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做妾

第十五章 依芷蘭心紅鸞動

第十五章 依芷蘭心紅鸞動

“你這是向我炫耀跟我示威嗎?你是不爭,表哥對你那麽好任誰都看得出他喜歡你。你隻好自認倒黴了。”孟杏兒又惡狠狠地瞪了依蘭一眼。

“香梅是吧,提醒你一句,不要為他人作嫁衣裳,將來說不定你的唯一用處就是當替罪羊。”依蘭好心的提醒那看不清狀況的小丫鬟,傻呆呆的替人出謀劃策算計著別人的生命,似乎沒注意到早有人將她的命也計算進去了。

“你不用挑撥了,有空還是多為你自己打算一下吧。”孟杏兒很討厭依蘭那種凡事都一清二楚不計較的樣子。想她雖是長女,正房所出,隻是一出生就沒有了娘親,在孟府那樣一個勾心鬥角的府裏虛與委蛇,向來信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從懂事起就要想方設法一麵要淘爹的歡心,一麵應付二娘三娘以及二妹三妹的卑鄙手段,說白了自己也不過是爹爹手中的一個有利棋子,隻有將自己始終保持在有利的地位,早已看透一切都是得靠自己努力爭取。她就是最痛恨依蘭這種一副什麽都不在乎卻又恰恰什麽都可以得到的人。

“你放過我,以後絕對會後悔的,我定要親手毀掉你。”孟杏兒咬著牙在心中暗暗發誓。

依蘭見孟杏兒帶著丫鬟離去,突然覺得打了個寒顫,不寒而栗。孟杏兒隻是對別人殘忍,想想自己過去卻一直是對自己殘忍,比其她,究竟誰更殘忍一點?隨手撥弄了一下琴弦借以平複自己悸動的心情。突發奇想要用古典的音樂為流行歌曲伴奏,隨手撥了一個曲調,輕輕的吟唱孫燕姿的安寧。

夜的寧靜,是時候好好反省。月的yīn晴,圓缺就像我的心。也下著雨,天在哭泣,不知道何時才放晴,我忽然非常想念你。你的背影,讓我失去了理xìng。你的放棄,讓我迷失了自己。你的離去就像刺青,永遠烙印在我的心,是如此痛而如此的美麗。我努力的想哭泣,卻哭不出淚滴,一次又一次的灰心,才發現早已麻痹。終於發現自己,已經不再在乎你,原來分手,也能如此安寧。

悲傷的聲音與暗啞的琴聲相互交融,竟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和諧。怪不得十二女子樂坊能紅起來,依蘭覺得自己也可以在古代組一個十二女子樂坊,說不定可以紅遍整個唐朝,載入史冊呢。

應龍天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的假山後,早已忘了手裏端的點心,全神貫注的傾聽著那哀婉的歌聲。這與時下不同的歌風,還有通俗易懂的歌詞都沒能引起應龍天關注,他唯一想要知道的是為什麽歌聲中有種濃濃的哀愁。

“蘭兒,你的曲子真好聽,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的小調?”一曲終了,應龍天從假山後走出。

“這是我家鄉的一首流行歌曲。”依蘭從梅亭中走出來,接過應龍天手中的點心,不顧形象的送進嘴,邊嚼邊說,壓根兒沒發現嘴上鼻子上也已沾滿碎屑。

“蘭兒,你家鄉?你家鄉究竟在哪裏?”應龍天不著痕跡的問,手指自然地撫上依蘭的鼻尖,輕輕的幫她抹去,偷偷的觀察依蘭的反應。

“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也許這輩子再也回不去了。”依蘭眼神中流露出抹不去的悲傷。

“沒事,蘭兒,以後有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應龍天緊緊的抱著依蘭,就怕一鬆手就會從自己手中飛走。聽到依蘭說也許再也回不去了,他的心特別的難過,她就像無根的浮萍,自己真的可以留住她一輩子嗎?

“蘭兒,我們回到天吝山莊就立刻完婚好不好?”應龍天覺得自己好卑鄙,竟然想用婚姻留下她。

“結婚?”依蘭吃驚不已,古代版的求婚就這麽直接嗎?

“對啊,我說過要對你負責任的。”應龍天撫摸著依蘭柔順的頭發。

“蘭兒,你的頭發真好,烏黑柔順。”應龍天忍不住感慨,如水一般柔順。

“因為我用的是飄柔啊。”依蘭禁不住又替飄柔打廣告了。

“飄柔?那是什麽?”應龍天早已對依蘭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詞語不再感到怪異,簡直是層出不窮,隻是總是好奇她的解釋。

“就是一些洗頭發的東西,就像你們用皂角一樣,是從一些物質中提取出來的,不過你們應該不太明白的,那是我們家鄉的東西。”依蘭一邊打哈欠一邊說。

“喔。”每次看到依蘭提起她家鄉時眼中流露的那種憂鬱,應龍天就莫名的心疼與無奈,想留下她,給她一個家。心疼她的背井離鄉,無奈不懂她的生活。隻不過內斂的他永遠都說不出那些所謂的海誓山盟蜜語甜言。

“你沒必要對我負責任,而且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回去。”依蘭不明白小天怎麽這麽執拗,一份由責任演化來的婚姻是否能靠得住還有待商榷,她可不會這麽草率的把自己嫁掉,既然在古代成了剩女,那就剩到底吧!

“蘭兒,給我機會讓我照顧你好不好?”應龍天將依蘭攔在懷裏,揉摸著她那一頭亮發。

“那你為什麽這麽想要照顧我?”依蘭覺得應該給他一個機會說明白。

“因為,因為我喜歡你在我身邊。蘭兒,你願不願意?”應龍天說的有些結巴。

“我可以考慮一下。對了,你們古人不是喜歡指腹為婚嗎,你有沒有被指過?”依蘭開心的調笑他。

“沒。。,沒有。”

“相信你,我覺得你是不會騙我的。”依蘭溫柔的貼在應龍天的胸膛,沒有注意到此刻的不自在。

“如果我說我心裏還喜歡著另一個,而且我不能保證能不能真的忘記他,這樣你能不能接受?”既然自己確實有些動心了,依蘭覺得就該坦白,讓對方知道一切。

“我一直都知道。我想我應該能接受。”應龍天雖然情緒稍稍失落,言語中的誠懇卻是不容置疑的。

“你怎麽知道?我說過嗎?”依蘭困惑的看著他。

“其實是在閻穀的時候你晚上夢語的時候說出來的。”

“哇塞,我都不知道我晚上還會說夢話呢,慚愧啊,看來我這人沒有保密xìng能。”依蘭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