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為外室

97術業有專攻

97術業有專攻

97、術業有專攻

他升遷時否卻了擺酒慶賀,隻外院擺了一桌酒席,和幾個上趕著來鬧堂兄弟喝了頓酒,於他自己而言,即便是掌管著宮廷禁苑安危羽林將軍也依舊不是他初想要,升遷沒什麽好恭賀,他心內也沒太大喜悅。

而姨娘有了誥命卻不同了,他要為姨娘大擺筵席,請不到外人,那就隻請族裏“親人們”。

老太太這次沒說什麽,閉著眼默許了,他父親青陽侯一改前些日子因他拒絕搭上楚王這條船對他冷眼,似乎是窺見了什麽好主意,聽聞他要給自己生母擺酒宴,他不僅爽答應了,還說酒宴銀兩要公中出,要大賀特賀。

難得他也能沾上公中銀子,不用白不用,既父親都開口了,他不情花用一回豈能對得起大太太去年對他一番汙蔑?

“請帖都發出去了?”荷塘畔,鳳移花望著春景閣外,花褪殘紅,烏燕穿柳景色道。

“回大爺,都發出去了。”跟身後銀寶道。

“這就好。另外,我鄧記海貨鋪子訂製了些好物,你這就去找司先生,讓他派人去付賬,順便把東西帶回來。”低首輕笑轉了轉大拇指上戴黑玉扳指,“我這個做兒子難得聽話一回,必然不能讓咱們侯爺失望才是。”

銀寶笑賊些,應了一聲道:“那奴這便去了?大爺可還有旁事兒吩咐。”

鳳移花想了想,“你們玉姨奶奶似乎許久沒用過金絲燕窩了,這回去你多帶些回來,反正也不用咱們付銀子。”

一個垂頭玩扳指,一個低著頭看地麵,瞧來這主仆倆沒什麽特別,可若走近些便可看出,笑都有些不懷好意。

“得令。”

沿著荷塘畔,銀寶轉身離去,鳳移花也踱步回了春景閣。

正是日薄西山時候,典雅小院裏被一片暈黃籠罩著,瞧來有些古舊書香味道。

春景閣,建造時便是用來納涼,故此房屋用料多為竹子,這會兒到了五月,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住裏頭卻是正好。

院子裏頭有花樹,這會兒春夏交替,正落英繽紛極為美妙,昨日他回來還見嬌娘坐回廊上賞看,大肚美人與花殊為協調,如此戲弄了一番,惹得她嬌嗔笑罵。

這會兒卻隻見薑媽媽帶著幾個眼熟小丫頭正坐石桌前繡花打絡子,隻是不見了嬌娘。

“大爺。”薑媽媽眼尖,忙放下繡花棚子過來行禮,另外幾個也有樣學樣,垂著頭不敢說話。

“你們姨奶奶呢?”

“屋裏換衣裳。”薑媽媽回稟道。

“又換衣裳?可是誰又要她去請安?”

“並非,而是有孕女子容易髒了衣裳,咱們姨奶奶愛幹淨,受不得潮氣,這才多換幾件衣裳。”這要她怎麽說呢,男人們可不愛聽那個。

“罷了,薑媽媽起來吧,我去看看她。”

有孕女子容易髒了衣裳?鳳移花思忖了半響,笑有些邪氣,究竟是怎麽個髒法。

屋裏,珠簾後頭臥房內,光線明亮,水藍色床帳垂落,嬌娘正把髒了褻褲扔一邊,有了上次經驗,她這回警覺著呢,聽著腳步聲就抬頭,扒開簾子一看果真是他,忙道:“你等會兒。”亂呼呼就開始穿褻褲,奈何她肚子這會兒已如吹氣球似得鼓脹了起來,行動遲緩笨拙,越是亂越是穿不好。

“怎就防爺跟防賊似得。你這身子從頭發絲兒到小腳趾,我哪處沒看過,沒親過。”

