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看就不是凡人
“給我！你沒權利拿槍的。”陳子明伸手把槍要了過來。
蘇晨吐一下舌頭，心裏想；“這也太不近人情了。”
董雲帆有些頂不住了，聲音變得緩和下來，剛才的氣焰沒有了。“你！你到底是誰？”
“趙華！你去我的辦公室把我的證件都拿過來，讓他看看我是誰？”陳子明說道。
一分鍾，趙華就下來了。“孫經理！給！”他還是再喊孫經理。
陳子明把手裏的包打開，拿出一張身份證和一個紅色的小本子，遞給董雲帆；“我是誰你自己看吧，看明白了告訴我。”
董雲帆汗流如雨的接過來，隻看了一眼，嘩啦一下就跌落在地上。旁邊的李易一見，大吃一驚，急忙下腰拾起證件，一看，“啊”的一聲喊了起來。旁邊所有的警察都圍了上來，看了一眼，都急忙閃到一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蘇晨瞟了一眼，乖乖！上麵赫然寫著，姓名陳子明，職務；常務副省長，書記。
靠！怪不得這麽牛逼，原來是省長。
蘇晨後退一步，來到洗手間，找出陳怡的電話撥過去。
“小怡！你家大哥是做什麽的？”
“他呀！你問他做什麽？他和咱不是一路人。”陳怡在那邊嬉笑著說。
“乖！跟你說正經事呢。好妹妹！快告訴我。”
“看你急的！你又不是玩政治的，找他做什麽？我告訴你，你別說是我說的的，他是西山省的省長。”陳怡在那邊壓低了聲音說。
“哦——！怪不得？”
“咦！怎麽了？你認識他。”
“不！不認識。那就這樣哈。”
“別！別！你這幾天忙什麽的？哥哥二哥剛才打電話來，看意思讓我倆再去龍城做臥底。”
“嗯！去就去，但是今晚不行，我還有事。”蘇晨說道。
“誰說今天去了，過幾天，反正李聰要在月圓之夜才和追魂幫決鬥，不急——！”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還有事。”
“切！就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
“乖！好妹妹，有時間請你吃飯。”
“暈！不稀罕，你快去忙吧，三哥過來了。”
“拜——！”
“拜——！”
蘇晨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看見令他開心的一幕，董雲帆已經醒了，跪在陳子明的腳下，李易站在一邊，雙手弓著跟大蝦是的，兩個臉頰通紅，估計是自己來會扇的。
“省長！不！書記！你能放過我一馬嗎？”董雲帆跪在那裏，顧不得周圍站滿了人。這時，形勢好轉，所有的食客們都大膽的站在一邊看熱鬧。
“這個我說了不算，根據國家法律法規，根據政策來吧！”陳子明並不接受他的跪拜，而是把椅子轉移到另一邊。
“手機！”
趙華急忙把一部手機遞了過去。
“L市市長嗎？我是陳子明，嗯！就是！”“你過來一下，順便把你們公安局正局長也帶過來吧，因為你們副局長已經在這裏了。”陳子明語言簡短，說完就掛了電話。
董雲帆看情形不好，掙紮著站起來，轉身要跑。趙華一把把他扯住。
“你們看什麽？還不出手幫忙？”董雲帆對著那些警察喊道。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誰還敢動，剛才已經錯了，要是再錯一次，那真是罪不可赦了。而旁邊的那些黑社會，更是白搭，差不多都已經被打殘了，掙紮的份都沒了。所以沒有一個人該涵洞
李易把身體往後縮了縮，悄悄地擠出人群，剛要走，卻發現蘇晨站在他的前麵。
“李易！你還能走的了嗎？”蘇晨冷笑一聲。
“大俠！放過我吧，我和張豔茹是朋友。”顯然，他認不出蘇晨，畢竟上次見麵的時候蘇晨是化了妝的。
“嗬嗬！放過你。你說的輕鬆，上次你找人製我於死地你忘了？！”
“你是？”
“蘇晨！”
“啊！不會，蘇晨不是你這般模樣。”說著話，就開始後退。
蘇晨一個風塵腿，直接撂倒，然後用他自己的衣服把他反捆上。扔在一邊。剛結束，就看見一幹人群走了進來。這群人氣宇軒昂，一看就不是凡人。後麵跟著大批的警力。見了陳子明一一握手，蘇晨縮在一邊，看著這些風雲人物的際會。
一會，這群人便走了，帶走了李易的所有人，同時也把董雲帆帶走了。
臨行，L市市長恭敬地握著陳子明的手；“陳書記！實在對不起，在這裏讓你受到了委屈，我現在就去食通天訂一桌，為你賠罪。”
