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112章:這小子沒救了

“起來!起來——!穿好衣服。”一個民警狠狠的踹了蘇晨一腳。

蘇晨哪裏受過這個氣,急忙用力起身,卻根本沒能動彈的了,相反感覺全身一陣酸痛。遲疑了一下,接著運力使出少林是三絕的‘解龍鎖’。猛一運力,隻覺腹中一疼,一股腥甜的**滑腔而出而出,強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在雪白的床單上。

“這小子是不是吸毒過量了。”蘇晨朦朧的目光裏看見一個民警在和另一個民警說。

“不,不是吸毒!吸毒不會有這種效果,他這是在酒裏加了冰毒了,而且這個人可能內功深厚,他在運功時把毒氣逼入五髒六腑了!可能夠嗆。”

“嗬嗬——!這小子不但嫖娼,而且藏毒。嗬——!竟然一公斤多冰毒,看來這小子是沒救了,就是醫生能救得了他,法律也饒不了他。”

朦朧中,蘇晨聽到另一個是聲音。

“什麽?!嫖娼!藏毒?怎麽會這樣?”

蘇晨躺在那裏,呼吸已經很微弱,但是大腦裏卻很清醒;“怎麽回事?記得自己和柳風一起吃飯,後來說是要開房間自己沒有同意。後來呢?後來呢???”

“110嗎?請速來天都賓館,我們有一個犯人正處在危險期,請速過來。”蘇晨又聽見一個聲音,他努力想睜大眼睛,眼前確實一片白花花的模糊。

他使勁的張嘴說話,卻感覺喉結處塞著棉花一般,連呼吸都困難。心中一急,再次昏厥過去。

又一次醒過來。

整個世界一片雪白,鼻息間縈繞著來蘇水的味道。這個場景很熟悉,正是自己被張子林用車裝殘廢的時候就是在這樣一個屋子裏。難道,難道自己又住進醫院了。

“你!你醒了?”身邊一個聲音響起。

蘇晨艱難的歪過頭,看見一張陌生的臉,一身白色的衣服,戴著一副眼鏡,頭上一頂護士帽。

聽到這個女孩說話,勉強笑一笑,點了點頭。點頭的時候,腦袋牽連全身,依然是腫脹酸疼。

“我!我這是怎麽了?”蘇晨的聲音微弱,仿佛從遙遠的深處發出來的。

“先生,你現在身體很微弱,最好不要動。”小護士俯下身子關切的說道。

“能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了?怎會這樣?”蘇晨堅持說道。

“你好像受了內傷!我也是聽主治醫師說得,不過已經脫離危險了。”“好了!你休息吧。我要把你的狀況告訴李醫師去。”

女孩說完就出去了,蘇晨合上眼睛,強忍著酸疼疲憊,努力回想著過去的一切。

“柳風,白蘭地,賓館,陌生裸.女,白粉,警察……”一幕幕從腦海滑過。

“完了!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不可能呀!單不說自己還是救了柳風的妹妹的,就是沒有這碼子事她也不該陷害自己呀!自己和她素日無冤來日無仇的!”蘇晨正在煩亂的想著,一個男醫生進來了。

給他檢查了一陣身體以後囑咐了幾句那個小護士就走了,接著小護士就給他掛點滴。正在這時,過來了兩個警察。

“我們暫時先了解一下情況,你要如實回答。”一個警察坐在陸阿飛身邊的一把椅子上,而另一個警察則站著,手裏抱著一個檔案夾,另一隻手拿著一支筆。

蘇晨點點頭,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清白。

“你叫什麽名字?”

“蘇晨”

“16號晚上和誰在一起?”

“16號晚上和柳風在一起喝酒,後來喝醉了,說是要我幫她找一家賓館休息,我還沒到賓館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柳風是誰?”

“一個朋友!”

“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販毒的?”

“毒?我沒有販過毒!我從來就沒有販過毒!”……

“警官!我想見我的家人。或者我想見範學兵警官。”

“對不起!暫時還不能。好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身體恢複好了以後一切就會明白的。”

兩個警察做完筆記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豹二坐在椅子上發呆,妹妹陳怡一天比一天大了,也該找婆家了,原本自己想把她和蘇晨牽在一起,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因為那個叫李眉兒的女孩著實要比自己的妹妹優秀。

百無聊賴中給蘇晨打電話,都四五天沒有見這小子了。電話撥過去,可是一直關機。

再打,還是關機!一連三天都是這樣。“該不會出事吧?!”豹二心裏泛泛的想。

喊上豹三和陳阿飛直接驅車來到他的住處,可是大門緊鎖空無一人。這使眾人非常惶恐;難不成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急忙去師範學院問李眉兒,李眉兒也說不知道,說已經三四天沒有聯係上他了,還急的哭了起來。

