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看不起也是傷害
“你家不錯嘛？很幹淨。你爸媽是不是很年輕。”蘇晨由衷的說道。家雖不大，但是確實很整齊。
“嘿嘿！晨哥，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的爸爸媽媽都在農村，我是怕同事們笑話我我才說我家在龍城的。”小雅一邊給他倒水，一邊說道。
蘇晨並不驚訝，現在的女孩子攀比現象嚴重，小雅這不是虛偽，而是一種自我保護，有時候被人看不起也是一種傷害。倒是她的直爽讓他很敬佩。
“晨哥！我讓你來你是不是很害怕呀。”小雅嬌媚的笑著。
“嗬嗬！我怕什麽？你又不喜歡乞丐，話說回來，喜歡也不怕，你是個小美女呢！“蘇晨打趣說。
小雅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你就會胡說，人家找你來有事呢。“小雅說著話，坐在沙發上，由於穿著睡裙，露出雪白的小腿，刺得蘇晨心慌。
蘇晨不知道這丫頭是有意還是單純過度，竟然這麽折磨人。
“小雅！你急著找我來有什麽事呀？”蘇晨有些暈。
“晨哥！我找你來真的有事，後天有個姐妹過生日，我不想沒有男朋友，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小雅眼巴巴的望著他。
“暈！自己還真成大眾情人了，去年給李蓉兒姐倆當情人，現在又輪到給小雅當男朋友。好是好，可惜小雅太小了，比張豔茹都小。算得上是小蘿莉。
“嘿！你不是有網友嗎？王月！”蘇晨說道。
“不行！我本來想讓他去的，但是我今天看了一下，不行！小混混，張狂。”小雅搖搖頭說。
“嘿！吹吧！我看你當時挺陶醉的。”蘇晨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狂暈，剛才光看她的小腿了，這才發現這丫頭的睡衣竟然是蕾絲的，大冬天的，竟然穿著個蕾絲睡衣，粉色的睡衣竟然隱隱露出黑色的罩罩的陰影來。咳！別看她年紀小，可是那裏確實人間凶器，足有36D，蘇晨看著看著，下麵竟然有了感覺。幸虧是穿的衣服比較多，要是夏天，那可就麻煩了。
“真的！晨哥，我雖然有點小勢力，但是我不傻，這種小混混暫時靠他老爹活著，不用多久就會把他老爸敗光的。”小雅看見蘇晨在看她，臉有些紅。眉也低了下去。
“嗬嗬！你這丫頭真是精靈古怪呀，這麽聰明，這也能看懂。”
“嘿嘿！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挖苦我？”小雅眉眼彎彎的說。
“沒有！你好可愛，挺現實挺真摯的一個女孩子。就憑你的真摯，我也做一次你的男朋友，可是有什麽報酬沒？”
“嗬嗬！你想要什麽報酬？說來聽聽。”小雅撅著小嘴，燈光下粉嘟嘟的，煞是可愛。
“算了！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蘇晨真起身，伸一個懶腰說道。
“外麵起風了。要不你住下？”小雅也站起身，也伸了個懶腰。睡衣被胳膊帶的很高，露出雪白的纖細的大腿。
“哦！算了吧，我怕我把握不住，再說了，你這裏隻有一張床，我沒地方睡。”蘇晨這說的是實話。
“呼！啪啦——！”
半夜的狂風突然把窗子的玻璃刮了下來，跌落在地板上，發出嚇人的聲響。
小雅正站在那裏，被聲響一嚇，急忙撲到蘇晨的懷抱裏。雙手緊緊地摟住蘇晨，蘇晨首先感到胸前一陣綿軟的彈力。接著聞到一股少女的馨香。
風順著窗子刮進來，呼呼直響。
小雅緊緊地抱住蘇晨，一動不敢動。
蘇晨記起第一次送她的時候，曾經抱著她，那時候她穿的衣服太多，隻摸到了她那富有彈性的臀部，想不到今天竟然連胸部都摸到了，真是天賜良機。
懷裏抱著衣著單薄的小雅，蘇晨下麵早就豎起了大旗，即使衣服比較厚，還是直立了起來，小雅比他矮，竟然直直的頂在她的小腹上。
小雅雖然單純，但是並非不諳世事，嚇得急忙跳開，如一隻受驚嚇的小白兔，比剛才被風吹破玻璃嚇得更厲害。
蘇晨羞得不敢去看小雅，急忙走到窗邊，“該死的風，怎麽連玻璃都吹破了，我給看看。”
來到窗邊，弄了半天也沒弄好，玻璃碎了根本不能複原，隻好把窗子管上，從旁邊找來一個牛奶盒子，拆開，小鋼釘暫時釘住，牛奶盒子不平，還有兩個圓圓的窟窿，透風，風吹進來，嗚嗚的響。
