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六十九章 似是而非

第六十九章 似是而非

“涼!我身上都是冰!”

一聽到這句話,了悟哭的更甚了。

了悟不知在謝文才懷中哭了多久,隻知道,最後在謝文才懷中哭睡過去。

再醒來時,已然在床鋪上,被塞得嚴嚴實實,是被一陣不大不小的說話聲吵醒的。

“那如何是好?”這是謝文才的聲音,了悟如是想。

“不好說,除了天天泡藥浴外,臉上還是要一日三回換藥。”孫思邈心事淡淡的說。

對謝文才沒什麽好脾氣,他現在還記得那天這個人是有多壞,打毀他的藥人不說,還粗暴地把他放在馬上。後來他自己查看時,發現肚子上一片淤青,那是在馬上顛簸磕的。肋骨錯位一條,這倒是讓孫思邈挺僥幸的,還好沒斷裂,否則他跟他沒完,也不知這個了悟怎麽想的,竟會向這個臭小子投懷送抱!若是他再年輕個三四十年,哪裏還輪到他在這裏!

了悟聽著兩個人說的話,便是針對自己臉上的傷痕。

孫思邈說話的語氣雖然衝,但,具體的原則不會變。

了悟聽著孫思邈的意思便是,臉上的傷痕需要每日治療,但是……恢複樣貌,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為何!”謝文才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吼。

孫思邈有些受不了謝文才的火爆脾氣,直接將謝文才想知道的如數講出。

“不過,有人可以!在東邊有個小國家叫皋曆。皋曆有東皋三毒。東皋三毒分別是藥王蠶律、針王車算子、煙王落一散。聽稱號“東皋三毒”就知這皋曆國地大物博,一分為四,分別是東皋、西皋、南皋、北皋。而這東皋三毒自然是居住在東皋花藥遍地的神農坊,三人醫術高強,除了醫術之外,精通製毒,各有各的專長。

名聲在外,卻臭名昭著。三人醫術的確高明,找他們解毒的代價比中毒而亡更殘忍百倍不止。這全是因為三個老頭研製毒物、解藥成癡,使人們記起他們時也恨不得食肉剜骨。

不同於其他做研究之人,這三個老頭愛做藥人群。他們所謂的藥人直接拿活生生的人來做。

有些人是他們救了他們的家屬,他們甘願如此。有些是他們花錢買,也不會讓他們過多的事情,隻是采采藥,打掃衛生而已。

而且聽說過一件事。在南皋的一條河流邊發生過一場鬥爭,鬥爭之持久聞所未聞,鬥爭之慘烈讓人聞風喪膽,據說慘死的屍體堆在河邊,整條河流不僅成為一條血河,而且整整一月有餘,河流的水全是血水,就在那時有了‘蛇曼紅’這種花。沒有人知道,這花是自然生成,還是有人刻意為之。總之河流沿岸村莊的人,無一活口,全死於‘蛇曼紅’後來村裏的人都死光光了,接著是沿著河岸的流域,速度蔓延之快無人能抵,後來便是這東皋三毒解了!”

他們喜歡鑽研稀奇古怪的人或事情,了悟這個病,這個應該可以救!

孫思邈講完可以解決的原因和方法,隻能看謝文才如何取舍。

“不!不用了!”

了悟的聲音傳來,阻斷了他們的想法。

若說風霜樓是皋曆皇城腳下最大的妓院,這霜菀樓便是皋曆皇城腳下最大的倌館。隻不過,南陰北陽,這兩個一個在皇城之南,一個在皇城之北。皇城之南是霜菀樓,皇城之北是風霜樓,皆是取陰陽相和之意。

與風霜樓不同,霜菀樓沒有流雲閣那麽熱鬧。雖然有霜菀樓這樣的倌館存在,但皋曆對龍陽之好仍有大防,霜菀樓也是逐步從夾縫中存活下來的。所以,相比流雲閣,霜菀樓是外表冷清,屋裏熱鬧。

因著這些個原因,霜菀樓門口也極為偏僻,長長的街道冷清至極,明明是正門,卻設的像流雲閣的後門。長長的簾櫳將小小的門口遮的嚴嚴實實,一直漫過門檻。不過,倒也方便了一些人達官貴人,官員明令禁止***不過是做給人看的。這不,進這個地方方便了許多。

種種**的場景皆在前院,霜菀樓的後院則與前院的喧囂熱鬧的場景截然不同。冷冷清清的後院最多有三兩個下人打掃庭院,較大的聲音便是前院小廝催促廚房趕快做菜的喊叫聲,還有從石碾裏吵鬧發出“嗤嗤”的研磨聲。

整個後院充斥著這“嗤嗤”的研磨聲,卻未見研磨之人,隨著漸快漸慢的研磨聲,陣陣花香彌漫在整個後院。尋香溯源,是一間破舊的柴房。

不過,應該在柴房的柴火此時卻堆在了柴房門外。越靠近柴房門口,研磨聲愈發清晰,香味也愈加濃烈。

柴房中一佝僂身影背對門口,正腳踏石碾研磨。石碾旁邊擺放著剛剛采摘不久的花花草草。佝僂的身影背後是一副弱小的身軀,而那身影旁若無人,仍專注於眼前的石碾。

後麵是密室,暗衛筆直地半跪在潮濕的地板上,紋絲不動,黑亮的麵具遮著臉龐,讓人無法摸透他們的情緒,隻是緊抿的唇泄露了他緊張的情緒。

一刻的寂靜對他來說便是萬分的煎熬。

“你是說你親眼看到那些人混到他身邊了?”密室唯一一把椅子上端坐著的人終於開口了。

“是!”暗衛並未因主子的開口而放鬆神經,他可是親眼看到上次剛招的暗衛一句話沒合主子心意,緊接著天靈蓋就冒煙了!

愈發的小心謹慎。

暗衛頭冒冷汗,越來越忐忑不安,偷偷的乜斜唐莫風一眼,看到他涼薄的唇,等待他趕快下令。

“看那個人想幹什麽!”

“是!”話音未落,暗衛立刻閃人,遠離這是非之地。

風霜樓

透過窗戶,一點兒亮光能打進昏暗的書房。

此時此刻,亮光打在頎長的背影上,籠罩著身後講話的柳慕煙。

房中還有一人,好好的椅子不坐,非要坐在柳慕煙的書桌上,眼前擺著一隻盤,放著一隻被啃的一片狼藉的雞。

柳慕煙話完,雞也啃完了,嘖嘖油油的手指,抓起張紙亂擦一通。擦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