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為外室

6狐妖蛇妖?

6狐妖蛇妖?

月下西樓,夜色深沉,外麵又飄起了雪花,寒風凜冽,上夜婆子縮門兩旁耳房裏垂著頭打瞌睡,因著晚膳時有虞美人鬧那一出,金寶不敢掉以輕心,躺**睜著眼翻來覆去,耳朵還時刻聽著外麵動靜。

坐另一張**,就著燈光看賬銀寶瞥了自家同胞哥哥一眼,淡淡道:“你要睡便睡,怎還曬鹹魚似得,弄那麽大動靜。”

“我說,誰給那女人那麽大膽子竟然敢對咱們大爺動手,咱們大爺也真是,還真想做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癡情種不成,那女人都那樣了,大爺還疼什麽似得,以前也沒見大爺這般上心。我這心裏七上八下,就怕那女人真個把爺傷著了。”

銀寶剪了剪燭花,不以為意,淡淡道:“你見過哪個逗貓兒反倒被貓兒抓傷了,咱們大爺什麽人,一個小女子罷了。”

金寶想了想也是,就安心躺著,笑著道:“也是,也就是圖個鮮,等過兩天這股子鮮勁過去,還不知轉頭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裏去呢。”

銀寶盯著燭火看了一會兒,沉思半響才說了句,“這一個,我倒是有點看不透了,跟換了個魂兒似得。哥哥,你且記著,大爺女人咱都敬著便是,便是個通房丫頭,這世事難料,將來事兒也說不準。”

“嗯。”金寶囫圇應了一聲,翻個身睡了。

主臥裏,燈火通明,層層紗帳已由奴婢們放了下來,鳳移花把虞美人扔到桃紅色錦褥上,隨即彎身從黑底雲紋靴筒裏掏出一把匕首來。

這匕首,鞘看起來樸素黑沉,看起來像地攤上賣便宜貨,可當鳳移花ba出來時,虞美人便見烏金色寒芒一閃,隨即,那把刀便被插入了離她眼角三寸處,這可嚇壞了她,一時之間她腦袋裏想起了許多以前網絡上看殺人分屍案,登時情緒崩潰便哭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聽話便是,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鳳移花噗嗤一聲就樂了,三兩下踢掉了靴子爬上床,便如泰山壓頂一般罩了她身體上方,“小妖精,方才膽子可真是肥,不是要殺我嗎,我現就來成全你。”鳳移花一使勁拔出從不離身匕首硬塞進虞美人手裏,“來,你往這裏插,直接捅心窩子才過癮。”

把著虞美人手腕子便往自己胸膛上比量,虞美人哭慘了,她真真沒遇上過這等無賴,口裏隻能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大爺行行好,饒了我吧,嗚嗚,饒了妾吧。”

這性命攸關時候,便是連自稱都變了,可見是把骨氣扔了不少了。

鳳移花哼笑,“怎麽?不跟我造反了?那也行。”

輕而易舉奪下了匕首握自己手裏,拿那沁涼刀背拍了拍虞美人臉,“你若不殺爺,那可就輪到爺來審問你了,唔,待我把你衣裳撥了看個究竟。”

他臉上掛著極為興奮壞笑,手上動作不停,三兩個便將她身上襦裙割成碎片露出又白又滑肉肉,這會兒虞美人也顧不上害羞了,她現隻求能保命變行,一邊哭一邊道:“您究竟要做什麽,妾再也不敢放肆了還不行。”她現滿心裏都想著要怎麽才能把這變態安撫住。

“噓”鳳移花她光溜溜屁股後頭摸了一把,“唔,沒有尾巴。”

虞美人想死心都有了,她怎麽會有尾巴呢,這男人不會有精神病吧,口裏隻一個勁順著他,“大爺明鑒,妾確沒尾巴。”

“不不。”鳳移花盯著虞美人看了好半響,鳳眸一亮,忽然揚聲道:“來人啊,去給爺弄一壺雄黃酒來。”

薑媽媽是一直守門口沒走,這會兒聽著吩咐便急忙去辦,她心裏也是七上八下,就怕這玉嬌娘真被邪祟附了身,她死是小,弄壞了自家主子可就壞事了。

虞美人隻當趴自己身上這男人有精神病外加有s,m癖好,一顆心高高吊起,渾身緊繃,笑比哭還難看,顫抖著身子可憐巴巴道:“爺,大爺,妾受不得那樣重,咱們換別人可好?”

鳳移花又把眼睛眯起,那對顫巍巍聳立著玉兔兒上揉搓了幾把,輕佻道:“竟會勾引爺,別以為有這對兔兒爺跟前晃悠著爺就不揭你底,等我弄清楚了你是個什麽精怪,爺再寵幸你不遲。”

聽聽這話,他倒真是個葷素不忌。

虞美人神經緊繃著,還是沒把他這話往深處想,依舊認為這男人有病,且病不輕。

不一會兒薑媽媽把雄黃酒送了進來,隔著半透明床帳往裏麵偷瞧了一眼,見大爺正覆那妖精身上,老臉一紅又是一白,心想:莫不是這妖精法力高強把大爺給迷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般想著,她急匆匆便去找金寶銀寶兄弟。

咦?虞美人奇怪了,據她所知,s,m什麽道具一般不都是蠟燭油皮鞭子什麽嗎,怎麽會是一壺酒?

