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83章 落在歐陽青之手

第83章 落在歐陽青之手

解開了心裏的疙瘩之後,我和劉大毛比以前更加親密了,他動不動就跟我噌煙,還讓我給他介紹個女朋友,說這是我欠他的,弄的我哭笑不得。

二十號下午,杜秋蘭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說上次那個老板想請我倆吃飯賠罪。

我想也沒想的說有。

晚上,杜秋蘭過來接我,她依舊一個人,沒帶保鏢。

對於她的做法,我深表讚成,隻有那些不自信的人,才會帶著保鏢,像杜秋蘭這種可以在樊城呼風喚雨的女人,根本沒必要。

說來也蛋疼,對方竟然把宴請的地方定在了帝豪酒店。

我想,他一定是想表現自己的誠意吧,可惜他不知道,我和杜秋蘭對於這裏太熟悉了。

擔心這裏的員工認出我,我帶上了鴨舌帽和口罩,立起了領子,把走路的姿勢也調整了一下,這樣一來,就算熟人見到我,也不一定認得出。

杜秋蘭倒是沒有喬裝,她大搖大擺的進了帝豪,一些老員工見到她會恭敬的喊一聲“杜經理。”

畢竟她在這裏呆了好多年,這裏的好多老人都是她招聘進來,並一手提拔的,自然不陌生。

進了包廂,我看了一眼,那個被我紮上的老大端坐在桌子旁,在他的後麵站著三個保鏢。

他見到我倆,站起來熱情的握手,仿佛老朋友一般。

老大指著桌子上已經點好的菜肴,問我倆要不要再點點什麽,我看了一眼,他幾乎把帝豪的招牌菜都點了,已經沒有再點的必要了。

杜秋蘭搖了搖頭,衝侍從說道:“好了,小雙,你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是,杜經理。”被稱為小雙的侍從點了點頭,走出去並帶上了房門。

這個老大也沒有追問為什麽杜經理對這裏如此的熟悉。他端起酒杯,衝我倆說:“二位,我朱振廷多有得罪,這次賠罪了。”

說著,他先幹為敬。

我摘掉帽子和口罩,也喝了一小口。

他自我介紹了一下,說他叫朱振廷,東北人,在寧遼省混,說這次就當我們不打不相識了,以後我們到了東北,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說著,他把名片給了我倆。

我倆接了名片,卻沒給他名片,這人也識趣,並沒有主動要。

飯桌上,他問我有沒有營生,說如果沒有可以跟他混,憑我的身手,他保證讓我吃香的喝辣的。

我說朱老板,你覺得我像沒飯吃的人嗎?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他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很欣賞我。

我舉杯和他碰了一下,說了句“感謝”。

一頓飯吃的說不上開心,也說不上不開心,隻是化解了矛盾,我們給了他一個麵子,僅此而已。

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日後,這個朱振廷給了我莫大的幫助,救我於水火之中。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吃過東西,杜秋蘭問我要不要嗨,我謊稱自己喝多了,讓她把我送回了碧水莊園。

晚上,我確實有任務。

白若冰早就跟我說了,白老爺子要看直播。

回到房間我洗了個澡,然後換上睡衣去了白若冰的房間。

在攝像頭下麵,我和白若冰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我趁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當著攝像頭她沒表現出來,背著攝像頭的時候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著牙說敢吃我豆腐,一會兒非要你好看。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手一下,瑪德,喝了點貓尿,就把持不住。

關了燈,我倆依舊在被窩裏演戲,白若冰拿著刀子,嚇得我酒醒了一半。

我說你在這樣,我可罷演了。

她眼神一凝的說你敢。

我說我有什麽不敢的。

說著我就要起來,她拉住了我的衣領,說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你讓我親一口,我就繼續配合你。

她斬釘截鐵的說:“不行!”

我說大姐,我又沒說親你嘴,你緊張什麽。

她說親哪也不行。

我蛋疼的不要不要。

我說要不這樣,你親我一下,地方隨便你挑,這總行了吧。

她思考了一下,說道:“成交。”

聽到這句話,我賣力的在她身上做起了俯臥撐,警惕的觀察了她的一舉一動,想看看她到底親我哪。

事實證明,白若冰還是很保守的,在我做了三十個俯臥撐的時候,她突然抬起頭,朝著我的臉頰親來。

看見她誘人的小嘴,我腦海中靈光一現:為什麽不配合一下她呢?

這麽想著,在她嘴唇要貼上來的刹那,我嘟起嘴親了下去。

本以為這下絕對親個結結實實,哪成想親是親上了,但親上的不是嘴唇,而是白若冰的巴掌。

她一掌糊在了我的臉上,下一秒,我隻感覺肚子上傳來一股巨力,這巨力讓我倒飛而出,從**直接摔在了地上。

白若冰冷若寒霜的罵了句“人渣”,便躺在**,不再理我了。

我沒臉再呆下去了,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裏懊惱不已,如果不是我耍小聰明,她已經親我了。

哎,真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拿出手機,給她發了條道歉的微信,誇她太漂亮了,我又喝了酒,沒把持住。

和想象中的一樣,她沒搭理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來,去外麵買了一束鮮花放在了後座上,保證她一上車就能看見。

八點左右,白若冰登上了車子,她明明看見了鮮花,卻裝作沒看見。

路上她一句話沒說,不過到了帝豪的時候,她竟然捧著鮮花下了車。

我興奮的喊了聲“噢耶”,她拿了花,就證明她原諒我了。

中午,劉大毛非要請我外麵吃,說噌了我這麽久,如今他發工資了,也該請請我了。

我沒有拒絕,跟著他往外麵走。

哪知在過地下通道的時候,一個人從拐角閃出,往我臉上噴了一大堆的噴霧,我一開始以為他是神經病。

下一秒,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因為我一陣頭重腳輕,接著,頭上被人罩上了麻袋,剩下的事情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抬頭看去,我看到了歐陽青,他正蹲在一把椅子上,幸災樂禍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