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都市梟雄

第210章 哭泣的百合

何雲飛丟了一句話後便要和老雷離去,吳天站起身阻止道,“誰讓你走的?我有讓你走嗎?”

老雷轉過身來輕飄飄的掏出一枚共和國徽章在吳天眼前亮了亮,表情嚴肅的問道,“你覺得這個理由合理嗎?”

吳天望著老雷手中熠熠生輝銀質徽章,他艱難的咽了口水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立刻化為了烏有,吳天軍人出身對於老雷手上這枚共和國至高無上的榮譽並不陌生。

這枚銀質的共和國徽章名叫勇者之勳,是國家用獎勵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保護國家,人民安全的做出的獎勵,這枚徽章可免共和國的免死金牌,不光是自己,還能讓持徽章者認為有必要拯救的人,除了十惡不赦之罪之外都可以獲得重獲自由的機會。

也正是如此也足以顯示其珍貴性,建國後到現在為止得此徽章者不滿十人,老雷就是其中之一,軍**都以此為榮,可要想得到這枚徽章可沒那麽簡單。

吳天嘴角抽搐著眼巴巴的看著銀質徽章,尷尬的擠出笑容自找台階道,“好漂亮的徽章。”

“是你這輩子也無法的企及的高度。”鄙夷的目光瞧著吳天,老雷冷冷的說道。

何雲飛看著剛才踹他的一腳的矮個警察上前一步笑著問道,“剛才是你踢了我一腳吧?”

“這……”矮個警察被何雲飛渾身散發的煞氣壓迫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後悔自己好好的怎麽會招惹麵前的煞星。

“什麽?!你敢踢我少爺?”李誌一聽矮個的警察敢踢何雲飛,無名的火蹭的一下就從腦門上竄了出去,也不管是否在哪兒,一把揪住矮個警察的衣領就飽以一頓老拳。

打歸打,李誌也沒再太敢太狠手,不然以他那雙鐵拳沒幾下就要了矮個警察的命,即便是這樣李誌自信為用平日裏十分之一不到的力氣也讓矮個警察吃了大苦,沒多久就被打得跟豬頭一般。

在場的警員也好在一旁看著誰也不敢上前多管閑事一步,老雷做為他們的靠山,一個小警員誰敢上前多管閑事?就算老雷不做何雲飛的靠山,以他在寧海的影響力,又豈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饒命。”矮個兒警察有氣無力的說著,臉色青紫浮腫,門牙斷了半截,血水順著鼻腔和嘴邊流了下來,樣子要多慘就有多慘,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李誌瞧他這副德行也失去再修理他的興趣,把他往地上一丟,啐了一句唾沫罵道,“真是沒用的東西。”

“吳局長,我們後會有期。”何雲飛冷冷的看著吳天,皮笑肉不笑的打著招呼也沒等他反應就跟老雷一起離開,理也沒理還在發呆的吳天。

“局長,你看?”陳駿也在場,見何雲飛大搖大擺的離開,心裏很不是滋味湊上去問道,誰知道吳天正是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見這家夥湊了過來,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你他媽的問我,我他媽的問誰啊?”

陳駿捂著臉無辜的看著吳天,知道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蹄上,心裏有苦卻難言,無奈的隻好將滿腹的委屈埋藏在心裏。

吳天陰沉著臉比家裏死了人還要難看,打完陳駿一個耳光,未怒難平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誰也不知道他罵了些什麽。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吳天的手機響了,他看也沒看接了電話道,“誰,有事快說。”

“吳局長,好大的火氣。”打電話正是司馬南,誰知道電話剛一接通就感受到了吳天撲麵而來的火氣,當他從吳天的嘴裏得知何雲飛被老雷救走時,他胸中沒來由的火氣蹭的一下跳了起來,罵道,“你是幹什麽吃的?怎麽能放任何雲飛被人救走呢?”

“我他媽的怎麽知道啊!”吳天氣憤的脫口而出道,在場的以陳駿為首的警員們明顯感受到壓仰的氣氛,快再順天將遷怒到自己頭上,見勢不妙趕緊的溜了出去,偌大的審訊室不一會兒就隻剩下吳天一人。

砰吳天將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新款HTC手機立刻摔成了四分五裂,過於激動的他渾身抖著不停,一個人像個十足精神病人不幹不淨的罵著。

何府,何雲飛幾人回到了家中,家中老小才從憂煩中恢複過來,徐夢嬌紅腫的眼睛像是哭過,顯然是為了何雲飛被抓一事而感到憂傷。

“對不起,讓你們操心了。”何雲飛走到他們麵前,帶著歉意的笑容說道,“我也明白自己不應該這麽衝動。”

林萍還沒開口,一向嚴肅的何守業的並沒有何雲飛想像去責罵他,而是淡淡的說道,“雲飛,別太自責了,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麽做的。”

