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江湖係列1

第6章 玩童戲鳳 (3)

第六章玩童戲鳳(3)

月皎星朗,水聲揭像溪畔漸漸飄出一曲之音,二人靈魂飄飄,悠悠蕩蕩地飄遊在藍天白雲之下,春風拂水的海洋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漫莎莎輕吟一聲,嬌軀一軟,假人耶聿長勝的寬懷之中。

人已醉,心已醉,星眸半睜半閉,眼角湧出了兩液晶瑩的情淚,喜極而泣;勾著他的脖子軟言細語道:“我終於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你真會搗鬼”

耶聿長勝被漫莎莎別開生麵的尋歡方式,弄得心醉神漾,骨酥皮軟,樂得飄飄欲仙,良久始回過神來,輕笑道:“你倒是一個真正的女人,陸小鳳有你這麽一個老婆,倒真是前世修來的豔福。”

心中暗稟:“這半洋半土的妞兒倒真確有一番風咪,並非蓉姐、方信等女人所能比擬,真猶如一級黃色。”

漫莎莎淺淺一笑:“真的,可陸爺並不這麽認為。他說女人……”

“那小子溜到那裏去了。會不會勾走了那姓陸的老婆。”漫莎莎的話未說完二人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嘻笑聲傳來,“那小子倒真是色膽包天,美麗的女人可是多遇上一次可就多倒黴一分,那姓陸的武功奇高,連我老頑童也難以對付。”

“不好。”耶聿長勝心中一驚,附在漫莎莎耳邊低語道:“有人來找我,我們快溜”。

說著二人慌亂地穿衣。

“勝弟,勝弟!”緊接著黃蓉的呼喚聲傳來;二人的腳步聲已朝這邊走來,耶長勝的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忙拉著漫莎莎的手道:“我們快走,不然給他們找到就溜不掉啦。”

漫莎莎神色微微一變,撒著小嘴,滿臉不悅道:“原來你是個懦夫,見了人家就隻會逃,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也沒有”。

耶聿長勝耳聞黃蓉與老頑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遠遠見淡淡月色下二人並肩朝溪畔走來,心中焦急異常,十分明白,自己如被二人找到定是難以逃走,情急之下,那還顧得男人的尊嚴與氣質。挽著漫莎莎的柳腰;用手捂住她的嘴,疾逃入溪畔一叢亂草叢中。

“喂,你幹什麽?真沒有用,連個糟老頭與半老徐娘也對付不了。”漫莎莎氣憤地板開耶聿長勝的手,鄙夷地注視著他冷哼道:“原來你是個遊手好閑。中看不中用的孬種。”

耶聿長勝真是哭笑不得,知道如是與黃蓉動手,自己仗著淩波微步與吸星,北冥神功尚有三分勝算,但她與自己曾有一段露水之緣,又豈忍心傷害!若是老頑童找來,那可半點指望也沒有,他的功力之精;武功之高猶在郭靖之上。

自己連郭靖的功力都尚吸不到,又豈能吸走他的功力。

思緒一轉,低語道:“莎莎;別生氣,你知道他們是我什麽人嗎?一個是我義姐,一個是我師兄,如讓他們知道我與你這樣一位有夫之婦一見鍾情私奔了,那可慘啦?那是不打我個半死也定會罵我個狗血噴頭。難道你叫我殺了他們不成。”

“真的”。漫莎莎不禁轉憂為喜,勾住耶聿長勝的脖子耳語道:“若真如此,我倒錯怪你了,你們禮教不是講究孝、忠、仁、義,如為了我殺兄殺姐,倒是大錯特錯。”

耶聿長勝見漫莎莎輕易相信了自己胡編亂造的謊言,心中暗笑:“我與黃蓉、老頑童等人相隔幾百年,縱是打八百棒子也絕對打不出半點親情關係。”

心中暗笑,眼前二人越來越近,交談聲也清晰可聞。附在漫莎莎耳邊低語道:

“別說話,不然給他們發覺,我就沒時間再教你唱歌跳舞。”

漫莎莎點了點頭。但聞黃蓉道:“周大哥,你試出了那姓陸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沒有?”

