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閱讀_43

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43

,幫我叫警察來!”

話還沒說話,門就已經被幾個高大的黑子男人推了開,他們一進來就衝著何清羽走過來。抓住何清羽就往外走。

“救我!”何清羽奮力地回頭又看了眼麵包店店主,“求求你!”

那麵包店主也是個怕事的人,這麽多人過來抓一個人。他一個人也根本攔不下來。所以隻能看著這場景,無力去管。

店中的幾個客人幾乎就是還沒反應過來的狀態。

直到最後他被那幾個怪力男人扔進了轎車裏麵。都沒有人出來阻止或是幫助他。

陸益卓就坐在車最後一排寬大的座位上,何清羽看到他盯著自己的陰蟄的目光,一股子絕望瞬刻湧了上來。

車很快就又開始行駛,那幾個男人坐到了車上的第二排位置上。最後一排就隻剩陸益卓和何清羽兩個人。

何清羽又去推門,這回門沒有被鎖,他立刻準備跳車下去。陸益卓這時候就把他身體猛地拉了回來,把他製到了身子底下。拿膝蓋頂著何清羽的雙腿之間。

何清羽大力地開始掙紮。陸益卓把他下巴一把攥住,凶狠地對著他喊道:“你再掙紮,我就在這裏扒光你衣服把你上了!”

前麵坐著的一排黑衣男人聽見後麵這動靜,已經有幾個回頭來看。

何清羽根本沒想理他這個威脅,瞪著他雙眼不輸任何氣勢地喊:“那你就他媽來幹。你以為我怕你!我什麽都不怕!”

陸益卓被他激的抑不住的憤怒,手掌落下去就去掐何清羽的脖子:“你不是想死。那我現在就讓你死。”

何清羽麵部沒有一點變化,甚至聽到這一句就連掙紮也不去作了。

陸益卓看著他的眼睛,心裏的複雜情緒這時候已經積到了頂點。他最終緩緩放開掐著何清羽脖子的手,上半身落下去壓在何清羽身上。何清羽即刻聽到他的哽咽:“我們能不能別再繼續這樣了?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到底是哪點。你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我。”

“不是你快要瘋了,而是我真的快要被你弄瘋了...我也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淚水滴到何清羽脖頸側邊的位置上,讓何清羽感覺到輕微的潮濕。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二章

何清羽明顯地怔愣了一下,但卻並不是因為陸益卓的話讓他有什麽觸動,而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在自己重生之前,幾乎從來沒有看過陸益卓因為什麽事流過眼淚。

而在自己以這個阿宇的身體重生之後,他到現在卻頻繁地目睹陸益卓的精神崩潰和痛苦落淚。第一次是在自己的葬禮上,他遙遠看著陸益卓獨自站在最前麵,跪在地上掩著麵痛哭。何清羽當時剛經過一場大慟,看著陸益卓流淚隻覺得虛偽和愈加心涼。

第二次是他原來身體的周年祭日,陸益卓在昏暗的酒吧包廂裏麵抱住他,邊說邊哭,話裏全部是對於他原來身體意外的死的自責愧歉。他那時卻不覺得那些話可以作為陸益卓被原諒的理由。

不是所有事都可以一句抱歉一筆勾銷。尤其是感情方麵。

即使陸益卓的本意並不是背叛當時的何清羽,也並非出軌和背棄欺騙。但是不可否認,確實是因為他感情方麵一直存在的動搖和不堅定。才導致最後的何清羽最深重的絕望。

第三次就是現在,他壓到自己身上,說什麽“是他在折磨他...”?何清羽想,陸益卓是搞錯了什麽吧。他前一世被陸益卓從頭到尾玩弄了那麽久,到最後絕望的自殺。好不容易過了四五年比較幸福快樂的生活,陸益卓就又跳出來把他囚禁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酒店。他逃跑出來還要被他又再次抓回去。

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何清羽瞬間覺得有一些可悲蒼涼,他都有些不明白自己和陸益卓之間,哪個活的更痛苦更受折磨。

他這麽一刻間真的分辨不清了。

他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在身上伏著的陸益卓持續的哽咽聲中,何清羽也抬起手掌抹了下眼睛。