“嗬嗬！客氣客氣！不必了，你放心就是，隻要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我是不會跟上邊說什麽的？但是，你要是處理不好那我可就難說，我也是為人民服務，看到不公平的事情就相管，這群人渣，標準的黑社會……我等你消息哈。”陳子明處變不驚，不緊不慢的說。
“是！是！陳書記，你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我隨時跟您聯係。”
“嗯！去吧！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
“是！是！”L市市長點頭哈腰的應付著，臨走還不忘回頭招呼。
一切已經結束，蘇晨回到座位上，招呼幾位美女吃飯。隻可惜菜已經涼了。
“小兄弟！我能不能在這裏坐一坐？”陳子明笑眯眯的看著蘇晨。
蘇晨知道這是豹氏兄弟的大哥，自然也是自己的大哥，不敢怠慢，急忙站起來；“歡迎！非常歡迎。”但是看周圍人太多，所以不便攀談太多，畢竟自己小刀會算是黑社會。
“小兄弟！還有這位小妹妹，這麽好的身手，在哪裏高就？”
“她在市武術館做教練，我一介平民，沒什麽事做。”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和這位大人物直麵相對，所以不敢誑語。
陳子明那一雙筷子，夾一口菜，發現菜有些涼了，就招呼趙華；“在安排換一份，這幾個人是咱們尊貴的客人。”
“陳市長！我有一點不太明白，您是市長咋還是酒店的經理呢？”蘇晨問。
“嗬嗬！說來可笑，這店是朋友開的，我投了點錢，就掛了個名，又不能直接說我的名字，怕影響不好，就隨便說是姓孫了，我媽媽姓孫。”
“市長！你的功夫真棒。”馬諾一在一邊誇道。
“嗬嗬！般般了，家傳的。”陳市長這時候變得有些謙虛了，看的出，平時並不是很冷，挺平易近人的。
“兄弟！真的沒事做?”
“怎麽？難不成是陳市長要給我找個工作？”蘇晨想著他是豹氏老大，就覺得親切，說話也放開了。
“嗬嗬！工作算不上，不知有沒有興致到我的身邊，給我幫忙，我看你身手不錯。”
蘇晨笑了笑，覺得沒必要在和他開玩笑了，把椅子拉了拉，往他身邊靠了靠，貼著他的耳邊；“老大！我倒是想跟你混，可是，豹二哥和豹三哥不願意，你說怎麽辦？”
陳市長聽了，怔了一怔，繼而哈哈打笑，用手一拍腦門。“我真笨，隻聽老二老三說他有一個弟弟，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弟弟，原來就是你呀。我咋就沒想起來呢。”
蘇晨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幾個人在快樂的氛圍中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蘇晨把另外三個女孩送回家，就和張燕茹來到她的住處，這個夜晚，依然還是兩個人住在一起，蘇晨摟著張燕茹，一切的一切都做了，就是沒有那啥，不是張燕茹不願意，而是他沒有那樣做，連他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麽。
第二天早晨，他接到了陳怡的電話，連早飯都沒吃，就直接來到了豹氏府邸。進了門，才感到驚訝，出來接他的，不但有豹三陳怡，而且還有陳子明。
陳子明見了蘇晨，高興地拉過他的手；“弟弟！你總算是來了？！”接著幾個人就來到屋裏，也許是陳子明的緣故，這一次竟然就隻有這兄妹三人，豹二當然還在S市。
“大哥！你這次找我來有要緊事呀。”
“你這話說的，自家兄弟沒事不能找你呀？”陳子明嗔怪一句。
“嗬嗬！就是，就是！”
“兄弟！你多大了？”陳子明突然問出一句。
“今年21歲，虛歲。周歲二十，屬虎的。”
“嗯！很好？”“跟哥說實話，有女朋友了沒？”
“這個——！”蘇晨有些語吃。
“別這個那個的，說話痛快的，肯定有了吧！昨天晚上和四個女孩子一起吃飯，真有你的。”陳子明哈哈一笑。“唉！誰叫你長得帥，身手又好。”
旁邊的陳怡竟然不自覺的臉紅了。
“大哥！這個問題能不能不回答？”
“回答！當然回答，而且是必須回答。”陳子明說這話時，才能感覺到他是領導，是省長，是幹部。
“嗬嗬！怎麽說呢！喜歡一個女孩，可是她在國外，根本沒機會回來，也不可能回來。另外，有個女孩喜歡我，我也答應做她的男朋友，可是她也去了國外，真不知能不能回來？”
“好！兄弟，這麽說來你還沒有女朋友嗎！話說回來，沒結婚之前女朋友也不代表什麽。是吧——！”
