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到底拿不拿錢
把手機在皮夾克麵前晃了晃；“110你知道吧？你也知道我打完電話後的後果，你到底是拿不拿錢？”
“大俠！我們真的沒錢。”皮夾克哭喪著臉說道。
“嗯！沒錢好說，把衣服脫了，楊小姐人家也不在乎你那兩毛錢。”乞丐著話，就要按鍵。“不妥也行，**未遂，敲詐勒索，故意傷人，這三個罪行按在你身上都合適，我是證人，你看著辦吧。”蘇晨說著話，就要開始按鍵。
“大俠！大俠！請放兄弟一馬，日後必有厚報。”皮夾克幾乎是跪地求饒了。
“對不起！這個帳我是不會買的，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很簡單的道理，難道你的家人沒有教你嗎？”
“大俠！你說怎麽辦吧？我們照辦，隻求你能放過我們一馬。”
“好的，這麽簡單的問題搞得那麽複雜，三個人，三千塊。本來三千塊少了點，可是看你們這可憐樣，也就不比你們了，但是三千塊一分都不能少，少一百，脫一件衣服。你們看著辦吧。”
三個人掙紮這爬起來，連內褲裏的兜都翻了，才翻出２０００多塊錢來，顫顫抖抖的交給蘇晨。“大俠，就這些了，真的沒有了，要不把手機留下吧。”
“手機不要。”
乞丐說著話，轉頭看楊老爺子；“老爺子，你看這樣行不？”
老爺子站在那裏，嘴唇抖了半天，才說道；“算了！不要什麽錢了，隻求他們以後別再來鬧事就行了，還有，千萬別報複這些鄉親們，都是窮人，不撐折騰。”老爺子搖著手說道。
“看看！多麽慈善的老人，你們還來鬧事，錢老爺子不要，我要了，我就是流氓，就是無賴混子，你們想報仇來找我，別拿鄉親們出氣。”乞丐把那二千多塊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裏。
“大俠，我們可以走了嗎？”皮夾克看見乞丐把錢裝進兜裏，小聲的問道。
“嗯！你們可以走了，但是要記住了，這一片是我的天下，我就靠這些人活著，你們要是在踏進來半步，別說我不客氣，反正你們是知道我的能力的，今天我心情好，所以不跟你們計較。”蘇晨用從塑料袋裏摸出一個包子塞進嘴裏。
“是是，大俠！我們知道了以後一定不再踏進您的勢力範圍之內。”皮夾克點頭哈要的說道。
“好了！立馬滾蛋，消失！”蘇晨斜了他們一眼。
幾個人爬起身就跑。
“回來！回來！！”蘇晨又招呼一聲。
三個人乖乖的有返了回來，讒著臉；“大俠，您還有什麽吩咐？”
“你們做事以後用電大腦好不好？冬天哪來的蒼蠅？你們這不是明擺著敲詐勒索嗎？！”
“是，是的！大俠，我們知道錯了。”
“嗯！立馬滾蛋，記住了，以後別讓我們看見你！”
三個人這才灰溜溜的走遠了。
“乞丐！你太厲害了，你在哪裏學的武術，這幾個小痞子我們從來不敢惹。”
“小乞丐，你可不能就這麽走了？要是他們來報複怎麽辦？”
“乞丐帥哥，你好酷呀，你叫什麽名字。”
“小夥子，你有這樣的本事咋就當了乞丐了呢……”
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乞丐榮辱不驚，走到楊老爺子麵前，把錢掏了出來，遞了過去：“老爺子，這錢你就收下吧，我怕這幾個無賴報複你，就暫時替你裝著了，他們走了，現在該給你了。＇
“年輕人，別這樣，這錢我不能拿。“
“為什麽不能拿，他們打了你，欺負你女兒，我覺得這些錢還不夠呢。”乞丐說著話，硬是把錢塞到老人的手裏。
楊老爺子眼睛濕潤了；“小夥子，這樣吧，錢我留下，我管你吃一年的包子怎麽樣？！”
“嗯！這感情好。”乞丐說著話，把最後一個包子放進嘴裏。
“你叫什麽名字？”楊柳依看見眾人散去，才過來跟乞丐打招呼。
“嘿嘿！我記得自己以前好像是叫蘇晨，現在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蘇晨！很陽光的名字，幹嘛就做乞丐呢。”楊柳依卻是不解，就問道。
“嗬嗬！做乞丐好呀，不用幹活，有的吃有的穿。”蘇晨吃了十多個包子，有點撐，打了個飽嗝。
“你讀過書沒有？”楊柳依覺得眼前這個乞丐非同一般，有一股特殊的氣質，盡管穿的破破爛爛，甚至有時候瘋瘋癲癲的，同時，她覺得這個男孩子身上有著非同凡響的故事。
“讀過！記得好像是學過美術，練過功夫。”
