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英雄傳

三十一 公主巧使美人計 俏皮書生遭慘敗

謝宇傑尷尬的笑笑說道:“嗬嗬,師妹,你就放心吧!大師兄已經想好對策了。”

“噢?真的?”李肖娣好似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嗯!”穆正鵬點了點頭,謝宇傑和李肖娣湊近來聽穆正鵬的計策。

過了半晌,李肖娣大叫:“什麽!這……我乃堂堂當今公主,豈能如此?”李肖娣聽完穆正鵬的計策,氣得羞紅了臉頰。

謝宇傑聽完卻在一旁偷笑,“嘻嘻……能想出如此妙計來搭配‘連環美人計’,非大師兄不可啊!哈哈……”

“你們……你們欺負我!小心我告訴師傅!”李肖娣說完一屁股坐到**,說什麽也不離開。

穆正鵬隻是笑了笑,“師妹,這裏隻有你適合做這種事。”

“難道你們就不能扮女裝嗎?”李肖娣嬌斥道。

“咳!師妹,這裏有現成的,我們幹嘛還費那股勁啊?再說了,你看我倆這身形,能夠扮女裝嗎?師妹,若此事成功,我們就算你頭功,如何?”穆正鵬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硬是要李肖娣使用“美人計”。

“……”

穆正鵬見李肖娣沒有說話,又說道:“不言便是默認了?好!師妹,你使的美人計,乃成功之關鍵所在,你能否成功,關係到我們能否成功。因此,你可不能枉費師兄的一番苦心啊!”說完眼神還時不時地往牆上瞧。

半晌過後,穆正鵬嘴角輕輕上揚,心想道:是時候引虎出山了。於是雙手撐著大腿,站了起來。重重的舒了口氣,抬高聲音喊道:“肖娣,你先去會會那個俏皮書生,我和宇傑隨後就來。”

於是,李肖娣心不甘情不願地就來到俏皮書生文天豪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房間裏的正將耳朵貼在牆上的文天豪大驚。連忙整理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緩緩走去開門。

文天豪打開門後看見門口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子,兩眼放光,目瞪口呆。半晌過後才回過神來。李肖娣做出弱女子害羞的模樣,嬌聲說道:“討厭!盯著人家看!”

文天豪連忙低下頭,雙手作揖道:“姑娘,小生文天豪在此給您賠不是了。不知姑娘深更半夜來此,找小生有何事啊?”

李肖娣轉了轉晶瑩剔透的眼睛,嘟著嘴唇道:“小女子聽說江湖上的‘俏皮書生’文天豪是見多識廣,武藝高強之人。小女子遇到一件難題,思慮多時未解。因此想讓文先生幫小女子解答解答。”李肖娣說完又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如若你能幫小女子解答此難題,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

文天豪聽完兩眼放出豺狼的眼光,咽了咽口水,問道:“此話當真?”

“嗯!”

“如此甚好!姑娘請進來說話。”文天豪聞到李肖娣身上的處女清香,裝著一本正經地模樣將她請進門來。

李肖娣走了進去,文天豪在門外左右瞧了瞧,見沒人便關上了門。而在不遠處隱藏著的的穆正鵬和謝宇傑見李肖娣已經進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了。便相視一笑。起身來到文天豪的房間門口。

李肖娣進了房間後,文天豪便請她坐下,接著便問道:“不知是何難題令姑娘如此費神啊?”

“唉!”李肖娣深深歎了一口氣,帶著一點哭腔說道。“小女子出身貧寒之家,三歲喪父,六歲喪母。乃爺爺將小女子帶大,可如今爺爺駕鶴西去。小女子無依無靠,身上也無銀兩。無法安葬爺爺,故此沒了辦法。嗚嗚……爺爺帶我恩重如山,而我卻無法報答爺爺,我……我還不如去死呢!”李肖娣裝著哭腔,說完便往牆上撞去。

文天豪連忙拉住李肖娣的手腕,頓時感覺又滑又細膩,一時竟然陶醉起來。李肖娣見文天豪的模樣,恨不得將他就地正法。可是這樣一來,大師兄的計策就不能完美的實施。李肖娣也隻能忍了下來。

“嗚嗚……爺爺啊……你死的好慘啊!”李肖娣哭著說道。

文天豪回過神來,連忙勸道:“唉!原來如此,既然這樣。老人的後事就由文某出了吧!”