他把擦過眼睛的手指湊到眼前來看,看見了上麵一絲似乎根本不可見的水滴。

陸益卓就如先前所想的一樣,緊接著就在巴黎郊區偏僻的地方買了所別墅,然後差人在幾天時間內把房子內部收拾一下,該有的東西全部添置進去。

然後就把何清羽帶了過去住。這回何清羽倒沒怎麽反抗不配合,他知道即使他反抗也沒什麽用。

那天跟著陸益卓一起來抓他回去的黑衣男人跟國內見到的那批一模一樣。很顯然陸益卓把他們一並捎到了巴黎,為的就是提防自己逃跑。

何清羽感覺陸益卓為了綁住自己,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他也實在不了解陸益卓到底對自己有什麽好執著的。要是純粹隻是想報複自己舉報他陷他入獄的事的話,直接綁架之後雇人打一頓不就行了。

而且他都已經跟陸益卓說過了,不如就直接把他殺了好。陸益卓倒什麽暴.虐的手段也不做,隻是把他禁錮在身邊。

甚至連身體親熱的越距都沒有,陸益卓隻是喜歡頻繁輕柔的親吻何清羽。也沒什麽情.色的目的和意圖。

何清羽還真是有些不明白陸益卓到底想幹什麽。他到底想毀掉自己的什麽東西?

到了那所郊外別墅之後,生活比起之前在海景酒店中的還要無趣冗長。每天都要麵對潔白的沒有一絲汙跡的牆壁沒事做發呆,最多的時間就是跟陸益卓在空曠無一人的房間內相坐無言。

可能陸益卓也稍微察覺到了別墅內的過度冷清和空蕩,過了兩天,他雇來了四五個傭人。負責打掃別墅和做三餐的飯菜。

何清羽偶爾也會跟那幾個中年女人搭話。因為陸益卓雇來的都是華人,所以相互之間交流也就很容易。

陸益卓有時候也會跟何清羽說話,都是平靜地說一些生活瑣事。比如剛住進來的時候,他會問何清羽住的是否還習慣。何清羽也就淡淡的應一句。除了這些之外兩個人之間再無其它交流。

夜晚的時候陸益卓還是和以前一樣,緊緊的抱著何清羽的身體不鬆手。何清羽幾乎要被他這種無形中的占有和控製欲壓抑到不能呼吸。

陸益卓卻從來沒有過收斂。何清羽能感覺到他時常表現出來是非常沒有安全感。後來自己空閑下來的時候,仔細想了想,覺得有可能是自己當初故意親近他實則為了盜取商業機密的事,才讓陸益卓現在這麽缺乏安全感。

何清羽也沒有感覺到愧疚,隻是心裏浮起了些莫名的觸動。他後來意識到這有可能是自己對陸益卓的恨意有了些許的鬆動,嚇得趕緊把心中那點柔軟和憐憫壓了回去。

他實在害怕自己忘掉初心,又變回上一世那個軟弱任人擺布逆來順受的何清羽。

也太害怕自己不夠堅強。

陸益卓就這麽差不多把何清羽鎖在這個別墅裏半年時間,何清羽近乎是精神世界越來越支撐不住,心頭開始越來越頻繁的湧起虛空和無望。最開始的那些極端抗拒的心思差不多都消解了,何清羽慢慢意識到自己有輕微的在妥協了。

他開始和陸益卓像正常朋友一樣對話,雙方都不帶情緒和敵意。大抵是這種平淡至極的生活在消磨他們每個人的心智。

不僅是對於何清羽,還是對於陸益卓。

陸益卓看著麵前開始收走盤子準備去做清洗的女傭人,眼神無意識的追隨。直到聽見廚房那裏響起“嘩啦”的刺耳水流聲。他轉回了眼。

何清羽還在自己對麵的位置上坐著,沒有什麽表情。陸益卓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和以前很不一樣。不如以前那麽有神。

都是這種暗不見光生活導致的吧。陸益卓想著。

何清羽意識到陸益卓在看自己,抬眼看著他問:“嗯?有什麽事?”

陸益卓答著:“沒有。隻是隨意看一眼。”

何清羽“嗯”了聲。正準備起身然後回屋休息會兒,陸益卓卻突然叫住了他:“阿宇,你等一下。”

何清羽定了身形,轉回頭看著他。

“我今天帶你出去看看吧。”陸益卓將這句話說出口。何清羽的眼睛顯然亮了一下,他答道:“好。我們去哪裏?”