陳阿飛知道蘇晨老父親的電話,打過電話去問問,也沒有他的蹤影。害的被蘇晨的爸爸追問了一通。好在陳阿飛聰明伶俐,隨便扯一個謊遮住老人家,以免他過多的擔心。

豹二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急忙把丙一刀和龍天召集了來,針對蘇晨失蹤的事情進行了緊急的磋商,最後得出結論。先去公安局報案再說。

幾個人進了公安局,把事情一說。警察立即對他們說;“這個人你們不用找了,他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現在有傷在身正在醫院呢!”

這讓眾人很吃驚,想不到三天不見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豹二花了不少的銀子,又動用了所有該利用的關係,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可是他是怎麽也弄不明白。蘇晨從來沒見他吸過毒,又怎麽會藏那麽多的毒品。這些毒品足夠判他死刑的。

又過了幾天。蘇晨感覺好了很多,隻是腹內真氣不敢亂動,隻要稍一用力,腹內就如翻江倒海般的疼。

外麵傳來敲門聲,身邊的護士起來去拿門,看見一個男子懷裏抱著一束鮮花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警察。

護士急忙把抱花的男子攔住;“先生!對不起,這裏沒有警察局的允許是不準探視的。”

後麵的警察走上來,跟女孩耳語幾句。女孩便悄不作聲的走了出去。

來人正是豹二,為了能到這醫院見蘇晨一麵,他花了整整3萬元人民幣。

“弟弟,你好些了吧?”豹二把花放在旁邊的案幾上,俯下身來看他。

此時的蘇晨,正鬱悶無比的酣睡,哪裏會想到是豹二來看他,因為這幾日他曾經央求警察相見家人或是朋友們一麵,可是都被拒絕了。

側過身來,看著一如往昔的豹二,眼睛一酸,差點落下淚來,竟硬是沒有說出話來。

“兄弟——!到底是怎麽了?何至如此呀!”

蘇晨搖搖頭;“哥哥!你記住,要想還我清白,一定要找到一個叫柳風的女孩,這個人和張子林關係曖昧,我懷疑我是被她和張子林串通陷害了。”

豹二一聽又是張子林,氣的銀牙咬碎,恨不能立即就把張子林抓過來粉身碎骨。

“兄弟!你放心就是了,隻要哥哥在,就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現在我就回去研究對策,想辦法營救你,還你清白!”

蘇晨艱難的點點頭,他已經沒有力氣來說話了。

見蘇晨說話都困難,豹二心裏更是難過,塞給那個護士和警察些錢,讓他們好好照顧他,便匆匆告辭了。

回到家裏,豹二再次把所有的人召集上來寫上對策,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把自家兄弟給弄出來。

這邊正在忙著尋找對策,而李眉兒這一邊也忙得不可開交。

她從陳阿飛口裏得知蘇晨被人扣押在醫院的消息,頓時慌了神,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就急忙打車去了‘天上人間’找他的舅舅,看看財大氣粗的舅舅有沒有辦法能把心上人解救出來。

陳某聽李眉兒說完,急忙打電話找在市公安局的劉副局長劉永生。這劉永生原本就是陳某從台灣回來時進入L市發展的牽線人,沒事就來‘人間天上’消費,自然陳某也是次次免單,還不止如此,劉永生帶來的朋友也是受到特殊的待遇。

劉永生聽了陳某的話,立即查問下屬,很快的了結論後直接來到‘人間天上。’

來到陳某的辦公室。陳某秘書給劉永生倒了茶。陳某使個眼色後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劉永生接過陳某遞過來的精品黃鶴樓,點上吸了一口才說道;“陳兄!這個叫蘇晨的年輕人和你什麽關係?”

“他是我不遠的一個親戚,這一段時間來L發展,平時也是個老實孩子,怎麽就會出事了呢!”

“陳兄!這孩子這次做得這個事可大了,你要抓緊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劉永生往陳某的身邊靠了靠。

“啊——!這麽嚴重?”陳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這孩子不但嫖娼,而且還吸毒並且從他在的賓館裏搜出2公斤多的白粉。哥哥!你是知道的,2公斤白粉是一個什麽概念。足夠死刑了!”

