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梟雄

第209章 我瞧你可憐

二百把AK47當街行凶,何雲飛即便有天大的麵子,吳天以前也不敢買他帳,更何況是現在。

將何雲飛帶到警局後,將他往拘留室一丟,即不問也不審,自個兒回到辦公室想著如何給他點顏色瞧瞧,要換其他人吳天倒也幾分辦法,再說當街持槍行凶要換法律上來完全就是死罪。

做為寧海的黑白兩道通吃的何雲飛,吳天要動手收拾絕不有用一些常規手段,尋思著如果要動手就一定要致於何雲飛死地絕不能給他留後手的機會。

吳天一根接著一根吸著煙,辦公室很快彌漫著濃濃的煙霧,誰也沒想到以前還跟何雲飛稱兄道弟的他竟會盤算著如何整死何雲飛。

何雲飛也拘留所裏抽著煙,他不怕吳天以當街持槍行凶的罪名,宏遠集團也是一方霸主,從事多種經營,其中一項就是軍工,當初戰略定位完全是為了服務於北非給予任光強有力的幫助。

眾所周知軍火與毒品是暴利行業,所得的利潤超乎了何雲飛的意料,漸漸的形成了規模,成為了宏遠集團的支柱產業,何雲飛動用慕容皓天的關係拿到了槍牌,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增添槍支。

有了這一層,何雲飛並不怕吳天告他非法持械,頂多就是在公共場所持械行凶,不過,何雲飛也不擔心,在行事之前,他找姑夫鄭江寶說過這事兒,得到了允許的。

為了避免出現混亂,一發不可收的局麵,何雲飛才願意配合吳天來警局,要不然就算十個吳天也別想將他擒住。

“到底怎麽回事?”鄭江寶一聽說何雲飛被吳天抓,急忙從家裏趕了過來,雙眼圓睜著質問道,“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解釋。”

要換平時,鄭江寶的麵子,吳天多多少少的都會給,可騎虎難下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再理會鄭江寶會不會高興,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望著鄭江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鄭局長,何雲飛眾目睽睽之下當街行凶,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你可不能因為他是的親戚就尋私啊!”

鄭江寶沒料到這貨跟自己打起了官腔,氣得臉變得煞白,指著他氣得亂抖的說道,“什麽叫尋私?何雲飛在做事之前跟我通過了電話,我允許他這麽做的。”

吳天眼皮也沒抬,哼了一聲,算是他對於鄭江寶的回答,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讓鄭江寶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辦法收拾他。

“總之,何雲飛誰保也沒用。”吳天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他必須要為他所做的事情負責。”

“很好,吳天,你現在連我都不放眼裏了。”鄭江寶不可思議的看著吳天,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無論如何吳天好歹也會賣他個人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自己到這裏來,根本就是這麽一回事。

“咱們走著瞧!”鄭江寶恨恨地丟了一句話就離開了,也沒再跟吳天多說一句話。

鄭江寶前腳剛邁出吳天的辦公室,後腳司馬南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何雲飛前腳剛跟吳天進了辦公室,他後腳就從後麵跟了過來並跟吳天商量了半天,如何在獄中弄死何雲飛。

誰知商量了一半,鄭江寶就過來找吳天,吳天騎虎難下也隻能強撐著跟他硬抗到底,可是吳天還是七上八下的,沒精打采的坐在辦公桌前發著呆,沒了剛才跟鄭江寶據理力爭的氣勢。

“事到如今你已經沒有了退路,隻有跟我合作,才有能保全你這個位置。”司馬南見他心中犯怯,心道不妙,趕緊軟硬兼使的將吳天綁在自己這條船上。

吳天苦笑著,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覺得我還退路嗎?”

司馬南笑了,他也知道僅僅是把吳天拉下水還不夠,何雲飛的能量他是清楚的,小小市局局長還不能拿他怎麽樣,要想讓何雲飛把牢底坐穿必須還要有個人說話才行。

“我審審何雲飛,希望能夠套一些有利的口供。”吳天是搞刑訊的出身,知道口供的重要性,既然跟何雲飛決裂,要保全自己,好歹也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司馬南也提出了告辭,離開時,他撥通了寧海市市長關之山的電話。

局長親自審何雲飛,底下的警員們自然不敢怠慢了,將何雲飛帶到了審訊室裏,雙手被銬的何雲飛被人推推搡搡的感到很不爽,強忍著心中不快,可是後麵的警員卻認為他故意磨蹭,罵罵咧咧的要他快點。

何雲飛不爽的看了他們一眼,眼神裏透著憤怒。

“看什麽看,找死啊?”個子稍矮的警察見何雲飛磨蹭不說還用異樣的眼神的看著他們,為了在局長麵前的表現,不知死活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罵道,“給老子走快點。”

