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114章:笑的好奸詐

知道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李眉兒豹二等人努力的結果,心中自是感激不盡。

保暖思YY,一個人躺在舒服的小**,竟然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yu火難燒,把自己認識的女人從心底裏過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下半夜才迷茫睡去,夜裏還做了不少的春夢。

第二天醒來已是大早,出來放早風時竟然沒有看見巴特爾,倒是二楞子朝自己眉開眼笑的歡喜不已。

蘇晨一把把他抓過來;“說說——!怎麽回事?笑的這麽奸詐。”

“(*^__^*)嘻嘻……老大!我們已經把野狼給解決了,就在昨天晚上。”二愣子興奮的滿臉潮紅。

蘇晨一聽,嚇了一跳,撇開眾人,直奔二號營跑了過來。

眼前的一幕讓他即好笑又感到震驚,巴特爾竟然被橫七豎八的被綁在最裏麵的光板**,要是不進來單從外麵還真看不到。可笑的是竟然使用一些破衣服撕成布條捆綁起來的。

再看巴特爾,如木乃伊一樣被困綁在那裏,嘴裏塞著一隻不知誰的臭襪子,麵色赤紅躺在那裏,像是高燒的人昏睡過去一般。

蘇晨一步走上前去,把他嘴裏的臭襪子撕了出來。正要給他鬆綁,卻被後麵的二楞子等人攔住,哧哧笑道;“老大!不用了,我們已經把他廢了!”

蘇晨回身給了二楞子一巴掌;“混蛋——!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二愣子萬萬想不到一向和藹的蘇晨竟然給了自己一巴掌,何況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他,委屈的用手捂著臉頰說道;“昨天晚上,我看他睡熟了。就招呼幾個人把他給捆了起來。看他亂動,就給他灌了半斤的洗發水,嗬!別說還真管用,一晚上都沒有亂動。”這家說說著,臉上又露出興奮地情緒。

“混蛋!你們真讓會弄出人命的。”

蘇晨憤憤的說著,急忙招呼眾人把巴特爾解了下來。

洗發水雖說不是劇毒,但是都是化工原料,加上又被臭襪子把口堵住,自然呼吸困難缺氧,所以就導致她昏迷過去。

幾個人在蘇晨的指導下,把巴特爾抬到地板上,隻見他仰躺在那裏,嘴巴依然張著。蘇晨輕輕的按了按他的腹部,一股洗發水味道噴了出來。由於沒有蘇醒過來,暫時不敢告訴獄警,就讓別人提了半桶涼水灌了下去。

蘇晨並不知道一個人吞食半瓶洗發水會是什麽結果,但是巴特爾這麽見狀,都被折騰的不成人樣,看來這東西用在不恰當之處比毒藥還毒。

巴特爾被灌下半桶涼水,肚子撐得想懷胎九月的孕婦。蘇晨知道服毒的人都是用水灌了腸清洗。洗發水也應是同樣的道理。便找一個盆子放在巴特爾的嘴邊,自己則輕輕的用手擠壓他的胃部。

“哇——!”

一聲過後,巴特爾緩過起來,從口裏噴出一灘廢物來。裏麵驚然隱隱有股尿液的騷味。

旁邊的二愣子等人似乎也聞到了這股味道,嘻嘻的笑個不停。“嗬嗬——!看看這丫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要是在欺負我們就不是洗發水加尿的事了。下一次給他洗發水加屎。”

蘇晨聽出了他們的貓膩,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先救人要緊,他要是死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聽了他的話,幾個人嚇得急忙加入了救人的隊伍。

巴特爾已經醒了,早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臉色蒼白,全身連動都動不了,眼皮吧嗒幾下,就有昏迷過去。

看吐了兩大盆,陸阿飛就有招呼眾人灌了吐,吐了灌,總算把巴特爾給洗了個幹淨。

清洗完畢,蘇晨覺得差不多了,就用掌心按住巴特爾的丹田處,來回的輕揉著。不多時,一聲轟響,一泡稀嘩嘩的水便濕了巴特爾的褲襠。

聽到這聲響,蘇晨一顆心才真正找了地。不要小看這泡水便,滿含了兩個生理現象,第一,巴特爾還活著,掃有的器官功能還在運轉。第二。剛才灌水隻能清洗胃部。而這泡大便說明下邊也通了,下邊通了,腸子裏也就幹淨了。

巴特爾再次醒來,看著正在為他擦洗下身的蘇晨,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此時的他,別說是找二愣子報仇,就是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清洗腸胃,沒有半年是不可能完全恢複的了。

其實,單單半瓶洗發水,根本不會有這麽大的威力。昨天晚上,二愣子招呼眾人把巴特爾捆綁好後,依然不解餘恨,先是從旁邊摸了半瓶洗發水給他灌了下去,接著又朝他的嘴裏灌了一整泡尿,想不到尿和洗發水反映,差點沒有要了他的命。

