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98章 陳氏家族

第九十八章 陳氏家族

???孟良在客廳對龐大娘說道:“如今龐家人才濟濟,在江湖上獨樹一幟,但以非常之術生存於世終究非長遠之道,何不來下邳與我們共創基業,一起為共同的理想而奮鬥?”

龐大娘答道:“我們終將是江湖草莽,自有我們的生存之道,公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都是女,官場非我輩所在,再說以往結下的恩恩怨怨太多了,恐怕會給公帶來麻煩,我們還是維持現狀吧。師父交代過,如公需要我們做什麽,定當全力以赴。”

孟良知道,龐家以暗殺為職業肯定結下了不少仇家,要讓她們整體投靠,從此她們的命運便掌握在別人手裏,這讓她們沒有安全感,而采取合作的方式倒是一條對大家都有利的選擇。這樣想著,便不再勉強,交代田舉留下與龐大娘共商借調人員去呂方商校的事,自己則帶著史渙和龐十四娘回下邳。

那龐大娘說:“公且慢。師父開恩,龐家第一次嫁出自己的姑娘,沒有陪嫁說不過去。這樣吧,這座園林是龐家經營多年的產業,也是我們的一個落腳點,且作為龐家給十四娘的嫁禮吧。”

孟良還未開口,那龐十四娘的眼圈倒先紅了,她叩拜於地說道:“謝謝大師姐。”

龐大娘拉起她將她的手交到孟良手裏,說道:“十四娘深得師父喜愛,這次網開一麵,許她出嫁,也是公的福分,公可要好好待她。她的武藝是我一手**的,隻是臨陣經驗少了些。公將她留在身邊會對自己的安全有所保證。”

孟良再三諾諾的答應了,心裏暗道,這時代就這樣,大部分女人的地位還是很低的,龐家許她跟隨自己,連名分都不敢奢望,更不用問自己對她是否有感情了。看看周圍龐家姐妹們一個個羨慕的目光,說明都在想,能像龐十四娘一樣選擇自己所喜歡的人而嫁,已是一種奢望。她們可能會像她們師父一樣,終身獨自一人,把年輕時候的一點深深地埋到心底。

孟良突然想起,這龐十四娘看他的目光一直局促不安,他以為她是害羞,實質上到現在自己也未明確的表個態讓她安心。就手抽出了一支手弩說道:“十四娘,哎,既然你以後跟在我身邊,叫這個名字不太方便,這樣吧,以後你就叫龐杏兒,你長了一張杏仁臉嘛。跟在我身邊,一個女人不方便,你以後得改扮為男裝,再取個大名叫龐信。這支手弩送給你做個見麵禮。我這兒還有一支,我們倆一人一支。”

龐家姐妹哪裏見過如此溫柔體貼的男人,一個個恨不得以身相代。龐杏兒更是漲紅了臉,一顆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她將手弩貼身收好,一溜煙跑到後麵屋裏。不大一會,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少年翩然而出。龐大娘見孟良等人驚訝得合不攏嘴,一邊解釋道:“易容是我們龐家的基本功,這是我們行動的性質決定的。”

回家的路上,史渙一麵趕車一麵時不時的冒出一段小曲,孟良見他情緒不錯,就問他:“公劉,有什麽開心事,是不是看了龐家的哪位姐妹,讓龐杏兒給你撮合撮合。”

史渙的回答卻讓孟良出乎意外:“不是。主公,以後晚上我就可以睡踏實了,龐杏兒貼身保護,可是為我減輕了不少負擔。”

孟良頓了一會,真誠的說道:“公劉,辛苦你了。”

東海郡守府的一個小小的長吏陳容成了蝴蝶效應的最好詮注。他回去沒多久,東海郡、廣陵郡就發來了正式公。

廣陵郡的公態度很明確,太守張超完全擁護孟良為徐州州牧,遵守州牧府發出的政令、軍令。孟良知道,史料上也是這樣,臧洪雖為功曹,他卻主導著廣陵府的太守權利。酸棗會盟的時候,張超的哥哥張邈曾經問道:“孟高,聽說你在廣陵將一切政務悉數委托給臧洪,你隻是個名義上的太守,有沒有這回事?”

