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江湖係列1

第6章 玩童戲鳳 (2)

第六章玩童戲鳳(2)

陸小鳳鳳縱橫武林數十年,幾時受人如此愚弄過?周伯通竟當著自己的麵,在眾目暖暖之下瞧自己老婆,心中如何受得。見店裏客人意皆發笑,冷喝一聲,“住嘴,你這精老頭再不知好歹;休怪陸某了。”話一出口,右臂一伸;五指箕張,抓向他的右腕。

“啊喲……要打架呀。”老玩重見陸小風出手,驚叫一聲,右臂一格,左手反爪向他的右手命門,嘴裏卻連道:“我可不跟你打,不然價又豈會教我變胡須為眉毛的法兒。”

陸小鳳出手本就那麽快;料不到周伯通一個毫不起眼,近乎一個童心爛漫,天真無邪的糟老頭竟輕易一格,左手反抓而出,出手奇快。

心中暗驚,右手一翻;靈犀一指反挾向他的左脫。變相之妙,應變之妙,無一不恰到好處。黃蓉在一旁見了不禁乍舌心驚。

黃蓉昔年得挑花島絕學,又幸蒙供七公收歸門下,武學造詣甚博,見識極廣,卻看不出陸小風是如何變招;彷佛每一抓每一指皆是隨心所欲,無把無式,卻威力無匹。麵色顯得十分凝重。

轉眼老頑童與陸小鳳已交手了十幾個回合,老頑童采取左手搏擊之術,隻防不攻,陸小風出招雖快,卻也難來他尼耶聿長勝一旁見了心中暗異:“供七公與老頑童功力皆在伯仲之間,即使稍遜也不過半籌之事,他尚且能與陸小民鬥個旗鼓相當,洪七公又豈能接不下博紅雪的一刀,這中間到底有什麽怪異?”

“喂,原來你倒挺有趣呀。”老玩重見陸小鳳單手戰自己雙手,總是奇招妙式變化無窮,不禁鬥得興起,大喜道:“你使的是什麽手法;教給我好啦,我拜你為師。如學了你這套手法,再使出雙手互打奇招,一個周伯通可當三個周伯通,縱是老毒物與黃老邪兩人聯手也難勝我啦,他們也不好意思再爭什麽撈子的天下第一啦。”

陸小鳳使出靈犀二指,尚且奈何不了周伯通,心中暗自震驚,暗道:“怎麽突然冒出這麽個武功奇高的精老頭;一身修為隻怕尤在昔年的水道長、無花、老實和尚之上。”神色變得十分沉重。手法越施越快,把相搶攻;二人一攻一守,不知不覺退到了店門邊。

黃蓉存心模陸小鳳的武功底子,見其始終使出那麽簡單的一招,反覆施用,攻擊的角度,方位卻出人意料,令人防不勝防。速度卻快捷絕倫,真看得眼花紙亂,心中暗自駭然,不敢分神,專心窺看。

漫莎莎似對陸小鳳的武功極為信任,對眼前二人的交手也毫不關心,一雙盈盈的雙眸東瞧瞧,西望望,對一切似乎都顯得極有興趣。

耶聿長勝本就不擔心二人的戰事,心中明白老玩章乃是重心爛漫之人,並不是邪惡之徒,陸小風也不會出手傷極一個無怨無仇之人。

見黃蓉全神貫注視著二人交手,心中暗喜:“此時不酒更待何時。”主意一定,不敢從店門出去,見店中之人皆注視著場中二人的搏鬥,並未注意到自己這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先進男人,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雙手抓著窗椽翻了下去。

“喂,你為何走啦。”耶聿長勝雙足方落地,突然聽到一個嬌媚的聲音自窗內響起,心中一驚,抬頭見陸小鳳的老婆正好奇地注視著自己,雙目中充滿著一種迷茫與留戀的複雜之色。

心雄不禁為之一蕩低語道:“我不喜歡看人打架,去找那個西門吹雪去啦,你去不去,不允讓他們知道,不然我走不了。”

漫莎莎神色微微一黯,嘴角微微**,搖了搖頭,旋即又點了點頭,一聲不響地躍到窗外低語道:“你去哪個地方好玩嗎!”

