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做妾

第十四章 病榻床前癡情君

第十四章 病榻床前癡情君

古代女人為自己的丈夫打點婚禮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是因為不愛不在乎,還是早已麻木看透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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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以為自己是誰啊,不過是隻個不下蛋的雞”,那名叫夢語的女人伸手打掉了桌上所有的茶具,在地上發出叮當響聲。

想她在翠雲樓的時候也是四大花魁之一,多少達官貴人千金買一笑,她竟然隻喜歡這個冷清的男人。使勁渾身解數才能嫁給他,縱使為妾也心甘情願。本以為嫁給他憑她的手段一定可以讓她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沒想到他把她娶進府之後就置之不理,不聞不問,更氣的是他竟然讓她離他遠一些,還說他娶她回來就是為了刺激那個賤女人。

哪受過這種嫌棄。

“喬姨娘,不必灰心,我聽說夫人才氣不凡,她有位青梅竹馬,時常有書信來往,老爺也常因此而生氣不滿。我看不如這樣。。。。”跟在身旁侍奉的那名婢女伏在她的耳邊耳語。

於是出現了這樣了一幕。

“老爺,夢語聽說前兩天府中一小廝送了一封書信給姐姐,姐姐看完信就從後門出去了,書信不知是送給誰的,聽府裏下人們說姐姐出閣前與對街的宋秀才來往甚密,常常鴻雁傳書,切磋學問。這兩天府裏下人將這事傳的風風雨雨,不知老爺。。。”夢語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

“閉嘴,下去,你什麽身份,有什麽資格評論夫人,回房閉門思過,沒我的吩咐不準出來。”向問天不耐煩的說,想必這事他也早有耳聞。

雖然向問天還是對她依舊冷淡得讓人惱怒,看在已有成效的份上就不計較這些了。早已看透人心思的喬夢語知道yù速則不達,見好就收,越是喜歡一個人,越會在意對方是不是忠誠,就會種下猜忌的火苗。而猜忌是正婚姻的大忌,這種事她可是見多了。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是如此,就算是陷害也不能做的太張揚,能做得到進退得當,也不枉在青樓jì院裏摸爬打滾這麽多年。

“相公,你怎麽又醉醺醺的回來了,喝酒對身子不好。”文惠兒見向問天又一身酒氣的回來,便放下正在看的書,走上前來服侍。

“整天看這些沒用的書有什麽用,就因為我不懂得附庸風雅,盡管對你百依百順,你仍是對我冷冷淡淡,拒我於千裏之外。”向問天一把推開那濕毛巾為他擦臉的身軀,將書桌上的書推翻在地。

“說,你為什麽背著我還跟對街的宋秀成有書信來往,我對你這麽好,你竟然還不知足,背地裏給我戴綠帽子。”向問天依舊不解恨,抓起文惠兒的衣領一推將其推倒。

文惠兒趴在地下,冷眼的看著身後的男人對自己拳打腳踢不反抗,一聲不吭,身為娘子竟得不到自己相公的信任。那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如履薄冰,這種夫妻焉能長長久久。

“惠兒,隻要你說一聲你沒有,我就信你,我像以前一樣疼愛你。”向問天見文惠兒不動連忙抱緊她,不停地逼迫。

文惠兒咬著嘴唇,“如果我說,我跟秀成沒什麽,你真的能相信我?既然已經猜忌了,我說什麽還重要嗎?”

“哈哈,身為你的相公,我連一句你的解釋都得不到,你就這麽狠心。”向問天心寒。

“告訴你,你生是我向問天的人,死也隻能是做我向家的鬼,得不到你的心我寧願毀了你,你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是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來人。”應龍天大喊, “把夫人關進柴房,派人嚴加看管,沒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接近。”

“是”,兩名仆人從沒見過溫文爾雅的老爺突然變得邪若惡魔,之好怯怯諾諾的拖著夫人出去。

翌rì一早,兩名守衛就晃晃張張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老爺,昨晚有人把我們打暈,將夫人劫走了,請老爺恕罪。”兩名仆人戰戰栗栗的跪在地下。

“飯桶,統統給我出去找。”向問天用手揉著宿痛的頭,青筋暴現。

“老爺,怎麽一大清早就發這麽大的脾氣,來喝碗冰糖蓮子粥消消火,這可是夢語親自煲的,絕對甜而不膩。”夢語衣著華麗款款走來,隻有在男人情緒低落的時候才最容易打動他的心。

