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天神傭兵團
第100章 天神傭兵團
我問她在什麽地方,她說在我的休息室。
我讓她在那邊等我,二十分鍾就到。
掛了電話,我直奔帝豪。
穿過帝豪大廈,我到達了後麵的行政樓。
推開熟悉的木門,卻發現房子裏空空如也。
咦,難道伊蒂絲說的不是這裏?
正要轉身離開,突然頭皮炸了起來,直覺告訴我有危險。
我想也沒想的拽出封喉,朝著上麵捅去。
當看清上麵落下的人時,我不得不強行把刀子撤回。
由於強行卸力,胳膊頓時一陣轉筋,不過當著伊蒂絲,我隻能暗暗咬牙,並沒有表現出來。
伊蒂絲衝我拋來一個讚賞的目光,說不錯嘛,這反應速度很棒。
我心說棒個毛線啊,老子都快難受死了。
緩了一下,我衝她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說我這裏沒有沙發,你湊合坐**吧。
她也沒矯情,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我的單人**,說你這地方不錯,很適合偷情。
我說別鬧了,偷情誰來這地方啊,一年到頭連個陽光都見不到。
她朝我拋了個媚眼,說道:“我啊,不知道羅先生看不看得上小女子。”
我說你這種大洋馬我可伺候不了。
她不解的問我“大洋馬”是什麽意思。
我信口胡謅,說大洋馬就是大洋彼岸的馬子。
她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我趕忙轉移話題,問她找到了什麽線索。
這貨從兜裏掏出了三張照片遞給了我,說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看了一下,三張照片拍攝的是三張人臉。
確切的說,是三張死人臉。
而這三個死人,正是那天追殺我和白若冰的三個家夥。
看到這,我不由打了個冷顫,我說你給我看這東西幹嘛,怪瘮得慌的。
她說你仔細看看,一定會發現一些玄機。
聽她這麽一說,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卻什麽發現都沒有。
我說你拿這東西來,該不會是惡寒我的吧?
她說你難道沒看出,這三個人的眉毛上方都有一個紅點嗎?
“是嗎?”聞言,我低頭看了一眼。
還別說,左右眉毛的上麵還真的有個小紅點。
隻不過這個紅點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我說這能說明什麽問題呢?
伊蒂絲說中越邊境有一個傭兵團,那個傭兵團叫做天神傭兵團,團長會將銀針戳入入團兄弟的眉頭上方。據說那樣可以開啟人和天神之間的聯係,從而獲得天神的力量。
我哭笑不得,說這也太扯了吧。
伊蒂絲說這不是和華夏的醍醐灌頂有異曲同工之處嗎?
我沒有接這個話茬,問她這些照片哪來的。
她說她去了一趟樊城公安局的停屍樓,偷偷去的。
我狂汗,我說你膽子還挺大的,你就不怕被人抓住啊。
不過轉念一想,以她的身手,也不可能被抓住,至少樊城公安局的人還沒這個能耐。
我又問了一下天神傭兵團的情況,伊蒂絲說具體的情況她也不清楚,或許小姨能知道的多一些。
額,怎麽又把小姨給扯進來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問,肚子便一陣鬧騰,我知道這是昨晚那醒酒藥的副作用,讓她自便,自己跑到廁所方便了起來。
重新回到房間,伊蒂絲讓我給她買個手機,弄個手機號。
我說這種小事你可以找秘書小田啊。
她說我不想讓外人知道我的號碼。
說著,衝我拋了個媚眼。
我一陣蛋疼。
打發走了伊蒂絲,我給大誌打了個電話,把這事交給了他,讓他辦妥之後拿著手機過來找我。
中午時分,大誌過來了,拿著新手機,滿臉的笑容。
我說你小子挺會挑時間啊,擺明了想讓我請你吃飯。
他嘿嘿的笑,說本來打算請我的,可是錢都買手機用了。
我說別扯淡了,你要是有那心,就多帶點錢了。
我帶著大誌到了帝豪四層,這裏有許多吃飯的地方,我讓他挑一個。
大誌還真他娘的會挑,挑了一個最貴的。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請得起他,我作為這裏的管理層,可以享受半價。
吃飽喝足,大誌問我還有事沒有,如果沒事,他就回去了。
我說你先別走,還真的有些事情找你辦。
他問我什麽事,我說搞一個人。
他眼睛一亮,摩拳擦掌的說這種事找他算是找對人了。
下午,我帶著他去了旁邊的娛樂城,在那邊打了會兒台球。
這小子的球技臭得要命,要不是我讓著他,他一盤也贏不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倆打車到了省城,蘇芮告訴我的那個小區,踩好點,我們到旁邊吃了點東西。
吃完東西,已經晚上八點,等待了一會兒,我看到三層的一個房間亮了燈,我和大誌果斷出擊,直接到了這家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裏麵傳來問詢的聲音。
我說是物業的,樓下漏水,查一下是不是你家漏的。
房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頂著地中海的發型,腦殼鋥亮,大腹便便,皮膚很黑,長得有些猥瑣。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和大誌,警惕的說道:“你倆不是物業。”
說著,他嗖的縮了回去,想要關門。
我倆豈能讓他關門,大誌一腳踹在了門上,門的作用力將這個人震得後退了幾步。我倆也得以順利的進入房子。
他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知不知道這是擅闖民宅,屬於犯罪。
我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衝他問道:“你是夏佐主任吧?”
他問我怎麽知道他的身份的。
我說很簡單,我妹妹在你們學校上學,但是聽說你想拿畢業證威脅她,讓她陪你睡覺。
他義正言辭的說絕對沒有,他是搞教育的,怎麽可能做這種事呢?
他問我妹妹叫什麽名字。
我想了想,說告訴你不就沒的玩了嗎?你可以自己猜啊。
他說小兄弟,你這個玩笑可開的有點大了,你不僅冤枉我,還憑空捏造我的負麵新聞,是對我人格的極大侮辱啊。
說著,他掏出了手機,說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我笑了,從兜裏摸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到了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