耶聿長勝料不到陸小鳳的老婆竟會真的躍下來,不禁為之一愕,旋即點頭低語道:“很好玩,可以捉蝴蝶,搞鮮花,可好玩啦。”

“膩啦。”漫莎莎搖頭幽幽一歎道:“好像人天生就隻會捉蝴蝶,來鮮花,那有什麽意思,跟山中的狼來果子,四處遊山玩水不是一般嗎?”

耶聿長勝為之一震,這女人的眼中似缺少什麽?難道與陸小鳳隱居後日子過得並不美滿?思緒一轉,卻想不透原因何在?一個是風流成性的豪俠,一個是如花似玉的美女。英雄愛美女,美女慕英雄,心願得嚐,喜結連理,還有什麽不知足?

隻得低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天天捉蝴蝶,日日摘鮮花,幹什麽事才有趣?”

漫莎莎點頭道:“有沒有戲看,曲聽,那豈不更好玩?有,有,不知你喜歡看黃梅戲、粵劇、京劇片……”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原來陸小鳳夫婦隱居過幾乎與世隔絕,他老婆難耐清閑寂寞,怪不得對一塵世中的一切都十分的迷戀與不舍。”連連點頭道:“不知你喜歡不喜歡霹靂舞、交際舞、慢四步、快三步?不然我教你跳,一定很好玩?”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一口氣說出一些聞所未聞。

聽若未聽的這樣戲,那樣劇,又是快幾步,慢幾步;還加有這樣舞,似舞非武,不禁大喜,低聲道:“好呀;你現在就教我,不然陸勢製住了那老頭又要帶走我;沒有時間啦!”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搖頭低語道:“這可不成,如那糟老頭發覺我不見,定會追我;要學就跟我走;不然我失陪啦。”話一出口;疾步朝小店左側的小巷裏走去。

身後仍傳來怒叱聲,顯是老頑童與陸小鳳仍在酣戰。

“喂,你等等我。”耶聿長勝方行出十來丈,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漫莎莎那熟悉而輕柔地聲音,心中暗驚:“難道陸小鳳的老婆竟被我三言兩語就勾走啦。”刹住步子,轉身見她踏著月色緩緩而來,猶如月中婚娥,九天仙子,美得如畫,絕無半點缺陷。

一時不禁看得呆了,漫莎莎走到他身旁低語道:“你怎麽老是看著我,難道我與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同嗎?老是有人看著我。”

耶聿長勝一震,猛的回過神來,脫口讚道:“你好美。”

“我本來就美嘛。”漫莎莎嫣然一笑道:“陸爺也是這麽說,你還是快帶我去什麽地方教我跳舞吧!”

耶聿長勝點了點頭;拉著漫莎莎的手道:“好,你快跟我走。”

牽著他疾走出小鎮,到了一條小溪邊的沙灘上,刹住腳步道:“好啦,這兒月美水幽,教你跳舞,豈不再好不過。”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帶自己到了一條小溪畔,但見月映水中,星落水底,清幽美妙,不禁幽幽一歎,略感失望道:“原來你是帶我來這裏賞月,我與陸爺住在一清瀑旁早見得多啦。”

耶聿長勝搖頭低笑道:“不是,不是,我來教你跳交誼舞,可惜沒有錄音、音響,奏出美妙的旋律。”

說著牽著他的玉手,攬著他的柳腰,輕哼著流行歌曲,跳起了慢四步。

漫莎莎忽被耶聿長勝挽住柳腰,不禁玉顏做紅,旋聽他哼著美妙的旋律,悅耳動聽,苦心大喜:“原來你的武功與眾不同啊。”扭著腰肢跟著他的節奏。

耶聿長勝不時地低言指教;雖極盡精髓,苦於無舞伴示範,漫莎莎學得極慢,二人眺了半個時辰,卻僅學了一半。

沒莎莎不禁氣息微喘,路泛紅暈,鬆開手道:“你這套舞真有趣,我現在有些累啦,我們歇一會,你再教我好不好。我學會了再去教給陸爺,以後我們在一起就再不會無聊啦。”

耶聿長勝見漫莎莎心中念念不忘陸小鳳,不禁有一種莫明的酸楚湧上心頭,搖頭道:“你忘不了陸小鳳那風流鬼,還是回去吧。”

漫莎莎一愕道:“你怎麽不教啦?那不是挺有趣,牽著手,擔著腰,轉來轉去,給人一種飄飄逸逸之感,滿富有情調與浪漫。”

耶聿長勝搖頭道:“要學跳舞,還得學歌,不然你怎麽知道節奏;跳著跳著就亂套啦,這可非一朝一夕所能學會的,你既忘不了陸小鳳,又豈能學得會,還是快回去吧,不然他會生氣的。”

漫莎莎搖頭輕笑道:“原來是這樣,他才不敢生氣,我跟著你學會了再去找他;不知要花多少時間?你的歌唱得很好聽,也都教給我吧?”