周伯通“嘻嘻”笑道:“沒有,沒有,那小子的武功簡直深不可測。一隻手掌能與我的左右搏擊之術戰個平分秋色,也就是說他一隻手可頂兩個周伯通,如一雙手就得頂四個周伯通啦,我是打不過他的。”頓了頓道:“不過,他是勝是敗都是一樣,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你那惹眼討厭的義弟勾跑了,豈不是大大不妙。”

黃蓉冷哼道:“那勝弟也真胡鬧,什麽事不好捉弄;竟連人家有夫之婦也會勾引,找到他非要狠狠地教訓他一回。”

“在這荒野河畔又豈能找到他小子。”周伯通接話道:“他勾了人家的老婆,早不知溜到誰的房間摟著睡覺去了。”

二人說話間漸漸遠去,顯是並沒有發覺溪畔的草叢中躲有人。耶聿長勝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月色裏才長長地籲了口氣道:“好了,他們找不到我們啦。”

漫莎莎點了點頭道:“夜深啦,我們回鎮上找家客棧休息。”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如回鎮上說不準會碰上陸小鳳與老頑童等人,到時又如何逃走。”雖是老大不願,但怕漫莎莎出言輕視自己。點了點頭,站起身道:

“好吧,我們可得小心點,不然給他們發覺可就沒得機會溫存了。”

“你壞,原來是存心勾引人家。”漫莎莎盈盈一笑,牽著他的手直朝鎮上走去。

二人回到鎮上,不少店鋪已關門打佯。冷清,寂然無人。僅有幾家酒肆,客棧尚未關門,閃爍著微弱的燈火。二人走到一家淚旺客棧開了個房間,逕自朝房裏去了。

幸好耶聿長勝身上有從方始身上拿到的散銀,雖是衣著有別於唐代,但並沒引起店掌櫃的注意。

耶聿長勝提心吊膽地拉著漫莎莎進了客棧房間,始長長地籲了口氣,關上門輕笑道:“現在可好,他們絕對料不到我們會留在這鎮上,讓他們四處去亂找。”

漫莎莎玉頰微微泛景,似喚似怨地正視著他道:“你真壞,如給陸爺知道了準會與你大打一架,你定不是他的對手。”

耶聿長勝心中一驚;強笑道:“他又豈是我的對手,我對他的功夫了如指掌,他對我卻毫無所知;我們中國的兵家有句常話,叫做知已知彼;百戰百勝,你難道不知道!”

說著抱著她,朝秀榻走去,漫莎莎偎在耶聿長勝的懷裏,隱覺他的雙手又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上揩油,嬌軀微微一顫。抬手勾住他的頸子低喚道:“你怎麽這麽凶呀,才沒多久,又要……”

話未說完,耶聿長勝輕笑一聲,“你做了一回女人,我也要做回男人。”說著低頭吻住她的玉唇,一雙手放肆地挑逗著她的**部位。

二人如偷偷私奔的情人,打得火熱異常,一番風流後,始在軟言軟語中相擁入睡,燈媳人靜,夜闌無聲。

耶聿長勝垂涎漫莎莎的美色,心願得償,與之昏天暗地風流過度。一覺醒來,日已當頂,二人慌忙穿衣起床,開門而出,在店裏點了酒菜用膳。

漫莎莎輕言淺笑,彷佛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的,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又恢複了少女的活潑與可愛,不時附在耶聿長勝耳邊竊竊私語,說著綿綿的情話;不時地嘻嘻嬌笑。鶯聲燕語,嬌顏如花,媚態百生,風情萬種,直據到男人的骨子裏,神魂皆為之傾倒。

耶聿長勝卻是醉在心中,乏在四肢,到了唐代,先後偷了韋小寶、郭靖、陸小鳳的老婆,外加一個純情的李嬌嬌,真可謂是夜在新婚,日日風流,如非得了雲中鶴與黃蓉各一半的功力,縱是鐵打的身子也休想支持得住這種放縱的。

麵對漫莎莎的軟語溫存,雖媚得近乎心猿意馬,心中卻是暗暗憂慮,韋小寶的老婆也好,黃蓉也罷,偷了就偷了,**,二人知道也徒呼無奈,但陸小鳳卻非等閑之輩,如給他知道自已戴了綠帽兒;發起報來,那可不得了。

何況;傅紅雪挑戰東邪等人於華山之巔,他絕不會袖手旁觀,自己迫於計劃也隻得趕去,到時相見,又該如何。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緘默不語,芳心暗異,忍不住低問道:“你怎麽不跟我說話了,是不是我意你不高興啦。”

