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103章 黃月英的兒子叫黃飛鴻

第一百零三章 黃月英的兒子叫黃飛鴻

???這棟鳳翔城大酒店占地百多平方,進門就是一個院,院裏假山林立,綠色滿目,雖說是冬天,卻春意融融。這假山、草木都是萬三兒找到糜竺,糜竺通過商道在全國各地搜羅來的。為這事,孟良不好直接批評糜竺,好好的把萬三兒說了一通。為此,萬三兒很不高興,一個多月沒理他。

後來還是糜竺知道了,再三跟他解釋,這些都是糜竺私下付過錢的才算作罷。

今天的酒店大門口掛著一排大紅燈籠,萬三兒和袁徽親自在門口迎賓。孟良看到袁徽,心想,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二女共事一夫,有的整天像好鬥的公雞,就如龐杏兒和劍兒四個婢女,整日相互小動作不斷;有的像親姐妹一般,看這袁徽和黃月英就是這樣。孔明和袁徽的大婚典禮就是黃月英一手操辦的,弄得同僚們個個羨慕死孔明了。

萬三兒見了孟良,早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上來就拉住他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這才問道:“你死到哪去了,一連兩個多月都沒看到人,瞧你又黑又瘦的,是不是又去外麵尋花問柳去了?”

孟良尷尬的看了袁徽一眼,說道:“我走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嗎,去琅琊、東海、最後去了廣陵,又從廣陵去了江東一趟。一路上馬不停蹄的,哪有功夫玩耍啊?”

萬三兒撇了撇嘴:“鬼才相信你那麽老實。”

孟良打岔道:“哎,老板娘。這回孔明的滿月酒怎麽辦到你酒店來了?一定是你胡攪蠻纏敲孔明竹杠了吧?”

萬三兒一聽,呸的一聲:“我瞧他竹杠?是你那寶貝姐姐敲我的竹杠。她說了,開店的時候我們三頭麵說好的,她在我店裏吃飯概不付錢,一個月就算一頓吧,這該有十幾頓飯沒吃了,這回她一次都吃了。哦,還說,跟你說好的,她這孩你就是他幹爹,要錢問他幹老要去。你們什麽時候說好的,我怎麽不知道?”

孟良也懵了,黃月英隻是說過她身上有天然的麝香味,老是懷不上孩,什麽時候冒出幹爹這檔事?他心有鬼,隻好支吾著說:“好像是結拜姐弟的時候說過,我以為她說說而已,這怎麽當起真來了。她和孩在哪,我去看看。”

到了二樓邊上的一個房間裏,孔明正忙著給孩換尿布,黃月英見他二人進來,瞥了孟良一眼,對懷裏的孩說道:“寶寶,快看看,你幹爹來了。”

孟良尷尬的笑著說:“我這又是舅舅又是幹爹的,這責任也忒大了吧?”

黃月英臉一板:“說過的話不算數啊,稀罕你這幹爹!弄火了連舅舅都沒你的份。”

孔明司空見慣,無可奈何的衝他笑笑。

孟良從她懷裏抱過孩,用手指摸摸他的小臉蛋,說道:“好好,快讓我看看我這幹兒像誰,這長得虎頭虎腦的,跟你兩個都不像啊。”

那黃月英一邊神態自若的接話道:“看上去倒跟你的眉眼有些像,真應了那句話,外甥像舅舅。哎,像誰不好,像你舅舅這個醜八怪。”

萬三兒、孔明都在一邊抿著嘴偷笑。而孟良總感覺到黃月英話裏有話,一開始冒出個幹爹,現在又在暗示眉眼像自己,莫非,真是上次暗結珠胎?看看孔明的神態,又覺得不可能。他又不是呆,不會計算日期啊?

