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20章:反正不脫,你要怎樣

蘇晨點點頭。

剛洗完腳。陳怡卻又推門進來了;“晨哥!侄女的房門關了。”說這話時,陳怡的臉都紅了。

“哦!你睡吧,我坐一會就行。”蘇晨從床邊站了起來。

“晨哥!你睡吧,我不困。”

“你睡吧!”

“不!就你睡!”蘇晨被陳怡硬按在**,塞進被窩。

“你怎麽辦?”蘇晨再次坐起身。

“晨哥!你快睡吧!都這麽時候了。”

“要不,要不你也上來睡吧。反正我們不脫衣服。”

“也行!陳怡紅著臉答應一句,脫去外套,鑽進蘇晨的被窩裏。”

這個夜,蘇晨最老實,連陳怡的胸都沒摸過。

早晨,兩人早早的起床,造成蘇晨剛回來的假象。

豹三聽說蘇晨回來,高興地出來迎接。

來到大廳,蘇晨直接說道;“三哥!昨天我給二哥打電話了,李聰死了。”

“我知道!”“小怡!你下去吧。還有你們,都下去吧!我想跟兄弟單獨聊聊。”豹三把所有的人支了出去。

“弟弟!來喝杯茶。”豹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弟弟!有件事情我該跟你說句對不起。”豹三麵帶歉意的說道。

“三哥!跟我說話還這麽客氣。有話就直接說吧。”蘇晨似乎預感到什麽。

“李聰是小刀會的人殺死的。”

“啊!”蘇晨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喃喃道:“為什麽會這樣?”他很是不理解。

“這是大哥的意思。”

“大哥?”

“是的!你在龍城沒有見到他,他還救過你的命呢!”

“啊!”蘇晨這才明白,那個跟蹤自己的人就是陳子明,那個用雙筒步槍的男子就是趙華。什麽意思?為什麽跟蹤自己?蘇晨大腦有些發脹。

“弟弟!大哥做的對。這樣可以省我們很多的武力,讓飛鷹幫去找逍遙幫對決就是了。”豹三手裏握著茶杯,笑的並不自然。

“三哥!這件事二哥知道嗎?”

“他不知道,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他覺得這樣勝之不武,他不主張這樣做,所以這些年來他和大哥一直麵和心不合。”

蘇晨聽了豹三的話,心裏多少有了一絲安慰。

“其實,我也不主張這樣做的。”蘇晨直言不諱,他覺得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再跟豹三玩虛的了。

“弟弟!我知道你為人正直,但是成大事不拘小節,李聰和逍遙派都不是好人,都是我們小刀會在江湖上混的絆腳石,一日不除大哥睡不好覺呀!”豹三翹著二郎腿說。

“三哥!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我們不是已經答應李聰在月圓之夜一起對決追魂幫的嗎?這樣做太勝之不武了。何況李聰受了內傷。我們怎麽能這麽做?”蘇晨有些生氣了,他覺得這是小人作為。

“弟弟!你可不要這麽說,你現在是小刀會L城旗主,也是大當家,這可是為小刀會著想,為你著想。”豹三的臉上露出高興地神情。

“我寧願不做小刀會的大當家,不做這個旗主,也不想用這種不擇手段。”蘇晨是真的生氣了。

“你!你想怎麽樣?”

“我還能能怎麽樣?我要離開小刀會,我當時加入小刀會的原則就是懲惡除霸替天行道。可是到現在了我沒辦法選擇了,你覺得這事我們做的很正大光明嗎?”

“嗬嗬!蘇晨,你翅膀硬了是吧,你去告訴飛鷹幫呀,告訴他們李聰是我們殺的,或者告訴政府,讓政府來抓我們。”豹三有些歇斯裏地了,顯然,他對自己的兄弟很不滿意。

“你放心就是了,這件事情我是不會管的,起碼做人的道理我還能明白,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出賣我的兄弟的。”

“嗬嗬!就是嘛。這才是我的好弟弟。這才是能成大事的做法。走!喊著丙一刀他們打個電話,越一下,給你接風!”豹三的臉立即多雲轉晴。

“嗬嗬!算了吧,我是不會去的,並且從今天開始,我要徹底脫離小刀會。小刀會也再也和我沒有關係。”蘇晨一本正經的說。說完,轉身就走。

“蘇晨,蘇晨!你到底想怎麽樣?”就在蘇晨往外走的時候,豹三喊道。

蘇晨頭也沒回,隻扔下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完,敞開房門跨了出去。

陳怡正站在院子裏,看見蘇晨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問道;“怎麽了?晨哥!”

