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

第二百一十一章 圓房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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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不需要問我的想法,所以就可以眼睜睜看著我嫁給別的男人,所以即使我天天在別的男人**承歡也無所謂,所以即使我從屋頂跳下來,摔死摔成殘廢也無所謂,是不是?”

“你……你別激動啊,沒有人不在乎你的死活!”落隨溪趕緊擺擺手,“他沒有告訴你嗎?”

“沒告訴我什麽?”楊芊芊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本書來源]

“其實那天你從屋頂跳下來,簡王能那麽快趕到,你以為真是很巧的事情?”

“怎麽,莫非他還猜到我事先要跳,所以早讓簡王在門外等著了?”

“那倒不是,不過他一直讓簡王沒事到宮裏走動走動,萬一發生什麽時候,也好即使補救!”

“那要是那天我跳下來,他沒有那麽巧來補救呢?”

落隨溪笑起來:“我知道他為什麽生氣了,剛才,你就是這麽問他的吧?”

“少廢話,說重點!”楊芊芊隱隱感覺好像有個什麽環節不對,不過一時間說不上來。

“重點就是,以申王爺的武功,隻要你還沒落地,他將內力凝聚在自己掌心,到時候,內力將你往上一托,在落地前一瞬間,都可以做到,保證你萬無一失!”

“你說什麽?”楊芊芊一皺眉,“如果他當時真出手救我,他還出得了皇宮嗎?苦心經營了那麽久,他不是全泡湯了?”

落隨溪看著她使勁笑,笑得她有些毛骨悚然:“怎麽了,我臉上長花了?”

“不光是長花,還長得很好看!”落隨溪笑得越來越大聲,“你剛才不是還在生氣嗎,那他的計劃成功不成功,又與你何幹?關鍵是他有沒有出手救你,反正他要是沒救你就是十惡不赦,你們女人真是矛盾!”

楊芊芊一愣,才發現自己說話很是前後矛盾。

也是,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是什麽心態。大概是,又想他接自己,又怕他暴露了計劃,到時候,恐怕他這輩子都要老死在皇宮之中了,還有可能不得善終。

那麽她到底是在在乎些什麽啊,這口氣,依然還在胸口,悶著出不來,有些氣短。

“好了,事情解決了,不如我再讓他過來給你陪個不是吧!”落隨溪站起身,撣撣衣擺上的灰塵,“解決掉你們兩位祖宗的大事,我們也好接著趕路,我看他的氣也該消了!”

說罷,也不問她願不願意,就朝著宇文鐸方向走去。

月涼如水,五月的天氣,日夜溫差大。楊芊芊掖一下寬大的披風,有些暖意上了心頭,有些鬱結正在慢慢消散,隻是總還有些結,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融的。

比如,他將她拱手送給別人當妻子。

隻是想想當初的自己,即使他來救了她出去,從此浪跡天涯,可能安安心心跟他就這樣過一輩子了?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那個時候,他還是意氣風發的禦澤王朝申王爺,三妻四妾,紅粉知己滿天下。

即使他出來阻攔,她未必就不嫁宇文澤,跟他走了。畢竟當時要考慮的事情很多,包括如月,包括他的那些妻妻妾妾們。

可是心中終歸還是有些不爽,話題轉回來,還是那一句:他竟然就這樣看著自己嫁給別人,竟一點表示都沒有,還如此冷靜地利用這件事情,來執行他的計劃,那麽,自己在他心目之中,是不是分量還不夠呢?

就如宇文澤心中一樣,即使口口聲聲說愛她,但是表現出來的,卻依然是江山為重。

托前世當了女強人的福,接觸了太多的男人。那些男人,也有顧家愛妻子的好男人,也有背著妻子包二奶找小三,又口口聲聲騙那些小三說最愛的人是她,他可以舍棄家庭事業,來和她在一起。

可是到最後真正做到的,她一個都沒看到過。

當女人和事業相矛盾,男人就算經曆過難以抉擇的過程,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為了事業來犧牲女人。

在現代,她到了三十依然還不急著嫁人,也是和所見所聞有關係。

在她的心目中,要嘛不愛,要愛就應該是全身心投入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她對愛情的理解就是,兩個人在一起以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重要過對方,隻要對對方有傷害的事情,即使要犧牲一些金錢、地位、名譽等身外物,也都不可以去做。

說白了,這些不過是身外物罷了,有什麽比一份真摯的感情還來得彌足珍貴呢?

她知道他已經在她身後了,有些默契,並非需要看到,或者聽到才能感受到的。

感覺,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

有一種感覺,就算是隔著千山萬水,也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終於,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肩,半晌,一聲歎息傳來:“對不起……”

楊芊芊亦一聲歎息:“對不起什麽呢,你做的,並沒有錯!”

“我隻錯在自作主張,沒有詢問你的意見,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都是為了你!”

