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113章:武功喪失了

“晨哥——!別再惦記你那什麽武功了,還是先注意身體要緊。聽我話!好不好?”李眉兒關切的說。

蘇晨隻好點點頭,在他心裏,這一身武功的喪失,真的比失去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它不但可以使自己強身健體,還可以用來懲罰罪惡,除暴安良,最重要的是自己這一身的武功,是寒寒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如今連著這都失去了,那還不真是要了他的命嗎!

李眉兒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隻是一心的希望他快些好起來,在她心裏,沒有什麽比他的生命更重要,沒有什麽比他的健康更重要,此時,隻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活著,這比什麽都好。

兩個人各懷心思,但都愁緒不止,也不再說話。

蘇晨傷感的閉著眼睛,把頭扭到一邊,而李眉兒兒卻看著他那張憔悴疲憊的麵龐發呆,一陣陣的心酸襲來,一次次的黯然淚下。

正在傷感,陳某和劉永生走了進來。

蘇晨看見陳某,忙要起身招呼,怎耐卻沒有力氣,加之陳某用手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就隻好躺下。

陳某說了些安慰的話,有些事情他不便直問,隻好等回去再找自己的外甥女對照。

又坐了一會,也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加上劉永生說不能探望時間太長,這本身就是違法的事情,就匆匆的起身告辭。

李眉兒強忍著悲切,臨行掏了些錢財交予門口的警察,但是那警察沒有收,說是不能做違法的事,但說會好好照顧病人的。李眉兒又叮嚀囑咐那個小護士。小護士見這陳某和李眉兒器宇不凡又有警察領導相陪,自然不敢怠慢在此後的一個月裏,對蘇晨照顧又加,不在話下。

回去的路上,李眉兒把蘇晨的話一句不落的說給陳某聽,陳某聽完,心中暗暗決定,盡一切力量把蘇晨營救出來。

同行的劉永生說如果要想托關係拜門子要趁早,免得一旦量刑就很難更改了。

而此時,豹二和龍天等人也是這樣想的,正在忙著托關係拜門子找人解救尚在醫院中的蘇晨。

一個月後。

蘇晨已經出院了,但是出院後的他卻沒能回家,而是直接進了L市第二人民監獄。

他被判刑,一年零六個月。

這已經是所有人奮鬥的結果了,如果要不是陳某和豹二龍天等人跑關係拜門子,蘇晨至少要判個無期,因為從他身上翻出的毒品數量太大。要說直接釋放那是不可能的。

蘇晨知道這個結果後,感慨萬千,他是一知識層次比較高的人,知道從一個人身上翻出2千克白粉會是一個什麽結果。自己被判一年半的有期徒刑,已經是絕對的從輕發落了。這裏麵不知道陳某和豹二等人要付出多少的艱辛於金錢。

當然,他還不知道,為了他,陳某和豹二合起來差不多花了近600萬人民幣,才把他從死神懷抱裏拉了回來。

隻是在蘇晨的心底裏還有一道一直解不開的結,那就是柳風為什麽會陷害自己,且不說自己一瓶白蘭地會不會被醉倒,自己當時隻和她在一起,可是怎麽到後來就和一個陌生的羅體女子住在一起了呢,竟然還從自己身上藏了2公斤的毒品。這兩公斤的毒品是一個什麽價格?又是誰會有這樣的實力陷害自己。思來想去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張子林。

想起張子林,讓蘇晨很是懊惱,自己原本想和他涇渭分明,再也不產生任何的糾葛,可是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把自己往死裏整,自己以前就不應該放過他。

越想心裏越恨,越想越覺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隻可惜他一身的武功全廢,這才是真正尤為可惜的。

就這樣,蘇晨在獄中度過了第一個月。

這天中午,蘇晨正在和獄友們一起正在放風,遠遠看見一個陌生的麵孔走了過來。蘇晨從那人的麵像裏感覺來者不善,隻見他直接朝自己奔襲過來。

那漢子身材並不高大,但身材奇壯,胸肌發達,走路呼呼帶風,一看就是練過外家長拳的人,隻是眼神裏滲透著一股戾氣,如惡狼般的凶狠。蘇晨得出結論,此人絕非善類。

那漢子走過來,徑直奔向蘇晨,走到他的跟前,陰森森的問道;“你是叫蘇晨嗎?”

蘇晨雖然喪失了武功,但並不懼事,堂堂正正身為男人能讓打死不讓嚇死,就正色道;“我是蘇晨!你是?”