弄好以後，蘇晨額頭上竟然出了汗，不知是緊張還是累的，他整理一下服裝，對小雅說“我該走了！”
“唔！你不走好不好？我害怕，你聽這風嗚嗚的響我害怕。”小雅受了委屈一樣，不敢抬頭看蘇晨。
“那怎麽辦？”
“住下好嗎？你睡床，我睡沙發。“小雅低著首，還是不敢看蘇晨。
“哦！即然這樣我就住下，不過還是你睡床吧。怎麽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麽冷的天裏睡沙發。”蘇晨終於抬起頭，恰巧，小雅也抬頭看他。四目相觸的瞬間，兩個人同時低下頭。
現在的蘇晨，竟然變得像個孩子，仿佛回到學生時代，而且還是中學時代，麵對小雅，竟然有了學生時代的那份朦朧，今晚的他不敢動，也不想動，麵前是一顆小花，嬌柔，可愛，含苞欲放。但是正是這樣一朵小花，卻對他充滿了莫大的誘.惑！他很矛盾，不知道該怎麽做。
小雅走到臥室裏，一會又抱著一床凱迪熊的被子走了出來，“晨哥！你進去睡吧！我都給你收拾好了，今晚我睡沙發。”
“不！怎麽能這樣。要睡沙發也是我睡，你一個女孩怎麽能睡在外麵。”此時的蘇晨很英雄。
“晨哥！你是客人，不能睡在沙發上，再說了，有你在，我還怕什麽呀？”小雅放下被子，走過來雙手把蘇晨推進臥室，那感覺，蘇晨不是一個大人，而是三歲的孩子。
把蘇晨推進門，小雅便出去了。
小雅的閨房還真別說，粉色的立邦漆塗滿了整個空間，牆上是時下大方漂亮的手繪圖案，床不大，一個人睡卻綽綽有餘，床頭上擺著一張小雅的藝術照，蘇晨仔細看時，有些跟小雅不太像，也許是化妝的緣故，大有周慧敏年輕時的味道。這讓他多看了兩眼。
旁邊是一個玻璃壁櫥，裏麵放著些女孩子的衣服，中間是橫梁，掛這些女孩的貼身物品，各種各樣的內內罩罩全有，蘇晨禁不住感歎，這麽單純的女孩竟然也穿這麽惹火的內衣。正要打開櫥門一探究竟，這時卻傳來了敲門聲。
蘇晨那開門，看見小雅嫋嫋娜娜的站在門口；“晨哥！你口渴嗎？我給你泡了一杯茶，蘇晨不敢抬頭看她，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晨哥！你也早睡吧。時間不早了，我這就睡覺了。“小雅說完，大方的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蘇晨端著那杯茶誰，心中感歎一聲，返回來睡覺。
小雅的床真的很舒服，軟綿綿的，被子充滿陽光的味道，很柔，仿佛是小雅的肌膚，不但極致溫柔，而且芳香不盡。蘇晨把被子蓋在到嘴邊，熄了燈。
蘇晨睡不著，聽著外麵的風聲，如哭似泣，想在這樣的日子裏能躺在這樣的被窩裏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想到這裏，心裏突然有了一種向往，“是不是應該成個家了。”
有了這個想法，就開始在自己的腦海裏沉澱搜索，搜索那個屬於自己的女孩，要說結婚，寒寒當然是自己的第一人選，可是，可是卻現在不知在何處流浪，和寒寒在一起，有感情基礎，有共同愛好，說的俗一點，經濟也不太用發愁。真是一件完美的事情，可是，可是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孩天知道又漂泊到那裏去了。
其次就是李眉兒，這是一個才華溫情而且有情調的女孩，如果一個男人，要是能娶到這樣的老婆，那也是上被子修來的福。可是，可是怎麽才能漫過寒寒這道坎。他和李眉兒也隻是在口頭上說過做她的男朋友，兩個人雖然走的很近，但是卻從來沒有過實際的進展。這個社會，結了婚都可以離婚，貞操早已經不是拴住心愛之人的月老之繩，更何況兩個人隻是一句簡單的答複，連一句承諾都不算，這個時侯，他竟然想念起在法國讀書的李眉兒來。
至於其他人，都是朋友關係，盡管自己和她們很多人也有了肌膚之親，但是要說成為至親至愛的愛人，還有很大的差距。張燕茹還小，而且又是張氏集團的未來董事長，她根本不可能。陳怡已經否決，孫小葉是別人的老婆，馬諾一很好，但是自己永遠過不了這一刀檻，他承認自己不低俗，但絕對也高尚不起來，畢竟被別人用過的女人，就好比是二手車或是二手房，總在有些地方看到曾經用過的痕跡，心裏不會舒服。
林心怡是自己的大姐，即使她不去當尼姑，自己和她也不可能，蘇晨不喜歡姐弟戀。
渺渺是寒寒的妹妹，他斷然不敢，當然，也不想。李蓉兒已經結婚，就是她不結婚，他也不一定會娶她，他已經給了他機會，也曾經暗示過他，他們之間，剩下的也許隻有回憶。
