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意想不到的女人
第298章 意想不到的女人
我自報家門,說是宋警官讓我找您的,想讓您幫我補辦一下身份證……
對方笑了,說羅塵,你終於出現了。
這話讓我一陣懵逼,仿佛她一直在找我似的。
我摸了摸鼻子,說你認識我?
她說你來派出所吧,我等你。
說完,不等我追問,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裏麵的忙音,我蛋疼的不行,心裏琢磨,這到底是誰啊。
聲音似曾相識,但又對不上號。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
這身份證必須補辦,隻有補辦了身份證,才能補辦銀行卡和手機號之類的。
所以,這一遭還是要走的。
我跟白若冰說了一聲,拿了點現金,開著車子直奔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發現一路暢通,門衛並沒有問我什麽,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來似的,還告訴了我政委辦公室的位置。
根據門衛的指引,我來到了二層的政委辦公室門口。
敲了敲門,裏麵說道:“請進。”
我走了進去,掃視了一圈,這辦公室十平米的樣子,正對麵是一個辦公桌,辦公桌的後麵坐著一個人。
隻是這人故意把椅背對住了門口,讓我看不到她的臉。
我說了句“您好”,椅子慢慢轉動,露出了一張讓我意想不到的俏臉。
她說:“羅塵,好久不見。”
我目瞪口呆,做夢也沒想到,她就是這裏的政委。
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七十二眼,發現並沒有認錯人。
我說清泉,怎麽是你?
她淡淡一笑,比劃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我坐在了沙發上,她站起來,給我倒水。
我仔細的打量她,不得不說,穿著警服的她更顯俏麗,而且少了幾分的稚嫩,多了一些成熟,整個人看起來沉穩幹練。
我接過水杯,她坐在了我的旁邊,問我最近去忙什麽了,怎麽瘦了。
跟她還沒有熟到什麽都說的地步。
因此我信口胡謅,說自己生病住院來的,這是剛出院。
她驚訝的問我得了什麽病。
我一陣頭疼,我怎麽知道自己得了什麽病?
真是一個謊言下去,要用一百個謊言來圓啊。
遲疑了一下,我說得了厭食症,總不想吃東西,這才瘦下來的。
她問我是不是徹底好了。
我打趣的說你現在給我一頭牛,都能給你整吞了。
她咯咯的笑,仿佛又變成了那個愛笑的小姑娘。
她說那正好,我約上思思,咱們去吃東西吧。
“額……”我說思思不是在省城嘛,等她過來,幹脆吃晚飯得了。
她搖了搖頭,說思思受不了你那個總經理,早就不幹了。
“臥槽,這丫頭,怎麽沒跟我說?”我皺眉說道。
她一邊撥電話一邊說:“她也要聯係的上你才行啊。”
清泉說的很對,這段時間別說思思了,我媽都聯係不上我。
這麽想著,我應該給二老打個電話報下平安啊,省得他們掛記。
清泉給思思打了個電話,約她中午吃飯,說帶了一個你想不到的人,思思在那頭問是誰,清泉賣關子的說等吃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說那啥,冷政委,要不你先幫我把身份證補辦了唄,沒這東西,我是寸步難行啊。
她說有什麽事,等吃完飯再說。
說著,她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了飯點,讓我去外麵等她,她要換衣服。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我站在樓道裏等了一會兒,冷清泉出來了。
她脫掉了警服,換上了休閑裝。
跟以前的小太妹打扮不同,此時的休閑裝,穿在身上中規中矩,脖子以下,除了胳膊哪都沒露。
看來,她真的長大了啊。
到了外麵,她問我有沒有車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老帕薩特,說有。
她搖了搖頭,說還是開我的吧,你那車也太跌麵了。
“額……”我心說哪有啊,那車才開了九年,怎麽就跌麵了?
冷清泉的車子是一輛高爾夫,運動風格,裏麵的內飾是純純的黑色,玻璃也黑得要命,坐在裏麵,有種坐在坦克裏的感覺。
她打開冷氣,吹了一會兒,打開了音響,裏麵頓時傳來了勁爆的音樂,嚇得我小心髒差點出來。
我說著才像你嘛,剛才在辦公室,我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她咯咯的笑,說上班嘛,自然要有上班的樣子,但下了班就不同了,人不能沒有自己的私生活,更不能沒有**,沒有**的人生,跟鹹魚有什麽分別?
“在理。”我讚同的點頭。
她駕駛車子出了單位院子,駛上了公路。
我問她思思在什麽地方上班呢。
她說在一家私企,做旅遊的,薪水比在潼湖低,但是接觸的人多,她做的很快樂。
我說是你給介紹的吧。
她說是。
我說那謝謝你了,這頓飯得我請。
她想也沒想的說好,大老板請客,不宰白不宰。
我一頭黑線,這叫什麽話?
說著鬧著,我們來到了思思的公司。
她們的辦公大樓很氣派,我說這是什麽軟件公司啊,這麽氣派。
冷清泉道:“玩轉天下。”
“玩轉天下?怎麽那麽耳熟?”
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冷清泉說這玩轉天下的老板可牛了,跟上麵都有關係。
“哦?”我來了興致,問她這老板是誰。
她道:“真正的老板姓厲,湖貝佬,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就知道很厲害就是了。”
“你說的是厲寧?”我腦子裏閃過一個名字。
“行啊,你還聽說過他?”冷清泉眼睛一亮。
我說廢話,我要是沒聽過這名字,幹脆別混了。
得知這是厲寧的產業,我再次抬頭看了一眼,這大樓雖然不高,但挺氣派的,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我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思思出來了,她穿著一身套裝,將好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
不得不說,這妮子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她一蹦一跳的出來了,打開車門,看到是我,尖叫了一聲,說表哥,你死哪去了,我姨都快急死了。
說著,她鑽了進來,上上下下的打量我,說你是不是讓女流氓給抓住輪來的?
我一陣頭大,我說你這孩子,嘴裏都什麽話啊。
她說要不是被女流氓關小黑屋了,怎麽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女流氓?我想了想,倒是跟皇甫凝香的形象挺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