耶聿長勝心中一驚,搖了搖頭,方欲開言,店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嘻笑聲,“你小子倒豔福不淺呀,一夜之間就令別人的老婆對你服服貼貼,我老頑童可是自歎弗如啦。”

乍聞之下神色一變,循聲望去,但見老頑童滿臉嘻笑,右手食中二指並朝,左右空擊,或點或夾,或利或扣,變化奇快,似在瑞磨著陸小鳳的靈犀二指,黃蓉滿臉寒霜與他並肩而行,雙目中閃爍著怒憤之色。心中大驚,強作鎮定,搖頭苦笑道:

“蓉姐,你們還沒離開。”

黃蓉冷哼一聲;與周伯通走到二人身前走下,雙眼怨恨的瞪著耶聿長勝道:

“勝弟,你怎可如此胡鬧,勾引別人的老婆。”

耶聿長勝心中叫苦不迭,暗道:“難道隻許你勾引我,就不允許我勾引女人,這是什麽道理。”尚未開言。漫莎莎淺淺一笑道:“喂,你怎麽如此凶呀,他並沒勾引我,是我自願跟著他,他會唱歌;還會跳舞;說要教我哩,那才有趣,屁股搖呀搖,摟摟抱抱,一生都在酒中過。”

說到最後,竟把耶聿長勝昨夜哼的一支舞歌說了出來,語音輕柔,就似唱歌一般動聽悅耳。

黃蓉卻幾乎氣得吐血昏厥,心中暗道:“這還了得,一男一女摟摟抱抱屁股搖搖,定是幹那種事無疑。”不禁連連咋道:“不要臉,你這**。”

話方出口,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威嚴的冷哼一聲:“莎莎,原來你竟會對我不忠。”

陸小鳳臉色鐵青,目爍殺機地走了進來。

耶聿長勝一見陸小鳳現身,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強作鎮定起身道:

“陸大俠,蓉姐,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與莎莎女士什麽也沒有,隻不過是教他唱了一支流行歌曲舞女淚護。”

漫莎莎花容一變;玉臉泛青,緊咬玉唇,低首不語。

陸小鳳卻差點氣得這氣都喘不過來,路上殺氣森森,刮刀般地逼視著耶聿長勝,一步步地逼近,四肢骨骼格格作響。

老頑童乃是天性好玩,你越難過,他就越高興,見陸小鳳滿臉煞氣,耶聿長勝膽顫心驚,哈哈笑道:“有趣,有趣,這小子是從何處說來歌,什麽屁股搖呀搖,摟摟又抱抱唱來聽聽,好好玩,教給我,我們拜把子。”

周伯通拜把子乃是拜上了隱,昔年與郭靖拜了把子後還要與其嶽父東邪,師父洪七公拜把子,黃蓉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出口。

耶聿長勝卻是叫苦連天,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見漫莎莎花容失色,玉唇緊咬,心中似愧疚與難過交集,矛盾萬分,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道:“好,你們這些自以為見多識廣,了不起的江湖人物連“流行”一詞也不知,真是比三歲小孩子還不如,我就把這支歌唱給你聽聽。”

語音一頓,清了清嗓子;不敢正視陸小鳳,用一種近乎酸楚的音調唱出了舞女淚:“為了生活的逼迫,下海伴舞……屁股搖呀搖,摟摟又抱抱,靈魂在那酒中泡……”

歌聲婉轉,淒涼哀怨,似唱出了一個紅塵女子的辛酸與不幸;漫莎莎聽著聽著,眼角情不自禁地淚光盈盈,黃蓉也不禁為之心中淒然,周怕通更是聽得呆了。

一副滿臉然氣的陸小風也不禁為之心神一顫,長長地籲了口氣道:“看來你小子倒非作虛,竟有這麽一副嗓子,何不去唱戲了。”

話一出口,走過去牽著漫莎莎的手道:“莎兒,我們走,要唱曲,我去給你請個名師。”轉身而行。

漫莎莎點了點頭,淚眼源脫地回眸瞥了耶聿長勝一眼,咬唇低首,跟著陸小鳳向店門外行去。

“喂,姓陸,我倆架還沒打完哩。”老頑童猛的回過頭;彈身而起,攔住二人的去路嘻笑道:“你看看我的靈犀指法練得對不對。”話一出口,右臂一伸,二指一閃,戳向他的左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