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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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42

,他就最後回了句:“還是謝謝你,魏顯鍾。”

說完就按斷了電話。在陸益卓走進屋裏之前把手機放回了他衣服口袋裏,又躺會了**,緊緊地閉眼躺到一邊沉默。

他能聽到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

何清羽想著,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被陸益卓困在這裏沒有退路一輩子?

他重來一次生命不是為了最後被陸益卓囚禁在這裏等死的。

一定會有辦法逃出去的。何清羽心裏一遍一遍念著,同時強逼自己冷靜和理智下來。

越慌亂就越想不出來方法。何清羽很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看到結局那章,泥萌會罵我的怎麽辦-_-||

我都不敢說還有四章就完結了。

☆、第五十一章

陸益卓站在床沿邊,把從櫃子裏拿出來的衣服褲子套在身上。何清羽還在**背對著他躺著,沒有動靜。

陸益卓心裏還是有點犯難。前幾天就有個以前在法國曾經合作過的華人來找他,說想跟他吃個飯聚一下。

陸益卓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消息是怎麽被散出來的。他也真沒感覺自己有多出名和成功。

那個華人朋友在他剛來沒幾天,就跟他打過電話。陸益卓就一直推辭,說是這裏有急事忙不開。那人卻好像已經是提前知道了什麽,打趣了一句:“陸先生是在忙著個人問題嗎?”

陸益卓知道這個“個人問題”指的是感情方麵,當時也就回了句:“算是吧。我跟他最近在磨合期,所以也就更沒有多少時間。望你見諒。”

那人也沒有多說什麽。兩人繼續問候寒暄了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沒想到過兩天這個華人朋友會親自過來找他,還帶著以前一起認識的生意人。陸益卓是真的放心不下蕭宇,但是人家都到了門口,總不好不出去迎接。

還好之前也有在門口雇了幾個服務生守著。應該也沒什麽問題。蕭宇是肯定逃不出去的。

陸益卓也就出去跟那兩人談了會天。這才了解人家是過來接朋友的,順道就過來看了看自己。

這要擱以前陸益卓是真的會欣喜,這兩個人在法國都混的不錯。跟他們多交往也有利於往法國這邊入駐市場。但是擱到了現在,陸益卓已經在事業方麵沒了什麽往上爬的心思。也就沒打算再跟這兩人深交深談。

草草的結束了談話往回房間趕。蕭宇也就還是那個姿勢在**睡著。陸益卓稍微安了安心。

隔天拿手機來看,卻發現通話記錄多了條打給魏顯鍾的。陸益卓沒怎麽深想,就猜到這是蕭宇撥出去的電話。

他打給魏顯鍾是出於什麽心思?他以為魏顯鍾能夠解救他出去嗎。不可能。

誰都解救不了他,就算是陸益卓他爸也不可能。蕭宇會永遠被自己困在這裏,困在自己身旁。陸益卓嘴中反複念著這兩句,像是在堅定什麽心中的信念。

陸益卓稍微晃了晃腦袋,這麽一瞬間就想起了這許多的事。大概是因為自己還是放不下心吧。

昨晚陸益卓他爸專門給陸益卓來了電話,說這裏有個企業案子,希望他能過去看下情況。正好跟他那幾個華人朋友搭個夥。看看行情。

陸益卓幾乎是立即開口拒絕,他爸語氣就嚴厲了些:“你在法國待了這麽久,每日虛度什麽事也沒做。我讓你去做這麽個小事還難為你了嗎?這回你必須得給我過去看看。”

他實在推脫不了他爸的命令。就跟那幾個朋友打電話約了時間,說是今天下午去那個企業看一看。順便聚個會吃飯。

今天下午不得不要出門離開,即使有門外的侍者盯著蕭宇,陸益卓還是有一些不放心。

他盯了眼仿佛還在熟睡的蕭宇,眯了眯眼。隨即走上床前,低下身把他身體溫柔的翻了過來朝向自己,嘴唇落下去貼住蕭宇的。輕柔地輾轉碾壓。不是太過逾距。

何清羽被他這個動作卻弄得醒了過來,眼睛睜開正與陸益卓的眼睛相撞。

他懊惱地推開陸益卓。陸益卓以為他終於要跟自己說句話。沒想到他最終還是什麽沒說,推開陸益卓之後快速地下床,然後去洗漱間刷牙。

陸益卓也沒生氣。他跟著何清羽的腳步直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他倚著門口說:“今天下午我有事要出去。”