那漢子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巴嘴巴湊到陸阿飛的耳邊,小聲說道;“姓蘇的,你給我聽著,我叫巴特爾!我進來就是為了要你性命的。”說完,仰天如狼一般一聲嘶吼,憤然離去。

蘇晨苦笑一下,知道這是張子林派過來的,正如電影上那樣,這是趕盡殺絕呀!隻可惜自己武功盡失,要是自己還能保持一半的功力,對付這個人也是不在話下,不覺對天長歎。

旁邊的獄友看出事情有些不妙,走上來問道;“這是什麽人?陰陽怪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我看他剛才看你的眼神,很怪異。以後你可要多注意防備他。”

蘇晨點點頭,算是感謝獄友的提醒,但嘴裏還是說道;“沒事!我不怕他。”嘴裏雖這樣說,但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正在憂鬱,獄警走了過來;“蘇晨!探監室有人找。”

蘇晨一怔,高興地跑進學習室,又從學習室的側門來到宿舍,換了一件幹淨的獄服,然後才來到探監處。

不是別人,正是豹二丙一刀龍天等人,後麵竟然還跟著陳怡。

蘇晨看著這些人,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先是逐個擁抱,接著就是坐在那裏閑聊。由於來的這些人都是黑道大哥級的人物,所以蘇晨一直也被獄警們刮目相看。

豹二等人除了給蘇晨帶了不少的好東西以外,也給獄警們準備了一份,所以,幾個人那裏是探監,分明就是老朋友聚會一樣的輕鬆閑暇,甚至還就著帶來的東西小喝了幾杯。

兩個小時過去,幾個人要回去,臨行。丙一刀把蘇晨拉到一邊,悄聲說道;“我得到消息說,張子林已經派了蒙古第一殺手野狼混了進來,目的就是針對你來的,你可要注意了。此人凶狠毒辣,而且功夫高強,你要小心為妙。我和豹兄龍兄已經和獄警們交代好了,讓他們時刻保護你的安全。但是你還是要提高警惕。”

蘇晨知道兄弟們為了自己已經做得盡善盡美了,所以不想再讓他們牽腸掛肚的不得安心。就說道;“沒事的,你們放心就是了,監獄裏這麽多人,量他也不能對我怎麽樣?雖然我武功盡失,但我畢竟還是個男人不是!”

眾人見他如此胸懷,又有獄警保護,心想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就戀戀不舍的走了。

話說進入監獄一個多月以來,蘇晨儼然就成了第二監獄二號營監的老大,這不單是因為他有著高於別人的見底,還有另一個原因。

不管是李眉兒陳某,還是豹二等人,他們經常輪流著來探監,隻要他們來,就會帶來不少的,香煙小吃不計其數,特別是香煙,最差也是軟殼中華,這連獄警都夠不上的檔次。

當然,蘇晨從來都不是自己享用,他會很平均的分給二號營裏的每一個人。自然恩惠於人,就會受人尊敬。

今天要那個等人來訪,自然有事帶了不少東西。

飯畢,所有的二號營裏的兄弟們盤腿坐在自己的光滑的床板上,等著老大來分發他的好東西。

蘇晨不負眾望,等吃完飯,一邊用牙簽剔著牙,一邊招呼身邊的一個小子;“二棱子!你過來把這些東西分給營裏所有的兄弟們。每人一份!要平均分配。”

那個叫二楞子的小子原本是個孤兒,也沒犯什麽大罪,就是偷了市長家的一盆名貴蘭花,就被送了進來,而且是三年的有期徒刑,據說是因為盜竊財產數目巨大,由於是孤兒,也沒有什麽人脈關係和金錢可以疏通,所以就隻好認罪了。

二楞子聽了蘇晨的話,樂此不疲的來到蘇晨的跟前;“老大!你也真舍得?”說著話,就把蘇晨麵前的香煙都拿了起來,一個人一包的分發著。

所有人興高采烈的談笑著,在這監獄營裏,沒有什麽比香煙更具有吸引力。

但是有一個人卻看也沒有看二楞子遞過來的香煙,而是隨手把煙扔到牆角,蘇晨在一邊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中午和自己已經過了一麵的巴特爾。也就是丙一刀說的蒙古野狼。

野狼不屑一顧的把二楞子遞過來的香煙扔到牆角的一邊,他的舉動惹怒了二楞子,二楞子的一雙鳥眼是看不出巴特爾的威力的。

二楞子嘩啦一聲把懷抱裏的香煙放到一邊,雙手掐著腰,大聲罵道;“罵了隔壁的狗雜種,你給老子我把香煙拾起來,老大分派的東西你也敢造次。”

巴特爾眼睛陰沉的掃視了一下,射出一縷寒光,精致站起身,來到那盒軟殼中華跟前,抬腳踩了上去,輕輕一撚,頓時變成一灘煙末。

這下可氣壞了旁邊的二楞子,嘴裏一邊罵著,揮舞著小拳頭朝巴特爾衝了上來。

蘇晨一看事情不好,還沒來得及阻攔,隻聽哐的一聲,二楞子憑空飛出,想隻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砸在門口的鐵門上。而巴特爾卻紋絲未動,連怎麽出的手大家都沒看清楚。

巴特爾的舉動惹怒了二號營裏的所有犯人,奶奶的!竟然把我們的幸福使者給打了。

所有人抄起家夥,什麽板凳腿方子木一類的就要朝野狼巴特爾撲來。

“慢!你們要幹什麽?”蘇晨憑空一聲斷喝。從光**走了下來。“你們要幹什麽?打群架還是怎麽著,都退下!”