張超答道:“臧洪,天下奇人也。”

後來酸棗會盟之時,一幹太守竟然推舉臧洪這個廣陵郡的功曹為盟主。

東海郡的趙昱卻是另外一種態度,他送來的是辭官請求,書說,甘寧乃孟良親信大將,又是一武人,今後恐政軍不合,為東海發展計,願辭去東海太守之職。辭職書送來了,人卻在堅守崗位。孟良暗笑,這書呆在讓我在甘寧和他之間抉擇呢。

當即批到:著陳容接替趙昱郡守職務,趙昱回下邳另有任用。

孔明看到他的批複,搖頭說道:“趙昱乃徐州名士,你如此批複太不給他麵了。我去修改一下,語氣和緩點。”

孟良自從鳳翔城回來看到孔明,一直有種負疚感,每當這時,就在心裏默默念叨黃月英的“棋論”來緩解內心的不安,時間久了,負疚感便慢慢消失了。有時候,還故意拾掇徐庶將他帶到風月場所,仿佛孔明越墮落,他心裏越好受。

徐庶在孟良出去巡視的時間,幹了件大事,成功的說服了孫乾出仕。

曆史上的孫乾是劉備的老班底,劉備拿下蜀地之後,他被封為秉忠將軍,位置僅次於糜竺,與簡雍並列。曆史上的孫乾並沒有突出的表現,主要的才能就是表現在外交上。劉備連接袁紹、劉表,都是派孫乾出使,他都能很好的完成使命。

徐庶勸說孫乾其實也很簡單,他將鄭玄搬了出來,這鄭玄與孫乾都是北海老鄉,而且還有亦師亦友的關係。徐庶將鄭玄請到酒樓,邀請孫乾相陪,一頓酒喝下來,孫乾就答應出仕了。後來被糜竺戲稱為“徐庶杯酒下孫乾”。

但是,陳家卻一直采取不合作的態度,拒不出仕。陳珪,陳登、陳應父三人,加上陳寔、陳紀、陳諶、陳群、陳忠、廣陵的陳矯,這些都是陳家的傑出代表,名動天下的名士。

陳珪陳登且不去說他,這陳紀陳諶以及他們的父親陳寔的故事就可**成書了。

陳寔的名氣有多大呢,史料上有句話:靈帝時,三公每缺必招之。這人牛不牛,朝廷太尉、司徒、司空這三個位置一旦空缺下來,首先想到的就是讓陳寔來替補,但是,他一直不願就任,歸隱鄉裏。

陳寔有個兒,其長陳紀陳元方和第四陳諶陳季方最為有名,時人稱他們父三人為“三君”,後來,陳紀的兒陳群和陳諶的兒陳忠兩人都認為自己的父親學識品德為最高,兩人相持不下,嘴巴官司打到陳寔那裏。陳寔說道:“元方難為兄,季方難為弟。”意思是兩人不相上下。這“難兄難弟”成語的出典就在此。

陳寔為官清廉,家貧困,請不起役車之人。出門時候,陳紀親自拉車,陳寔抱著陳群坐在車上,而陳諶則挑著行李緊隨其後。這幅畫名為“真君東行圖”,一直流傳至今,作為道德教育的典範。

這老小三代到了荀府,受到的禮遇卻讓鄉鄰側目。

荀家是大家族,戰國荀卿的後代,荀是儒學的代表人物之一。這時的荀府出了一個大名士叫荀淑,有“神君”之稱。他生了八個兒,當時人稱“八龍”,個個出名。三國曹魏時大謀士荀彧和荀攸都是荀家八龍的孫輩。

陳寔到了荀家,荀淑宴請他一家人,八龍兄弟一個開門打簾,一個行酒,餘下龍輪番布菜。這些應該是仆役們做的事情,全部由八龍親自而為,以示對陳寔一家隆重歡迎之意。這在當時傳為了一段名士交流的佳話。

