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顛覆三國

第139章 人的獸性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人的獸性

???疤拉很享受這種貓戲老鼠的感覺,根本不用別人插手。不到一會的功夫,他就將王掌櫃的小妾、媳婦都找了出來。

他故意盯著人群自言自語的說:“不對呀,王掌櫃,你應該還生的有女兒吧?”不等別人回答,手指向一個半大的孩叫道:“來,過來,讓我看看你是真假。”

那孩隻有十四五歲,一聽這話,嚇得直往大人身後鑽。疤拉一把將他拖出來,另一隻手在他胸部摸索了一下,回頭**?笑道:“完了,老這次走眼了,這還真是個小。老一世的英明都毀在他手上了。”

說完,心有不甘,在那孩的脖頸上嗅了嗅,突然,將一隻手從他褲腰上插了下去,在褲襠裏摸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沒把啊,是個假小。”

王掌櫃在一邊苦苦的哀求,一家大小都磕頭如搗蒜,哭聲一片。

疤拉很高興的指著被挑選出來的七個女人對王掌櫃說道:“你選擇吧,要錢還是要人。要錢,那我們這幫兄弟可就不客氣了,大家出門打仗一個月了都憋得慌,等下大家尋尋樂,我這當官的也不好阻攔;要人呢,那就爽快點,別磨蹭。給你一個時辰考慮,老吃完飯一起來算賬。”

那王掌櫃隻是苦苦的念叨著:“官長,你饒了我們吧,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正經人家啊。”

疤拉不耐煩了擺擺手,說道:“帶老吃完飯有力氣再跟你計較,我看你這老不死的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幾個兵卒將客廳的八仙桌抬到天井裏,端上來一盆蘿卜燒鹹肉,兩隻整雞,外加一壇酒。這疤拉和三個小隊長一人一方,首先撕下雞腿開始大嚼起來。

一個小隊長用諂媚的笑容討好著疤拉,說道:“大哥,等會那個雛兒就賞給小弟吧,小弟不怕性烈,就好嚐個鮮。”

疤拉一腳架在長凳上,一口幹了碗裏的酒,用手裏的雞腿指點著他:“你他娘的就想好事,這掌櫃的如果老老實實的把財寶交出來充作軍用,咱們也不能為難人家家人對不?如果他不肯交,也輪不到你。張將軍那裏得奉送一個,他沒這個就提不起精神,讓他一高興,咱們弟兄還不等著升官啊。還有一個,老就辛苦點,用不著麻煩你了。其他五個女人,你們順便挑。”

那三個小隊長一聽,忙睜大了眼睛,指指點點道:“這個我要,我喜歡屁股大的,幹起來帶勁。”

另一個也搶著說:“這個不許跟我搶,看她那奶,裹都裹不住,一定是極品。”

王家一家人皆麵如土色,戰戰兢兢的用懇求的目光看著王掌櫃。

那王掌櫃心一橫,嘴裏叫道:“官長,王家經商好幾輩,就留下了一點值錢的銀兩,罷了罷了,我都拿出來,求你不要為難我家人。”

疤拉笑道:“王掌櫃,你早這樣不就行了,何苦麻煩兄弟們折騰到現在。說吧,銀兩都放在那兒了。”

那王掌櫃垂頭喪氣的說:“在菜園邊那顆梧桐樹下,用壇裝著。”

旁邊的小隊長不等疤拉發話,一躍而起,說道:“我帶弟兄們去挖。”

不大一會,就聽到後麵一陣鬧騰,那小隊長抱著一個滿是泥土的瓦罐跑過來說:“大哥,這下我們發了,都是銀錠,一罐的銀錠。”

疤拉瞅了一眼瓦罐,一拍桌說道:“娘的,有一罐必定有兩罐,還有的藏在那兒了,快說,快說。”

王掌櫃慌忙直搖頭,說道:“官長,真沒有了,這就是我幾輩人的積蓄。官長,你說話可得算數啊。”

