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晚上服侍你
“嗯！第一次。”
“好的！既然是劉所領來的，那就是我們的貴客，今天我找一個剛來的妹妹招待你，據說還是在校大學生呢。”麗姐嬉笑著說。
“麗姐！這麽偏心，我天天罩著你們也沒見你給我安排個大學生。”劉文斌在一邊假裝生氣。
“你還說，上次我都跟你安排了兩個。”麗姐眉毛一挑，嬌滴滴說道。
“嗬嗬！那是上次，要不今天晚上你陪我？！我出兩倍的價錢。”劉文斌借著酒力，有些肆無忌憚。
“看你說的，要是我不來大姨媽還不是隨時就能服侍你！還跟我說見外的話。”麗姐說著話，從蘇晨身邊站了起來，來到劉文斌跟前坐下。
“你個X樣，一個月來20天大姨媽，以為我不懂呢！”趙文斌說著話，胳膊一伸就把麗姐摟住了，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下手就摸。麗姐倒也識相，劉文斌的手還沒摸到，她就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切！真麽意思，你裝也要裝的像一點哈。”趙文斌生氣的把麗姐放開了。
“嘿嘿！人家習慣了嗎？條件反射你懂不懂？”麗姐看劉文斌生氣了，伸手摟住他的腰。
“算了！最近有沒有新來的？給我們安排安排。包夜——！”
“有！有！別人沒有你還沒有嗎？小晴，你過來把幾個哥哥領進去，沒人找一個學生，過夜——！”麗姐朝那邊喊。
一個女孩走了過來，模樣清秀，真有幾分學生的感覺，蘇晨禁不住感歎，要不在街上見不到美女了，都到這裏麵來了。
“幾位哥哥！走吧。”小晴嫣然一笑，轉身前麵帶路。幾個臭男人兩眼冒火的在後麵跟著。
“你叫小晴？”趙文斌趕上一步，摟住女孩的肩膀。
“嗯！”
“今晚陪我行不？”
“行！”
“嗬嗬！就你了。”突然，趙文斌似有所悟的轉過頭，說道：“蘇老弟！這女孩你看中了沒，要是你看中了我就讓給你。”
“嗬嗬！君子不奪人之愛，既然劉兄看中了，我怎麽能和你掙。你好好的玩就是了。”蘇晨笑著說。
“嗬嗬！那我就不客氣了。”劉文斌說著話就要拉那女孩去房間。
“劉哥！你別急呀，我還沒給他們安排呢。”
“就是！你是爽了，我們呢？”範學兵在一邊不平。
“小燕，梅子，萍萍……出來，來帥哥了。”
嘩啦一聲，出來了一大片。
“你們自己選吧！嘿嘿——！”劉文斌拉著小晴就鑽進附近的一個房間裏。
幾個女孩圍了上來，範學兵等人也沒人挑了一個，去了房間。
“帥哥！今晚我陪你好不好？”幾個妖豔的女孩子在蘇晨麵前亂晃，蘇晨看著白花花的肉，覺得不舒服。
而在牆角，看見一個女孩子在抱著手機發信息。麵龐周正，衣著雖然也很少，但是卻不那麽大紅大紫的媚俗，而是一身白色的紗裙。“就她了。”蘇晨一指。
“切——！”女孩子們閃身而去。
“先生，你先等一下，我把這個信息發完。”女孩抬頭看一眼蘇晨，略帶歉意的報以微笑，接著一邊往房間裏走，一邊繼續低頭發信息。
房間和所有洗浴中心的房間差不多，粉紅色，很曖昧，隻是不怎麽單純。蘇晨怎麽看這個女孩都有些麵熟，在哪裏見過呀？
“先生！你好，什麽服務標準？”女孩說著話，開始脫衣服。
“哦！我還知道呢？能給介紹下嗎？”
“第一次去洗浴中心呀？！那還便宜我了。”女孩說著話，把白色的紗裙從身上脫了下來。
“左小倩？！”蘇晨忍不住喊道。
女孩一愣，急忙把衣服又穿上了。“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女孩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蘇晨。
“你！這裏。”蘇晨指著女孩肩膀上的那塊胎記。“你不記得我了，蘇晨！”
“哦！我記起來了。嘿嘿！你還要做我的哥哥呢。我這裏還有你的手機號。”左小倩看見蘇晨很高興，又把衣服穿上了。
“哥哥！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呀？”小倩偎依在蘇晨的身邊，嬌柔的問。
“說了你也不信，我不經常來的，這是第二次，上一次碰見你是第一次。“蘇晨說道。
“不信！哥哥是騙人的。”左小倩小嘴一撅，說道。
“沒有！真的沒有，這幾天心情不好，又喝了酒，就跟著他們來了。”蘇晨說道。