孟良被黃月英弄得心驚肉跳,忙岔開話題說道:“嗯,看這小將來就是個武將的坯,快快長大吧,長大了跟著我,傳你一聲好武藝,別跟你爹似的,一天到晚酸不拉幾的搖著白羽扇,冒充活神仙。”

孔明一看攻擊到自己頭上,立即反擊道:“這都認幹爹了,幹爹也得表示表示啊。”

孟良聽得此話,說道:“幸虧我不是小氣人,這是我特意去銀號找來的,真正無價之寶。這是一個蠻將路過徐州,沒盤纏了,就把這對玉鐲送到銀號裏死當,才一萬錢。”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對翡翠玉鐲,套在孩的手上。

那黃月英一看,也連連叫道:“好寶貝好寶貝,快給幹爹笑一個。”

這是一對綠色和血色各半的玉鐲,其名貴在於,有巧手工匠沿著血色和綠色分別雕刻了一龍一鳳,血色的是龍,綠色的是鳳,連眉眼處都栩栩如生,這是對龍鳳玉鐲。

萬三兒也是愛不釋手,說道:“這好啊,將來跟你媳婦兩個一人一隻,多般配啊。”

孔明一看,輕言道:“寶貝是寶貝,可不能帶,快收起來吧,這是違禁物啊。估計那蠻將從哪個王宮裏得來的,平常人家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這樣一說大家都醒悟過來,黃月英就手將玉鐲揣進了懷裏,嘿嘿笑道:“以後我在家裏帶,也過一把皇家的癮。”

孟良想起來問孔明道:“孩名字起了嗎,叫什麽呀?”

孔明愁眉苦臉偷偷的指著黃月英說:“你勸勸她啊,她非得讓這孩姓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倒插門的女婿呢。”

那黃月英柳眉倒豎,說道:“哎,這回你倒不承認了,你就應該算是倒插門的。我們結婚的時候都是在我娘家操辦的,當時是顧忌到你的臉麵才讓我去你家的。就這麽定了,這個孩姓黃,再生的姓諸葛,袁徽的肚裏不也有了嗎,以後大了讓她生的做家長,我們不爭那位置。”

孔明以祈求的目光看著孟良,孟良手一攤說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自己協商。再說,小孔,按照你這勁頭,以後生個十個八個,一個姓黃也沒什麽。在乎虛名幹嘛。”

孟良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這次堅定的站在黃月英一邊。

黃月英滿意的點點頭:“嗯,這次幹爹沒白叫,你看我給孩起了名字好聽嗎?黃飛鴻,鴻雁飛來飛去,飛鴻。”

孟良此時正端起一杯茶在喝,一聽得這名字,一口茶噴到孔明腳下。靠,這黃月英也太雷人了。他嘟囔著說了一句:“還不如叫黃世仁呢?”

黃月英故作沉吟道:“嗯,黃世仁這名字也不錯,就是感覺有點像討債的,行,就依你這當幹爹的,以後長大了,字世仁。看你這幹爹表現不錯,本來我給他起個字叫天佐的,惡心死你。”說完,哈哈的大笑起來。

孔明一臉的尷尬。那萬三兒回過味來,明白了他們之間啞謎:“天佑,天佐,我的娘啊,妹你太有才了。”也跟著瘋笑起來。

孟良自嘲道:“這幫老娘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走,小孔,咱們外麵喝酒去。”

萬三兒忙叫道:“還沒開席呢,時辰到了,抱孩出去抓周。”

二樓大廳裏,一連開了十餘桌,都是下邳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彭城學堂的鄭玄也來了,他正和糜竺、閻忠他們在一起高談闊論。孟良發現,這鄭玄改變挺大的,經常出席一些社交場合了,不像過去,清高的幾乎不食人間煙火。

大廳間,擺了一張圓桌,桌上鋪了一床被,被上放著書籍、五銖錢、木製的鐮刀、長刀、酒杯、毛筆之類的東西。黃月英將黃飛鴻抱到被上,讓他自己在這些物件爬行。小飛鴻先抓起銅錢看了看又聞了聞,扔了;又抓起酒杯直接扔到地上去了。最後,這孩一手拿筆,一手拿刀,就坐在那裏反反複複比劃著。

大家哄然而笑,紛紛恭喜孔明兩口,那鄭玄更是笑眯眯的說:“好兆頭,好兆頭啊,這孩將來武雙全,定是一員智將。”

黃月英聽得鄭玄如此說,一臉的興奮,她當眾宣布道:“剛才主公已經認了我這兒為義,主公已經由舅舅升級為幹爹了。”

眾人一聽,都暗自稱讚黃月英賢良淑德,知道孟良有喪之痛,剛生的第一個孩就拜他為幹爹來安慰他,皆含笑著紛紛恭喜孟良。

孟良挨個的回禮,卻驀然瞥見萬三兒看著那孩羨慕的眼神,心裏默默地盤算道,萬三兒快三十了,卻一直懷不上。那天得讓張仲景的大弟給她看看。調理一番,內科是他的強項,傷科則是樊阿的拿手好戲。

歡宴開始,黃月英抱著孩回到房裏。孔明和孟良則以孩父輩的身份一桌桌敬酒。

首先敬的是鄭玄這桌。

孟良見鄭玄十多歲了,卻依然紅光滿麵,精神矍鑠,便恭維道:“康成大師愈發健碩了,有什麽養生之道給我們傳授一下啊?”