蘇晨雖然生氣,但是知道一切都和陳怡沒有關係,停了一停;“小怡!以後我是不會再來了,從今以後我也不再是小刀會的人,如果見了二哥,什麽都不要說,有事就找我,我還是你晨哥,我走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陳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急忙跑進屋,看見三個坐在那裏生悶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再跑出去看蘇晨,早已經沒了蹤影。

蘇晨從豹氏府邸出來,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這一年來,豹氏兄妹四人,都對自己不薄,可是想想他們做的事,實在是出乎意料,既然思想不一樣,意識又不同,就不必強栓在一起。

這個時侯,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正是陳怡,就接了。

“晨哥!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知道你不會錯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至於你奪門而出。”陳怡在電話裏說道。

“小怡!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你一定不要參與,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是的!我不會錯的,我的選擇是對的,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說完,蘇晨就把手機關了。

蘇晨心裏鬱悶,便自己找了一家酒館。

酒館不大,但是還比較有品位,蘇晨叫了兩個菜,自己要了一瓶白酒,一個人坐在哪裏孤獨的喝,其實人們說的很對,心情不好的時候,更容易喝醉,半個小時沒過,一瓶酒就下了肚,自然也就醉了。

搖搖晃晃從酒館裏出來,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身影讓蘇晨一震,這是不是真的,急忙跟了上去。前麵一個女子,肩上挎著一個包,急忙跟進了,不是她又是誰,正是柳風。

“柳風。”蘇晨喊了一句,那女孩回頭一看,見識蘇晨,臉色頓時變了,撒腿就跑。

蘇晨一看,心想這次可不能讓她跑了,起身就追。

酒這東西,老是讓人能夠產生錯覺,蘇晨腳下歪歪斜斜,他還一位快如風呢,一時竟然沒有追上。

“流氓!救命——!”柳風不隻是聰明還是真的害怕,邊跑便大聲喊了起來。

前麵有幾個愛國的小青年,一聽有人喊救命,又看是一個醉鬼在追一個女孩,知道這正是表現的好機會,呼啦一下就圍了上來,嘩啦就把蘇晨放到了,嘴裏還不停的罵著;“你這個臭流氓,你這個臭流氓!”啪啪就給了蘇晨兩個耳刮子。

一斤白酒,是人喝了就會醉,隻要你醉了,你就是黃飛鴻方世玉也白搭,所謂的醉拳,都是在半醉半醒之間,而蘇晨確實全醉了,何況他也不會醉拳。

被幾個小青今年社、閃了兩個耳光過後,可能是醉酒上頭的緣故,他是徹底的醉了,什麽事也就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裏,手竟然還被繩子綁著,同時,他覺得腦袋很疼,這是醉酒初醒的痛,不是被打的痛。

“喂!有人嗎?有人沒?”蘇晨已經醒了,使勁用腳踢著房門。

“吵什麽吵?”一個小民警走了過來。

“為什麽關我?”蘇晨怒目而視。

“為什麽關你你都不知道了,那你還知不知道你喝完酒做過的事。”

蘇晨努力回憶了一下,好在還能記起自己追柳風的事,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送到公安局的,就說道;“我記得我追一個人來的。”

“嗯!還算老實,到那邊說吧。”民警白了蘇晨一眼。

“那你先把我的手解開哈。”

“等會自然會給你解開的,”民警根本不鳥他,兀自在前麵走,蘇晨就在後麵跟著。

進了一個門,有一張桌子,桌邊坐著一個戴大蓋帽的男子,應該是個小幹部,看見蘇晨走了進來,從桌邊拿起一支煙點上,吸一口,看也不看蘇晨:“犯了什麽事?”

“調戲婦女,還有搶劫嫌疑。”蘇晨身邊的小民警說道。

“切!你可不要胡說,我在什麽時候調戲婦女,還有搶劫了。”蘇晨便解。

“你敢說你沒有,那你為什麽追一個女孩?你追了沒?”

“你為什麽追她?”

“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不想把這件事弄得太麻煩,就說道:“我喝醉了!”

“就是嗎!喝醉了做錯事也要勇敢的承認,你這樣沒有得逞屬於調戲未遂,也就是**未遂,或者是搶劫未遂,暫時不用量刑,罰點錢就可以了。”坐在桌邊的那個男人說道。

“什麽名字?”

“蘇晨!”

“什麽?”

“蘇晨!”蘇晨聲音又大了一些。

“不會吧!”桌邊的男人站了起來。“咦!你真是蘇晨,你還認識我不?”

