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82章 英雄救美

第82章 英雄救美

我揣上“封喉”,出了房間。

掃視了一下,發現樓道裏有許多人。

有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在這些人的旁邊,是幾個看熱鬧的房客以及不敢上前的服務員。

顯然,聲音就是從這幾個男人的中間傳出來的。

我二話不說,徑直朝著那幾個男人走去,同時呼喚道:“蘭蘭,是你嗎?”

杜秋蘭的聲音從幾個男人的中間傳出:“羅塵,我在這,快救我。”

我走到距離幾人兩米遠的位置,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上來,伸手抵在了我的胸膛上,他囂張的說:“別他媽多管閑事啊。”

我笑著說:“放心,我從來不管尼瑪的閑事。”

說著,我右手抓著他的手腕猛的一用力,同時腳下使了個絆子,這男人還沒來得及喊疼,就被我放倒在地。

定睛看去,隻見杜秋蘭被一個男人抵在牆上,那個男人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鳳袍”裏。

我怒火中燒,想也沒想的衝了上去。

男人身邊的幾個小弟一股腦的衝上來,想要圍毆我,我火力全開,和他們幹了起來。

打了三分鍾我也沒有擺平他們,隻因這些人中有一個家夥很棘手,如果單打獨鬥,我有自信放倒他,但是混戰的情況下,我根本做不到。

眼看著那個男人要當眾脫掉杜秋蘭的睡衣了,我眼睛一下紅了,掏出封喉,衝上去就是幹。

這次有了家夥在手,他們自然不是我的對手,很快被我擺平。

再看那個為首的男人,竟然沒察覺到我的到來,還在欺負杜秋蘭。

我掏出封喉,一下戳在了他的手背上,將他的手掌釘在了牆上。

男人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伴隨著慘嚎聲,是刺鼻的酒氣,看來這家夥喝了不少酒。

杜秋蘭像個受了驚的小鹿,一下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低頭看了一下,她眼淚汪汪的,可憐楚楚。

不知道為啥,這一刻我特想讓杜秋蘭成為我的女人,好好的憐愛她。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後背,說一切都有我呢,別怕。

她嗯了一聲,享受著我的保護。

這時,被我打趴下的一個寸頭男站起來,說道:“這位大哥,先放了我們老大,一切好商量。”

我冷哼一聲,說你老大想上我馬子的時候,想沒想過找我商量呢?

寸頭男說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老大喝多了,他不知道這位美女是你馬子,他以為這位美女是出來賣的呢。

“賣你麻痹!”杜秋蘭爆了句粗口,一巴掌扇在了寸頭男的臉頰上。

寸頭男敢怒不敢言,說隻要兩位放了我老大,想怎麽打我都行。

我說你這小弟當的倒是衷心……

我還沒說完,這個老大終於緩過神來了,跟我求饒,說兄弟有話好好說,先前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和這位女士道歉,我願意給予經濟補償。

我說你睜大了眼睛看看,我倆像缺錢的人嗎?

這老大立馬點頭,說哥哥說錯話了,我真誠的跟你們道歉。

看著他滿頭大汗,痛苦不堪的樣子,我覺得差不多了。

而且溫泉會所的老板也出麵了,跟杜秋蘭求情。

我低頭看了眼杜秋蘭,溫柔的說:“蘭蘭,你拿主意吧。”

她想了想,說放了他吧,反正他也沒怎麽樣自己。

那個老大立馬衝杜秋蘭道謝,點頭哈腰的,那架勢就差磕一個了。

我立馬拔出了刀子,老大又是慘叫一聲。

會所老板立馬叫來醫生給這個男人包紮,然後男人的小弟帶著他去就醫。

事情了結之後,會所的老板邀請我和杜秋蘭去他辦公室喝一杯。

杜秋蘭欣然同意,我自然也沒有反對。

到辦公室落座後,男人開了一瓶挺名貴的紅酒,給我和杜秋蘭倒上,說道:“妖姬,兄弟,我章傑向你們賠罪。”

說著,他一飲而盡。

聽稱呼我才知道,感情杜秋蘭的綽號叫妖姬。說實話,這倒是跟她的性格相符,確實挺妖孽呢。

杜秋蘭冷著臉說你這個會所的安保,也太差勁了。

她一點都不給章傑麵子,想想也是,誰遇到這種事還能大度的起來啊。

章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說這樣吧,為了補償你,把我自己的至尊vip卡送給你。

說著,他掏出一張金燦燦的卡片,雙手遞給了杜秋蘭。

杜秋蘭也不客氣,一把躲過去遞給了我,然後說道:“我們這裏兩個人,你卻隻給一張,一點也不真誠。”

章傑無奈苦笑,又掏出一張送給了杜秋蘭,後者這才罷休。

我心想不就是一張vip卡嗎,至於有那種肉疼的表情?

回到房間和杜秋蘭一聊才知道,這至尊vip卡可不是普通的卡片,拿著它,在這裏單次消費五千元以下是免單的,五千以上,兩折。

聽她這麽一說,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難怪章傑那表情,敢情這卡是張“免費卡”啊。

這次還真的賺大了。

杜秋蘭說卡片你收好了,以後想玩了就來這邊吧,這裏的妞質量很高。

我說質量再高,能有我家蘭蘭高?

這句話把杜秋蘭哄得眉開眼笑,毫不吝惜的在我臉上印了個唇印。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想起我對小姨的承諾,我想回去,可是抬眼看到杜秋蘭甜蜜的樣子,我毫不猶豫的打消了回去的念頭。今晚,就好好的陪陪她吧。

接下來的幾天,白若冰在家調養,我則去拳場練拳。

五月十六號,白若冰終於恢複,我也回到了工作崗位。

重新回到帝豪,給我的最大感覺就是劉大毛和我有隔閡了,我給他遞煙,他竟然跟我說“謝謝”,要知道,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

這小子跟我吃拿卡要,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

到月底發工資的時候,他竟然搬出了我的房子,說還是回公司宿舍住著舒服。

看著他掛著笑容的臉,我卻覺得越來越陌生,仿佛我從來就不曾認識過他。

夢夢察覺到了我倆的異常,讓肥龍攢了個局,叫上了我倆。

這一次,我和劉大毛都喝多了,他摟著我的肩膀痛哭不止,說他根本沒怪過我,他對我有的隻是感激,他之所以有些疏離我,是因為他覺得我們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聽了他的解釋,我心裏特感動,我緊緊的摟著他說:“說什麽傻話呢,咱們永遠是兄弟,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