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80章 大毛出獄

第80章 大毛出獄

我一愣,旋即驚訝的問道:“大毛,真的是你?”

對方說是啊,我出來了。

我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你小子該不會越獄了吧。

劉大毛說羅哥,你說啥呢,我之所以提前出來,是因為在裏麵表現好,減刑了幾個月。

接著他問我和小玉在哪。

這話讓我一陣語塞。

我遲疑了一下,說自己在醫院呢。

他忙問我怎麽在醫院。

我說不小心讓蠍子蟄了一下。

他問我在哪個醫院,要過來看我。

我說你別過來了,還是我過去找你吧。

他告訴了我地址,我讓他在原地呆著,一會兒就到。

我按了呼叫鈴,叫來了護士,讓她幫我把液拔了,她說這可不行。

我說沒啥不行的,我現在有急事,必須出院。

護士給我拿來了一張單子,讓我簽字,說有什麽問題我自己負責。

我想也沒想的簽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身體我知道,隻是被殘餘的蠍毒麻痹了一下而已,還不至於要人命。

我換了衣服,直奔劉大毛說的地方。

到了地方,我見到了劉大毛。他比以前瘦了許多,也結實了不少,留著寸頭,看起來挺精神的。

我倆來了個熊抱,我從他手裏接過了書包,說帶他去吃大餐,走了沒幾步,他問:“羅哥,小玉咋沒來?”

我說咱先找個地方,然後邊吃邊聊。

他說行。

到了飯店,飯菜上齊,我倒了兩杯酒。

劉大毛問:“羅哥,小玉是不是出事了?”

我也不隱瞞,說是,說小玉走了,是羅哥沒有保護好她。

我當即把事情說了,說我被人挑斷了腳筋,小玉覺得是她連累了我,這才離家出走的。

當然,關於我和蕭紅玉的關係,我沒和劉大毛說,我真的沒臉說,難以啟齒。

劉大毛歎了口氣,說這也不能賴我,大概是他和蕭紅玉命不好吧。

經過這次牢獄之災,劉大毛顯然比以前成熟了很多。

他舉起酒杯,跟我喝酒。

我倆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我說了一下這兩年中,幾次死裏逃生的經曆,他則告訴我在監獄裏的奇聞趣事。

一瓶白酒下肚,他不喝了,說羅哥你才從醫院出來,不能多喝酒,今天到此為止,反正以後時間還長著呢。

我也不堅持。

我把賬給結了,然後帶著劉大毛回我的樓房。

樓房的鑰匙我一直帶在身上,就是為了哪天想念了就過來看一眼,畢竟這裏有蕭紅玉的味道。

由於長時間沒人住,這裏有不少的灰塵。

劉大毛見狀,問我不在這裏住了?

我說是啊,我現在住在白若冰家,我把自己冒充白若冰男朋友的事情說了一下。

他唏噓不已,說聽著就有意思。

我讓他在這裏盡管住便是,然後掏出錢包給他留了兩千塊錢。

我想離開的時候,劉大毛叫住我,問道:“羅哥,我想回帝豪上班,你能幫我跟白總說說嗎?”

聽到這話,我渾身一僵,轉而恢複了正常,我說行,倒時候我問問吧。

說完我走出了房子。

走在大街上,我心裏堵得慌。

作為兄弟,劉大毛出來了,我理應幫助他,可是讓他去帝豪上班,我和蕭紅玉的事情還如何瞞得住?畢竟帝豪裏嚼舌根子的女人太多了。

我想了想,決定先拖劉大毛一段時間。

哪知第三天的時候,劉大毛來帝豪了,他說想找兄弟們待會。

我陪著他下了地下室,聊天的時候,他問肥龍缺不缺人,肥龍想也沒想的說:“大毛想回來,這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聽到這,我無語的拍了拍腦門。

劉大毛高興的謝肥龍,說以後有我和肥龍兩人罩著,他可以在帝豪橫著走了。

我幹笑了一下。

大毛回去之後,我鬱悶得不行,躺在**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正在這時,夢夢敲了敲門進來了,她說瞧給你愁的,不就是一個劉大毛嗎。

我說你的耳朵夠長的。

她噌了我一根煙,叼在嘴角點燃,說你不就是怕劉大毛知道你跟蕭紅玉的事嗎。

我說是啊,難道你有什麽好辦法?

她說這個簡單啊,混淆視聽不就行了。

我問她怎麽混淆。

她說就是當別人說你和蕭紅玉有染的時候,別人跳出來幫你說話。

我說問題是,誰特麽閑的蛋疼,能跳出來替我說話啊。

我說完,察覺夢夢一直在看著我。

我說你該不會想推薦自己吧?

她說隻要你給的錢合理,我願意充當這個角色,而且我絕對物超所值,讓所有和我接觸過的男人,都向著你說,怎麽樣,心動吧?

還別說,她的這個方法還真行。不過轉念一想,我頓時生出一種負罪感,仿佛自己在毀滅證據。

夢夢似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說這種事我和蕭紅玉都沒錯,而且我之所以欲蓋彌彰,還不是重視和劉大毛的這份兄弟情?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對劉大毛還挺夠意思的。

我哭笑不得,這個夢夢還真的是伶牙俐齒,就她這口才,不去當律師真是虧了。

我說給你多少錢,你才能幫我?

夢夢立起了兩根手指,說不多,你每個月給我兩千塊錢,這事我就幫你辦了,怎麽樣?

我想了想,咬著牙說行。

她說你放心吧,小小的投資換來好兄弟,你賺大了。她還說這個投資的期限不會太長,等一兩年之後,就沒人再提以前的破事了。

我心想但願吧。

和夢夢敲定了這件事之後,我當即給了她兩千塊錢。

我特搞不明白她要那麽多錢幹嘛,平時也沒見她花什麽錢啊。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也沒多想,或許她就是一個愛錢的女人吧。

晚上我有些煩悶,給杜秋蘭發了條信息,說有點想她了。

過了一會兒,她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聽之後,聽筒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誰?”

我直接懵逼,把手機拿開臉看了看,沒錯啊,就是杜秋蘭的手機號,怎麽會是男人呢?

我說我是她表弟,你是誰?

對方一愣,問道:“哪個表弟,我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