“哼,還不快去找。”兩名仆人連忙起身推出。

“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老爺很疼姐姐,姐姐還這樣實在是不對,不如就看在老爺疼愛姐姐的份上,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別氣壞了身體。”夢語巧妙地挑起向問天的怒氣,讓他本想對文惠兒網開一麵的心瞬間改變。

“沒我的允許誰準你出來的,回房繼續閉門思過。”向問天語氣依舊冰冷。

喬夢語臉sè由紅轉白,一言不語,恨恨的帶著丫鬟離去。

“夫人,好不容易才抓住大夫人的小辮子,為什麽還要替她求情?”丫鬟紅梅覺得很不符合喬姨娘的xìng子。

“不用擔心,我豈會便宜了那賤女人,我那哪是求情啊,沒聽過見好就收啊。” 喬夢語撇嘴說。

“蘭兒,醒醒,別睡了,你起來好不好,你不是說要去西湖嗎?隻要你起來我就答應你。”應龍天一直抓著依蘭的小手。痛心疾首,真是樹yù靜而風不止,人yù愛而情不待。

“唔,別吵,真煩人。”依蘭正目不暇接地看著畫麵,卻被空中飄忽不定的聲音擾**,不自覺地想伸手揮去那惱人的聲源,隻是手臂像被壓過似地酸麻,根本沒有力氣抬起來。

“蘭兒。”感覺緊握的素手有了輕微的顫抖,應龍天不敢相信地看著依舊靜靜在**躺著的依蘭。

“小天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在我頭頂烏鴉叫呢。”被無辜吵醒,無法再看到影像的依蘭很是遺憾。隻好虛弱的笑笑,心裏卻是莫名的酸痛,那名容貌相似的姑娘給她莫名的親切感,心中不禁感慨萬千。愛情就像是一壇美酒,經過歲月的發酵,或許越來越香醇,也有可能發酵成了醋,因為酒本身就是醋的前奏。看來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還沒反應過來的依蘭死死地被應龍天抱緊,勒得喘不過起來。

“小天,你怎麽成了這個樣子?好醜啊,胡子好紮人啊。”被人緊張的感覺很好,依蘭激動地想掉眼淚。

“隻要你能醒來就好了。”應龍天不舍得放開手。

“是你一直在我身邊守著我吧,在夢裏我總能隱約聽到有人在絮絮叨叨的跟我說著什麽。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聽著應龍天那就樸實的話,依蘭熱淚盈眶,感動不需要甜言蜜語,一句貼心的已足以。

依蘭並沒有向應龍天說明當天晚上的情況,自然不會告訴應龍天是孟杏兒想殺她。據她觀察孟杏兒隻是個刁鑽的女孩,應該不是大jiān大惡之人,何不賣個人情放她一馬。畢竟多一個仇人不如多一個抱有感激的陌生人。反正就算告訴應龍天,受懲罰的不過是代罪羔羊而已。古代又不像現代,古代的法製是用來約束平民百姓的,所謂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純屬虛構。再說,就算是告他們謀殺,哪有證據,搞不好被他們反告是誣告。

“你明明知道是我買通殺手,為什麽不告訴表哥?”孟杏兒帶著丫鬟來到梅亭,一副盛氣淩人的傲慢嘴臉。依蘭自從醒來後,一有ZìYóu就來這裏曬曬太陽,彈彈琴,唱唱歌,還美名其曰曬曬嗓子,一點也沒有時下女子那種蒼白的柔弱美。

“有用嗎?你絕對會推得一幹二淨,自然會有人頂罪。實在沒辦法擺脫不掉,無非是麻煩一點將自己的貼身丫鬟推出去,說她護主心切才出此下策,與你毫無關係。我又何必作孽,冤枉好人,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再說了,隻要小天想查,我不說他也能查出來。”依蘭將手中的小石頭扔進溪水裏,水麵上激起一陣漣漪。

“我不會因為你不告訴表哥而對你有所感激,表哥是我的,天吝山莊的女主人非我莫屬,所有想染指的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奉勸你一句,識相的話,早點離開。”說完,孟杏兒帶著丫鬟想要離去。

“我從沒有跟你搶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這麽以為的。”依蘭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在心裏問自己,真的從來沒想過留在他身邊嗎?與他相處的這些天,一點一點被他毫不掩飾的關心與體貼打動,自己真的還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