“不要拿我當借口!”楊芊芊悠悠地道,“我最討厭男人做事情的時候,拿女人來當借口,什麽我都是為了你,我的犧牲你沒看到,就算我做錯了事,也隻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做那麽多事情,沒有一點是為自己做的,就算沒有我,你就打算不逃走,不反抗,接受宇文澤的安排,老死在京城之中了嗎?”

宇文鐸一愣,隨即苦笑一聲:“或者,我真的錯了,一開始,就錯了!”

“我嫁給別的男人,就算你做得再多,在以後的歲月裏,你難道一點芥蒂都沒有?”楊芊芊回頭看著他,“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和宇文澤已經圓房了,你能依然對我不離不棄嗎?”

宇文鐸一愣,隨即拉住她的手道:“你說什麽,你們圓房了,什麽時候的事情,你不是腰傷,他一直沒翻你牌子嗎?”

楊芊芊看著他的反應,頓時感覺心碎成一片一片,冷笑一聲:“我是他的正妻,他是皇上,他要過來留宿,還需要翻什麽牌子?!”

翌日拂曉,天蒙蒙亮,楊芊芊一行人繼續啟程。

一路上,整個空氣感覺十分沉悶。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宇文鐸與楊芊芊兩個人,肯定是徹夜未眠。誰也不說話,就這樣冷戰著,誰也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些什麽。

沉悶地走了一路,落隨溪再問些什麽,兩個人也一直以沉默相抗爭。

連日來的氣氛沉悶得就如暴風雨前奏一般,讓人感覺有些窒息難受。

好在兩個人的別扭並沒有讓路程停留太久,隻是落隨溪看到離京城越來越遙遠,偶爾會停留,露宿,以促進兩人的感覺,隻是五六天時間過去了,兩個人還是沉默以對,誰也不說話。鬧得落隨溪幹著急沒辦法,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麽新狀況。

沒日沒夜的趕路,已經是通往滄州的樹林,也就是當初楊芊芊和筱致遠落難的地方。這是條捷徑,落隨溪說,也不知道是誰種的樹,是按五行八卦的樣子排列的,難怪當初她們兩個會迷路。

即使是宇文鐸,也是研究了很久,才找到正確的出路。

不過因為這片樹林,倒是讓京城到滄州的路,一下子近了很多。

“出了滄州城,就有人接應!”落隨溪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種勝利在望的喜悅感。

“別高興得太早!”宇文鐸並不感覺到樂觀。

“怕什麽,就算宇文澤追上來,我們也有軍隊接了,不怕和他們短兵相接!”落隨溪笑起來,意氣風發的樣子。

宇文鐸臉色凝重:“你要知道,海捕文書可比士兵們的腳程快多了,如果滄州這邊得了消息,我們可能就要和他們拖延上幾日了!”

落隨溪一拍手:“是啊,我怎麽忘了,如今滄州的太守可不是楊皓軒了,據說是原來守丞頂了他的位置,新官上任三把火,等著看業績呢!”

“這種人最難對付了,小心點!”

進得滄州城內,楊芊芊和宇文鐸喬裝改扮,果然見到大街小巷都貼滿了海捕文書,畫影圖形,要捉拿宇文鐸。並說他拐帶了宮女一名,但是畫著的卻是楊芊芊的畫像。

想來皇後被拐走一事,總是皇家醜聞,不可能說出來,隻說是宮女,便給皇家留了幾分臉麵。

楊芊芊苦笑,好在她還會點易容術,和宇文鐸兩個人化成老頭子的模樣,和落隨溪一起,儼然是出京南下的商隊。

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麽要幫他們兩個,但是看他們為難的樣子,最後還是忍不住出手,幫他們改扮起來。

現在,他們的關係是,兩個老前輩帶著落隨溪這個後生小輩感受一下商海風雲,看到落隨溪演戲演得臉頰都快抽筋的樣子,著實好笑。

其實楊芊芊本想捉弄一下宇文鐸,出口惡氣。

隻是想起這幾日他的態度,竟然有些懶得出手。

這一路行來,倒也沒什麽阻礙。等出城門那一刻,才被人攔了下來:“京城來的?”

“是!”

“我家老爺有令,京城來的人,一律不準通過!”

“這是什麽道理,我們還等著去南邊接貨呢!”

“沒有道理,沒看到海捕文書嗎,要是走漏了一個人犯,你們負責嗎?”

兩個車夫,加落隨溪,宇文鐸,楊芊芊,一共是五個人,一個個有些垂頭喪氣。

“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吧!”落隨溪提議。

滄州各大客棧內,幾乎人滿為患。從京城南下,滄州是必經之路,在這裏設個關卡最好了,保證他們插翅都難飛出去。

“現在麻煩大了!”落隨溪歎氣,“我先去找找天水宮的人,滄州有分派,問問他們有沒有辦法帶我們出去!”

“也好!”宇文鐸點點頭。

落隨溪跟兩個手下使個眼色,屋內頃刻間就隻剩下楊芊芊和他兩個人了。

四目相對,隻覺得有些尷尬。

楊芊芊躊躇了一下:“我也出去吧,反正我現在這形象,也沒人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