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105章 不求天長地久

第105章 不求天長地久

我說拿到就好。

她問我有沒有時間,想請我吃個飯。

我剛想拒絕,她說馬上要去德國的一家企業實習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問她什麽時候走。

她說下周二的飛機。

我想了想,說明天吧。

她說好。

掛了電話,我悵然若失。

我對張小花雖然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但她把自己給了我,要說一點感覺沒有,那是假的。

心裏有些亂,我索性不練拳了,給杜秋蘭打了個電話,讓她陪我出去一趟。

上了車子,杜秋蘭察覺到了我的低落,笑嘻嘻的問我怎麽了。

和她說別的女人顯然不合適,我悶著頭沒說話。杜秋蘭何等的聰慧,她沉默了一下,便猜出了我的心思,問我是不是因為女人。

我把頭轉向了窗外,還是不想和她說,就算一個女人的心再大,又怎麽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麵前說別的女人呢?

我雖然不聰明,但還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

杜秋蘭突然把車子停到路邊,看著我說:“羅塵,我不否認,我喜歡你,甚至想嫁給你,但天意弄人,我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

說到這,她傷感的笑了一下,說道:“人不能在一起,但我希望咱倆的心能在一起,所以,我希望能和你分享心聲,好嗎?”

聽了杜秋蘭的話,我突然有種要失去她的感覺,再加上張小花的事,我好像大哭一場。

我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我說:“說什麽傻話呢,趕明你把你老公找回來辦離婚,然後咱倆結婚,好不好?”

杜秋蘭將我摟得緊緊的,溫柔的說:“塵,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杜秋蘭不求天長地久,隻想曾經永久,我會永遠記得我倆的愛情,永遠……”

說到這,她的肩膀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她哭了。

我推開她的身體,用手指將眼淚刮到了一旁,我說咱們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好不好?

她嗯了一聲,讓我告訴她到底怎麽回事。

我想了想,把張小花的事情告訴了她。

我說我不知道怎麽辦。

她聽完咯咯的笑了起來,捏著我的臉蛋說:“看不出我家小塵塵魅力這麽大啊,還有給你下藥,主動獻身的。”

我一頭黑線的說你這瘋婆娘,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真拿你沒辦法。

她咬著手指頭想了想,說你給她買件禮物吧。

我說她喜歡什麽我也不知道啊。

杜秋蘭說了句傻瓜,說她喜歡你,所以隻要是你送的,她都喜歡。

我說要不你幫我選件禮物吧。

她說什麽都能代勞,這個可不行,必須你親自選才有心意。不過,姐姐倒是可以給你推薦一家店。

說著,她一腳油門,車子向前飆去。

十幾分鍾後,我們來到了一家珠寶店。

我說送珠寶會不會太俗氣了。

她笑著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後來一問店員才知道,這家珠寶店可以把兩個人的名字鑲嵌在一件飾品上,而且需要的工時很短,隻要一宿便可。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難怪杜秋蘭帶我來這裏,確實有心意啊。

我挑選了一件手環,把我和張小花的名字寫在了一張卡片上,交給了店員,然後結賬,店員說明天上午就可以拿了。

從珠寶店出來,我送杜秋蘭回家,在車上,她將踢場子那人的情況和我說了一下。

她說根據她的調查,那些人並非樊城人,而是從省城那邊過來的,具體什麽背景還沒調查出來,但一出手便是壯碩男那種猛將,想來弱不了。

聞言,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杜秋蘭讓我千萬小心,我說你也是。

她讓我放心,說那些人再狠,也不可能對一個女人下手。

之後,杜秋蘭問我要不要去她那,說她又買了幾條錦鯉。

我說還是算了吧,好久沒回碧水莊園了,我這個“贗品男友”怎麽也要關心一下白若冰。

杜秋蘭沒再強求,把我送到了碧水莊園外麵,然後一掉頭,離開了。

上了二層,我來到了白若冰的房間。

她在陽台上打拳,見我來了,朝我招手,讓我陪她練練。

我直接脫掉了t恤,她見我光膀子臉頓時黑了下來,我說我可不是耍流氓啊,一會出了汗,衣服黏在身上太難受。

我的理由雖然牽強,但白若冰卻默許了,我也不廢話,直接衝上去和她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白若冰的泰拳有了長足的進步,即便我整天在拳場練拳,也奈何不了她。

而且我感覺她還有所保留,從這一點來說,她比我可進步大多了。

我倆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直到張姨喊我倆吃宵夜。

打拳期間,我和白若冰的身體有了接觸,我不僅抱著她的腿將她放倒在了地上,甚至胳膊還碰了她飽滿的胸部兩次。

意外的是,她並沒有發飆,這種微妙的變化讓我心裏美滋滋的。

我渾身大汗淋漓的,從洗漱間拿出一條毛巾搭在了肩膀上,一邊擦一邊往餐廳走,說實話,我都餓得潛心貼後背了。

白若冰沒有跟來,說要衝個涼。

到了餐廳,我也沒等她,直接開吃。

張姨見到我肩膀上的毛巾,咦了一聲。

我問她有什麽不妥。

她笑嗬嗬的說這是大小姐的毛巾,她可是從來不讓別人用她的東西。

“額……”我先是一愣,緊接著狂喜,這麽說來,是不是在她心裏已經不拿我當外人了呢?

過了幾分鍾,白若冰來了,她的頭發濕漉漉的,被一條毛巾包裹在了裏麵,看上去像個粽子。

我看著就想笑,她狠狠的踩了我一腳,說你再笑信不信我咬死你。

我說不笑了,給她夾了個雞腿。

她白了我一眼,卻啃起了雞腿。

我問她小姨去哪了。

她說好像在教伊蒂絲打太極。

“噗。”

聽到這話,我一口米飯噴了出來。

就她那水平,還教伊蒂絲?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吃完飯,白若冰站了起來,扭過身的瞬間,她囁嚅著說:“一會兒來我房間吧,晚上需要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