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石四鳥
第79章 一石四鳥
每吸出一口毒血,我便將其啐在地上,然後繼續吸,直到十幾口之後,血液終於由黑轉紅。
我趕忙漱了下口,並幫白若冰清理了一下傷口,安排人把白若冰送到醫院去。
大家不敢耽擱,手忙腳亂的把白若冰抬上了車子,我拉開車門正要上去,卻一陣頭重腳輕,也不知道是不是吸缺氧了。
我咬著牙上了車,才上去,我便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抬眼打量了一下,自己在醫院,這是一個單人病房,幹淨整潔,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
我按了下床頭的呼叫鈴,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看到我醒了,她讓我等一下,轉身去叫醫生了。
在等待他們的過程中,我坐起來靠在了床頭,打開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時間顯示的是五月九號下午兩點,也就是說,我隻昏迷了幾個小時而已。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除了醫生,小田也過來了。
醫生一邊給我檢查一邊給我介紹情況,說我和白若冰中的是土耳其黑肥尾蠍的毒。
我一愣,我問他這種蠍子常見嗎?
他搖了搖頭,說也許是別人走私進來的寵物,不小心跑出去了。
他說還好我們發現和處理的及時,要是再晚半個小時,白若冰的小命就沒了。
醫生還誇我膽子大,說別看電影上都那麽演,但真的放在現實,沒幾個人敢舍己為人。
檢查了一番,我並沒有大事,醫生說我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
醫生出去後,我問了一下小田白若冰的情況,她說白總的情況比你糟糕多了,雖然也醒了,但很虛弱。
我點點頭,讓她過去照顧白茹冰,我能自理。
小田告訴我白若冰就在我隔壁,然後出去了。
我起來想給自己倒水,卻發現水壺離的有些遠,想要倒水必須把吊瓶拿下來才行。
抬頭看了一眼,上麵同時插著三個吊瓶,這可讓我一陣蛋疼了,我就兩隻手,怎麽拿?
正左右為難的時候,夢夢走了進來,她說你想喝水啊,我幫你。
說著,她給我倒了杯水。
我說了聲“謝謝”,接過水喝了起來。
夢夢問我餓不餓,說可以幫我去買吃的。
我說你幹嘛對我這麽好?
她說還能幹嘛,想泡你唄。
我一頭黑線,說的可真直白。
我說白若冰是我女朋友,你還敢泡?
她說那又怎樣,不是還沒結婚嗎?再說,就算結婚也可以玩啊,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麽年代了。
不得不說,這娘們真他娘的開放。
我說不用了,想吃什麽我可以點外賣。
說著,我拿出手機。
我才要打開屏幕,她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叉著腰說就要伺候我。
我哭笑不得,說你願意伺候就伺候吧。
反正我明早就出院,她也伺候不了幾個小時。
聞言,她臉上露出了笑容,拿自己的手機給我點了一份外賣,這才把手機還給我。
過了半個小時,外賣來了,讓我意外的是,夢夢竟然給我點了紅燒排骨和可樂雞翅。
我說我現在是病人啊,你給我點的也太油膩了吧。
她說你要是不喜歡吃我給你換一份。
我趕忙說不用,我喜歡吃,隻是挺納悶的,別人都點清單的,但你卻反其道而行之。
夢夢翻了翻眼睛,說人生在世就短短的幾十年,哪那麽多忌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靠,她還給我整了句詩。
吃過飯,夢夢把殘羹剩飯給收拾了,然後坐在旁邊跟我聊天。
我跟她也不熟,最主要的是我並不喜歡這種**的女人,所以聊的有一搭沒一搭,基本上都是她在說。
她也感覺出了我的冷淡疏離,把臉湊到了我的跟前,問道:“羅塵,我問你,我好看嗎?”
說實話,她長得很漂亮,和蕭紅玉能有一拚吧。我挺納悶的,長這麽漂亮幹嘛如此的作踐自己,找個好人嫁了不好嗎?
我搖了搖頭,說在我眼中,你隻不過是具紅粉骷髏罷了。
她盯著我的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媚笑,說你騙人,你明明覺得我好看,還死不承認。
她說你不用拒人千裏之外,你可以把我當成白總的替代品,在白總沒時間的時候,來找我……
這話讓我一陣心跳加速,我想,每個男人都希望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吧。
但直覺告訴我,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這個叫夢夢的丫頭,目的並不單純。
想到這,我試探性的問道:“你就不圖點什麽嗎?”
這女人倒是個直性子,也不拐彎抹角,她說:“當然圖了,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啊。”
我一陣蛋疼。
我說你出賣自己,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她想也沒想的說:“當然是錢啊。”
我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麽做,和外麵那些雞還有什麽分別?
我問她一次多少錢。
她說我這人是看緣分的,跟肥龍他們要一千,給你打個對折,五百就行。
說實話,以夢夢的身材和長相,倒是值這個價格。
我說你這人倒是懂得放大自己的優勢,當前台拿一份錢,那啥還能賺不少,而且從小黃那邊還能騙到不少,嘖嘖,真是什麽美事都讓你占了。
她笑盈盈的說你少算了一樣。
我說什麽?
她說未來啊,你以為我稀罕這個破工作,隻不過前台見到的有錢人多,說不定哪個有錢人看上我,老娘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我無語的摸了摸鼻子,真是好算計。
她說你也別笑我,你這種有錢人無法理解窮人的痛苦,我做了二十年的窮人,我再也不想過窮苦日子了,我想過好日子,就這麽簡單。
我搖了搖頭,說你說錯了,我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而且到現在還是窮逼一個,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隻要自己不看輕自己,別人不會看輕自己。
她顯然不相信我的話,從我的兜裏摸出煙點了兩支,一支給了我,一支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然後站起來往門口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說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不同,你們可以憑才華,可以憑吃苦,女人不行,女人的青春就這麽兩年,折騰不起。
最後,她說想玩的話,就找我。
然後衝我拋了個媚眼,離開了房間。
她才出去,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按了接聽鍵,說了聲“喂”,那邊說道:“羅哥,我是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