後來,黃巾之亂,陳寔率一家老小避亂徐州,徐州陳家自是殷勤相待,奉為座上客。

而廣陵陳矯則是陳家的另外一支,陳矯追隨曹操,後來在曹丕時代位居司徒,也是一代名臣。

陳家的問題如何妥善處理,現在成了孟良集團最棘手的問題。

最大的矛盾就是孟良集團奉行的方針與陳家利益有了根本衝突,這種矛盾是不可調和的。老狐狸陳珪正是因為看到孟良在彭城搞得土地改革將會影響到陳家的利益,這才拒絕與孟良集團合作。他尤其有恃無恐的是,如果孟良集團侵犯了陳家的利益,就憑陳寔一家的威望,在士林引經據典攻擊孟良的政策,那就把孟良集團送上了整個豪族勢力、士大夫階層的對立麵。

孟良知道其的厲害關係,遲遲拿不出應對之策。所以,當其他郡縣都在按照留縣模式開始土地試點的時候,下邳一直遲遲未有動作。

孟良知道,遲早還是得和陳家攤牌。

這天,孟良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萬三兒到了下邳之後,糜竺就將她接到孟良的駐地,可萬三兒在這裏隻住了兩天,就不再回來了。她搬到了萬全那裏,和萬晴住到了一起。弄得萬全沒辦法,隻得住到軍營裏。

孟良回到下邳後,曾抽時間去找過萬三兒,讓她搬回去。那萬三兒說道:“我們倆名不正言不順的,你現在又是徐州的州牧,跟鳳翔城的時候不一樣,讓別人說閑話不好。再說,你那宅院我呆著不習慣,總感覺自己像客人似的,一舉一動好像糜家小妹在看著。我還是跟萬晴住在一起自在。”

孟良苦笑道:“這萬全和萬晴也是少年夫妻,你這鳩占鵲巢,弄得萬全隻好呆在軍營裏,這也不是個事啊。”

萬三兒頭一甩:“沒事。他護衛孔明他們出差下鄉,經常不在家的。我和萬晴也說好了,你們倆要辦事就直說,我晚點回來。”

孟良頭隻搖,知道拗不過她,隻好在城裏靠近酒樓的地方為她買了一座四合院。晚上空閑的時候過去吃飯。一吃完飯,萬三兒就將他往外趕,讓他早點回去歇息。

有時候跟她打鬧,想找回在鳳翔城的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那萬三兒就會說:“你可是當眾許諾過的,守製三年,一年不近女色,以悼念亡妻。”

此話一出,孟良也興趣索然。如此,兩人的關係就這樣不即不離的。

孟良簡單的吃了兩碗劍兒熬的粥,喝著雪兒泡的茶,打發龐杏兒先去休息,自己將明天的事情理一下頭緒。

原來史渙一直住在前院,龐杏兒來了以後,孟良就讓史渙回自己的家了。史渙還是不放心,就跟軍護衛隊的頭領確定了值班製度,輪流值班,他每周還是回到這裏住兩天。又暗地裏和田舉商量,在孟良宅院的附近買了幾處民房,布下了暗哨。

而龐杏兒到了內室,就指揮工匠改造了房屋結構,將孟良的臥室改為三處,讓他晚上隨便選擇房間。這樣一來,除了龐杏兒和四個婢女,誰也不知道孟良晚上會住在哪裏。

而龐杏兒吃過晚飯之後,隻要孟良有事,定然會先去歇息,待晚上孟良睡下以後,再起身換到孟良臥室外間。

孟良有話在先,暫時幾年不談婚娶,這龐杏兒都是知道的。幾個婢女也心知肚明,都是安頓好孟良之後,然後各自歇息。這一男五女同居一室,各自相安無事。

孟良對龐杏兒初次見麵就**強烈,尤其對她的身材更是迷戀。這身材也隻有常年舞劍鍛煉的人才會有如此彈性。這龐杏兒每天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常讓孟良有種衝動,所以,拍打屁股、在胸部揩油成了孟良的娛樂節目。但龐杏兒始終一觸即逃,根本不給他深入的機會。弄得孟良有時隻想抽自己,守製三年也就罷了,還什麽禁欲一年,都當真了。

不過,朝夕相處,孟良也發現這龐杏兒做事極為認真。每晚她都要在後院各處巡視一遍,夜裏還經常去孟良的臥室轉轉,才安心休息。

孟良剛剛喝了一盞茶,就聽得前院值班隊長在後院門口叫道:“報告主公,有人求見。”孟良詫異,這都天黑了誰會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