何清羽的動作明顯一頓,但隨即又恢複之前的動作。繼續往手上抹著洗手液。

陸益卓繼續說:“我本來是真的不想出去。因為害怕我一走你就會跑掉。但是我爸吩咐給我的事我又不得不不做。”

何清羽這時候轉過身,不過沒有看陸益卓。而是去拿一邊架子上的幹淨毛巾。

“你也不用裝作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我知道你早想逃走。但是正如你所見到的,門外站著專門守著你的人。你無論怎麽也是逃不出去的。”

何清羽這回終於沒再沉默,向著陸益卓說了句:“陸益卓,你還真他媽的卑鄙。”

陸益卓好久沒有聽到何清羽開口說話的聲音,微微笑了聲:“我就是要把你逼到絕路。這是你自找的。”

何清羽也走過來,逼著自己笑了兩聲:“我還是那句話,別真有一天讓我逃出去。等我逃出去我會想盡辦法整死你。”

陸益卓臉色白了白。想再回一句狠絕的話,但又覺得有一些幼稚。就又把那句話吞回了肚子裏。

上午兩人又是相對無言。何清羽不想跟陸益卓待在一個房間中,就從臥室裏走出去想在正廳坐會兒。結果他剛出來,陸益卓也就跟著走出來,還偏偏就坐到他旁邊。

何清羽嫌惡地瞥了一眼,實在無計可施。腦子裏卻已經在想著陸益卓早上說的話。

他說他下午要出去,還說門口侍者守著,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

何清羽冷笑了笑,陸益卓未免也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他要是真想出這個門,就一定會想盡辦法坐到。

兩個高大的服務生就想攔住他?

或許單憑力氣確實可以。

何清羽腦子裏飛速地運轉,想著可以有什麽辦法,趁著陸益卓下午出門逃出去。

想了一個上午也還是沒什麽進展,何清羽想著還是到時候再說,隨機應變就好。

陸益卓在何清羽身邊坐著,也沒有主動去搭話。自己拿了好幾根煙來抽,室內很快彌漫起一片煙霧。

何清羽很快就沒法忍受這濃重的氣味,他起身把正廳的陽台的窗戶全部打開。微冷的風迅速地湧了進室內。何清羽又轉了方向走進臥室裏。

陸益卓一麵抽著煙一麵想蕭宇逃出去的可能性。要是蕭宇這次真的有逃跑的心思,那就換個地徹底把他關起來吧。

陸益卓想這個事的可能性的時候,還是比較冷靜的。他想了想能供他關著蕭宇的地有哪些,最終決定到時候拿錢買下來個別墅好了。

以後也省的來法國辦什麽事還得住酒店。他的個人資產也不是不多,還是足夠買下來套房子的。何況外國的房價相對於國內都比較低。

隻不過可能手續比較麻煩。畢竟陸益卓不是法國國籍,還得要去辦很多證件和找人開證明。

陸益卓定了定心神,把手中最後一截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裏。他把身體往後仰了仰,靠在了沙發靠背上。手抬起來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發現已經到了十二點半。

他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賓館內線電話撥給了前台,吩咐了服務生今天中午要送過來的飯菜。

陸益卓已經防備到吃飯基本就是叫到房間裏。從一個多月前剛到這酒店裏就是這樣。

中午何清羽跟陸益卓兩個人還是一樣沉默,相對著坐著吃完飯後。陸益卓又打電話叫服務生來收走餐盤。

何清羽又躺到**準備午睡。陸益卓看著他往臥室裏走的背影,低頭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差不多到了跟那幾個華人朋友約定的時間了。

因為陸益卓他爸吩咐陸益卓要去看的那個企業離這個海景酒店比較遠,陸益卓想著還是早點上路比較好。免得誤了時間。

他起身站在正廳的梳妝台鏡子前,略微整理了整理儀容。又去房間的玄關位置把皮鞋換上。準備出門之前,陸益卓想了想,又轉了身,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蕭宇。想著最後還是看一眼。