蘇晨想著想著，覺得眼睛發酸，就這樣混混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裏聽到敲門聲，開始還以為是聽錯了，再仔細聽，果真是自己的房門。急忙起來拿了，看見小雅雙手環抱著肩膀，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口。
“晨，晨哥哥！好冷呀！”說話的同時，蘇晨也感覺到一陣冷風從外麵吹了進來。
“快進來！”蘇晨伸胳膊去攙小雅，手觸之處，一片冰涼。
蘇晨把小雅抱在自己的被窩裏，自己走了出去，後麵傳來小雅的聲音；“晨哥要不你也在這裏睡吧！外麵太冷。”
“不了！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蘇晨說著話，來到客廳。他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夜裏風大，用小釘子釘的牛奶盒子被風刮壞了，冷風呼嘯著進來，而且還夾雜著雪花，怎麽會有不冷的道理。
蘇晨從飲水機裏倒一杯熱水，抱著暖和，又打開電視看了一會，這才蜷身躺下。風越來越大，屋裏的被冷風灌滿了。隻過了一會，蘇晨就受不了。冷原來是這麽的可怕。
蘇晨終於還是撐不住了，顧不得其他，來到小雅的門口，輕輕的敲門。
門開了。小雅睡眼朦朧的站在那裏，手揉著眼睛，臉上帶著朦朧的笑容；“冷吧！進來睡吧。”
蘇晨也不客氣，鑽進被窩。
床確實太小，兩個人躺在**，不得不肌膚想貼，蘇晨這才覺得自己是賺了天大便宜，小雅背對著他，他的手恰好可以摟住她，手沒出可放，總是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罩罩。麵對著她，更是妙不可言，黑夜裏，殷紅的嘴唇變得絳紅，忍不住總是想吻。
夜很漫長，小雅終於發出輕微的呼聲。但是蘇晨卻依然沒有睡意，他不是柳下惠，有意無意的將小雅摟在懷裏。
小雅很聽話，再睡夢裏宛如一隻小獸，蜷著身體，任憑蘇晨來回的摸索。蘇晨有兩個位置不敢摸，一個就是那個芳草之地。另一個就是那罩罩的下麵，那兩團36D的溫軟，此時對蘇晨充滿了誘.惑。
怎麽辦？蘇晨在問自己。同時，他的下麵再次爆棚起來。他把身體弓著，他怕自己拿一根觸及小雅。這個時侯，是最危險的時候，如果小雅來一點小小的暗示，也許就是一場**的暴風雨。
就在這時，小雅竟然睜開了眼睛。
盡管是夜晚，但是蘇晨還是清楚地看見小雅已經睜開了雙眼，在黑夜裏眨巴眨巴的。
“晨哥！你怎麽還不睡覺呀？我都困死了。”小雅說著話，翻一個身，把頭轉過去，對這牆，又起了輕微而且勻稱的鼾聲。
蘇晨吃了一嚇，額頭上汗都出來了。同時驚奇的發現，下麵那啥竟然一下子變軟起來，用手偷偷的摸一摸，軟塌塌的。唉！不會是一下被嚇萎了吧。不管了，睡覺。把身體正過來，麵朝上。合上眼睛。
第二天醒來，已經很遲。旁邊的小雅已經不知去向。爬起身，在洗手間裏做了個簡單的洗漱，這才發現桌角有一個紙條。
“晨哥！我去上班了，鍋裏有稀飯，廚房裏有煎蛋，你自己吃吧。我晚上八點下班，如果你沒地方住的話還可以來住。嘿嘿！和你在一起感覺很安全。唔！如果你要是不願意來住的話，可不要忘記明天我們的約定呀，那天你可要穿的時尚一些。嘿嘿！不是我虛偽，是現實需要，拜托了。”
蘇晨看著紙條，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孩子，咋說好呢！便坐在桌角吃小雅給他做的早餐，一邊吃一邊想著昨天晚上的事，下意識的用手摸一摸那啥，竟然還是直挺挺的立著，心中高興。同時暗暗佩服自己的定力，昨晚摟著個如花一樣的女孩子竟然還能平靜的睡覺，真是服了自己了。
吃完飯，打電話找來物業公司，找來維修人員。把那扇破了的玻璃修好，這才離開。
外麵依然飄著雪花，天並不很冷，但是風卻有些大，蘇晨站在雪幕裏，一時竟然不知何去何從，這麽冷的天，幹脆去看看大川和許三吧。打了個車，來到庫棚區，房門緊鎖，難道兩個人這樣的天還出去乞討不成。
再打車來到他第一次和兩個人相遇的地方，果然看見兩個人站在那裏，每個人手裏拿著一個小盒子，破舊的衣服上已經沾滿了雪，正在等待著過路人的每一份施舍。蘇晨看著看著，眼睛竟然濕潤了。他覺得應該幫助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