那疤拉也不答話,一手扯過一個年輕的婦人來,將她按在長凳上,就開始剝她的衣服。那婦人是王掌櫃大兒媳婦,一看疤拉用強,嚎哭著:“爹爹,救我啊。”

那王掌櫃急得直跺腳,那大兒眼裏更是噴出火來,趁著看守都在看疤拉,掙紮開繩索,搶過一把長矛,就向疤拉撲過來。邊上一小隊長,將長凳一勾,正拌在他腳下,人摔了出去。邊上的看守一擁而上,幾把長矛一起捅在他身上。

那王掌櫃一看大兒死了,破口大罵:“畜生啊,畜生,你們都是一群畜生。”

那疤拉不緊不慢的將大兒媳婦扒了個精光,整個身壓了上去,那女人在他身下竭力反抗著。那疤拉幾次欲行未果,叫道:“拉繩來,捆上。”

幾個兵卒拿著繩跑過來。將那女人的手困在桌上,將腳分開綁在條凳上,見那女人還在撕咬,又用繩困住了她的嘴。

疤拉一邊動作一邊對那幾個小隊長獰笑道:“你們他娘的還愣著幹嘛,你們不幹,我讓當兵的快活了。”

那幾個小隊長一聽如夢初醒,一人抓過一個,如法炮製。

那疤拉又指著幾個當兵的說:“你們去將那幾個歲數大了先殺了,看著老不死的還扛不扛,殺完大的再殺小的。誰先動手,一會也讓他來快活快活。”

那幾個當兵的一聽,發出一聲狼嚎,蜂擁著撲過來拖著幾個歲數大的就在一邊一刀一個砍下了腦袋。

那王掌櫃嘴裏咬出血來,也不再哀求,隻是用一種惡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疤拉,像是要把他的長相刻在心裏。他唯一能祈禱的是到了陰曹地府可以變成厲鬼,再來找他索命。

疤拉完了事,從他大媳婦身上下來,一邊係著腰帶,一邊打著手勢讓其他人繼續。嘴裏輕鬆的對著王掌櫃說道:“還是不肯說是吧,來人,將他的幾個孫都殺了,這老不死的守財奴。”

說完,一把摟過來邊上十幾歲的閨女,嘴裏叫道:“弟兄們,將這裏打掃幹淨,那個黃花閨女給我送到房裏去,好生看管著,任何人不許碰她。我給張將軍送戰利品去。”

張勳進了城,帶著親衛們直接往糧倉處而去,遠遠的就見糧倉處濃煙滾滾,忙叫上一個萬人隊的隊長集合隊伍前去滅火。

等到了糧倉,卻見整個倉庫已經被燒毀了大半。糧倉門口放著把椅,一個人形坐在椅上已經燒的麵目全非。

張勳怒火萬丈,叫親衛們四下搜索,找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氣急敗壞的問道:“這人是誰?誰下令焚燒糧倉的?老老實實的回答,饒你不死。”

那老頭結結巴巴的說:“縣令劉一則,剛才**了,那椅上的人就是。”

“他家人呢?”

“都在縣衙。”

刀光一閃,那顆花白的頭顱滾落在地。

“隨我去縣衙。”張勳怒不可遏,氣衝衝的帶頭向縣衙走去,一心想著如何用非人的手段折磨他的家人,以泄心的怒火。

到了縣衙,走進內室,卻見屋內七上八下的吊著好幾個人的屍首,城破之時,縣衙裏的家屬全都上吊自殺了。

一個萬人隊的隊長匆匆趕過來報告:“將軍,城裏找不到糧食,絕大部分人家的都沒糧食,估計城破的時候都燒了。部隊為搶奪糧食已經打起來了。趕緊想辦法,不然的話,要鬧兵變了。”

張勳眉頭一皺,說道:“我讓手下人去傳令,揚州調來的米糧數日間即可到達,各部隊將收集起來的糧食統一分配。你帶著手下的親信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將這些俘虜的大腿肉都割下來,醃製起來。注意,別走露了風聲,處理好屍首。”