他走到臥室門口,把緊閉的木門推開,看見何清羽正閉緊了眼睛,似乎是已經睡著了。陸益卓緊盯著何清羽的麵孔,不過一會兒就看見了他睫毛的輕微顫動。

他笑了聲,還是把自己想說的那句話說了出來:“我知道你沒有睡著。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很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依然在。”

何清羽一動也不動,直到耳朵中聽見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和大門被關上的聲音。他隨即睜開了眼睛,口中隨即嗤了一聲:“陸益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意思。”

話說完何清羽馬上從**坐了起來,他走去到櫃子前麵隨便拿了套衣服出來,又極快地把身上的睡衣換了下來。

他腦子裏還沒想好要怎麽逃,但是唯一堅定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先逃出去。再找個地給張小成打個電話,然後想辦法再回國。他頭腦很清楚。

何清羽又想了想這回要是逃不出去,以後自己的下場。一想到還要留在這裏跟活死人一樣這麽繼續下去,他就止不住地感覺痛苦。

再說他突然就這麽被陸益卓綁走,自己的陶瓷公司怎麽辦?讓張小成獨自撐起來盛榮嗎?想必現在公司裏早已經一片大亂了,何清羽想到這就更覺得慌張。扣衣服扣子的手指尖禁不住地顫抖。

何清羽也沒那麽傻,陸益卓一走就準備行動。他又在房間裏等了足夠有四十分鍾,才有了動作。

他想著還是先用英語跟門口的侍者溝通看看,何清羽推開門跟門口站著的那兩個男人試著對話。好不容易能夠基本溝通上,何清羽開始扯謊說他胃不舒服,希望他們能給他去買瓶胃藥來。結果那倆人聽了麵麵相覷,還沒等何清羽反應過來,就又把他給推了進屋裏。何清羽想著這十有□□是陸益卓走的時候吩咐過了,心裏這下就發了狠,本來跌坐在地板上。這會兒快速爬起來,眼角一瞥,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往外跑。

不要命一般地一衝到門外就開始拿刀劃那兩個侍者。何清羽下手特別狠,又是看準了才往下刺。那兩人手臂被他劃出了傷,胳膊開始往下淌血。何清羽見他們受傷痛苦還想過來抓自己,一麵開始試著往走廊外麵後退一麵嘴中用英語說道:“你們可以繼續往前試試,反正我用刀是不會注意的,不小心捅死你們中間的一個,也是絕對有可能的。”

那兩個服務生捂著傷口,聽完何清羽的話腳步明顯開始遲疑。何清羽抓住機會轉身就往外跑。

他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會打電話通知酒店保安,又或是直接撥給陸益卓。無論哪一種情況都對他非常不利。

何清羽不要命一般地跑出了酒店,一路上旁人異樣的眼光他根本就沒管。

一走到外麵的大街,他就有些恍惚發懵,看著道路上金發碧眼的異國人直感覺不知所措。何清羽逼著自己穩穩心神,他沿著街邊一直快速地走。想找到一個公共電話亭。

但隨即又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帶錢出來。何清羽一瞬間懊惱極了。但又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他一邊走一邊往四周看,總害怕哪個角落裏會跑出來陸益卓來抓他回去。

何清羽越想越覺得恐懼異常。根本沒法想象再被帶回去會是什麽樣的光景。

但他此刻又確實不知道該往哪裏去。最後隻能先在一個稍微僻靜的胡同裏席地坐了下來。

他縱使是歇息也歇息的心神不寧。往旁邊一直不住地打量。最後竟然真的看見了一輛載著陸益卓的黑色的車在往這個胡同裏開進來。

他驚慌萬分。本來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起了身使勁擦了擦眼睛才終於辨認出來那確實是現實。隔這麽遙遠的距離,他就能看見那輛黑色轎車的後排上坐著陸益卓。

何清羽轉身就開始跑,但那輛車越離越近,他慌不擇路,眼神隨便一瞥看見了路邊一個麵包店。急忙推門走了進去。

找人求救吧。總不會有人能見死不救吧。不可能的,何清羽慌亂的想。

麵包店裏麵很冷清,隻有幾個顧客。他一推開門就跟櫃台前的店主求救,用自己生疏的英語道著:“拜托...有人在抓我,這是非法的。拜托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