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104章 按摩

第104章 按摩

兩人用拳頭碰了一下,便拉開了一些距離。

壯碩男壞笑著說道:“小妞,一會兒哥哥給你打疼了你可別哭啊。”

伊蒂絲嘴角淺勾了一下,說誰哭還不一定呢。

說完,兩人不再多言,開始遊走。

壯碩男試探了兩拳,眼神一凝,招式陡然淩厲了起來,就像一隻下了山的猛虎。

伊蒂絲在力量上並不占優勢,所以她果斷的選擇了避其鋒芒。

壯碩男一拳打去,伊蒂絲用雙臂格擋了一下,借著力量彈開了一些。

壯碩男乘勝追擊,手腳並用的對伊蒂絲展開攻勢。

伊蒂絲左躲右閃,顯得頗為被動。

下麵的觀眾見狀,嗷嗷的叫,甚至有人大喊,讓壯碩男撕掉伊蒂絲的衣服。

我一陣皺眉,瑪德,也太惡趣味了。

受到鼓舞的壯碩男,像打了雞血一樣,壞笑著朝伊蒂絲撲去。

這一次,他一拳擊退了伊蒂絲,接著又是一腳,招式凶猛,速度迅敏。

結果,伊蒂絲毫無懸念的被壯碩男踹中。

不過伊蒂絲的反應也快到了爆,她依舊把雙臂擋在了肚子的位置,所以壯碩男並沒有踹中她的肚子。

伊蒂絲噔噔噔的後退幾步,站立不穩,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大驚失色,不應該啊,伊蒂絲的身手我是領教過的,怎麽可能如此不堪一擊……

壯碩男一下撲了上去,毫不憐香惜玉的踩在了伊蒂絲的肚子上。

我急得直跺腳,然而下一秒,我笑了,因為我看到伊蒂絲雙手抱住壯碩男的一隻腳,奮力一扭,直接把後者放倒在了地上。

接著,她以迅雷之勢,用雙腳夾住了壯碩男的脖子,膝蓋彎曲,在壯碩男的胸口上連續撞擊了四五下。

壯碩男痛苦的悶哼了起來,伊蒂絲則直起上身,借助自身的重量,雙腿一下跪在了壯碩男的胸膛上。

“哢嚓”,壯碩男噴出一口鮮血,瞬間萎靡。

我描述的囉嗦,實際上這些動作僅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伊蒂絲戰勝了壯碩男之後,開始扒拉壯碩男的頭頂。

當她發現我欺騙了她的時候,朝我投來一個“你等著瞧”的眼神。

我不敢和她對視,趕忙挪開了目光。

然後,趁著她還沒找上來,在觀眾響徹天際的歡呼聲中,我跟杜秋蘭打了聲招呼,直接跑出了拳場。

但事與願違,我才鑽進車子,伊蒂絲也後腳跟了上來,坐在了副駕駛上。

她挑了挑眉毛,用並不標準的中文說道:“拿我開涮,是不是很好玩?”

我滿臉賠笑的說哪能呢,我這不是走投無路了嘛。

她一下湊了上來,我嚇得汗毛都炸起來了,以為她揍我,哪知她並不是打我,而是從我這邊拿了個香煙點燃,叼在了嘴角。

她搖下車窗,吐出一口煙,疲憊的靠在靠背上,半眯著眼睛,看得出,她很累。

能不累麽,畢竟剛幹完一場架,對手還是個那麽牛逼的人物。

我說我帶你去按摩吧。

她半開玩笑的說她要兩個男技師。

我說行啊,哥親自給你按摩。

我本來隻是開玩笑的話,卻不成想到了按摩院,她真的讓我給她按摩。

守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妞,隻能摸不能幹,絕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西方人就是開放,她穿著最簡單的衣服,讓我一個大男人給她按摩,竟然沒有一點的嬌羞之態,完全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按摩了二十來分鍾,我累成了狗。

我問她行不行呢,她說按摩是可以了,但是我還必須給她兩百萬的報酬,那場拳可不能白打。

好吧,這妞長了毛,肯定比猴還精。

從按摩院出來,我給杜秋蘭打了個電話,她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打電話了,咯咯的笑,問我給大洋馬伺候好沒有。

我說這個回頭再說。

我問她冰皇那邊怎麽樣了,她說已經查出踢場子的是誰了,還說這次大洋馬立了汗馬功勞,一共給我們賺了六百多萬。

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如果真是六百多萬,那給她兩百萬還真不多。

我問伊蒂絲要了銀行卡號,讓杜秋蘭把錢給她轉了過去。

掛了電話,我和伊蒂絲回了碧水莊園。

小姨拉著張臉,說有話跟我說。

伊蒂絲看了一下手機,朝我來了個飛吻,直接離開了。

當然,我知道,她飛吻的不是我,而是那兩百萬。

我和小姨落座之後,我說誰惹你生氣了啊,臉色這麽難看。

小姨挑了挑眉毛,說你小子在外麵招惹那個杜秋蘭也就算了,現在連伊蒂絲也不放過,真以為我白家好欺負?

看她真的生氣,我趕忙解釋,把拳場的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我說小姨你看,白慶雲年底就來審查我這個姑爺了,到時候讓他發現我騙他,還不弄死我啊。

小姨翻了翻眼睛,說那是一定的。

我說對啊,我死不要緊,到時候白慶雲也一定給你臉色看啊。畢竟我的身份是小姨編造的。所以,為了不讓小姨難做,我必須崛起,盡快賺到足夠多的錢。

小姨瞪著眼睛說:“嘿,我算是聽出來了,合著你在外麵沾花惹草,還跟我有關係唄。”

我走到她後麵,給她捏了捏肩膀,說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以為我會找伊蒂絲啊,她出場費可高著呢,這一次我往裏搭了兩百萬呢。

小姨罵了句活該,說你可以滾了。

最後,我在她的下巴上勾了一下,逃也使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身後是小姨咆哮的聲音。

接下來的一周,我依舊在冰皇拳場呆著,這邊剛剛營業,自然要多照看一下。

當然,這裏也采取了西塢拳場的營業模式,所以平時沒什麽事,就是和拳手打打拳。

不過由於這裏在市區,所以比去西塢拳場方便了不是一星半點,我自然願意來這邊。

周四的時候,我給張小花打了個電話。那妮子一如既往的嘰嘰喳喳,仿佛沒發生過那事兒。我很清楚,她在用這種方式避免尷尬。

我問她拿沒拿到畢業證呢,她說當然拿到了,嘚瑟的說她成績那麽優秀,怎麽可能拿不到呢。

我心說傻丫頭啊,你太單純了。

不過這話我可沒說出口,這年頭,難得有幾個單純的人,就讓世界多一些清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