追擊孟良部隊的那個萬人隊被孟良用計迷惑了一下,待到反應過來,孟良已經率騎兵退走了,這些步兵雙腳那裏跑得過四條腿的馬,佯裝著追擊了一下,便停下腳步,撲向剛剛在戰場上倒斃的馬匹。就在地上席地而坐,拾來柴火,架起鐵鍋,將馬肉割了扔進鍋裏,又就地采摘一些野菜,熬起湯來。

那萬人隊的隊長吆喝了幾聲,知道手下的這些兵好幾天都未吃飽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一邊躺倒休息了。

那邊的軍偏將將殘兵敗將搜羅到一起,見三停去了二停,知道回去後不好交差,正琢磨著怎樣編造謊言,把責任都推到救援的萬人隊身上。

就聽得大地又傳來了一陣震顫聲,孟良的馬隊去而複歸,重新殺將回來。

這些兵卒們正解甲棄械,圍坐在一隻隻鐵鍋邊上,目光貪婪的盯著翻滾的肉湯,就等著飽餐一頓。忽聞戰馬嘶鳴,一個個爬起身來,也不管馬肉熟沒熟,撈起來便往懷裏揣,然後溜之大吉,現在比的是誰跑得快了。

孟良馬隊追殺了一陣這大股潰兵,繳獲了一大堆器械、武器,再度掉頭遠遁。

趙雲一邊在馬上啃著幹糧,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念著孟良剛才說的話:“敵眾我寡,不可硬拚,可用遊擊戰消耗之。遊擊戰的精髓在於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以最小的代價日積月累換取大的成果。”

這孟良到底是什麽人啊,說的這些戰術理論淺顯易懂,卻又是兵書上看不到的,實際操作起來成效顯著,偶爾的一句話卻蘊藏很深的道理。

正想著,見龐信手裏拿著一隻鴿,匆匆跑到孟良身邊,遞給他。

那孟良在鴿腿上取下一樣東西,將鴿又還給了龐信。看了看手的紙條,眉頭緊鎖著。趙雲在軍校已經知道,徐州部隊的很多情報都是用信鴿來傳遞的,看來有緊急軍情了。

果然,孟良將史渙、糜威、陳到、趙雲召集到一起,開口說道:“這紀靈玩了個花樣,派張勳在這裏大張旗鼓的攻打淮陰,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紀靈卻率大軍繞道秘密開進,現在已經將郯城圍的水泄不通了。剛才陳容、李康、秦地聯名發來求救信,郯城警備軍加上常備軍一起不足七千人,他們麵臨的是紀靈十五萬大軍。郯城危急!”

史渙一邊接話:“郯城城防堅固,兵精糧足,紀靈要想迅速拿下郯城恐怕沒那麽容易,隻要秦地、李康不犯錯誤,不貿然出擊,郯城應該可以支撐半個月以上。”

孟良點頭:“李康沉穩、經驗豐富,秦地智多計廣,外加陳容組織能力極強,一時半會,郯城應該無恙。我估計,按照紀靈的此番動作來判斷,很可能他在郯城附近給我們紮下了一個大口袋,等著我們前去上鉤的。龐信,拿地圖來,我們研究一番。”

龐信在地上鋪上地圖,一幹人都圍著地圖看了起來。

趙雲手指著郯城附近的馬陵山說道:“既然紀靈用了圍城打援這一招,想等我們前去救援,在路上設伏。不如我們將計就計,秘密潛入馬陵山一帶,利用這裏的丘陵地形,襲擾紀靈的糧道,讓他得不到有效補充,如此,也可減輕郯城的壓力。”

孟良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正合我意,我們在龐涓溝以步兵設伏,派騎兵在南邊虛晃一槍,引敵前來,定可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眾將皆深以為然。

這時,龐信又匆匆過來,遞給孟良一個紙條,孟良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三公聯名彈劾孟相,指責其戰略失誤,造成袁術軍大肆屠殺,東海郡半數以上的縣城淪陷。皇帝已準三公的彈劾,急傳孟良回下邳述職。”

孟良一時愣住了,三公確實具備彈劾權,這是當時皇權與治權分離時明確規定的,沒想到他們用起來卻是如此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