“嗬嗬！也許是吧。”蘇晨嘴裏答應，但是腦海裏卻顯出寒寒的影子。還有李眉兒，指著他的腦門罵他；“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妹咋樣？”陳子明突然轉過頭，徑直問道。
蘇晨跟們就沒有準備，隨口說了一句；“很好呀！”
“嗬嗬！那你們就不能一起交流交流？”陳子明說。
“啊！這都哪兒跟哪兒呀？”陳怡一聽，羞得捂著臉跑出去了。一邊的豹三，自然希望這個優秀的男孩子能成為自己的妹夫，也就和善的笑了笑。
“我！”蘇晨更加語吃，知道有些弄巧成拙了。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感情這玩意靠緣分，是你們自己的事。我才懶得管你們。不過話又說回來，小怡還真不錯，這模樣，這功夫，這人品。都不錯！哈哈！不說了，再說我就成媒婆了。玩笑，都是玩笑。”陳子明說著話，把蘇晨引到一邊喝茶。
蘇晨聽了陳子明的話，才多少放鬆了一口氣。
“蘇晨！我們說說正經事吧。”陳子明親自給蘇晨倒了一杯水。
“嗯！”
“追魂幫在龍城的勢力大不大？”
“大哥!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去了幾天，靜和飛鷹幫鬧別扭了。”
“哦！這些我都聽老二說了，這個飛鷹幫原本也是個大幫派，可是確因為幫主李聰練功走火入魔，現在大不如以前了。我覺著你還要再去一趟，現在李聰在明處，你在暗處，這樣會更好些，不要老等著月圓之夜再去決鬥，別忘了，我們在準備，敵人也在準備。我們不能打無把握之仗，記住，如果真正不行的話，我就動用警力。”
“大哥！這是黑幫的事，最好不要牽扯警力。”
“弟弟！記住了，這個社會本來就是警匪一家，別把警察看的太好，也別把我們看的太黑。我們是黑幫，我們沒做壞事，嗬嗬！我是省長，可是我也是黑幫老大。嗬嗬！兄弟，好好做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任何一個人都要具有兩麵性，甚至多麵性，我的話你能明白嗎？”
蘇晨聽了他的話，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感覺脊梁骨都發涼，他和豹二豹三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突然感覺未來很迷茫，和陳子明為伍，他突然間覺得他們不是一路人。
一家精致的小酒館。
蘇晨和馬諾一在一個不大的單間裏坐著，中間是一個火鍋，火鍋在沸騰著。
“弟弟！謝謝你。”
“諾姐！跟我客氣什麽？咦！為什麽請我吃飯？”蘇晨真的有些不解，剛回家便被她拉了出來。
“就是該謝謝你嗎！首先，你把我從虎口中救了出來，還教我重新做人，而且還給我找到了渺渺這樣的好老師，以後我可以學習武術，教訓壞蛋。弟弟！就憑這些難道我不該謝你嗎！”馬諾一端著被子，一臉嫵媚的看著他。
“嗬嗬！客氣，客氣！”也許是隻有兩個人得緣故，也許是吃火鍋上火的原因，蘇晨感覺臉上有些躺，特別是看著她那可愛的臉，心裏老是癢癢，想著和她那夜的不盡纏綿，臉更加燙了。
“來！弟弟，幹一杯！”馬諾一舉起酒杯，一杯的五糧液一飲而盡。蘇晨不由得驚歎，果然是好酒量。隻好把自己的酒也一口喝了。
馬諾一並不盡興，而是又分別倒滿，就這樣，兩個人一邊嘮嗑一邊喝酒，兩個小時下去，竟然喝了整整二斤白酒。
從酒店裏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差不多都已經醉了。
“弟弟！明天你去龍城可要小心呀。”馬諾一和蘇晨相互很慘扶著，搖搖晃晃的往家裏走。
“沒！沒事，你明天就去武官嗎？”
“嗯！你走了，我就不在這裏住了，我般武館去住。”
“哦！”
“弟弟！小葉人不錯，你就把她給娶了吧。”馬諾一突然停住，扶著蘇晨的肩膀說。
“看你說的，我們是朋友，鄰居，再說了，她都結婚了。”
“她要離婚！嘿嘿！弟弟，我告訴你，孫小葉她喜歡你。”
“別，別胡說——！”冷風一吹，蘇晨感覺更暈了。
“喜歡！喜歡我的人多了。諾，諾姐！難道你不喜歡我？”蘇晨確實醉了，醉了的人有時候說話是不經過考慮的，或者說平日裏不敢說的話喝完酒就敢說了。
“姐姐沒這權利，你都忘了我是什麽人了？”馬諾一和蘇晨對站著，眼睛迷茫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