呔!這混蛋,故意把話說如此紅粉曖昧。

說著話,他人就扒開簾子坐到了嬌娘身邊去,遺憾是,這次回來不是時候,人家隻脫了褻褲,廣袖衫子,齊胸長裙都穿好好,隻有一雙**光溜溜秋香色裙紗裏埋著,一隻腳上還套著一條珊瑚紅三角褻褲。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少頃,嬌娘抱起繡花枕頭就砸他,那條原本被她拽手心裏正要穿小褲就那麽晃啊晃掛著,配上那一條修長**,嘖,可真讓人浮想聯翩,自然,是得忽略了她那鼓鼓大肚子。

“出去,出去。”

鳳移花一把就摟住了她,扔了枕頭,騰出一隻手來她大腿上**,咪咪笑著威脅道:“乖嬌娘,跟爺說說,這‘有孕女子容易髒了衣裳’是何解?難不成真如爺想那般,是想爺想,那處濕漉漉?”

“滾蛋。”嬌娘瞪他,又繃不住臉,便扒住他前襟,枕著他肩膀笑道:“我問過薑媽媽,薑媽媽說這是正常,生完孩子慢慢就好了。”

“說確切些,爺又不是女人。”鳳移花把耳朵湊過去硬要知道。

嬌娘羞惱不過,隻得這頭強驢耳朵邊上說了。

她自己知道是白帶增多了,可他不知那是什麽,她隻得委婉說是水多了。

“原來如此。”他極為嚴肅點頭,“是該勤換著點小衣,若是淹紅了那處可不好。”

嬌娘羞憤,抱住他脖子,拉下他臉就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還不敢太用力,怕留下印記,他明日要上宿。

她覺得自己眼光有問題,這人一點也不溫潤如玉,他還是那個死樣,床幃裏葷素不忌,以調戲她滿臉通紅為樂。

他笑眉眼彎彎,由得她咬了一會兒發泄完了才道:“你躺著,爺給看看,嗯,看看興許就多了。”

“……去。”嬌娘撐著他手臂,又去拽那小褲往腳上套,反正有裙子護住該護住,她隻當穿了過膝裙了,“今日怎回來早。”她可是瞅準了他回不來才忍不住換衣裳,怎想又被他撞見了。

“這不是想你想嗎。”那眼睛賊溜溜往裙子裏頭瞭,手也不閑著,握著腳踝就給轉動了個方向,讓她雙腿叉開對著他正麵。

“做什麽。”她忙拉裙子蓋住私密。這姿勢讓她想起他們才剛開始那幾日,他混賬趴她那裏抹藥,頓時,臉上就起了火似得,腿腳也開始不老實踢蹬起來,“放手。”

“給爺瞅瞅那朵花兒長如何了,久不被爺澆灌,可是幹渴極了?”說著那手就滑了進去。

這種時候她能說啥?

啥也不能說,說啥也是她吃虧。

嬌娘索性掩耳盜鈴,把臉往綺叢被子裏一埋,爺,您自己玩吧,愛咋整咋整,說跟那朵花兒不是她似得。

鳳移花笑咪咪鑽到裙子裏瞅了個徹底,那光禿禿盛開紅腫地方戳弄了會兒,本也隻是逗逗她,沒想做什麽,這一近了她身,見到這個嬌人,聞著這股香甜味兒,他著了魔似得就吻了上去。

嬌娘驀地抓扯住床褥,發出了輕微羞恥聲,鼻翼翕合,漸漸喘息不勻起來。

自有孕之後她便發現,她這身子較之之前**了,那種需求似乎也比之前大,像現,他隻是淺弄了幾下,她就有了感覺。

她柔順躺著,牙齒咬著被子,緊緊揪扯著身下褥子,爆發來很突然,瞬間功夫就有種被洪水衝刷了一遍感覺,全身都沒了力氣。

他從下邊爬上來,唇瓣帶著靡麗水澤,扣住她雙手,低頭便狠狠吻了她,半響之後頭也不抬落荒而逃,眼睛壓根沒看她,連個眼風都沒掃她。

嬌娘也覺挺難為情,似乎哪裏不對勁,可一時也想不明白,好晚膳時他準點回來了,兩個人靜悄悄吃了頓飯,他回小書房看書,她去荷塘畔散步,到了該睡覺時候,嬌娘先爬上床躺著,之後他也洗漱過,帶著一身自然清香躺到了她身邊。

