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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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41

他腦袋亂作了一團,想上前去抱住蕭宇蜷縮的身體,卻又怕驚擾到了他。造成兩個人之間更大的誤會。

隻能就在離他遠遠的座位上坐下來。

何清羽一直在昏睡,陸益卓卻清醒到了極點,無論怎麽著都不能入眠。

中途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就又坐過去挨著蕭宇旁邊坐下。幫蕭宇蓋好已經下滑了一半的被子,看他閉著眼似乎一直在出虛汗,就又拿著飛機上的毛巾去濕了濕,替蕭宇擦了擦額頭。

何清羽中間也有醒過一次,一醒就叫著口渴。坐在一邊的陸益卓立即遞給他一杯水。

何清羽意識不太清楚,就接過來喝了幾口。再往旁邊一看,瞅見了陸益卓。立馬就水杯擱到了一邊的桌子上。再沒看陸益卓一眼,躺了回去翻了個身閉上眼繼續睡。

即便就是去沒有意義的睡覺,他也不想跟陸益卓麵麵相對。

等到下了飛機,陸益卓又帶著何清羽去了那間海景酒店。跟何清羽上一世,他們兩個人來的那間是同一個。

陸益卓把何清羽安置在房間裏,又把房間反鎖好,才放心地出了房間去辦手續交錢。

何清羽看見他走了,呆愣地獨自坐在了床沿邊上。他看了一眼房間的窗台,驀地想起上一世陸益卓曾經抱著他說過:“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會來的。”

沒想到這句話會成真。過了這五年時間,他終於又是回到了這裏。依舊是和陸益卓一起。

他還是沒能逃離上世的事情,跟楊規文搞在一起,雖然結局是倉促的離別和遙遙無期的再見。包括現在和陸益卓的糾纏。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他已經徹底變了吧。

房間的大門在這時候開了,正廳的腳步聲正在逼近臥室這裏。陸益卓走進來,何清羽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眼房間的唯一的床。

這裏隻有一張床。難道晚上他要和陸益卓睡在一起嗎?

何清羽想到這,不禁就痛苦地低下身,掩住了臉孔。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遇到了很糟糕很糟糕的事情。

嚇得我現在還心有餘悸。

然後昨晚上一夜嚇得沒睡。

感覺我會留下陰影。

然後,就是想說說我寫文時候的想法吧。

那我就先把大綱扔出來吧——其實重生後的五(六?)年很簡單。前三年何搞公司陸意誌消沉。這中間倆人見過四次麵。第一次葬禮,第二次何父家,第三次酒吧,第四次競標會。然後慢慢因為公司的事兒有了交集。陸隻是覺得蕭給他感覺不錯,同時段他決定要從何的事走出來了。好多人都勸他讓他振作起來恢複正常。蕭起了什麽用商業手段整陸的意思,好吧我承認隻是為了去湊文案裏那段話。因為不大懂,所以這塊兒寫的不大好。

陸是咋想的......他覺得自己沒對不起蕭,甚至對他還挺好的【什麽競標把機會讓出去】,蕭憑啥還對自己這麽陰險毒辣【噗】

他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從何自殺的事兒走出來,有了點重新好好生活的意識。就被蕭整了一道一樣。

陸就是自己過不好別人也甭想過好那種,然後他就決定囚.禁受,讓受痛苦死。但是當然後麵痛苦的是他自己。

後麵受的心理變化慢慢就出來了。不過絕對沒有斯德哥爾摩原諒就是了。

具體的......具體的泥萌往下看吧。

關於楊吧,嗯我沒有寫好。整體印象很模糊。

然後是林真吧。他在我的大綱裏三十四章就已經結束了。他跟陸在一塊兒了他就各種高傲然後閑著沒事找事吵架。但是一跟陸分開了,林又覺得不行,他還是要把陸拴到自己身邊兒。尤其是陸劈腿的對象,是個......鴨。他心裏更受不了。所以才會又挽回啥的。第一次就是小哭小鬧。第二次他感覺完了......感覺陸好像真不要他了去跟別人好了。然後他就純粹是想利用利用陸對自己的不舍,完了跟何炫耀【?】一下自己兒的優越特殊。這塊兒我也是沒寫好。

