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為外室

96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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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鄉君

青陽侯家花大奶奶撲蝶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花大爺愛重妻子,得到消息立馬趕到,抱起妻子便提前離開回府瞧病去了。

老太太得知了這消息,心裏頓覺滿意,想著,花兒心裏還是正妻重要。

泰國公府老太太也極為滿意,當著老太太麵就狠誇了鳳移花一頓。

而其餘外人得知了這消息,先是表達了一番關懷之情,之後便又各玩各,各府小姐少爺們甚至壓根不知少了那麽幾個人,天空上風箏飛正好,春風正暖,鳥語花香,美人少年,誰個有空看那身份微薄一個庶子媳婦笑話。

杜意濃回了自己府裏搭建棚子,果見關青嶽正襟危坐等著她,麵帶憂色,這便是她夫君,她天,她後宅風光與否依靠了,她冷冷想。

“世子爺。”杜意濃蹲身一禮。低頭抬頭間,她臉上便換上了一副悲傷表情。

“如何了?”關青嶽見到她立馬上前來,把住她雙臂,焦急問道。

杜意濃哽咽難言,兩行清淚默默流了下來,傷心“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道:“世子爺請放心,姐姐雖罵了我一頓,怨了我一場,可後還是識大體吃了那藥丸。”

“好,好。”關青嶽連說了兩次,心中一塊大石落地,麵容便不再緊繃,瞧著杜意濃淚眼朦朧,楚楚可憐樣子,他生了憐惜之心,忙用帕子給她輕抿淚痕,“別哭了,爺總算知道了意濃善良,以及你對我情深意重,濃兒,以後,我會把你們母子放心上,好好疼寵。”

“表哥隻要明白你我才是正經夫妻,是要過一輩子人,這便夠了。”杜意濃端莊大方道。

關青嶽聽了,心中愧疚越發深了,忙把杜意濃抱了懷裏,輕撫她背脊道:“濃兒,之前是我犯渾,一直和你沒能同心,不過,往後你我夫妻便是一體,我再不會負你。”

杜意濃趴他肩膀上,眸色冷嚇人,嘴裏卻溫溫柔柔道:“那姐姐呢,姐姐現已經夠可憐了。”

關青嶽頓了頓,歎了口氣,無奈道:“誰也不想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對春娘我是有愧,可是,誰讓她夫君不聲不響將了我一軍,那庶子膽大包天,我瞧他態度,是打定主意要和我作對了,這種情況下,我怎能留著那把柄讓人有機可乘。濃兒,你會不會覺得我待春娘絕情?”

關青嶽用極為誠摯眼神望向杜意濃。

杜意濃輕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世子爺也是無奈之舉,我相信姐姐不會怨恨你,畢竟她那麽愛你。”

她怕再多看這個男人一眼就泄露了內心真實想法,忙道:“世子爺,既然已無後顧之憂了,你便去找其他府裏世子同僚耍一會兒去吧,我也去外麵陪陪母親。”說罷,扶著花鈴手轉身便走。

回到侯府,嬌娘自己回了春景閣,鳳移花則把杜元春抱到了她自己臥房,蘭翠緊跟其後,想著大爺竟還願意出手相救,心中雀躍,不禁妄想,大爺心中是否還對大奶奶有憐惜,這麽想著時,卻聽他對奄奄一息躺**大奶奶道:“春娘自來聰慧,我想,你該明白,我為何留著你,若想通了,便來找我。”

臨走時掃了蘭翠一眼,淡淡道:“你倒是忠心,而我極為欣賞忠心人。”

後這句話令蘭翠蠢蠢欲動,可一想自己處境,她忙按捺下,恭送鳳移花離去之後,就細心照料起杜元春來。

既已回到了她自己地盤,把小產事兒瞞下來便輕而易舉,隻是這會兒杜元春怨氣重重,怕即便是躺**,她也養不好自己。

芳洲拾翠暮忘歸,老太太等人到了黃昏落日時才興而回,一路談笑,到了家,落了座就打發人去問花大奶奶情形,之前說是輕摔了一跤,眾人隻覺是花大奶奶出了醜,不好意思繼續呆那裏,便央求著花大爺帶了她回來,誰也沒想撲個蝶會重傷什麽,故此也都不著急。

半響兒,老太太打發去人回來也說沒有大礙,眾人放心,又都取笑了她一回。誰道,第二日早上便沒能出得門來,問及原因,竟是昨夜著了涼,身上懶怠,便告了罪自己屋裏休養。

老太太心如明鏡,以為罰了她一場,她心中存了氣,沉默著和她抗議呢,她老人家活了這把歲數了也不和一個孫媳婦計較,心寬體胖,該吃吃該喝喝,就此把杜春娘這個孫媳婦晾到了一邊去。

府中風向極為**,大奶奶失了老太太歡心又沒了管家權,大太太如今又中風臥床,沒有姑母給她撐腰,底下人待她就不如之前那麽上趕著巴結,些許之前受過她氣人竟開始府裏胡謅她壞話來,又見花大爺如今喜鵲登枝,身價不凡,這些日子以來竟是隱隱獨寵玉姨奶奶,這傳言便扭曲成了極力誇讚起嬌娘好來。