半個時辰過後,二愣子找來獄警,說是巴特爾由於想不開喝了半瓶的洗發液,差點就沒了命,幸虧大家挽救及時,才把他從閻王那邊拉了回來。

獄警質問眾人,所有人異口同聲說就是這樣,也就相信了。

看巴特爾身體虛弱,便轉移到別的地方治療去了。

異己清除,危險解除。雖然是在監獄裏,但蘇晨宛如西遊記裏的孫悟空,一方老大,休閑自在。甚至連獄警都敬他三分。

雖是如此,但也時常鬱悶煩惱,最多的還是因為那一身武功的缺失,越是如此,越是痛恨柳風。時常百思不得其解,於琣為什麽就會陷害自己呢?等有朝一日一定和她當麵對峙,先奸後殺!

定刑後,監獄裏時常弄一些手工的活讓這些犯人們去做,但是獄警卻從來不給蘇晨安排任務,這樣他就有了一些時間,再從頭研究寒寒留下的少林十三絕。

裏麵的拳譜套路自己都已經熟練掌握,隻是內功盡失,所以已經沒有多大的攻擊力。也曾經試著提勁運力,但根本行不通。稍一提內氣,腹部就隱隱生疼,越是用力,越是厲害,甚至又一次還吐了幾口鮮血。嚇得再也不敢運用真力了。

越是如此,對寒寒的思念更是加劇,如果寒寒在,她肯定會能醫好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現在遠在異國她鄉,連自己的況景都不知道。同時也想起自己的老老老老爺爺爺爺七度聖者,也不知這老家夥還活不活?看自己的三級重孫子在這裏受罪,咋就不現身呢。

張子林見巴特爾不但沒能把蘇晨給除掉,反倒把自己弄進了醫院,真是賠了夫人又賒兵,得不償失!一時竟然沒了注意,有心想買通獄頭把他給毒死,但無奈被陳某先行一步把獄頭給擺平了。

心想總算是蘇晨沒有了往日的武功,猶如雄鷹折了翅膀,毒蛇拔了尖牙,已經沒有多大的威力,量他出來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寒來暑往,冬去春來!

轉眼10個月過去了。由於蘇晨在獄中出色的表現以及金錢的威力。他被提前釋放了。

早晨,蘇晨把自己的東西都留給獄友,又和每一個人擁抱道別,並且囑咐大家好好地改造,早日離開這個地方。

步行著走出第二監獄的大門。感覺外麵的空氣分外的甜,陽光也格外明媚。

門口早已經聽停了很多車,陳某帶著李眉兒,豹二,豹三,龍天,丙一刀,陳怡,陳阿飛等等都來了,那氣派那裏是迎接一個出獄的人。分明就是歡迎某位領導來訪一樣。

蘇晨出來,對於小刀會來說簡直就是天大喜事,整個幫派上下歡慶三天,這三天裏醉酒笙歌不亦樂乎。這三天裏,蘇晨日日醉的一塌糊塗,心中的鬱悶無處釋放,雖然人已經出來,但是聽豹二等人說,那個叫柳風的女人早已經失蹤了。

沒有柳風,就沒有證據去找張子林,隻有找機會通過暗勢力和他對決了,可是自己的功力盡失,這才是讓他最難過的。

酒醉的蘇晨別了豹二等人,從白金錢櫃出來,不小心卻在二環路上的一個十字路口和一輛白色的海馬撞在了一起。

雖然蘇晨是酒駕,但是整個事故卻完全由海馬負責。

蘇晨看著自己的紅色馬6被剮了一道大口子,仿佛看見遠在廣州的李蓉兒那嗔怪的眼神,歪歪斜斜的下了車。卻看見海馬上下來了四個黑色西裝的人,蘇晨認識,這種裝束正是張子林的保鏢才有的。

不由得到吸一口涼氣。要是身上功力還在,對付這幾個人那簡直就是毛毛雨,可是現在卻不行,別說是四個,就是一個自己也對付不了。

顯然,撞車是有預謀的。蘇晨並不傻,知道自己硬來賺不到什麽便宜,轉身就跑。可是由於醉酒的緣故,腳底下軟綿綿的,沒跑幾步便被路牙石絆倒在地。

“小子你跑呀?!我看你還狂不?”最前麵的小子跑上來,照著蘇晨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

蘇晨感覺一陣鑽心的疼,急忙用手把頭護住。不管怎不麽樣先把腦袋護住,別讓人給把腦袋打殘了,要是腦袋殘了那可就真的報不了仇了。

拳頭和皮鞋宛如雨點般的落在身上,蘇晨全身已經麻木,他完全失去了知覺,有生以來,從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與痛苦。

“大哥!幹脆把他結果了算了。免得夜長夢多。”

“嗬嗬!怕什麽?你看他這個鳥樣,樣他跑他能跑到那裏去?嗬嗬嗬——!”