“你家是哪裏的？”
“我貌似沒有家哩！”
“那你是在哪裏上的學？”
“！”
“哦！這麽厲害？！”楊柳依到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還是一個高材生。
“你家裏幾口人？”楊柳依想從這些位置問起，勾起他的回憶。
“一個媽媽，一個爸爸，一個妹妹，還有一個姐姐，兩個姐姐，三個姐姐……貌似還有很多妹妹，小葉，小怡，眉兒，渺渺等等。好多妹妹。“蘇晨記憶裏已經沒有了概念，隻有很多影子在晃動，他潛意識裏這些人是他的姐姐妹妹。反正不是老婆。
“這麽厲害？！”楊柳依心中一歎。“這該是一個為情所困進而受傷的男孩子。
“你有女朋友嗎？”
“有！叫寒寒，在德國，也不一定，也可可能在俄羅斯。哦！不對，我的女朋友叫李眉兒，在澳大利亞讀書。‘蘇晨雖然說的差不多都是實話，但是在楊柳依看來，這完全是精神時常的表象特征。知道問也白搭，幹脆就不問了。
這時，剛才那個和楊老頭調侃的40多歲的夫人走了進來對老楊頭說道。
“大哥！我們那些商戶商量了一下，決定大家夥出點錢讓這個小夥子留下來，你有什麽意見沒。
“行呀！這是個好事，既能讓他吃飯有個著落，同時還能維護咱這一片的治安，就是不知道他願意不願意。”老楊頭說。
“我過去問問，看他願意不願意！”40多歲的胖嫂走到蘇晨跟前，把商戶們的想法說了出來。
“行呀！我願意留下。”蘇晨隨口就打應了。
“那你每個月要多少錢？”
“錢？我要錢做什麽？不用要錢，你們隻管我吃飯就可以了。”
“不行！必須得給你開工資，你還要娶老婆生孩子呢。”胖嫂嬉笑著說道。
“娶老婆生孩子？嘿嘿！你們把錢給楊老頭吧，讓他幫我存著，等我取媳婦的時候向他要。蘇晨笑嘻嘻的說。
“行！就這麽定了，要是再有人來鬧事，你就把他們趕走，就像今天一樣。
“嗯！沒問題，我知道了了。”
胖嫂一邊往回走一邊歎息：“這小夥要長相有長相，要本事有本事，再就少個心眼呢，可惜了，可惜了。”
“蘇晨！要不你就留在我們這個店裏吧，白天幫我們幹活，晚上給我們看店。怎麽樣？”楊柳依走過來跟蘇晨說。
“嘿嘿！行！隻要是有包子吃就行。”蘇晨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摸著肚子。
“你又害餓了？”楊柳依看著蘇晨的模樣，猜想他是害餓了，就關心的問道。
“嗯！又餓了，最近不知為什麽？特能吃。”
“好的，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包子。”楊柳依一會就提過一籠包子，又給他來了碗蛋湯。
蘇晨坐在桌邊吃了起來。
還沒吃，就看見十幾個人拿著木棍片刀等闖了進來。
進來的正是剛才的皮夾克，後麵領了一群人，大概有十多個，一看就是在洗浴中心或是酒吧站場子的貨色。
“瘸哥！就是這個臭乞丐，搶了我們2000多塊錢，而且還要脫我們的衣服，今天你可要為我做主呀。皮夾克說著話，就往瘸哥的身後躲。
在看這瘸哥，還真是瘸子，個子不高，短小精幹，加上左腳有點瘸。走起路來一點一點的，看起來更加矮小。隻是腋下的那架拐杖確實與眾不同，一般的拐杖都是鋁合金或是木質的，可是他的拐杖一看就是生鐵碳鋼合成的。大概不下七八十斤，這哪裏是拐杖，分明就是一件武器。
“三炮！你也太沒出息了，你們三個人被一個臭乞丐欺負了。”瘸子奸笑著，把腋下的拐杖使勁頓了一頓。
“瘸哥！這丫的挺厲害，你可要注意了。”
“草！我以為是什麽貨色？一個乞丐有什麽好怕的，就連丐幫幫主我都不放在眼裏。”瘸哥說著話，朝蘇晨走了過來。
蘇晨坐在那裏，正在吃包子。盡管老楊頭父女兩個都嚇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蘇晨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
“臭乞丐——！”瘸哥在蘇晨麵前坐了下來。
“我不臭！”蘇晨咬著半截包子，抬頭看著瘸哥。
“我草！你不但是個乞丐，而且你還是個傻子。”瘸哥做了下來。
“嘿嘿！要不你也吃個包子？！”蘇晨把麵前的包子往瘸哥的麵前一推。
“草！你還真傻呀。”
“你傻，你全家都傻。”蘇晨突然來了一句。他的這句話把周圍的人都惹笑了。