“哥！我不管，反正你來了，這一次我是不會讓你走了，今天晚上必須陪我。”左小倩伸手摟住蘇晨的胳膊。蘇晨感覺到胳膊被溫軟的東西擠壓著，斜眼看時，正是那一對耀眼的咪咪。
“小倩！我一直把你看作是妹妹。”蘇晨雖然血往上撞，但是相對比較理智。
“嗯！正因為這樣我才要你陪我，平日裏那些臭男人，沒人把我當人看，隻有你，而且還把我看做妹妹。”小倩把蘇晨抱的更緊了。
聽了他的話，蘇晨覺得是那麽的熟悉，貌似在哪裏聽到過。哦！對了，馬諾一曾經說過。蘇晨不覺黯然好笑；“蘇晨呀蘇晨，你和小姐有緣哪。”
“小倩！別這樣，能不能和上次一樣，給我按摩一下。”蘇晨扶住她的胳膊，感覺到一絲溫婉。
“哥哥！我就那麽差嗎？我想要你。”小倩一雙眼睛微合著，衣一副嬌媚無限的狀態。
“我！”
“我覺得對不起你，感覺你太像我妹妹。”
“不！哥哥！我不管，今晚我就要你。”小倩說著話，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蘇晨忍不住不看，這女孩身材太好了。
蘇晨突然間感覺自己醉了。
“哥哥！你躺下好嗎？”小倩不盡的嫵媚。
“嗯！”蘇晨不自覺地躺下。
“哥哥！我的下麵是髒的。所以我不給你。可是我的嘴是幹淨的，我接過很多客人，可是我從來沒有用過嘴，今天我就用嘴服侍哥哥了。”小倩紅著臉說。
蘇晨並不是傻子，林心怡曾經教過他各式各樣的招數，那天和馬諾一也實習了一下，知道這很刺激。
小倩把燈光調暗，伏在蘇晨的那個位置。
蘇晨更醉了……
下半夜，蘇晨醒了，看見小倩蜷縮在自己的身邊，蘇晨看著這個清瘦的女孩，心裏起了憐憫。想起馬諾一，現在已經跟渺渺學功夫去了，也不知她學的怎們樣？不管能學的咋樣，隻要是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就好了。
咦！為什麽不勸小倩也離開這裏呢！蘇晨突發奇想。
再看懷裏的女孩，那麽的孤單，那麽的無助，禁不住用胳膊輕輕地摟住了她。
“哥！你又想了？”就在他摟住她的瞬間，她醒了，用手摸著蘇晨的臉問道。
“小倩，陪我說說話唄？！”蘇晨摟著她的肩膀說。
“哥哥！你要是想了我就再陪你一次，要是想和我聊天。嘿嘿。我想睡覺——！”小倩睡眼朦朧，顯然是睡眠不足。
“你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跟你說。”
“嗯！好哥哥，我要睡了，困死了。”小倩翻一個身，又發出勻稱的呼吸。
蘇晨怎麽也睡不著，他想改變這個女孩，改變這個像妹妹一樣的女孩。
他爬起身，點一支煙，坐在一邊抽著。小倩也許是嗅到了煙的味道，或是職業的警惕，她翻了個身爬起來。揉著朦朧的睡眼；“哥哥！你咋了？有心事？”
“沒！沒有，你睡吧。我想靜一下。”
小倩沒有睡，而是果著身子赤著腳倒了兩紙杯水，自己端著一杯喝了一口，另一杯遞給蘇晨；“哥哥！我還是陪你說說話吧。”
“嗬嗬！你不困了？”
“困。可是還是哥哥重要。”
“小倩！”
“嗯！”
“你真的認我這個哥哥嗎？”
“啊！認了，情哥哥是不可能了，就認你做幹哥哥吧。”小倩嬉笑著說，顯然，她是在開玩笑。
“那聽我的話不？”蘇晨正色的道。
“聽，你的話我全聽！”小倩看蘇晨一般正經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鬼，但還是隨口答應。
“那就好。離開這裏。”
“什麽？離開——！”小倩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你還要在這裏做一輩子？！”蘇晨聽見她持反對意見，多少有些生氣。
“哥哥！你聽我說。”
“說！”
“我需要錢，我想趁著年輕多賺一點錢。”小倩說著話，從旁邊床頭櫃上把蘇晨的煙拿出一支，兀自點上。
看著她那熟練地動作，蘇晨有些心疼，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
“小倩，你就這麽需要錢嗎？”
“嗯！哥哥，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可是我沒有回頭路，我爸爸腦血栓，媽媽早年去世，我還有一個妹妹在讀高中，你說我該怎麽辦？”小倩吸一口煙，深深地吐出去，眼睛望著外麵的闌珊燈火。
透過玻璃的反光，蘇晨看見一張猶豫苦楚的臉。
“那就不能幹點別的。”