“此話當真?”李肖娣淚眼朦朧地望著文天豪。

文天豪盯著李肖娣的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又看得出神了。

門外的穆正鵬和謝宇傑早已笑得天翻地覆,但他們不敢太大聲。突然,小二上樓來,想看看是誰大晚上的在那哭她爺爺。一見是那兩位款爺,便弓著身子問安:“喲!這麽晚了,兩位客官還沒睡呢!”

謝宇傑靈機一動,便拉著小二的手,走到離文天豪房間遠一點的地方說道:“嗬嗬……讓小二哥見笑了。我大師兄愛夜晚出來運氣,沒什麽事,你就先休息吧!”

“呃……客官,方才小的聽到一名女子在哭她的爺爺。聽那聲實在是淒慘,故此,小的上來看看。”小二說道。

“呃……真的?為何我沒聽見啊?哎呀,小二哥,一定是您今日太勞累,幻聽罷了。小二哥,您趕緊去睡吧!啊!”謝宇傑就這樣將小二忽悠下樓了。

接著,謝宇傑又走到穆正鵬身邊,與他相視一笑,穆正鵬的眼神裏也充滿了對二師弟的佩服,於是兩人繼續聽著裏麵的情況。

文天豪半晌後才回過神來,說道:“當然當真,我文天豪再怎麽說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俏皮書生’,若欺騙一嬌滴滴的小女子,那豈不是被江湖人士所恥笑嗎?”

李肖娣聽完,微微一笑。文天豪又被李肖娣的傾城一笑給迷住了,頓時露出了豺狼的本來麵目。便脫口而出:“姑娘,你長得好美。讓我親親啊!”說著就將嘴唇湊上去。

李肖娣連忙說道:“公子莫急嘛!”李肖娣說著便輕輕地推開了文天豪,坐在了**,開始脫自己身上的絲綢衣裳,一邊脫還一邊對著文天豪拋媚眼。

李肖娣脫了外衣,便給使眼神讓文天豪過來。文天豪流著口水立馬就脫了衣裳,半**上身奔了過來,將李肖娣一把按到**。

李肖娣嫌棄地推托著文天豪的臉,雖然文天豪長得也不醜。可是任何人見到一個外形俊朗,而內心卻很醜惡的人都很反感,李肖娣也不例外。因此李肖娣此時就在心裏念叨:“二師兄為何還不進來啊?”

聽到這兒,門外的穆正鵬和謝宇傑已經換好了夜行衣,穆正鵬拿出兩條黑布,其中一條交給了謝宇傑;穆正鵬又從身後掏出了兩把匕首,將其中一把交給謝宇傑,謝宇傑將匕首緊緊握在手中。

穆正鵬看著謝宇傑說道:“師弟,你先上場,讓師兄看看你的刺殺本領有多強。”

“大師兄,你瞧好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謝宇傑說完便用黑布戴在臉上,遮住了半邊臉。

就在這時,文天豪房間的門被踢開。一個蒙了麵的黑衣人,文天豪大驚,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就被黑衣人拉下床來,打翻在地。黑衣人拿著匕首對著他嗬斥道:“哼!書生,你的死期到了!”

李肖娣做出非常害怕的表情,叫道:“救命啊!”

文天豪聽到李肖娣的尖叫聲,這才反應過來,半**上身問道:“你是何人?我與你有何冤仇?為何前來刺殺我?”