陸益卓看著何清羽眼中的亮光,一時沒有回話。

何清羽意識到他在想什麽,就說:“我不是在想逃跑的事。自從上回被你抓回來之後,我就不再想這個事了。現在隻是覺得能夠出去看看是比較有意思的事。畢竟生活實在太無趣。”

陸益卓輕笑了聲,接著又仿佛自我安慰一般說了句:“嗯。即使你想也沒有用。你記住。”

何清羽沒繼續回話。

陸益卓就又道:“帶你去看你比較喜歡的東西的展覽。”

何清羽不是太明白陸益卓是在指什麽。

等到下午兩個人穿好了衣服出門,陸益卓因為在巴黎這邊目前還沒有買車,就和何清羽兩個人招了一輛出租車。

何清羽聽陸益卓跟司機用法語交流,自己也聽不太明白什麽意思。隻能在陸益卓和司機交談的空隙問了陸益卓一句:“你在和他說什麽?我們要去哪裏。”

陸益卓開玩笑說了一句:“你當初上大學一定沒有好好聽法語課了。”

何清羽回了句:“我當初沒有修學法語這個課程的。”

陸益卓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轉過頭來忽然吻了吻何清羽的唇。輕輕的一下。

何清羽一瞬間有了那麽點心跳的感覺。有回到前世最初和陸益卓初遇那時候的感覺。

他轉過眼睛看陸益卓,卻發現陸益卓目光正視著前方,並沒有在看他。隻是嘴角擒著一抹微笑。

他最終什麽也沒說。

等到了目的地,何清羽才知道陸益卓帶他來的是陶瓷展覽。地點是在一個規模比較小的博物館。

果真是他比較喜歡的東西。

他上一世就是學陶瓷設計專業的,然後一畢業就到了仁通公司工作。

這一世也是由於隻對陶瓷這一行有了解度和把握,才選擇了開這一行的公司。

法國的陶瓷樣品和中國很有些不同。給何清羽感覺藝術鑒賞性很高。何清羽以前也很少了解,這回就到處看了看。

陸益卓跟在他身後,他在這方麵懂得也不多。但好在何清羽每回回頭跟他討論展覽品的時候,他也能應對的上幾句。

也不至於沒有共同話題。

展覽宣布結束是在黃昏的六點。何清羽就跟陸益卓又坐著出租車回了郊區的別墅。

和往常一樣吃完晚飯。傭人最後一次收拾完碗筷還有廚房之後,也都陸續的離開了這棟房子。

晚飯之後兩個人都很少話。何清羽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以後看見陸益卓也已經在另外房間的浴室洗過了,現在正躺在**,收著對麵牆上掛著的電視。

何清羽低了頭沒多說話。陸益卓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要睡了?那我把電視關掉。”

“嗯”。何清羽輕輕應著。

等到他把頭發徹底擦了幹,就把房間的燈關掉,也躺到了**,就在陸益卓身邊。

陸益卓跟往常一樣緊緊地摟著何清羽的腰部。何清羽已經有些適應,慢慢閉上眼睛。

等到睡到了半夜兩點,何清羽微微動了動,準備起床去上個廁所。可是陸益卓的手臂還在腰間掛著。

他試著去把陸益卓的手臂移開。發現這回很輕易地就給移了開。

這還是頭一回。

何清羽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害怕吵醒了熟睡的陸益卓。

他繞過了房間裏的衛生間,走到房間外,準備去上樓下正廳的廁所。

樓下的大廳一片漆黑,何清羽也沒打算開燈。就摸著黑進了正廳的衛生間。

沒想到再走出來的時候,外麵正廳的燈就全部亮了起來。陸益卓就那麽站在衛生間門外。

何清羽看著陸益卓的眼神,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就說了句:“你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我?”

陸益卓猛地把他身體抱進懷裏,左臂嵌在何清羽肩膀上方。他聲音沉沉落了下來:“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哪裏都別想逃。”

何清羽聽著他低沉的嗓音,正想回答。陸益卓就繼續說:“你要記住,你隻能待在我身邊,我也會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