何雲飛從小到這麽大,向來就是他踢人,還真沒人敢踢他,矮個兒的警察敢踢他一腳,當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待會兒收拾你。”何雲飛丟了他一個殺人的眼神,走到距吳天一桌之隔的椅子前坐了下來,矮個兒的警察嘴裏剛剛還不幹不淨的,見到何雲飛的露出的凶光,不禁打了個冷戰,整個人呆住了,硬把後麵的話給咽回了肚裏。

“何雲飛,沒想到,我們再見麵是以這樣形式。”吳天審訊經驗豐富,他並不著急著套何雲飛的話,反而聊起了家常。

何雲飛可沒多少耐心,看著他並沒有太多的言語,禮貌性的笑了笑。

“你當街行凶,我也保不了你,你還有什麽話說嗎?”吳天見何雲飛不上自己的套,便換了個方法繼續誘供道。

何雲飛玩味的看著吳天,眼神裏透著戲謔,好似看小醜一般,他倒要看吳天究竟能無恥到怎樣的一個地步。

“你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蒙混過關了嗎?”戲謔的眼神讓吳天有了沒來由的憤怒,語氣也不免加重,“就憑你持槍鬧事這一條罪,你可以被槍斃,知道嗎?”

“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明明是害怕之言,可在吳天聽來就跟挑釁差不了多少。

他氣急敗壞的指著何雲飛的鼻子罵道,“何雲飛,我勸你最好不要胡思亂想,除了你自己,沒人救得了你。”

“哦,是嘛?”何雲飛玩味的看著像隻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的吳天,問道,“請問我犯了什麽罪?”

“你難道不知道嗎?”吳天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雲飛,好像不認識他一般,他沒料到自己剛才說了那麽多,這小子竟然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有一點兒,我想你沒搞清楚。”何雲飛麵色發緊沒了開始時的戲謔,雙眼炯炯有神直視著吳天,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做事之前都是有理有據的,你如果光想憑著主觀臆斷就能弄死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吳天沒料到何雲飛一針見血的說出自己的心思,臉也變得通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審訊室裏陷入了僵局,吳天氣得半句話說不出來,何雲飛老神在在,雙手交叉的坐著四處張望根本就不在乎吳天會不會氣死。

“少爺,少爺。”外麵傳來李誌的聲音,聽得出來他正到處找著自己,何雲飛不免覺得奇怪,警局到底不是自家的後花園,想隨隨便便進來找人估計也不是很容易。

正納悶,審訊室的鐵門被人打開,吳天和何雲飛的目光朝著進來兩人一瞧,李誌和老雷走了進來,何雲飛笑了,怪不得李誌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徑直走了進來,原來是老雷幫得忙。

老雷可是龍行天的老弟兄,他的身份之高,就連寧海市市長也要讓他三分,更別是警局裏的小小的警察了,老雷一出現,亮了亮證件,門衛連屁都沒敢放就放他們走了進來。

李誌一見何雲飛被人銬著手銬眼睛都瞪得快要充了血,不由分說的走上前去要替何雲飛將手銬打開。

“你要幹什麽?”矮個警察上前阻攔道,他沒想有人竟然敢到警局了還這般的囂張。

“滾一邊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李誌憤怒的眼神充滿的殺人光芒,嚇得矮個兒的警察忍不住退了幾步,李誌卻沒打算放過他,指著他說道,“把鑰匙給我。”

“這個……”矮個兒警察用征詢的目光瞧著吳天,希望他能替自己說句話,可吳天就跟泥塑一般連個表情也沒有。

李誌見他沒反應,再次重複著說道,“把鑰匙給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你到底是誰,誰讓你過來搗亂的?”吳天如夢初醒般從驚愕中恢複過來,猛得站起身來質問道,“這裏是警局,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你最好乖乖的坐好,你的帳,我待會兒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直沒言語的老雷用手按著吳天的肩膀,看似關心實則威脅的說道。

吳天感到肩膀如同有了千斤重擔一般,壓得他連身子都直不起來,無奈之下也隻好坐了下來,老雷他並不認識,可再不認識從老雷的身手也猜得出來,他絕非一般的人。

“小子,你最好記住,什麽事別做得太過份,過份了自然會有人收拾你。”老雷這次來受了龍行天之托,目的就是要將何雲飛從警局裏救出來。

何雲飛這一次把事情搞得這麽大,甚至驚動了京城了某位大人物,龍行天在京城裏當初也是略有耳聞,第一時間派老雷過來幫幫忙。

李誌幫何雲飛打開手銬,何雲飛看著如同喪家之犬的吳天,搖著頭歎了口氣。

“有什麽好歎氣的。”吳天見他瞧自己的眼神滿是鄙夷和憐憫,很是不爽的問道。

“我覺得你很可憐,比起乞丐來更可憐。”何雲飛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