耶聿長勝心中暗喜:“隻要你留在我身邊,還怕你不自動投懷。”點了點頭,欲開言,忽然聽到一個焦急地聲音傳來:“莎兒,莎兒…”

“陸小鳳尋來了;不好。”耶聿長勝心中一驚,慢攬著漫莎莎的柳腰低語道:

“不要回應,不然他又要帶走你,一點都不好玩。”

漫莎莎一驚,方欲開言,已被耶聿長勝用手捂住她的玉唇,斜躺在沙灘上。陸小鳳在遠處呼叫了一會,並沒聽到有人回應,轉身離去。

“喂,你怎麽這樣壞。”漫莎莎長長地籲了口氣,掙脫耶聿長勝的手坐起身,略帶埋怨道:“陸爺找不到我,一定會心急的。”

耶聿長勝搖頭低語道:“你怎麽不想想,如他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心中一定會更不高興,說不定還會生氣罵你。”

漫莎莎神色微道:“說得倒也是,其實也沒有什麽呀,男女之間最多也不過是交攻呀,這在我們東球乃是正常之事,隻要雙方願意,別人又有何話可說?”

耶聿長勝不禁大吃一驚,心中暗道:“天啦,想不到日本等國的性解放思想竟有這麽悠久的曆史,怪不得人人習以為常。”

良久始回過神來,放肆地挑著漫莎莎的柳腰低語道:“陸小鳳能使你滿足嗎?

你對他似愛之人骨。”

漫莎莎橋軀微微一額,搖了搖頭,旋又點了點頭道:“他是英雄,對女人太大男人主義了,缺少對女人的撫慰地缺少情調。”

耶聿長勝心中暗喜,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漫莎莎的玉唇輕笑道:“我怎樣?”

“你很好呀。”漫莎莎被耶聿長勝放肆一吻,不但不惱,玉頰微微一紅,斜偎在他懷裏,秋目泛波,似喚似悄地也視著他柔聲軟語道:“體貼顯得溫柔,很有情趣,比陸爺更會體貼女人,腦子還有一些聞所未聞,聽若未聽的古怪玩意兒哩。”

話一出口,嘻嘻地笑了起來。

淡淡月光斜照著她的嬌顏,原願的紅暈上泛著一層,薄薄的月色,猶如開了一朵淡紅迷人的鮮花,令人神為之奪,目為之眩。

耶聿長勝一時不禁為之看得呆了,截然無語。

恍如身在九天瑤池,懷裏接著月宮仙子,渾渾然然,魂不守舍,連骨都酥了。

漫莎莎嘻嘻地笑了一陣,見耶聿長勝如一隻呆頭鵝似的注視著自己,便裏傻氣的模樣兒又是令人好笑,又令人可氣。纖纖玉指,輕輕提了捏他高挺清秀的鼻子道:

“你怎麽啦,老看著人家,象啞巴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耶事長勝猛的回過神來,長長地時了氣,輕喚一聲“莎莎,你好美呀。”嘴裏說著,一雙神手,卻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處指神。

“哈嘻,你是個大壞蛋”,漫莎莎被耶聿長勝一挑逗,嬌軀酥款乏力,不記不惱,霞光滿麵,輕笑一聲,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反壓在他身上嬌笑道:“你真夠狼漫,該睡沙灘”。

話一出口,低頭吻住了他的嘴,玉手輕柔柔地撫摸著他。

耶聿長勝不禁被漫莎莎逗得忘乎所以,將陸小鳳的厲害忘到了九霄雲外,心中暗道:“想不到防小鳳的老婆如此**,風情萬種,更是具有西方女子的主動情調。

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一雙手放肆地遊進她的翼裙之內,輕捏柔搓,施展出二十一世紀的“中西合壁”調精手段,與之溫存組俄,恣幕纏綿。

漫莎莎乃東訴血統,天生繼承其祖的“優良傳統”,風情者道,配合熟悉,毫無半點被動羞澀矜持之感。

二人如疑如醉,如疑如狂,如膠似漆地放浪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