何雲飛略帶驚訝的看著何守業,他斷然沒想到父親竟會說出這番話來,抬起頭看著他眼神充滿著意外,何守業見他如此的意外,緩緩的解釋說道,“我一向教你與人為善,謹言慎行,但如果人都欺負到頭上就不能再忍了。”

何守業的理解的話語讓何雲飛很是感動,也讓他對於父親還有徐夢嬌的愧疚之情多少得到緩解,目前的情況並沒有得到緩解,司馬南並沒有按照原先的約定離開寧海,反而變本加厲的想把關之山也給拖下水,跟他坐同一條船,關之山何等的老奸巨滑,江湖經驗豐富的他並未跟司馬南著表明立場,而是靜觀其變。

這一切都是老雷在路上告訴何雲飛的,通過這件事,也從側麵在警告何雲飛對於司馬南的戰鬥是隻能勝不能敗,一敗的話,牆倒眾人推,關之山很有可能就幫助他打壓自己。

這些還不夠讓何雲飛頭痛,更讓他頭痛是上次在學校禮堂現身而遲遲未見行動的河上真野,這家夥從日本回來,而蔣風南卻一直無聲無息的,何雲飛大膽的猜測著蔣風南已經被他給劫持。

要換平時河上真野或許還沒那麽容易抓住蔣風南,可身負重傷的蔣風南就另當一回事了,河上真野很有可能利用了他這一點兒,趁機將蔣風南擒下。

想到寧海錯綜複雜的形勢讓何雲飛的腦袋隱隱開始了發痛,蔣風南是何雲飛的左膀右臂,他如果出了什麽意外,就同斷了一臂,這一點河上真野又怎麽會看不透。

“雲飛,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徐夢嬌見他眉頭緊鎖,眼神遊離飄乎不定,怕他才從警局回來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

“哦,我沒事。”何雲飛下意識的躲開了徐夢嬌摸自己額頭的纖纖玉手,並不想把自己心事說出來,除了說出來徒增煩惱以外並沒有太多的用處。

“老雷,我想跟你說件事。”老雷站一旁並未多言,徐守業夫女雖說不認識他,但見他跟著兒子一起來,猜測著他是何雲飛的朋友也就沒再問老雷情況。

老雷冰冷難以靠近的模樣也是何守業夫婦不想過多理會的原因之一,不過何雲飛開口,老雷多少會賣他個麵子,“什麽事?”

“我想讓你去打探河上真野的下落。”思考再三何雲飛愈發的肯定蔣風南已經落入了河上真野的手中,所以有必要第一時間要摸清楚河上真野的下落,從而做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雲飛平安歸來,正和老雷商量著事情,何守業夫婦剛才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也不再待在客廳裏牽著手回到房間,何守業夫婦恩愛了一輩子,手牽著手宛如情侶般的舉動在外人看來無不羨慕。

徐夢嬌被冷落在了一旁,女人心思細密尤其是孕婦更是容易**,她見何雲飛躲開了自己的關心,以為他煩了自己不免有些傷心,越想越傷心,不經意的眼淚從眼眶流了出來。

何雲飛和老雷正談得起勁,卻見徐夢嬌哭了起來,奇怪的問道,“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哭了?”

“你是不是煩我了?”徐夢嬌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讓何雲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話來。

這一句話讓當了一輩子光棍像個冰塊的老雷也不禁露出了笑容,這丫頭實在太可愛了,為了何雲飛的一個不經意的舉動竟會難過的哭起來,他也知道自己當電燈泡的瓦數實在太亮便提出告辭,走之前讓何雲飛放心,這事情就包在他的身上。

何雲飛送老雷出門後折了回來,見徐夢嬌一個人坐沙發上落淚楚楚可憐的模樣,不免心生愛憐之意,上前一步安慰道,“傻丫頭,你是怎麽了?怎麽好好哭起來了?”

人都說懷孕的女人會變笨,這話按在徐夢嬌身上一點兒也不錯,她以前是個多麽獨自堅強的女子,可是懷孕以後,一心隻想讓何雲飛好好的照顧自己,前幾天一直為何雲飛被抓一事煩惱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了,可他一直沒有理睬。

更甚者,徐夢嬌想上前表示一下關心,可沒想到何雲飛竟然會躲開,這一下她徹底再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傷心,越傷心哭得聲音就越大任何雲飛怎般的勸說都無濟於事。

“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現在怎麽哭這麽傷心。”徐夢嬌哭聲驚動了房間裏的何守業夫婦,他們急忙走了出來看見徐夢嬌竟然哭得很傷心。

林萍心疼的上前將徐夢嬌攬入懷中,好言安慰道,“怎麽了?是不是雲飛欺負你了?說出來,媽替你做主。”

欺負她,何雲飛無奈看著徐夢嬌,自己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生命一般,又怎麽會欺負呢?而這時徐夢嬌臉上含淚的模樣又平添了另外的風情,宛若一朵哭泣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