所以陸就說了:你真是得到的啥也不算不懂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但是陸對林真,絕對不是這個樣的。他真想跟林真好好過,努力維持關係,但是跟林和好了又天天小吵大吵讓陸覺得痛苦的不行。這個時候他就想起何的各種好,所以才會回去跟受上床啥的。這個時候對於林其實基本沒啥愛了,隻剩下點眷戀扯著。不想輕易放手這個意思。所以陸看起來真是...三心二意不是啥好玩意兒。

完了林真的結局就是那句“永遠啥也得不到”。無論他以後再跟誰在一塊了,不改變自己永遠也都會是個壞結果。而且他跟陸也徹底玩完了。

呃...好像一不小心說多了。我...應該交代完了吧QAQ

好困,我要白天睡覺。

☆、第五十章

陸益卓也沒去特意再招惹他,給他更多的壓力。隻是把衣服脫下來擱到了**,兀自去了房間中的洗手間洗漱。

何清羽看著陸益卓離去的背影,又聽到洗手間那邊響起的水聲急速在流的聲音。他又在床沿邊上以那個姿勢坐了一會兒,才起了身走到門外。

他沒什麽可要收拾的行李,他帶過來的隻有自己這副傷痕累累的身體。他打死也不會和陸益卓同床共枕。何清羽是根本就不想去想那個場景。

他重生到阿宇身上之後,對於陸益卓的恨意似乎就是一直盲目地在瘋長。甚至到現在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在恨點什麽,又想達到什麽樣的結局。

本來他就想這麽帶著這些複雜的情感獨自過一輩子了,陸益卓又偏來招惹他。讓他忍不住用下作的手段去報複他。再到現在他被幾乎失去理智的陸益卓綁來了這個酒店。

何清羽也真是鬧不清楚他們倆是誰活該了。

他們兩個好像就是注定好要永遠這麽沒完沒了地糾纏到一塊似的。

何清羽走到臥室外麵的正廳裏,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去開套房的大門,想著或許真的有逃走的可能。

結果房間外麵站著兩個侍者模樣的人,見到何清羽要出來就伸手攔住他。何清羽皺眉,還想掙紮著往外走。結果那兩個人直接把他身體推了進門內。

何清羽有了絲絕望,心裏徹底斷了逃的念頭。他走到正廳的沙發上躺下來,閉上了眼。

陸益卓這時候從臥室走出來,看到躺在正廳的沙發上的何清羽,快步走過去把他抱起來。

何清羽被他的動作給弄得驚醒過來,掙紮著想要脫離陸益卓的鉗製。陸益卓手掌狠狠掐住何清羽的腰部,說著:“你別想從我身邊逃出去。你隻能在我身邊待著。”

何清羽拿眼瞪著他,手上放開了掙紮的動作。一句話都沒再回答。陸益卓把他身體放倒在了**,自己又去拉窗簾和鎖門。

何清羽頓生絕望,隻覺得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跟陸益卓獨處令他萬分痛苦。

陸益卓又去關燈,房間裏徹底黑暗下來。何清羽迅速把身體貼到了床沿那邊,盡可能地離陸益卓遠一些。

但陸益卓一上床就把何清羽身體撈了過來。他收緊了胳膊,緊緊地抱著何清羽,不留一點縫隙空間。

何清羽皺了眉,隻覺得現在是連呼吸都困難。可他實在又不想開口跟陸益卓說一句話,於是閉上了眼。祈禱著自己能趕緊睡過去。

陸益卓感受到他的順從,心裏柔軟了一些。就吻了吻何清羽的後頸。

接下來又語氣盡可能放溫柔地說道:“你乖一些,我也不會再為難你。明天我叫人過來給你量尺寸,然後給你訂幾件衣服。你不是穿我的衣服總覺得不舒坦嗎。”

何清羽閉著眼,隻當自己沒聽見。陸益卓以為他是默認自己的親近,心中驚喜。把他身體微微翻過來臉龐靠著自己,嘴唇靠過去就想要吻他。何清羽卻在這時候又張開了眼睛,腦袋往一邊一撇,讓陸益卓落了一個空。

何清羽接著也就沒什麽表情地又轉過身去閉上眼,一句話也不說。

陸益卓盯著何清羽的後腦勺,心裏浮上了巨大的失落,卻又無可緩解。

第二天陸益卓就果然叫來幾個設計師來給何清羽專門量尺寸。像是害怕何清羽要逃跑一樣,總之就是一步也不讓他出這個套房。量完了尺寸之後,等了幾天衣服就給送了過來。連帶著還送來了陸益卓的。