“不認識!”蘇晨看都不看,他對這些基層公務員沒有什麽好印象,工作不努力,欺負平民還可以。

“那你認識範學兵不?”

“不認識!咦?範學兵?!”蘇晨抬起頭來,再去看那個男人時,覺得有些麵熟。“你是?”

“嗬嗬!蘇大哥,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你忘了?我是範大哥的小弟,劉文斌呀。我

們一起吃過飯呢?”那個男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給蘇晨解繩子。

“嗬嗬!原來是這樣呀?你把我的繩子解了不怕違反紀律。”

“切!就你的身手和素質怎麽可以去搶劫或是調戲一個女孩?笑話!”

“老大!他真的追人家姑娘了。”旁邊那個小夥子跟劉文斌說道。

劉文斌忙給那小夥使了個眼色,接著搖了搖頭;“那都是誤會,肯定是誤會。小丁,快給蘇大哥拿把椅子來。啊不,就坐我這把得了。”劉文斌說著話,把蘇晨攙到自己的座位上。

“蘇大哥!您喝杯水。”小丁從劉文斌的眼神裏知道蘇晨絕不是一般人物,就急忙給他到了杯水,這是當代公務員必須具備的素質,要會察言觀色,才會有提升的機會。小丁已經是深諳此道了。

蘇晨正口渴,也不管這些,端起杯子來喝了個幹淨。

“小丁!抓緊給範哥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就說蘇大哥來了,一起聚聚。”劉文斌溫和的跟小丁說道。

“好嘞!”小丁高興的去打電話了。

十幾分鍾沒過,範學兵就來了,竟然還有陳阿飛,進來就跟蘇晨擁抱,擁抱過後,才問道;“你咋來到這裏來了。”

蘇晨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一言難盡,有機會再給你們解釋吧。”

“走!到酒桌上聊。”劉文斌大手一揮說道。

“就是不能喝了,早晨醉了到現在還沒醒呢!”蘇晨搖著頭說;“頭疼!”

“勾勾就好了,你要是喝醉了酒的所謂‘勾勾’原理,他雖然又喝了半斤白酒,但是頭竟然不疼了,身上也舒服多了,甚至沒有半點醉意了。

“哥們!我們去哪裏?”劉文斌醉眼朦朧的說道。

“你說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來者不懼。”範學兵醉了,搖頭晃腦的說道。

“走!帶你們去個好地方,招幾個丫玩玩,現在我去都能免費,帶著你們也會半價的。”劉文斌是真的醉了,把他和洗浴中心的君子協定都說出來了。

“去不去?”範學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蘇晨。

“沒意思!”蘇晨說。

“可是我想去,你陪我。”範學兵跟個怨婦一樣。

“去就去!我真鬱悶呢。”喝完酒,蘇晨一陣陣的心疼,回憶白天的事就覺得頭部開氣,真不知離開小刀會是錯還是對。難受,就再喝一點,一會就舒服了。”劉文斌說。

蘇晨苦笑;“這是誰的邏輯?”

“嗬嗬!還真是這樣的,不信你試試。”旁邊的範學兵說道。

蘇晨拗不過他們,想在酒桌上把事情解釋一下也好,免得讓這些人還真以為自己劫人財色了呢。

劉文斌剛剛升了個小職,正在興頭上,當然要樂嗬一番,就帶著大家來到一家比較不錯的酒店。

幾個男人碰在一起,友情加上**,又喝了4瓶白酒,所有的人差不多了,喝酒期間,蘇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這件事情陳阿飛和範學兵知道,所以解釋起來沒有難度。

蘇晨還真信醉酒之後再喝一點會舒服

幾個人都是良民。所以沒有開車,酒駕可不是鬧著玩的。

打個車來到比較偏遠的一家洗浴中心,雖然偏遠,但是是設施確是真的不錯,軟硬件都是一流的。

幾個人在水裏泡了個澡,接著就去桑拿,鹽浴,搓背。一套下來,蘇晨骨頭都酥了。“丫的!以前也去過洗浴中心,咋就沒這麽舒服呢!看來是有熟人就好辦事。”

洗完了,幾個人在劉文斌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一個漂亮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劉所!這都是你朋友啊。”

“嗯!麗姐,你可要把他們服務好了,特別這位兄弟,他可是咱L城出名人物。”劉文斌指著蘇晨說道。

“早就看出來了,細皮嫩肉氣宇軒昂的,弟弟,第一次來呀?”麗姐說著話就在蘇晨身邊坐下了,手也搭在他的肩上。蘇晨看到一片耀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