就投過來幾眼,不過看著這大架勢,也沒一個人敢上前管管的。

何清羽焦急地衝看過來的行人喊:“救我!拜托...”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黑子男人狠狠推了進車裏。嘴又被人用毛巾堵住,再也發不出聲音。

接下來陸益卓沒跟何清羽坐一個車。他自己開了輛往機場趕,又吩咐自己雇的那幾個人按時把蕭宇押到機場那裏。

幾乎折騰了兩個小時,何清羽才算是被送上了飛機裏麵。駕駛室跟後麵的艙室是隔著的,也就是這一個獨立的艙室完全隻有何清羽和陸益卓兩個人。

何清羽一進飛機的艙室,就受不住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壓力又睡了過去。他找了個最靠角落的位置,就是害怕陸益卓再坐過來糾纏他。

陸益卓看著他一副怕自己到了極點的樣子,有一些不忍心。忽然就想跟前麵駕駛員說,把飛機開回去好了。

然而瞬間這個念頭卻又被自己壓了回去。他在心裏自嘲,陸益卓,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善良了,開始照顧別人的想法了。

尤其是對麵前這個對自己幾乎是斷情絕義的蕭宇。心軟有必要嗎?

反正他也不會感激自己。

隻會拿他厭惡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