陸益卓這趟其實來的也倉促,自己也確實沒帶什麽隨身衣物。

再過了幾天,陸益卓又給何清羽請過來幾個醫生。就在套房裏麵給何清羽做了簡單的檢查和包紮。把之前陸益卓留在何清羽身上的傷都簡易的做了處理。

而何清羽就跟剛到這裏一個樣,幾個星期來一句話也不說。白日裏最經常做的事情就是趴在窗台前看著外麵無際的海洋。

陸益卓每天晚上還是會緊緊地抱著何清羽入眠。何清羽以為他真正睡過去的時候,可能就會放鬆了警械,結果他想從陸益卓懷裏掙脫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是怎麽也掙不開。陸益卓就是使著力氣製著。

何清羽這才是知道陸益卓是橫了心要把自己禁錮在這裏了。

封閉的生活幾乎快要把他逼瘋了。可是陸益卓根本不給他一點出逃的機會。每天大部分時間都緊緊看著他。

何清羽快速地消瘦了下來,一天隻進非常少量的食。陸益卓擔心他會患上抑鬱症,有時候也會跟他搭話。何清羽根本就不去看他,也就更別提回答他的話。

兩個人大多時間都是在大片大片閑置的時間中相對無言。

差不多一個月之後,何清羽終於逮住了陸益卓不在套房裏的空隙。大概就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何清羽已經準備去洗漱完然後睡覺,門外的侍者就忽然推門進來,在門口叫著陸益卓的名字說著什麽。

他們說英語的語速很快,何清羽沒能聽出來是什麽意思。隻是陸益卓很快就從臥室裏走出去,然後推了套房的大門走出去。

何清羽猜想有可能是什麽老友重聚,反正是什麽也與他是無關的。他自陸益卓走之後就開始下床翻陸益卓的衣服。

毫不費力地翻出來他的手機,何清羽急忙去打開“通訊錄”那一行,沒翻多久就看到了“魏顯鍾”。

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決定先給魏顯鍾打個電話。

何清羽知道現在給張小成打電話又或是報警都沒什麽用,陸益卓是鐵了心要關著他。陸益卓他們家勢力雄厚,想要捏死一個何清羽根本不成問題。

所以何清羽知道現在呼救根本沒什麽實際作用。還是想點有可能的方法逃脫。

他趕忙給魏顯鍾撥了過去。沒過多久那邊就接起了電話,何清羽沒等他出聲就先說了句:“魏顯鍾,我是蕭宇。我想請你幫忙。”

魏顯鍾那邊愣了愣,才又笑:“我還以為陸益卓有人性了,想起給我打個電話了。原來不是他。”

“你跟陸益卓現在在一起?”他又問。

何清羽心裏有了點慌,往外瞅了一眼,門口沒什麽動靜。

他定了定神,繼續說:“不是。是他現在把我綁架到了法國巴黎這邊一個海景酒店。無論怎麽樣都不肯放過我。”

“魏顯鍾,請你幫幫我......幫我勸勸陸益卓也好,幫我把這個事告訴陸益卓他爸也好。總之我懇請你幫幫我...”

魏顯鍾當然是知道他們倆之間這是怎麽回事。前段時間陸益卓入獄真是把他嚇了不輕,後來托人打聽才知道是那個阿宇搞的鬼。他幫著陸益卓通了不少關係,到最後還是沒有陸家老爺子本領大。到最後還是他爸把他給弄了出來。

然後就又聽說陸益卓又跑國外去了。出國前他倒也找過魏顯鍾,道了個小別。魏顯鍾還沒摸清怎麽回事,陸益卓已經坐飛機飛走了。

現在這蕭宇打電話過來,他才算是徹底明白了。

蕭宇還真是把陸益卓給惹毛了。魏顯鍾心裏麵清楚。

於是他就盡可能委婉地回道:“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這個兄弟吧,我是最了解的。他想做的事,就是天王老子也甭想攔。我就更沒辦法了。”

“跟陸益卓他爹說這個事,我倒不是不可以幫你。但是蕭宇...你想想你自己這個立場。陸老爺子有可能會施救幫你嗎?”

何清羽知道他是在說自己是把陸益卓送進牢裏的外人。心裏一涼。正好門外也就響起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