黑衣人冷哼道:“哼!你知道的已經太多了,不能再告訴你了。”

文天豪對著黑衣人的麵門奮力打出一拳,黑衣人向後一仰,躲過一拳。文天豪縱身一躍,躍過黑衣人,拿起自己的扇子。連忙轉身衝著黑衣人打來。

謝宇傑這才知道,原來文天豪的功夫不怎麽樣,但那把扇子的確厲害,文天豪一拿到扇子便實力大增,還好謝宇傑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不像一般人那樣被一招致命,但應付起來也是相當困難的。

這把扇子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它是由十根堅韌的金絲編製而成,並且扇弧上還有尖銳細小的小刀,異常鋒利。謝宇傑繃緊了神經,開始認真應付起來。

戰了幾個回合,謝宇傑與文天豪經打了個平手,雙方正在離對方三丈遠的地方喘著粗氣。文天豪首先叫道:“你還未回答我!”

謝宇傑有冷哼一聲,說道:“哼!廢話少說,我早已看不慣你欺負良家婦女,今日要替天行道!”說完使出移形換影,瞬間來到文天豪麵前。打出一掌,文天豪捂住胸口,後退了幾步,文天豪心神一凜,抬起折扇就向謝宇傑打去。

兩人又是一番惡鬥,可是總是沒辦法將文天豪製服。急得門外的穆正鵬直跺腳,“唉!難道還是要我這個大師兄來製服他嗎?”說完也係上黑布戴在臉上,從背後首先摸出幾顆飛蝗石,正準備破門而入。突然又一想:“師傅是讓我們來會會他的,並不是來殺他的。”於是便將飛蝗石和匕首都收了起來,隨後便破門而入。

文天豪見又來一個黑衣人,不禁嚇了一大跳。忙用折扇在謝宇傑麵前虛晃一陣,謝宇傑向後一仰,文天豪便立刻抬腳,將謝宇傑踢到床邊,便急忙轉身對付另外一個黑衣人。將折扇向另外的一名黑衣人刺去。

可是這次他就沒那麽幸運了,因為他的對手是穆正鵬。穆正鵬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把奪過文天豪手中的折扇。接著便旋身一個回旋踢,將文天豪踢倒在地,隨後迅速點住了文天豪的穴道。

文天豪被點住穴道後,就隻有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穆正鵬緩緩舒了一口氣,來到謝宇傑身邊,問道:“師弟,你怎麽樣?”

“咳咳!大師兄,我沒事!”謝宇傑說完站了起來,走到躺在地上被點住穴道的文天豪身邊,抬起腳重重的踩在文天豪的身上,罵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書生,竟敢惹我?看我不踩爛你!”說著抬起腳又準備踏下去。

穆正鵬連忙走過去攔住了謝宇傑,做出一副惡人的模樣對他說道:“師弟,現下留著他對咱們還有用。”

“大師兄有何妙計?”謝宇傑問道。

穆正鵬又奸笑幾聲,“我自有妙計。”隨後又對**的李肖娣說道:“師妹,辛苦你了。快穿好衣裳,隨我等走吧!”

“是!”李肖娣說完不一會兒就穿好了衣服,來到穆正鵬的身邊,看著文天豪那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笑著說道:“你現在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了吧!哼!”

“你們!……卑鄙小人!居然敢陰我!我與你們有何冤仇?你們為何如此對待我?”文天豪憤怒到極點了。

“不錯!你與我們三人的冤仇大著呢!你與我們的冤仇比你與少林寺的冤仇還要更勝一籌。我們不想讓少林寺的人先找到你,於是就自己了結你來了。”穆正鵬此時還蒙著黑布,沒有露出相貌,依然是給了文天豪一種神秘感和威懾力。

“你們……你們是如何知道我與少林寺有過節?”文天豪吞吞吐吐地問道。

穆正鵬冷笑一聲:“嗬!你不是見多識廣、武藝高強、能言善辯嗎?你猜猜我為何知道?”

“你……你定是少林寺的內應!”文天豪斬釘截鐵地說道。

“哈哈……”穆正鵬大笑,隨後說道:“你猜錯了,我並非少林寺的內應,也並非少林寺的人。你見過少林寺的人還留長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