然,什麽都是物極必反,當把人誇天上地下無人可比時,便惹得人反感,尤其是後院那些女人們,個個看嬌娘不順眼倒是其次,關鍵是惹了老太太眼,原本,她若默默無聞,老太太也不會乎孫兒私底下寵愛誰,不寵愛誰,這下可好,為此事,老太太專門把她找了去訓斥了一頓。

“瞧著春娘失了勢,你也想踩上一腳是不是。原本以為你是個大智若愚,可現看來,倒是我走了眼,你也不過如此。竟然看上那虛名,你把自己吹噓那樣賢良淑德,旁人一聽便知道你野心,蠢貨。”老太太翻了嬌娘一眼,見她挺著個大肚子站了也有小半個時辰了,到底不忍曾孫子有絲毫閃失,給喜兒使了個眼色,喜兒就搬了個繡墩放嬌娘身後,“玉姨奶奶坐吧。”

“多謝。”

從進了春暉堂到了老太太跟前,嬌娘便沒辯解一句,等老太太罵了她一頓出了氣,這才開口笑道:“老太太解氣了吧。”

“你這妮子是何意思?”老太太皺起雪白眉毛道。

“老太太容婢妾為自己說幾句話可好?”

“你說。我倒要聽聽你如何為自己開脫。”老太太微坐正了身子望著嬌娘道。

“婢妾雖出身市井,不通文墨,不懂律文,可有一點婢妾是牢記,妾不為妻,即便婢妾把自己誇天花亂墜,仙女下凡,於婢妾也無一點益處,還白白惹得人厭煩,這不還把老太太氣著了,婢妾雖資質愚鈍,可自忖還沒到了愚不可及地步,何況大爺待婢妾已極為寵愛,婢妾著實犯不著用此拙劣計謀為自己增添光輝以吸引大爺注意,老太太您瞧,婢妾這會兒還揣著一顆球呢,即便是想如底下人說,意圖勾引大爺寵幸,也有心無力啊。

還有些人說婢妾讓人傳出這些話來是想博得老太太、大太太等你們這些長輩們喜愛和注意,可婢妾要說,難道老太太、大太太都是人雲亦雲傻子嗎,沒有自己忖度不成,不能說,聽有人說婢妾如何如何孝順,如何如何乖巧順從,你們這些長輩就會待我如親生女兒,說句不好聽話,婢妾老太太你們這些長於富貴人眼睛裏,就是玩意,就是供大爺取樂和生孩子器具,即便我順從如犬兒,老太太你們也不會拿正眼看我。婢妾、婢妾有自知之明。”嬌娘深呼一口氣,壓下激動情緒,“老太太,婢妾口無遮攔了,您莫要和我一般見識。”

長達一盞茶功夫,屋裏鴉雀無聲。

老太太盯著嬌娘看了許久,半響才開口道:“今日之後,我到真要拿正眼看你了。不過,好生伺候著花兒吧,多生幾個孩兒出來,你便不是玩意了。即便往後花兒得了人,你有孩子撐腰,他也要敬重你幾分。”

“多謝老太太提點。”嬌娘自動忽略她後半句話,隻知道老太太是信了她了。

她從來就沒小看過流言蜚語利害,三人成虎。

她和鳳移花也商量過,這幾日若老太太還不開口叫她來問詢或者訓斥,她自己也是要來澄清一番。

對於此次突發狀況,鳳移花似乎查到了源頭,可他卻不告訴她,隻說他會解決。

“老太太,奴婢說什麽來著,玉姨奶奶可不是笨人,您冤枉人家了吧。”喜兒一邊給老太太捶背一邊幫著說話道。

嬌娘感激看了喜兒一眼。

“既如此,你回去吧,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易。”老太太正要閉目養神,忽然道:“我聽聞,花兒至今仍到你屋裏去,有這回事沒有?”

“有,不過大爺都是睡另外一張**,婢妾也勸過大爺去別姐們那裏,不過大爺說、說他想看看自己兒子是如何長大,必要每日看婢妾肚子,畫出一個同樣大小模樣來才能睡安穩,老太太,婢妾也沒有法子。”嬌娘羞窘低下了頭。

老太太眉眼一舒笑了,“這都多大人了,玩性依然不減。”

瞧著嬌娘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老太太玩心也不少,打趣了幾句,賞了幾件貴重首飾,這才打發嬌娘出來。

回到春景閣,鳳移花正悠閑自院子裏,梨樹下飲茶,嬌娘見到他就啐了一口,羞嗔道:“怎就不能換個理由呢。”

鳳移花一襲青衫隱隱,眸色瀲灩,彎唇便笑,“甭管是何理由,隻要能讓老太太信了就是頂好。嬌娘來,咱們進屋去畫小人。”

說罷,放下茶杯,起身便來抓她。

嬌娘哭笑不得,“畫什麽啊,天天畫圓雞蛋嗎。”

清明之後,隔了幾日遷升令便到了,可他請求給自己姨娘誥封事兒卻一拖再拖。他也不急,此事是聖上金口玉言答應了,即便是大太太走了皇後路子想從中作梗也不成,畢竟皇後也要聽從皇上不是。

果不其然,到了五月中旬時候,不能再拖,皇後女官捧著規製朝服終於還是來了,封了個低品級鄉君。

大齊,五品以上文武官才有封蔭自家母、妻可能。

他如今是從三品武官,給自己姨娘掙得個鄉君也預料之中。

隻是,皇後娘娘眼中,給一個姨娘封鄉君也是高了,奈何,大齊封賞外命婦低品級便是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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