“別!別用槍,一會你們把他抬上車,我直接把他車給撞飛,反正他是酒駕,我把他撞死了還不用負太多的責任,到時候老板花點錢很快就出來了!”

“嘻嘻——!大哥就是大哥!想的果然周全……”

蘇晨聽著幾個人的談話,心裏一涼。“完了!我命休也。今天算是栽在這裏了。”

正當幾個惡徒得意忘形之時,一個白色的人影飄過,穩穩的落在四個人的身後;“呔——!住手!”

一個女孩的聲音。一個熟悉的女孩子的聲音。陸阿飛迷醉的意識裏感覺到。

四個惡徒放開陸阿飛,緩緩轉過身,看見身後一位弱不禁風的柔弱女子,此女子嬌柔嫵媚,眉目含情,白色衣袂隨晚風飄蕩,宛如仙女一樣,幾個人不覺看呆了。

“你們四個大男人欺負一個人不覺得可恥嗎?!”那女孩橫眉冷豎,怒斥道。

“吆——!小娘們,看你這麽漂亮老子不願意欺負你。這裏有你什麽事?行!等哥們辦完事好好地伺候你。看你細皮嫩肉的,不知**功夫怎麽樣?哈哈和——!”為首的惡徒YD的笑著。

“哇哈哈哈————!”那三個惡男也跟著無恥的笑著。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閃過,眾人還沒看清怎麽回事,那個漢子的臉上留下五道紫色的痕記。

那家夥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有這麽強的威力,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往後退了一步,惡狠狠地說道;“兄弟們!上。先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幾個人稍一遲疑,便如狼似虎般的撲了上來。

這幾個人卻也不是菜鳥,個個身輕如燕功夫了得。卻也是,張子林這次是下了血本,決不再放過蘇晨,自然是派上自己保鏢裏最強的人馬。

這幾個人隨強,但是和身邊這位女子比起來,卻還是有差距。隻見女子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的上下翻飛飄忽不定,在幾個黑色的身影中間來回穿梭。

雙方戰鬥了大約有五六分鍾的模樣,明眼人已經能夠看出,白衣女子功夫要在四個黑衣人的功夫之上,但是體力卻有所下降,所以雙方差不多打成了平手。

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幾個黑衣人見勢頭不妙,急忙撤出身來。駕車倉皇逃跑。白衣女子也不戀戰,停下手直奔陸阿飛而來。

“蘇大哥!你怎麽在這裏?又怎麽和這幾個人糾纏在一起。”白衣女子躬身蹲在那裏,把蘇晨摟在胳膊灣裏。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市體育館的渺渺,也就是寒寒的妹妹。

蘇晨看見故人,淒楚一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渺渺扶著蘇晨,來到就近的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並無大礙,隻是些皮肉傷。隻是做了些簡單的包紮,就出院了。這一折騰,蘇晨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兩個人來到廣場的咖啡廳裏,叫了兩杯黑咖啡,一邊喝一邊聊。

蘇晨發現接近一年的時間裏沒有見到渺渺。這女孩子有了不少的改變,身材雖然一如既往的靚麗苗條,但是整個人明顯比原先豐滿了不少,倒是更顯得成熟了。

渺渺呷一口咖啡,疑惑的看著蘇晨;“蘇大哥!你怎麽就突然間就消失了呢?這麽長時間也不來找我了。”

蘇晨也呷了一口咖啡,憂鬱的眼神望著遠處,款款而談,把自己從認識柳風開始到入獄出獄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渺渺一聽,不僅喟然長歎。“要不你怎麽連著幾個地皮無賴都打不過,我就想呢,憑你的身手本不該如此的。”

蘇晨談及自身的功夫,心裏傷感萬千,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渺渺見狀,心中也傷感不已,如此一個熱血情懷的人,要麽一開始就讓他平庸不堪,要麽就別讓他得而複失。一個擁有高強技能的人,把他的技能失去,無疑是要了他的命一般。

所以!她要幫助他,要盡一切能力去幫助他。

“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渺渺不無擔心的問道。

蘇晨遲疑一下,搖搖頭歎口氣說;“目前我也沒有想太多,暫時還不能報仇,但是和張子林的帳是早晚要清的。”

“我是說你的身體,還有你以後的生活。”渺渺見蘇晨有些誤會,就解釋說。

“這個暫時還沒有考慮,我現在正在重新研究少林是三絕,隻是內力是個問題,要是內力還能提起來就好了,可惜我稍微一動真氣,就感覺腹內翻天覆地的疼。”蘇晨苦惱的說。

“這幾天我不是很忙,我帶你去我家看看,看看老爸有沒有辦法治好你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