氣氛有些怪,可嬌娘卻不覺得心裏酸、難受、或者怨怪什麽,反而是羞赧中夾雜著絲絲難為情。

兩人身體都很奇怪,躺一處,不知不覺便抱到了一起,他伸出胳膊,她自然躺上去窩他腋下,一隻胳膊還習慣性越界搭他清瘦卻有勁腰上,他也是,一隻手極為順溜摸上了她乳。

床帳早早放下了,他吩咐了一聲,便有上夜丫頭來吹熄了床前燈,屋裏頓時陷入了黑沉,微弱白月光從窗戶上灑下,隻照出那麽一小片光影。

**,嬌娘有一下沒一下點著他腰,他動了動身子,扣住了她手,拍了拍她肩膀,嗓子啞啞低沉,“睡覺。”

像是一道白光衝入腦海,嬌娘突然明白了,他別扭什麽。

是啊,他們連孩子都有了,他她身上幾乎什麽都做過了,可像今日這般單獨伺候她舒服卻是第一次,那種親密感覺,即便是兩人合二為一了也沒有今日密合。

可她卻一直沒有回應似得,他給多少她承受多少,從來都是他主動,她想她也應該反客為主一回。

咱好歹也是經過現代化教育姑娘呐,反攻男人膽量還沒有嗎?

這樣想著,黑夜掩護下,她向身旁孩兒他爸伸出了爪子。

“做什麽?”這回輪到他問這話了。

嬌娘壓著羞意,攥緊了拳頭又放開,想著,反正黑咕隆咚,他也看不見她,就輕聲道:“做你今天對我做事好不好?”

他沒有吱聲,呼吸卻突然急促起來,嬌娘知道這男人心動了,一咬唇坐了起來,慢慢爬到了他兩腿之間,一點點扒開他褻褲。

“嬌娘……”他聲音原本便極具磁性,這會兒動了情,越發令人著迷了。

“這是什麽?”嬌娘攥著那根早就直挺挺站立起來行軍禮東西,一狠心便想總不能隻讓你調戲我,今天夜裏我得反擊回去。

“棍子……杵……”呃,她詞窮了,就棍子吧,感覺自己臉已經燒起來了。

鳳移花輕嗬一聲,坐起身子,摸著嬌娘頭道:“今夜竟真成了隻妖精不成?我看懸,畢竟,我嬌娘如此害羞,嗯~”

他驀地發出一道奇怪聲響,忙道:“真要虐殺了你下半輩子幸福不成?”

“讓你小看人。”嬌娘聲音輕如羽毛似得搔人,捏麵團似得揉搓了幾下,深吸一口氣就吞了下去。

鳳移花沒舒服著,倒是疼抽了口冷氣,這是業務不熟練牙齒碰到了肉皮,嬌娘也怕給弄壞了,忙伸出小舌道歉似得舔了舔,這回對了,他慢慢躺了回去,一手摸著嬌娘頭一邊望著漆黑床帳頂端笑道:“以你這口舌之拙劣程度,爺整夜也別想得到舒爽。”

嬌娘惱又狠捏了一下,他舒服賊笑,輕撫細發順毛道:“再接再厲,爺不嫌棄便是。”

這一夜至於是春光無限,還是鳳移花受了一夜罪,那棍子上帶了齒痕,外人不得而知。

倒是嬌娘翌日醒來,發現身邊人早走了偷偷鬆了口氣,捂著臉想,果然,術業有專攻,咳咳,也不知咬傷了沒有。

掀開被子要起床,一張紙條輕飄飄就落到了地上,撿起一看,上頭赫然龍飛鳳舞寫著:嬌娘乖,不需氣餒,多來幾次便順當了,爺不嫌棄便是。

“轟!”一大早,她還沒曬太陽呢,臉蛋就通紅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