“其實我從農村剛來這座城市的時候，做過很多的工作，可是卻找不到一份像樣的工作。每個月千把塊，還累得夠嗆，連一件衣服都舍不得買……”
“哦！那你現在感覺好些嗎？”
“那事自然，現在我不用幹活，每天隻上晚班，無非就是陪客人睡睡覺，每天也能掙個千把塊，比我一個月掙得還要多。”
“哦！那你是鐵心在這裏了。”
“是的，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你沒有錢，如果你有錢的話，你可以包我，把我放在一間房子裏，我有的吃，有的喝，有得玩，嗬嗬！那不就好了。可惜你不是有錢人。”
“哦！”蘇晨覺得鬱悶，他無話可說。
“我給你找個工作怎麽樣？每個月能掙個三四千塊錢的那種，也不用太出力了。”蘇晨覺得不知該怎麽辦了。
“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真的無法選擇了，如果你真的疼我，就來多光顧我幾次就可以了。”小倩語音有些沙啞，也許是動情所致。
蘇晨一時語塞，突然覺得自己很傻，麵前這個女孩並不是自己真的妹妹，其實，她並不用自己去心疼的。
“哦！那算了，我隻是一時衝動，你別往心裏去呀。”
小倩沒有說話，而是從身後緊緊的抱住蘇晨，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哥哥！我沒有回頭路了。”聲音近乎哽咽。
蘇晨知道事情沒有回頭的餘地，哀莫大於心死，既然連她自己都不在乎，都不想回頭，自己幹嘛非要去幹涉她。
“小倩！我該走了。”蘇晨把小倩的手掰開，開始穿衣服。
“哥哥！你怎麽了？我惹你生氣了。”
“沒！沒有，你別想多了，我必須得回去，家人還給我留著門呢。”蘇晨撒謊說。
“哦！那你就回去吧。”小倩有些失望。自己也開始穿衣服。
看見蘇晨穿好衣服，撲上來，緊緊地摟住蘇晨的脖子，主動的吻了上來。蘇晨並不掙紮，可是卻沒有一分**。問完以後，小倩低著頭；“哥哥！我的嘴是幹淨的，你想的時候就過來。”
蘇晨搖搖頭，又點點頭，才匆匆的走了出來。到了前台，拿出5000塊錢；“請你轉交給那位叫左小倩的女孩，也就是29號。”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晨一個走在夜色裏，感覺一切都是在做夢，白天是一個噩夢，晚上是一個可笑的夢，在冷風裏站了一會，不知道該去哪裏？抬腕看一下手表，時間是晚上11點鍾。這個點該去找誰呢？回家？還是去找張豔茹。
拿出手機，卻發現手機也已經關機了，這才想起早晨從豹府出來的時候把手機關了。剛開機，就受到N個短信息，陳怡豹二的都有。蘇晨斟酌了好久，決定還是給豹二打了個電話，畢竟是拜把子兄弟。
“兄弟！怎麽回事呀？你和老三鬧別扭了。”一通電話，豹二開門見山的說道。
“二哥！沒事的，不怨他，我是想離開小刀會。”蘇晨不想把事實透漏出來，要是透漏出來，難免會讓這三兄弟反目。
“嗬嗬！玩笑，你走了小刀會咋辦？你可是Ｌ城的旗主。”豹二在那邊說道。
“二哥，我說得是真的，我想回老家，陪陪父母，再給他們找一個兒媳婦，然後再生一個孩子。”蘇晨說道。
“暈！在小刀會就不能找媳婦了，就不能生孩子了。聽哥得話，別胡鬧，明天我讓老三給你賠禮道歉。”
“二哥！我說得都是真的，我也不小了，暫時不想再黑道上混了。”蘇晨把黑道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哦！”豹二在那邊頓了一下。“這樣吧。你在哪裏？明天我過去找你，跟你好好聊聊。”
“二哥！不用了吧，我想靜一靜。”蘇晨現在真的不想見他，他不知道見了他該說什麽。
“哦！也行，你靜一靜，放心的玩兩天，我再過去找你。”電話那邊的豹二一時也沒有什麽好主意。
“行！二哥，就先這樣吧。我先掛了。”
“嗯！掛吧。”
掛完電話，蘇晨又給陳怡回了個信息，無非是告訴她自己沒有什麽事，就是想自己靜一靜，讓她別牽掛。
短信發過去沒一秒鍾，陳怡就打過電話來。“晨哥！你在哪裏呀？為什麽關機？你要急死我呀！”
“小怡！我在外麵，沒事，你放心就是了。”
“晨哥！告訴我具體位置，我過去找你。現在。”
“別了！我們一群男人在喝酒，玩！你一個女孩子就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