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97章 還是夫妻

第297章 還是夫妻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這應該是皇甫卓的底限了吧。

我沒有理由拒絕,也無法拒絕。

別看現在他和顏悅色的和我說話,但誰也不敢保證,我反駁之後,他會不會發飆。

皇甫卓的怒火,我承受不起。

我苦著臉說試試吧。

他直視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我要的可不是試,而是一定。”

“……”我無言以對。

他揮了揮手,說你去找香兒休息吧。

這話讓我直接懵逼,找香兒休息,那白若冰怎麽辦?

算了,還是按照他說的做吧。

我垂頭喪氣的走到了皇甫凝香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了她好聽的聲音,說門沒關。

我摸了摸鼻子,推門走了進去。

她說老頭找你聊什麽了?

我實話實說,說還是老生常談,讓咱倆造個孩子出來。

“那你怎麽想的?”皇甫凝香衝我問。

我哭喪著臉,說我現在隻想睡覺。

說著,我主動去打地鋪,她卻阻止了我,說你身體不好,睡**吧,今晚我睡地下,就當我這些日子虐待你的補償了。

提起虐待我的事,我說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用這種方法保全我和白若冰,恐怕我倆已經被柳紅梅玩死了。

她說別自作多情,我這麽做可不僅僅為了你,老娘早看你倆不順眼了。

我狐疑的看著她,發現她說的很認真。

回想起我和白若冰秀恩愛時她那憤怒的表情,我開玩笑的說你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要真是那樣,我倒是不介意弄個孩子出來。

她罵了句滾,一腳把我從**踹到了地下,說老娘改變主意了,今天你還睡地板。

“……”我哭笑不得,這女人真是反複無常啊。早知道這結局,就不嘴欠了。

地板就地板吧,總比睡那個“牢房”強。

我脫掉衣服,鑽進了被窩,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恍然如夢。

可能是最近一直沒睡好覺的緣故,躺下沒多久,我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發現皇甫凝香已經不在了,被子整齊的疊在床頭。

我抓了抓頭發,看來我睡的太香了,她離開了我都沒察覺。

經過一宿的睡眠,身體好了很多,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感覺身體輕盈了許多,雖然還很虛弱,但相比昨天已經強了不少。

在地下室被關押了那麽久,想要恢複到巔峰狀態,恐怕要休養半個月吧。

我倒了杯水,站在窗戶邊喝了起來。

冷不丁的瞥見茶幾下麵放著一個大信封,信封裏的文件露出了一些。

隻是一掃,便看到了上麵的幾個字:離婚協議書。

這不正是我在“牢房”裏簽的那份協議嗎?

我好奇的拿出來看了看,當看到“女方簽字”空著的時候,我愣住了。

皇甫凝香沒簽字!

也就是說,我倆還是法定的夫妻關係。

臥槽,她怎麽沒簽?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我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失神了好半天,我才緩過神來。

仔細想想,其實就算我倆離婚了,皇甫卓也會讓我倆複婚,從這個角度講,倒是省事了。

可是,我倆這個這情況,白若冰怎麽辦?

我不能負了她啊。

我趕忙穿上衣服,準備去問問皇甫凝香。

結果,發現她並不在家,皇甫卓也不在,也不知道這對父女去哪了。

我倒是看到了白若冰,她正和木姨在院子裏喂魚。

我示意木姨別出聲,悄悄的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

也不知道那些魚兒是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征服,爭相著跟她要吃的,這畫麵無比的美好。

看著看著,我不由得有些癡了。

白若冰頭也沒回的說道:“昨天晚上睡的挺好?”

顯然,這話是跟我說的。

我摸了摸鼻子,從後麵環住了她的脖子。

她仰起頭,白了我一眼,說你不怕你嶽父宰了你?

她這個姿勢,從我的位置正好看到一條溝壑,我舔了舔嘴唇,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渾身一震,掙開了我的懷抱,俏臉微紅的說了句“沒正經”。

木姨很有眼力勁兒的走到了一旁,假裝去欣賞花草了。

我坐在她身邊,說冰冰,咱們回家吧。

她笑了,說正有此意。

我說那好,我去跟大管家打聲招呼,咱們這就回去。

白若冰說你不等著皇甫凝香了?

我說不用了,到時候打電話說一聲就行了。

她說了聲“好”。

我去裏麵,找到大管家,把我們的決定說了一聲,讓她帶話給皇甫卓父女。

我們也沒有要收拾的東西,所以倒是免去收拾的時間了。

臨走之前,我用座機給大誌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我那些兄弟怎麽樣了。

結果大誌告訴我,說那天控製他們的,是皇甫卓的人,他們一點事都沒有。

我長出了一口氣,問他在哪,他說在樊城呢。

我說好,那你等著我,我這就回去。

我們三個走到別墅區的外麵,攔了輛車子,告訴司機去樊城。

開了三個小時,終於到達了我熟悉的樊城,碧水莊園別墅區。

付錢下車,走進別墅。

張姨看到我們回來,老淚縱橫,激動的說我就知道你們會回來。

進去一看,和我們走的時候一樣,到處都很整潔,客廳的地麵被擦拭得一塵不染。

白若冰動情的說:“張姨,辛苦您了。”

張姨笑著擺手,一個勁兒的說不辛苦,說能再次見到大小姐,就是折壽五年,她也開心。

聽見這話,我感動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這份情,已經超越了主仆。

很明顯,張姨已經把白若冰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了。

我想了想,用座機給宋警官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托人,給我和白若冰補辦個身份證。

他就是樊城人,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他說我幹脆把負責你們那片的政委電話給你吧。

我說那你得幫我墊句話啊。

他笑了笑,說不用,那個也是你的老熟人呢。

我問他是誰,他卻不告訴我,說你打過去就知道了。

我記下號碼,給這個手機號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喂,哪位?”

臥槽,這政委還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