“我前兒個魯國公壽宴上聽了一折子戲,戲名好像叫做什麽白娘子,正好演是白蛇因誤飲雄黃酒現行嚇死許仙故事,我素日也不大喜歡聽這些老掉牙戲曲,不過那日給人過壽不好太早離席就聽了那麽幾耳朵,沒成想今兒個便用上了。”

這會兒虞美人要是還沒聽出這弦外之音,那她就是這天底下大蠢貨,原來是自己漏了陷了引起了這男人懷疑。

到了這會兒了虞美人倒是把提到嗓子眼兒心放回了肚子裏去,有那麽點破罐子破摔意思,推了推壓自己身上男人,“你起來,不就是喝這雄黃酒嗎,誰怕誰,我喝便是,說不得我這一醉就變成一條又粗又長大白蛇呢。”

鳳移花越發覺得這女人有意思,笑道:“呦,還真是蛇仙姑呢。我倒要看看是你嚇死我,還是我收服了你。”說罷自己吃了口酒,捏住虞美人下頜便渡了進去。

之前虞美人可還是個男人小手都沒摸過雛兒呢,像嘴對嘴喂酒這種曖昧又有些事兒真個讓她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硬著頭皮喝了一口之後,她便漲紅著一張小臉磕磕巴巴道:“我、我自己喝。”反正她是活生生人,真個不怕現原形。

她現倒是怕自己被人當成怪物燒死。

鳳移花砸吧了一下嘴,又虞美人唇上摩挲了幾下,道:“又滑又香,給爺再親親。”

仰脖喝了一大口,捏著虞美人下巴就又親了上去,這回兒不是淺嚐輒止了,酒水灌進去之後,他抬手摔碎了酒壺,雙手找著虞美人手扣到頭頂,騰出一隻手往下又揉又摸,嘴也不閑著,像是發現大陸似得,咂吮嘖嘖有聲,隻苦了虞美人,舌吻不懂換氣差點被憋死。

“味道不錯。”離開時勾纏出一條銀絲,他滿意點點頭,手她身上摸了好一會兒,便笑著道:“看來你是個法力高深,雄黃酒也奈何不得你,看來就隻剩下這後一個法子了。”

虞美人一驚,不會是真要燒死她吧。

不過她這擔心是多餘,鳳移花可不是那等迂腐膽小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懷疑了虞美人之後還是一副爺是如來佛,爺能降妖除魔模樣。

勾著手指那桃源蜜xe裏摳挖了半響,他便提槍上陣,大動幹戈起來,虞美人悶哼一聲趕緊咬住了手指,就怕發出奇怪音兒。

昨夜那一場qing事令她難堪,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那麽嬌嗲呻yin聲。

“別咬,爺就喜歡聽你那聲兒,乖,鬆開嘴。”

連根沒入給了重重一擊,這一下隻怕是捅到了花心了,酥麻感立即襲遍全身,眼前白光一閃她“啊”一聲叫了出來,那**連接處便水漫金山了。

“真是個沒良心女人隻圖自己活去了,倒把爺扔下了。”他笑惡劣至極,彷佛愛上了逗弄她感覺,腰上力道不減反重,讓她攀著那股子歡愉又達到了幾次高ha。

這會兒,便隻見承歡他身下女子,眼睛裏彷佛蒙上了一層春霧,妖妖嬌嬌,眼角還有兩滴淚,彷佛一朵被重重**過牡丹花,眼眶紅紅,嘴唇也腫腫,誰個看見不知她剛才被疼愛狠了。

鳳移花是個自製力極強人,雖是把身下女人整治體軟身嬌,一點力氣也無了,可他自己卻還硬著,沒有爆發痕跡。

那東西如何粗硬,虞美人是清楚,可她真個承受不住了,哭著道:“你怎還不完?我真要死了。”

剛才那一陣子似是狂風暴雨,她不僅丟盔卸甲而且整個身子都軟塌塌成了肉坨,她現累極了,就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隻希望這祖宗能趕緊完事。

鳳移花把那嫩臀肉揉搓了一會兒,又伴著水聲倒騰了一會兒,漸漸呼吸也重了,隻覺得裏麵像是有千萬張小嘴吸他似得,臉埋虞美人脖頸裏低聲道:“叫我。”

“鳳移花。”虞美人心裏是沒有丈夫名字不能叫,要敬如天這種枷鎖,所以她叫毫無壓力,鳳移花卻怔了怔,心裏滋味千種,又道:“再叫甜點。”

“花花。”虞美人哭了,隻覺得自己那處火辣辣疼,還不知破皮了沒。

“……”鳳移花噗嗤一聲樂了,這股子勁一鬆,他身下那千千萬萬子孫就直接湧了進去,把個虞美人澆灌一個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