其實他心裏很清楚,就目前光景,別說是二楞子,就是自己和二號營所有人綁在一起,也不是這野狼的對手。立即得出一個決定,硬來不如智取。

眾人見老大出手阻攔,便都乖乖的停住手,紛紛圍上來觀看二楞子的傷勢。蘇晨走上來,看看二楞子已經昏迷過去,仔細一看,隻見鼻孔鮮血不止。

又把手指放在他的鼻息出,感覺呼吸還算穩定,又摸了摸胸口,看出雖然短暫昏迷,但並非內傷所致,所以沒有大礙,急忙找來清水把他的麵部清洗幹淨,過了一會,就清醒過來。

看二楞子醒了。蘇晨直接來到巴特爾麵前,厲聲道;“我知道你叫野狼,我也知道你是專門為了對付我才進的監獄,可是我和你素日本無冤仇,你為什麽這樣對我?”

巴特爾頭也沒抬,鼻息**了來那個下;“是的!我是專門為了你才進來的,我們雖然沒有什麽冤仇,但是我們野狼幫也是要生存的,我們既然收了別人的錢就要為別人辦事。”

蘇晨聽巴特爾這麽說,又想起中午丙一刀說過的話,知道自己從第一步開始就是被張子林陷害的,心底裏暗暗生恨,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蘇晨知道現在的自己絕不是巴特爾的對手,所以不敢硬來。就利誘道;“我不知道是誰隻是你來的,不過這樣你犯的著麽?害得你還要進監獄。這樣吧!你把想陷害我的人告訴我,我給你出雙倍的價格,並且我們從此以後互不幹涉怎麽樣?”

“嗬嗬!姓蘇的!你太小看我們野狼幫了吧。我們雖狠,但從來不惡,更不會對一些平民百姓下手。不象你,仗著黑幫勢力,欺壓百姓逢迎官場,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打你個殘廢,看你還敢不敢胡作非為。”

說完,揚拳直奔蘇晨的頭部掃了過來。

蘇晨一聽,肺都氣炸了,這是誰造的謠,自己雖然身涉黑幫不假,但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良心的事情,更是沒有仗著黑幫的勢力勾結官府欺壓百姓,這話有是從何說起。

眼看巴特爾碗口大的拳頭朝自己砸了過來,隨即大喝一聲。“住手——!“這一聲氣吞山河,震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疼。

巴特爾想不到蘇晨底氣這麽足,拳頭攜一陣風停在距離蘇晨腦袋還有兩厘米的地方,拳風過處,蘇晨的頭發隨風搖擺不定。

“虧你還是野狼幫的人,凡是不問青紅皂白就亂下決定,我蘇晨雖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是堂堂正正大丈夫,什麽時候做過你說的這些勾當?”蘇晨氣的脖子青筋暴突。

那巴特爾被蘇晨一說,竟然呆立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蘇晨心裏明白,這個人雖然凶惡,但還不算是壞人,憑他的功力,剛才完全可以把二楞子給殘廢了。

“你不是想和我過招嗎?來吧!雖然我現在沒有功夫在身,但我也不怕你,大丈夫橫豎是個死,我能打死不被你嚇死。“蘇晨一雙眼睛血紅的盯著巴特爾。

就在這時,大鐵門咣當一下開了,一道光亮射進來;“蘇晨!你出來一下!”見是獄卒,就回身小聲對巴特爾說;“我出去一下!你有本事和我單挑,不要和這些兄弟們過不去!哼!別讓我看不起。”

說完,才跟著小獄警走了出去。

“蘇哥!這裏很危險,剛才獄頭說給你單獨調一個房間,隻是晚上住,白天你再和他們一起。”小獄警說著話,便領著他往外走。

“等等——!我回去拿點東西。”蘇晨快速返回二號營,走到巴特爾跟前說道;“我今晚有點事情不能回來,有事朝我來,要是欺負這些弱者你就不是男人!”在他心裏,還是不放心這些兄弟們,要是晚上衝突起來,這些人可從巴特爾手裏賺不到什麽便宜。

“哼!你太小看我了,我是奔著你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去吧——!”巴特爾倒也痛快。

小獄警把蘇晨領到一間小房子裏,環境還不錯,如其說是監獄還不如說是旅館。住了一個月的硬板床,在躺在席夢思上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