陳某搖搖頭,心裏陷入了沉思。自己見過蘇晨的身手,從他那淩厲的動作可以看出,這孩子絕對不可能吸毒,更不可能販毒藏毒,至於嫖娼,自己對他還不是很了解。

劉永生看陳某的樣子,知道他也是在為難,便破例沒有去房間找女孩子戲耍遊玩一番而起身告辭。

陳某送走劉永生,立即把李眉兒喊了過來。

柳眉兒知道舅舅肯定得了確切的消息,但看見陳某那陰沉的臉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說道;“舅舅!晨哥的是到底怎麽樣了?”

陳某答所非問道;“這個蘇晨的小夥子到底怎麽樣?你和他認識了多長時間了?”

“他一直很好,為人正直也沒有什麽不良嗜好。”李眉兒說道。

陳某深深地歎一口氣,“這會麻煩大了,蘇晨現在被懷疑販毒,而且還吸毒。”

“啊——!不可能,我和認識這麽長時間了從來沒見過他有什麽異樣。他不可能吸毒,更不可能販毒。”李眉兒驚訝的不知所措。

“是的!我也不信他是真的吸毒,但這是事實,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不不能不告訴你,蘇晨還在賓館裏嫖娼。”陳某抱著對外甥女負責的態度說道。

“什麽!舅舅——!你說到哪裏去了?蘇晨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不會,不會——!”一邊說著,眼角已經滾下淚來。

“唉——!我也不信。可是這都是你在警局的劉叔告訴我的。”陳某搖搖頭說。

“舅舅!你要幫幫我,我現在就想見晨哥,我要當著他的麵把這些事情都問清楚。舅舅!你要幫幫我。”李眉兒搖著陳某的肩膀說道。

陳某權衡了一下,除了蘇晨是自己外甥女的男朋友以外,他還是一個功夫高手,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能夠幫他,日後肯定對自己有用處。

“好吧!你要不要太著急,我今天晚上約一約劉永生,看看他能不能安排我們去見蘇晨一麵,也隻有見到他才能知道事情的真想。這樣我們才能考慮如何營救他。”

李眉兒見舅舅已經答應,知道神通廣大的舅舅還是有能力通融的,這才略微安了些心,擦著眼淚回到學校了。

到了晚上,陳某帶了兩盒冬蟲夏草親自開車來到劉永生家,並且得到了劉副局長一家的盛情款待。

席間,陳某把外甥女想見見蘇晨的想法說了出來。劉永生一口答應,說;“這件事沒有問題,但想把他解救出來怕是有些難度?”

陳某也不計較,隻說先見一麵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劉永生就親自帶著劉某和柳眉兒來到醫院。

李眉兒看見躺在病**的陸阿飛,麵色慘白,眼窩深深的陷了下去,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陽剛帥氣的小夥了。

一陣心痛,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伏在蘇晨的身上毫無顧忌的哭了起來,陳某和劉永生見狀,隻好退了出去。

正在迷糊中的,蘇晨聽見有人哭泣,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女孩兒正伏在自己的身邊哭泣,不用看,單憑她身上的氣息就知道是李眉兒無疑。不由得感慨萬千,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於是伸出胳膊輕輕地把她攬進懷裏。

李眉兒抽泣了一會,看見蘇晨已經醒了,就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悄聲道;“晨哥!你到底做了什麽事了?怎麽會落到這般天地!”

“眉兒!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做一件錯事,我是被人陷害了!”說著話,緊緊地抓住李眉兒的手。

“可是!到底是什麽人想陷害你,他們又為什麽陷害你。”李眉兒搖著蘇晨的胳膊說道。

“這——!眉兒!你先別急,警察會介入的。別聽別人怎麽說,總之我是清白的。”蘇晨有些焦急,他不願李眉兒知道太多,畢竟這件事裏麵隱藏著太多無奈,她知道多了反倒不好。

“我這不是著急嗎!”柳眉兒一邊說,眼淚又一次花落而下。“我也不相信你會去做那些壞事。可是聽警察說你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躺在賓館裏!這是真的嗎?”李眉兒憂鬱的問道。

蘇晨一聽,知道瞞不過去,但自己確實又是被冤枉的,就直說道;“眉兒!我那天晚上和被我救過的一個女孩的姐姐一起吃飯,可是吃晚飯後就醉了,醒來就發現被人誣陷了——!就是這樣。”

“哦!我自然是相信你,你不用解釋什麽。重要的是怎麽救你出去。”

蘇晨見李眉兒並不計較,心中稍微受到了些安慰,就說道;“不打緊,昨天豹二已經來過,他們會想辦法救我出去的。隻是——!”

李眉兒見蘇晨頓了一頓,就急忙問道;“怎麽了?快說呀。”

“我,我已經沒有任何功力了,我不知吃了什麽毒藥?隻要一運真力,就感覺萬箭穿心般的疼痛!”蘇晨痛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