鄭玄尚未答話,旁邊的崔州平搶著說:“康成大師最近大喜,十餘歲卻返老還童,頭發由白轉灰不說,卻出新牙了。康成大師給大家看看牙齒,瞧瞧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鄭玄樂嗬嗬的說:“嗨,還真是的,都出了顆新牙了。這種事隻在書上看到過,沒想到輪到自己了。”

眾人一起驚歎,大家又一起敬了他一杯酒。

孟良聽鄭玄說到書,想起一節,說道:“康成大師,說起書,還真有個好消息。韓暨韓公至最近和幾個工人鼓搗出了活字印刷術,比傳統的雕版印刷成本大大降低,現在印製一本書就是一點紙張錢、排版費、油墨錢。大師著述頗豐,何不整理一下,出一套集,以弘揚儒學風采。”

那鄭玄一聽興趣頗濃,連連追問活字印刷的道理。孟良答道:“就是將單字在瓷土上雕刻燒製出來,按照讀音排列存放。印刷的時候按照原稿逐字挑選排列,書印完了,這些瓷土字依然可用,不用每次再雕刻了。大家別小看這個印刷術的發明,以後,上學的孩用的教材可以人手一本,大家寫出的章也可以傳播得更廣,意義非常重大的。”

鄭玄問道:“不知用這活字印刷術印刷一本書所費幾何?我所注釋的《周易》《毛詩》《尚書》《禮記》《孝經》可有幾百萬字之多啊,這個要印刷出來恐怕還是耗費巨大的。”

“大師一說,倒提醒了我。州平,回頭你寫個報告,將彭城、下邳學堂以及民間有價值的書稿,不管是哪個流派的,都統計出來。請康成大師主持成立一個審編委員會,每年編製一個印刷計劃,報州牧府來。我讓金潢撥付一筆專用的款項給你們,不能讓優秀的化思想就這樣湮沒下去,得通過字將他們流傳下去。”

鄭玄聽得此話,端起酒杯,站立起來,對著孟良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謝州牧盛德,州牧此舉當造福孫、流傳千古,亦為天下官宦重學重教之楷模,我謹代表天下讀書人敬州牧一杯。”

孟良連稱不敢,見鄭玄真情實意,心裏的那個念頭一下冒了出來。他感慨道:“古來聖賢之書,皆立意高遠,心存教化百姓之意。從孟良而言,亦想每日抽時間批閱典籍,無奈讀書不多,這些典籍在孟良看來如晦澀天書。要去學堂係統學習,卻又分身乏術。常想,若能有人將《論語》、《尚書》之類的經典用口語化的語言表述出來,那可就是天下百姓之福了。”

這番話出,眾人皆陷入沉思。古來知識分著書立說,都是針對著知識分群體,沒有什麽人會把這個群體延伸到老百姓身上。讀書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專利,有別於大眾的身份象征。這就是為什麽封建社會盲的比例一直居高不下,民眾素質普遍偏低的原因。一直到近代社會,特別是新國成立以後,化才麵向大眾,全民讀書的風氣才起。不過,現今社會又讓金錢成為了社會的主導力量,這實質上是種對曆史的反動、墮落。

孔明聰明,馬上悟出了孟良這番話跟他一貫主張的行政思想是一脈相承的:關注民生、關注社會。當即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支持孟良的論點:“古往今來,對經典的解釋往往似是而非,爭論不休,甚至一個字都能產生歧義。若能用口語化的語言著述或者加以解釋,倒可使後世之人不會望生義。”

鄭玄對孟良化應麵向大眾的觀念一時還轉不過彎來,卻對孔明之說深以為然。他這一生基本上就幹了兩件事:著書立說,與人爭論。與人爭論的原因就是對聖賢書的解說意見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