“傻子！你出來一下，我不想把這店給人家弄壞了。”
看來這瘸哥還不是大罪大惡之人。
“幹什麽？”蘇晨見他不吃包子，又把包子拉到自己的麵前。
“出來就知道了，有事跟你協商。”
“有什麽好協商的，我就不出去。”蘇晨坐在那裏，搖頭晃腦的吃包子。
“靠！不來硬的你丫的不知道我瘸哥的厲害。”瘸哥說著話，伸手一探，就過來抓蘇晨的肩膀。
蘇晨見狀，肩膀一抬，把瘸子頂了個趔趄。
瘸哥臉色大變；“你丫的有些力氣，好！今天我就陪陪你。”說著話，拉開架勢。
“別這樣！出去，出去，你不是說出去試試嗎！在這裏弄壞了東西你賠？”蘇晨把一個包子塞進嘴裏，抖了抖手，就往外走。
“蘇晨！你不能出去。”楊柳依擋在蘇晨的麵前。又對瘸子說道；“這位大哥，請你別難為這位兄弟了，他隻是個乞丐，這是您的錢。”楊柳依一邊哀求著，一邊把手裏的2000多塊錢遞了過去。
“不行！這錢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是我的，幹嘛給他。”蘇晨看了楊柳依一眼，伸手把錢拿了過來。
“吆喝！你這個小乞丐還真是柴哩（俗語，就是很牛逼的意思）！今天瘸爺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瘸子說著話，率先走出包子店。
這個時候，門口再次圍滿了人。
蘇晨自然是不怕他，跟著走了出來。
包子鋪前很寬敞，足夠兩個人打鬥，一群人圍觀了。
“請——！”瘸子倒還是個人物，並不占人便宜，朝蘇晨一伸手，接著拉開架勢。
“請什麽請？打就是了，我可不怕你。”
“靠！我服了你了，你要不是乞丐說不定會成為我的兄弟？！”瘸子其實挺喜歡蘇晨的風格的。
“什麽？兄弟？我沒有兄弟，你也不要成為我的兄弟。”蘇晨聽到兄弟兩個字，大腦又開始癔症了。臉都有些扭曲變形了。
瘸子一看，心想這家夥是不是受什麽打擊了。正在考慮是不是還教訓蘇晨的時候。從旁邊擠進一個人來。
“大哥！你——！”瘸子見到那個男人，臉色都變了，不隻是驚喜還是害怕，反正是臉上的顏色都變了。
可是那個人並沒有理他，而是直奔蘇晨走了過來，緊緊地把蘇晨抱住了；“兄弟！我可找到你了，這一個月你都到哪裏去了，咋就變成這樣了你？”來人正是豹二。
自從那天蘇晨在他眼皮底下逃跑之後，他一直放心不下他，就一直沒有回S城，而是在龍城尋找兄弟的足跡。今天想不到在這裏碰見了他，看見他變成這個樣子，心酸心寒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兄弟？！又是兄弟？！”蘇晨大腦快要爆棚了，這個時候，他大腦的記憶裏早已經沒有豹二的任何形象，隻是對兄弟這個詞特**，特仇視。
“我沒有兄弟，沒有兄弟。”蘇晨用力掙脫了豹二的懷抱。
豹二一怔，一個月不見，蘇晨不但沒有好轉，相反，病情好像更嚴重了。
“兄弟！我是豹二，陳子峰，你的結拜大哥呀！”豹二看見自己的兄弟變成這般模樣，眼眶都變得濕潤了。
“你給我住嘴！我沒有兄弟，你要是在跟我說兄弟這件事，別說我不客氣了。”蘇晨獰笑著，這個時候，麵目猙獰的讓所有人害怕。
“蘇晨！我真的是你大哥，小刀會你還記得嗎？”豹二往前走了一步。
“別動！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你。”蘇晨目露凶光。
“兄弟！我知道你恨大哥和三弟，可是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會說服他們讓他們給你道歉的。”豹二看著自己的兄弟變成這個樣子，心想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把他弄回去，把他的病治好。心裏想著，再次向蘇晨靠近了一步。
“哈哈哈！這麽逼我？別怪我不客氣了。”蘇晨腳尖點地，身形前衝，雙掌排山倒海般的朝豹二襲了過來。
這幾招，招招斃命。若是以前，蘇晨對任何人都不會用這麽狠毒的招數，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意識，所有的意識已經不能由他理性的支配了。
豹二萬想不到蘇晨會朝自己下狠招，可是自己身體前傾，根本無法躲避蘇晨的攻擊，眼睛一閉，心想，哥哥和弟弟的債今天我算是給還了。