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99章 張小花的第一次

第99章 張小花的第一次

“哦?什麽秘密?”我看著蘇芮說:“你得先說出來,我看看有沒有價值。”

“好,好。”蘇芮猶豫了一下,趴在我耳邊說道:“我們係主任想難為張小花,不讓她畢業,除非,除非張小花陪著睡一宿。”

“什麽?”我拽著蘇芮的脖領子,紅著眼睛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蘇芮囁嚅了兩下,說道:“我,我,那個係主任是我舅舅。”

我問了那貨叫什麽名字,家庭住址。

蘇芮不敢隱瞞,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我。

我點點頭,跟章傑眼神交流了一下。

他喊了聲“住手”,然後大聲說道:“今天打你們,是因為你們冒犯了我羅塵兄弟。再有下次,打斷你們的狗腿,絕不姑息!”

這些男生全都朝我看了過來,有跟我道歉的,有跟我道謝的,反正什麽聲音都有。

我掃視了一圈,還好,這些保安下手很有分寸,他們隻是鼻青臉腫的,並無大礙。

我衝他們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去擦點跌打酒。

他們點點頭,狼狽跑走。

韓迎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哭喪著臉問我什麽事。

我摟著他的脖子到了一邊,我說小子,你腦瓜子很聰明,但我希望你用在正道上。喜歡一個女孩就要光明正大的去追,在後麵搞小動作,連娘們都不如。

他低聲下氣的說知道了。

我看得出,他並不服氣,他一定認為我是靠著章傑才揚眉吐氣的。

我也沒有解釋,有些坎坷,必須自己經曆了才能明白。等他在社會上吃兩次虧,就明白我話裏的含義了。

他們都離開後,我拿出一張卡,說算是今天打爛東西的賠償。

章傑把卡推了回來,說道:“兄弟,你以為哥哥笨啊,這賠償早有人買單了。”

“哦?”我一愣。

章傑趴在我耳邊說:“蘇芮他老子是開發商,不讓那小子出,讓誰出?”

說完,我兩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跟章傑道謝後告辭,我拉著張小花出了溫泉會所。

她的手很涼,走路也搖搖晃晃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

本來想打車送她回去的,奈何到車上問她地址,她迷迷糊糊的說不清,沒辦法,我隻能讓司機找個賓館了。

下了車,可能是酒勁上來了,張小花成了軟腳蝦,走路都成了問題。

無奈之下,我隻能把她背在身上,然後走進賓館,開了間房。

到了裏麵一看,竟然是個雙人床,媽蛋,忘記跟老板說要兩張床的那種房間了。

算了,一會兒再去開一間就是了。

我把張小花放在了**,她吵著要喝酸奶。

沒辦法,我跑下去給她買了兩瓶酸奶。

打開蓋子,我把酸奶遞給了她,她舉著酸奶說:“幹杯。”

看那架勢,我不跟她碰一下她不喝。

我拿起床頭櫃上的礦泉水,打開和她撞了一下。

然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我也渴了。

張小花鬧了一會兒就不鬧了,我心想看不出這妮子還有耍酒瘋的毛病。

給她擦了擦嘴,我正想去前台開房,腦袋驀地一陣暈眩。

怎麽會這樣?難道那些酒的後勁兒有這麽大?

我咬著牙讓自己清醒,但根本做不到,我身體一歪,倒在了**。

眼皮越來越沉,沉到想要睜開都要拚盡全力。

渾渾噩噩中,我看到張小花翻身坐了起來,她癡癡的看著我,頭一低,吻了上來。

我能感受到那股酥軟與過電流之感,但這種感覺持續了幾秒鍾便隨著我的昏迷,徹底消失……

第二天醒來,頭還暈的厲害,我掀開被子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衣服被退得一幹二淨。

沃日!

捶了捶腦袋,想要回憶起昨天的事情,卻根本不知道我和張小花發生了什麽。

我咬著牙站起來,張望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床頭櫃上,手機錢包封喉什麽的一應俱全,全在上麵。

床尾放著一個垃圾桶,裏麵有不少的紙巾。

我一陣頭大,張小花該不會和我發生關係了吧?

如果真是那樣,可太操蛋了。

我本來想喝口水的,一想起昨晚喝完水的情況,我嚇得把瓶子扔進了垃圾桶。

我站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穿衣服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床單上少了一小塊,看樣子是用剪刀減下去的。

媽蛋,張小花,該不會把第一次給我了吧?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我趕忙穿好衣服,下樓。

到前台一問,說張小花早晨六點走的,而且把房錢給結了,包括床單賠償金。

我掏出手機,給張小花打了個電話,響了六七聲,她才接電話。

我說張小花,你在哪呢,我有事情和你談。

張小花喂喂了兩聲,說信號不好,發微信吧。

說罷,她掛了我電話。

我無語凝噎。

我發微信問她昨晚幹嘛來的。

過了足足兩分鍾,她給我發來一個看不懂的詞語。

我敢肯定,這個不是英語。

那麽毫無疑問,是德語。

我問她是不是把第一次給我了,她又給我發了一條德語。

日!欺負老子看不懂是吧。

我蛋疼得不行,索性不問她了,先搞清楚這兩句話的意思吧。

我找了個咖啡廳,用wifi下載了一個翻譯軟件。

把張小花發來的兩句話輸入了進去。

第一條的翻譯結果是:**。

第二條的翻譯結果是:把好東西給最愛的人,我無怨無悔。

得,看來我猜的沒錯,昨晚她果然把自己給了我。

我真是個****,居然以為她喝多了。她分明是想迷惑我,給我下藥。

哎,這個傻丫頭,我羅塵有什麽好,值得她如此付出?

我痛苦的捶了捶腦袋,無盡的愧疚將我淹沒。

那可是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啊,我該如何償還?

正惆悵不已的時候,手機響了,是白若冰的電話號碼。

我有些納悶,因為平時的時候,她很少給我打電話。

我按了接聽鍵,那邊傳來的卻不是她的聲音,而是伊蒂絲的聲音。

她用並不標準的中文說道:“羅先生,襲擊你們的那件事,我有了一些發現,你要不要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